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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20部分阅读

  天之佛在被中死死压住了天之厉抵入双腿间的腿,压住喉间要破口而出的轻吟,面色红不是白不是,求之不得地点点头。

    “外面置物柜!”

    质辛扑通一声跳下床,急速跑到了床榻的远处的置物柜,咣当一声大开,开始翻找。

    天之佛心口一松,急忙转身气喘吁吁侧身瞪着天之厉,懊恼咬牙,“可恶!你再动,吾立刻让质辛知道你在!”

    天之厉眸光一暗,搂住她气焰蒸腾的身子,登时吻上了她红润的双唇,辗转反侧,沉声低笑,“吾是坏人,怎会遵守好人才该遵守的规则?”

    “原来吾在你们母子心里的地位是如此!”

    天之佛好不容易撇开了头,喘息不稳,眸底带着一丝好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沙哑低低认错:“吾那不是哄着他吗,你让那么小的孩子不见吾,他怎么受得了!至于你,好人坏人随你做,吾配合就是!”

    天之厉凝视着她一往无悔无奈的双眸,低低一笑,双手又紧了紧,才不舍放开了她的身子,转手覆在了她腹上,“昨夜到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天之佛摇摇头,缓缓道,“无碍,一直有股暖气盘旋在腹内,可能是你厉血的缘故。要不要告诉质辛?”

    天之厉抬眸看看还在翻找的衣裳的质辛,转眸意有所指看向天之佛,“他若是问你肚子里的小弟弟或小妹妹如何出现的,你如何作答?”

    天之佛一愣反应过来,死死捏了把天之厉的手背,强忍笑意认真看向他道,“吾也不知是怎么有了这个孩子,吾让他问你去,他最相信你这个爹!你一定能给他解释清楚!”

    天之厉转身贴近她耳旁,郑重肃然一字一句说着他会怎么解释。

    天之佛当真以为他有好办法,凝神听去,脸是越听越红,越听越想一把将天之厉扔下床去。

    天之厉说罢慵懒看着天之佛,“吾如此讲过,他一定再也不会问了!”

    天之佛突然披着锦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红着面容气呼呼道:“天之厉,吾现在干脆掐死你算了,省得你祸害吾的质辛!”

    天之厉瞟向远处,突然挺身相近,双手护在她腰上,扬起脖子心甘情愿笑道:“如此机会难得!快些下手!吾只怕你还没动手,直接倒在了吾身上!”

    “做梦!”天之佛面色一抽,不假思索斥道。

    “娘!你在做什么呢?”

    天之佛身子一僵,对上天之厉无声大笑的得意面容,倏然松手,恼恨地瞪着他,裹着锦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了他身上,任由他楼紧自己。

    天之厉紧了紧薄被盖住二人,侧身一转,躺在了床外,转眸看向走近的质辛,沉稳浑厚的嗓音穿透寝宫,

    “质辛!你不想爹,爹可甚是想你啊!”

    质辛满眼的激动全僵在了脸上,愕然盯着天之厉,脚步死死的定在地上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怎么可能! 一定是做梦!那不是爹!绝对不是,他根本没见他回来!对,爹现在在异诞之脉!

    所以,想到了那种可能,质辛心跳总算恢复正常,登时轻松看向回眸望来的天之佛,嘿嘿一笑,抱着衣服走近床边。

    “娘!你真厉害!这是什么法术?你教教我吧,你想爹时能变出个爹!等我想你的时候就能变出个你!

    “这是衣服,可惜只有爹的,要不你先穿着!等我离开后再去爹的禁地给你拿衣服,都是爹干的,我那日才给你送来一件,就被他藏了!”

    天之厉突然伸手禁制了天之佛的声音,盯着质辛微微一笑,“你果然很聪明,你娘昨夜才跟吾提过你,你居然能看出吾是你娘变出来的!”

    质辛眸光泛亮,心头一乐,最后的一丝隐忧散去,随即坐在了床边,抬手好奇地摸上了天之厉的脸,

    “脸,鼻子,眼睛,嘴巴,全是真的,跟爹爹真的是一模一样啊!而且你不是虚影?”

    天之厉颔首,“你娘法术高强,可以将吾凝聚成实体。”

    天之佛瞥见天之厉眸底意味不明的邪光,无奈抚着心口闭上了眼睛,质辛啊!娘救不了你了!

    质辛好奇道:“那你和真人有什么区别呢?”

    天之厉不徐不疾解释,“没有区别,真人能做的事吾都可以做,唯一不同便是吾完全听命于天之佛,也就是你娘!她让吾做什么,吾都会做。如果你能告诉吾你对你爹的看法,吾也可以听命于你。”

    质辛不可思议激动道:“真的?”

    天之厉点头,“绝无虚言,你娘沉默,便是默认,无须怀疑!你可以不相信吾,但你娘绝不会骗你。”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久等了~~

    60甜情蜜意(倒v,看过勿买)

    “我仔细想想啊!”质辛挠了挠脑袋,仔细想去,面上的愤愤激动随着记忆回涌,竟慢慢散去,连着吐了口无奈的长气后,眸底缓缓浮起一丝思念,老爹!老爹!老爹啊!

    我刚被带回异诞之脉,你怕我认生不习惯,整整一年都形影不离地陪着,大事小事和我一起做 ……

    那次生病昏迷,你吓得一个月没有休息,只是为了照顾我,等我病好了,你却有了大恙,我那时才从睡梦中的你口中听到你唤娘的名字,原来你一直都瞒着我在暗中寻失踪的娘,我还以为是你不要娘了。

    你教我修炼厉族功脉,每次总是凶巴巴地,可晚上我睡着后,你又偷偷坐在床边,动用自己的功力给我修复伤口,若不是我那次醒着,我还一真以为是劫尘姑姑,你给我治伤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居然又骗我说是姑姑!

    ……

    除了总是不让我见娘外,你其实也挺好的!

    天之厉和天之佛诧异对视一眼,他怎么想了这么长时间?

    质辛想到最后郁闷地叹了口气,抬眸看向天之厉,如释负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想了半天,我爹总结起来就两个字。”

    天之厉挑眉,天之佛提心吊胆盯着他,“什么?”

    “坏人!”质辛斩钉截铁肯定道。

    天之佛眸光闪了闪,无奈看着质辛,想了半天你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这是十二天怨念的结果?天之厉平静轻易接受了这个两个字,抚了抚下颌,认真求教:“吾要知道原因,再决定是否听你的指令。”

    质辛也学着他的模样抚了抚下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会有疼痛感吗?”

    天之佛无语的瞅着他们父子二人郑重其事的模样,只能静待事态发展。

    天之厉不知他是何意,心底自有计议,摇了摇头,“虚凝之人没有。”

    “太好了!”质辛贼贼一笑,募得死劲儿趴下一口轻轻咬住了天之厉露在外面的手,才又抬起头看着诧异的他,理所当然地泄气道:“我早就想咬他一口了!不过我舍不得,反正你是我爹的虚像,你就代替他吧!

    你问我原因,你想想,不让我见娘的是他,逼着我吃药的是他,逼着我学功夫的也是他,反正我不想干的事他都逼着我干了,可我为嘛还觉得他是个好爹爹!这不应该啊!你说他是不是个坏人?坏的我想说他是坏人都说不出来!”

    天之厉微愕后,突然抚额,从胸腹爆出一阵欢畅的雄浑沉笑,转眸对上天之佛的双眸,如何,吾已经认命了,你永远都不可能猜透质辛这个小脑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天之佛懒得理他,得意个什么劲儿!转向质辛,伸出胳膊摸了摸他的头。

    好儿子!聪明!从此以后你爹被你收的服服帖帖!

    天之厉随即解开了天之佛的声音禁制。

    质辛不解地看着满脸笑意的天之厉,认真道:“你为何笑呢?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骗你!我爹真的是天下第一好爹!”

    天之佛好笑的看着天之厉嘴角越来越高,死劲儿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收敛点儿!别露了馅儿!

    质辛说罢,刚才回忆时想起了一事,急忙转眸对上天之佛神秘兮兮道,“娘,乘着爹不在这儿,我告诉你个小秘密,要是爹回来我就不能说了。”

    天之佛扫了眼自称虚凝僵住的某人,期待出声,“说来听听,你爹不会知道今晚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质辛身子不自然动了动,狐疑回眸,天之厉依然面色温和的凝视自己。

    不对呀,刚才好像背上有股恨不得射穿自己的热光,难道是错觉?

    “其实这个秘密跟娘有关,爹的随身带着一尊娘的玉像,大概跟爹的拇指大小一般,是爹将我带回异诞之脉后,每夜守着睡着的我偷偷刻的,除了我和爹,谁都没有见过!”

    天之佛一怔,低声问:“你不是睡着了,又怎会知道?”

    天之厉突然从被中探出了手,一把捏住了质辛的屁股,咬牙切齿道:“敢情这小子装睡!连吾都被他瞒过了!难怪那次吾守着他只离开了片刻,他竟然消失不见,最后还是在温泉池中找到的,生病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质辛惊得一跳,早忘了屁股疼痛,伸着胳膊颤抖地指着天之厉,难以置信道,“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爹!”

    哆嗦着看向天之佛,结结巴巴道,“娘,是……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天之佛咳了咳嗓子,强忍着笑意低声提醒,“你方才说过,那时吾尚不在异诞之脉!”

    天之厉拿过他刚才找回的衣物,披在了身上,翻身坐起,给天之佛掖好被子,回眸瞥向他,“吾是你爹!你觉得吾还需要其他人告诉?”

    质辛猛摇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干笑道,“你才不是!你刚刚说你是娘变出来的!”

    天之厉挑眉看向天之佛,“告诉你儿子,吾是怎么来的!”

    天之佛探出脑袋,“质辛!你爹昨夜就回了异诞之脉,你来时,我们正睡着觉!”

    “娘,质辛梦游完毕,时辰已到,要继续梦游回去找义父了!我以后再梦游来找娘!”质辛听罢强装着镇定,翻出白眼,腿肚子微颤着扑通落地,平伸着两手,晃晃悠悠向门外走去。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义父,义父,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啊!

    天之厉坐到床沿轻叩着木边发出咚咚的响声,好笑地看着质辛神道地走向门边,眸光一凝,顿时伸手凝聚起强大功力,握拳一吸,庞大强势气涡席卷他横空而起,顷刻间便倒退着回到床上,直直落进他宽大的怀里。

    “质辛,既然来了,怎么不跟爹好好说说话就要走?”

    “我梦游!原来是爹啊!爹什么时候回来的?”质辛欲哭无泪,乖乖垂头坐着,“有什么话请爹吩咐?”

    天之厉按住了他紧张不安的手,和声道,“跟你义父住在一起可习惯?”

    质辛不假思索点头,“多谢爹挂念,很习惯!”

    “晚上有人给你盖被子吗?”

    质辛舌头直抽抽,好不容易拉直了:“回禀爹,十九哥哥和义父都会起来给我盖!”

    天之佛怎么听怎么不对,无奈笑叹道,“天之厉,别逗孩子了!看你把他吓得!话都不会正经说了!”

    质辛一怔,逗我玩儿!刷的抬眸,狐疑地看向温柔笑看自己的天之佛,又转眸看向强忍着笑意的天之厉,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捏了捏脸,“娘!你保证爹不生我的气?”

    天之厉一拍他的后背,“别装了!再装下去,吾绝对生气!你娘在这儿也没用!”

    质辛嘿嘿露出了小虎牙,冲着天之佛嘻嘻一笑,猛地立起身子,紧紧搂住天之厉的脖子,舒服长出了口气,心甘情愿认错道,“爹,又被你看出来了!只要你不生气就好,我认错!再说你一日不见娘都会想娘,我也想啊!”

    天之厉眸光一僵,死死捏住他的屁股,咬牙切齿,“臭小子!吾老底今日全被揭光了!”

    质辛学着天之厉以前的办法,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乖!爹,你别生气!要是气出病来,我和娘会心疼的。”

    “吾不生气,吾罚了你何必要生气!”质辛身子一僵,天之厉掰开他的手,挑眉瞥了他一眼,跟你爹斗!也不看吾是谁!

    谁知不到片刻他又俯身捡起他乱扔的鞋,熟练至极地套在了质辛脚上关心道“刚才怎么忘了穿鞋!惩罚简单的很,罚你去给你娘再到禁地取一次衣服,以后负责陪着你娘在异诞之脉散步”

    “是!”质辛一愣后急忙点头应承,敢情这就是惩罚!吓死他了!他就知道爹舍不得。

    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好像,急忙撩起天之厉一臂的衣袖,看着好有些红印的地方,抬手轻轻揉了揉,低声问,“爹,我刚才是不是咬的太重了,疼不疼?”

    天之厉拍拍他的后背,嗤笑一声,“无事!你的小牙,再咬十八口也无碍!不过你要觉得对不起爹,让爹也咬你一口!”

    “呃!我胳膊上肉少!”质辛一愕,扑通一声下了地,把胳膊死死藏在身后,急忙向房外走去,“爹娘,我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你们慢慢聊着,我先回去跟义父说一声,他还不知道我在这儿,娘,你别急,你的衣服我一个时辰后再送来!我走了!你们不用送!”

    “去吧!”

    目送质辛疾步离开后,天之佛支着头,慵懒地看向天之厉,伸出手,“拿出来吧!”

    天之厉不应,默默穿好衣物又套上靴子,才回身看着她的模样无奈道,“一定要看?”

    都是质辛这小子害的!

    天之佛不容反驳颔首,“嗯!一定!”

    “就是一块儿石头,其实没什么可看的!”天之厉无奈坐在床边,靠近天之佛,提掌化出金色光芒。

    浩然光气散去后,一个小小泛着昙花香气的玉像静静立在掌心中。清晰圣洁的面容,庄严尊贵的身姿,身后轻轻摇曳着细软的银色发丝,举世无双,栩栩如生。

    天之佛小心伸出指尖摸上玉像,轻轻滑过她温润的眉眼,感受着衣裳褶皱间细致的纹理,丝丝缕缕,没有一丝偏差,竟是与自己一模一样,心头幕然一悸,眼底急速划过为不可见的晶莹。

    天之厉将玉像放在怔然的她手心,低低一笑道,“吾的石像如此惨不忍睹?将你气成这般?居然都不情愿拿在手中一观!”

    天之佛阖了阖眼,压下心底莫名情绪,触手在真实的发丝上,睁眸出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之厉道:“上次在青芜堤质辛解不开你的头发,吾让你指刀斩断之事可还记得?”

    天之佛募然明白,语气虽恼,眸底却带着怀念,“你是故意的!”

    天之厉道:“刻出之发丝终不若真发,吾那时收起,便融合功力,将发丝一根根植入玉像,受玉石之养分,发丝中多了玉氛,坚固不朽,但仍有发丝之柔韧!”

    天之佛听完,抬手摸向他垂下的发丝,顿时指带微弱佛功,瞬间划过,一缕黑白交错的发丝顷刻间便凝结于掌心。

    天之厉不解,“你要吾发丝何用?”

    天之佛抬眸望进他眼底,轻声道:“如今你吾相守,这玉像难道不该成双成对?”

    天之厉翻掌收好了玉像,笑道:“你刻?”

    “嗯!”天之佛不假思索应道,“吾要用你当初刻过的玉石母料!”

    天之厉将她如玉白润的指尖拿起放在嘴边一吻,“改日吾带你去看母料,但是必须等生下孩子后,方能进行!”

    天之佛淡淡一笑,心底却是藏着只有自己才知的决断,不假思索点头,“再过一些时日,吾的功力全数失去,即使有心也无能为力!”

    “吾去找缎君衡问些事情!”天之厉说罢,起身双手拳掌相接,陡然暗绿王厉之气缭绕,霎时运起强势功力,撤去了结界。

    天之佛眸中不可置信一闪而过:“怎么现在?”

    “你很喜欢居住在结界中?那好,等生完孩子后,吾再为你设上!”天之厉转眸看着她,挑眉笑道。

    天之佛无语冷哼一声。

    天之厉收回玩笑之色,缓缓柔声道:“结界对孩子有害!吾既然知道了便不能继续留着,而且你身子比吾预计恢复的快!等质辛送来衣裳后,你让他带着你出去走走,看看现在的异诞之脉和千年前有何区别没有!”

    缎君衡飞身刚落在劫尘寝宫前,一声冲天尖叫响彻云霄,紧接着房门咣当咣当几声剧烈响动后轰然大开,他唯剩下目瞪口呆,不可思议愣在了当场!

    咎殃仅着白色里衣,怀抱碎裂蓝色外裳,跌跌撞撞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