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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169部分阅读

    ,这可如何是好?

    劫尘和咎殃方才一番深谈,已是明白了些什么,见此亦想到了相同情形,红眸底不由暗暗闪过一道厉光。疫症之恩德,他们不会忘,只要天之佛不做伤害大哥之事,他们可以容忍她当这个王后,但要不识时务,他们绝不会轻饶,日后监视之事,他们决不能松懈。

    天之厉这才注意到咎殃面容怪异,皱眉:“你的眼睛出了什么事?”

    咎殃瞅瞅天之佛和他,抬手摸摸缠在眼睛上的白布,故作不在乎笑道:“自从大哥救治完病人离开神殿,我的眼睛就疼,后来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中午从大哥这里离开,去向大祭司要了一帖药,接下来的三日内不见光便可无事。”

    劫尘引着他走到桌旁坐下,才松开手。

    天之佛扫过咎殃,想起天之厉在床上说过的话,扫过咎殃,不由垂下看了眼三层衣服交叠的领口,除了脖子在外,并无露出里面带着痕迹的肌肤,这才重新抬眸。

    天之厉注意到,晓得她虽不在乎,却将他的话记住了,心头难掩悸动,眸光暗暗一凝,随后看向咎殃,却是冷哼一声。

    咎殃一僵,强挤出丝傻乎乎的笑,缩了缩脖子:“大哥不必担心吾,异诞之脉的事情要紧,大哥安排吧,我看不清楚,但不影响做事,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总比被他那眼刀盯着舒服,他们日后得时刻暗暗监视天之佛,决不能让大哥出事。

    天之厉这才将剩下地震灾区之事,一件一件条理清晰的吩咐下去,让他们二人处理,只要这些做完,天灾之事便算过去,剩下的就是让百姓新的住处慢慢恢复正常生活。

    事情完毕后,劫尘看向天之佛突然开口:“疫症灾事已过去,其他灾区生活再有数日也步入正轨,你吾的比武时间可以定下了。”

    她此言想要今日便定,天之佛若功力还在,自然可以如她心愿,可现在,沉默了片刻,才平静看她道:“等你办完天之厉吩咐的事情后,再商定时间,灾事为主,不必因此小事影响。”

    以为她奔波后便不能正常发挥功力?分明是小看她,劫尘压不下心绪,陡然便恼羞冷笑了一声:“现在就定!”

    天之佛不知功力何时能恢复,知她是误会了,若是往常她绝不会再多言,可如今,未及多想,已平静凝视她启唇:“吾现在没有功力,与普通人无异,不知何时恢复,故无法定下时间,若吾功力恢复,自然不会推诿。”

    劫尘眸底冷意更甚,功力消失?可笑的借口,抬手便扣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腕儿。

    片刻后,

    “这,怎会!”劫尘不可置信怔怔看着天之佛收回了手。

    一旁的咎殃诧异凝住了眸。天之佛所言必然是真了,这无缘无故失去功力的事情简直是耸人听闻!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见天之厉面色因她之言突然沉暗,劫尘和咎殃暗明白他要单独与她言语,暗压心底震惊,起身告退离开。大哥竟然也不知道此事,天之佛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已经修得在身的功力怎么可能消失,难道是她刻意为之?

    她们比武,他亦赞同,这是渐渐缓和众人对她敌意的办法,可却出现了如今状况,天之厉扣住她手腕儿,以功力探去,沉眸凝视她:“你何时没有了功力?”绝不会早于山洞中他醒来时。

    天之佛见他眸中有忧色,一时心头复杂,垂下了眸道:“温泉池里醒来时。”

    顿了顿,才又补充道:“否则你怎有可能为所欲为。”

    探得结果,并非有伤,天之厉放了心,闻她此言,蓦然想起西城、天桥和山洞内变幻色相时,她突然无力反抗的情形,若有所思起身,走到她身边,俯首吻住她耳边低沉笑道:“有功力,吾也依然对你为所欲为。”难道功力消失与她一直维持色相有关系?此事还需尽快再想办法验证。

    349第七十二回

    第七十二回

    天之佛微蹙了蹙眉心,天之厉笑一把将她抱坐在怀中,凝功于掌落于她腰间力道适中地揉着。

    良久后,他一声:“近几日,吾不会再宠幸你。”

    天之佛暗松口气,亦大概猜出了几分他之想法:“你想要如何探查此次情况?”

    天之厉见她并非厌恶,而是因身子疲累所致想要歇息,面色并无不悦:“只有这一法,或许吾不宠幸你时间间隔长了,便会恢复。”

    顿了顿,想起什么,补充道:“还有其他症状没有?”

    天之佛一怔,想起腹中不同寻常之感,但瞬间便散去,并不值得一提,未在意摇了摇头,平静道:“日后若添加,我不会隐瞒你。”

    天之厉道:“以后必须用膳。”

    天之佛微怔,才想起了山洞内尚有未解开的疑惑,直直对上他视线道:“吾看到你肢体化为云烟消散。”

    “所以你就跳了下去?”天之厉并未说出她想知道的东西,手指力道越发温柔。

    天之佛见他眸中流光溢彩,淡淡脱口而出:“任何人吾都会救。”

    天之厉另一臂突然紧拥她入怀,转首便吻住了她的耳边,好整以暇道:“但你却只会做吾的女人。”楼至韦驮,日后该教你好好改一改这嘴硬的毛病。

    天之佛眸光僵了僵,张嘴却想不到话反驳,更不知该如何反驳。

    天之厉吻够了才抬起头,对上她静如清水的眸子,凝视她问道:“你还记得涤净岩浆时,隔离气旋突然变成血红之色吗?”

    天之佛回忆起:“嗯。”

    天之厉突然抬手带着她手指按在腹部道:“我这里有一颗内丹,可以重启生机,救厉族于危亡之时,但却不能命危时为我轻易续命,否则必将以自己身体为祭礼,使用延命的时间越长,死时那一刹那消失身躯烟化的便越多。吾只用了一个时辰,消失的也不过双腿而已。”

    天之佛回忆起来,心时仍心有余悸,平静的眸微微有了波澜:“吾在山洞内,看你掉入岩浆时便是如此。”

    天之厉笑抬手一抚她曾落泪的眉眼:“身躯烟化时,吾意识其实已经死去。先前所想掉入岩浆时,内丹离体,回到荒神禁地,鬼邪他们便可知发生什么,却不料后来你跳入,误打误撞倒救了吾一命。”

    天之佛诧异一怔,想了片刻才道:“吾若不进入将你带出岩浆,你便算死了?”

    天之厉颔首,看着她如实道:“吾只知晓恢复原样的岩浆精髓便是解药,却不知你之佛体接触岩浆会有重塑生机之能。”

    天之佛越发不可置信,怔怔凝视着他,思绪突然有些混乱:“既如此,为何吾在里面会需你之护体气罩,否则寸步难行。这些事情,你当时知晓还是后来才猜测到?”

    天之厉道:“吾那夜去荒神禁地救治病人,启动了祭台神讣,耗费三滴心口之血显示出了部分祈求,才知晓。”

    天之佛闻言才想起了还有此地,皱眉道:“荒神禁地祭台如此神通广大,为何不早些预警疫症天灾之事?”五剑克天厉这等秘事亦能显示,还有何是它不能?

    天之厉突然沉声一笑,凝视她:“改日与吾一同仔细见了祭台,你便明白为何它非无所不能。”

    天之佛因此越发对荒神禁地上了心。

    片刻后,“传膳!”殿内传来一声,司殿当即去吩咐。

    伺人摆放好离开后,天之佛欲要坐回原处用膳,天之厉却按住了她的腰身,一手舀好了素汤,拿着汤匙舀起一勺,兴趣盎然放在她唇边:“吾喂你,喝吧!”

    天之佛从来不知他还有如此模样,亦要写酸软不愿动弹,皱眉看他一副乐意神色,腰身间禁锢功力似有似无,别无选择,无意识靠在他肩头张了嘴。这哪儿还有一族之王的威风!

    天之厉看出了她心思,继续舀了一勺:“威风是给百姓看的,非给妻儿。”

    天之佛张开的唇微顿,眸底一丝复杂凝聚又散去,才缓缓启唇吞咽着第二勺。

    一顿膳食,天之佛也着实饿了,竟被他喂着吃了大半,天之厉最后一手搂着她,一手用完了膳。

    抱着她返回卧房时,他凝视她:“等此次色相恢复后,吾带你荒神禁地。”

    天之佛平静道:“你不怕吾知晓厉族秘密,对厉族不利?”

    天之厉淡笑:“你向来爱憎分明,杀了吾,便不会再动厉族,吾相信你。”

    天之佛突然抬眸凝视他:“你吾之间还有信用可言吗?”

    天之厉边跨过门槛,边不徐不疾道:“你是吾妻一日,吾便信你一日。”

    天之佛突然涩笑一声,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嘲讽他:“以你之死期为期限划分?”

    天之厉听出了她嗓音中的沉重,放她靠坐在软榻上,才凝视她道:“进入荒神禁地,你便明白期限多长,厉族之王和王后,若想真正结为夫妻,方要经过此处认可。”

    天之佛不知为何心头突然生出丝抵触,垂下了眸:“如何认可?”

    天之厉凝眸摇了摇头:“吾亦不知。”说完突然深沉笑了笑,坐下将她的手轻握在掌心:“吾因你第一次动了娶妻的念头。”

    随后的三日,天之厉信守诺言,再未曾宠幸,只是少不了夫妻耳鬓厮磨缠绵亲吻之事,天之佛的色相依然没有变化。

    又过了两日,晨光熹微时,天之厉睁开了眼,臂弯之中每日熟睡的人却不见,一皱眉,猛然坐起身子,一把掀开帘帷,灰蒙蒙的光线射入,一切摆设俱在,唯独无人。他怎会睡得如此沉,竟连她离身亦不知晓?

    心头烦躁面色骤然带了怒,他当即落地,却见卧房门还是昨夜关闭时的情形,并未曾被动过,她还在房内,微平静了下来,这才听到一阵微不可闻的哗啦水声从后殿温泉池传来。

    水气氤氲中,一人背立在泉池边缘,香肩半露在池边,银色如瀑长发垂下漂浮在水面,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时响起,却是未意识到有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了近旁。

    天之厉进入池内见她,面上怒气才散去,立在池边静静看了许久,见一块面巾漂浮在她身后水面,不由矮身坐下,拿起棉巾,不料她仍然没有发觉,眸底微露出丝笑意,便覆在了她背上。

    甫一接触,她才惊醒,似是受了惊吓,如往常一般反掌便直接攻向他,与上一次不同在,手上赫然是五层的禅天九定动力。

    天之佛挥出掌才发现是他,怔了一怔,就在触及他脖颈的一刹那,猛然转掌:挥向泉池,哗啦一声,佛光照耀着水泉在二人身边炸裂开来。

    “来了为何不出声?”

    长身出水,天之厉并未在意她攻击,只双目直直盯在她胸口:“吾看自己王后沐浴,为何要出声?”

    天之佛晓得他视线为何如此,亦未遮挡,挡了他要看也无用,索性让他看个痛快:“吾不会受惊。”

    天之厉闻言这才上移视线到她眸中,笑道:“只有你想杀吾,吾却不会伤你一根汗毛。”

    天之佛不置可否,刻意避开他光露的身子,他怎会没有穿衣服?昨夜他才沐浴过,不可能是想要再浴,拿过他手中棉巾,转身继续沐浴:“看过你可以出去了!”

    背后却突然传来哗啦一声,手中棉巾重新被他夺了回去,顺间触及她肩胛中央:“纵你色相功力恢复,也无法一人探得此处,吾帮你。”

    天之佛却在他无意划过的指腹摩擦下,一阵麻痒钻心,僵了僵身子,天之厉发觉顿俯首吻住她的耳垂,圈住她腰身压入怀中,便将浊物滑入了她大腿根处:沙哑出声:“原来不止吾想。”

    天之佛垂下了眸,不否认也不肯定,只嗓音有些隐藏不住地低哑:“若是此时你再肆意而为,探查只能功亏一篑。”

    话音刚落,腰身突然被搂得更紧,只觉脖颈间呼出的气息异常灼热,天之厉埋首在她脖颈间,喷洒着粗重的鼻息,唇不时轻触吻吮着带水珠的肌肤:“何时恢复的?”

    天之佛知他在忍耐转移注意力,凝视着水中二人重叠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双颈纠缠,不由看得恍惚了神色:“天尚未亮时,吾有所察觉,以功力让你睡沉,便来了此处沐浴。”

    天之厉继续沙哑着问:“可有异常?”

    天之佛按在他掌背上的手指微动,穿过他之指缝轻压在腹部肌肤上,感觉双腿间他之欲念散去了些,才放松身子,垂眸隐瞒了一些真相:“没有,与功力消失前无异。”

    腹间为何温热之感比女相时又浓了些?方才变幻色相时最浓,气息波动亦最严重,此时色相稳定下来才平复,却也并无不适,反而有通体舒服,功力充盈之感,如此良好情形,便无须说了,他想听的不过是会影响到她安危之事。

    350第七十三回

    第七十三回

    说话间,天之厉手指已暗探过她手腕儿间,查探确如她所言,放了心,随即再无言语为她擦拭着。

    就在回到卧房,二人各自穿衣间,天之厉突然启唇:“昨日,吾收到了天佛原乡一封信。”

    天之佛正在腰带的手一顿,发觉自己听到天佛原乡四字后神思有些恍惚,突然垂下了眸,怔怔凝在腰带上,心头沉坠,胸口蓦然窒息难受。

    天之厉刚将王袍穿好,见她眸间微不可见的痛苦,若有所思一凝眸,走近接过了她手中腰带,继续系着:“昨夜本要给你,却忘记了,信在吾书房内,尚未开封,用过早膳后,你自己去看,后壁左侧暗格第一个。”

    他自从那日泉池后,任何机密之地都不再隐瞒她,更未想到他未曾先看了信,天之佛心头控制不住沉涩,转眸定在他刚毅威严的脸上,怔怔看着他手指,手无意识垂在了身侧。

    天之厉自始至终未抬眸,二人间安静许久后,就在快要系好时又起他的声音:“你只要诞下子嗣,便可取吾性命,完成身为天之佛的职责。”

    天之佛眸光恍然波动似在动摇,天之厉抬眸见到,骤抬指尖抚向她面颊,沉了嗓音:“你既表明心思,吾便不允再收回去。你只能得偿最后心愿,过程却必须要顺吾之心。你若因此痛苦,也只能继续下去,别无选择。”声音威严带着一丝不容她反悔的强硬。

    天之佛下巴疼痛神思才微稳下,听最后一句话,又见他眸底突然起来的怒气,他以为她后悔了那日承认心思,陡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蹙眉出声:“吾只痛苦这具色身是否能诞子,你多想了。”

    天之厉见她还不说真话,冷沉一皱眉,反手扣压她之手入怀,骤俯首带着怒躁吻住了她的唇,直到感觉她气息不稳推拒,心底怒气平稳些后,才放开她,天之厉贴在她耳边低哑道:“ 你明明知道吾想听什么,为何偏偏不让吾如愿?”

    天之佛怔住垂下了眸,恍惚涩哑道:“你想听吾的痛苦,是因为对你生了佛者不该有的情吗?天佛原乡的信,让吾想起了当初的那个天之佛。”

    一顿,眸不由抬起,却已是微微发红,凄然却又平静望进他眸中,“未来吾仍旧会杀你,职责未曾变过,吾却已非当初那个天之佛。你吾只是敌人该多好,为何要弄成现在这般处境……”

    天之厉却突然沉笑一声,一把将她的身子压紧在怀中,散去了最后一丝暗怒,垂头轻吻在她唇边:“为何吗?为了让你上吾天之厉的毒瘾,如吾对你一样,这才公平。”

    天之佛涩然嗤笑:“不惜性命?”

    天之厉不假思索:“不惜性命。你吾现状,正和吾心意。”说着不知何时落在她腹前的手指一按,天之佛只觉腹上一暖,天之厉已移到她耳边低沉道:“若是你如常人般怀胎十月,你吾便只有十月相处。之后,你将孩子留在异诞之脉,带着吾之人头归天佛原乡,我们二人此生再不复见。答应吾一件事,这十个月忘了你是天之佛,只一心一意做吾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天之佛面色白了白,心神突然疲惫不堪,一阖眸埋首在他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规律的传入耳中,她烦乱的心绪微微平静,半晌后,才缓慢启唇:“让吾想想。”

    天之厉早就看出她与他在一起时不知如何自处,心绪郁结,前些时日任由她自己处理,如今已影响了食息,他必须要插手解决。

    良久后,天之佛却未说出答案,只说饿了,才与天之厉一同去大厅用早膳。过后,天之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