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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8部分阅读

    淡淡的说道:“见到皇上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容貌,尤其是这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

    乌兰笑着点了点头。

    她自幼便在皇宫里长大,要她如何不能领教宫中女子的妒忌的厉害?妒忌是一种毒药,最易在无法获得爱情的女人身上挥作用,让她们疯狂,变得有如魔鬼一般可怕。而美丽,则是伴在女人身上亦福亦祸的微妙物什,它可以让你平步青云,亦可以让你身陷险境。

    依佳走到乌兰的身前,伸出手,慢慢的替她摘下了面纱。

    玫瑰花般的脸颊,晶莹如玉,精巧的鼻子,有如樱花捏合而成唇瓣柔软秀美,闪耀着金色流光的琥珀色眼眸清澈得有如雪山圣湖,在蒙蒙的水汽里,有一种让人几近窒息的美好。

    依佳的手微微颤了颤,又继续替乌兰除去她身上的繁琐装饰,一件一件放在案上,再解开她的衣裙,露出婀娜的身姿。

    这是造物主仁慈的厚爱,使晶莹剔透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美丽。瀑布般的青丝倾泄而下,半遮半掩着挺翘的臀,不盈一握的腰身,均匀而修长的美腿,就连手足都无一不精巧细致动人。

    乌兰任空气中温热的水气笼罩着自己的全身,转过头来看着依佳,在她的眼睛里,乌兰看到了仰慕、欣喜、担忧,与……心疼。

    乌兰淡然的笑笑,在依佳的眼里,却有种安慰的感觉。

    伸出手,乌兰慢慢的摘下了依佳的面纱。

    妩媚的脸庞,细长的眼睛被左颊的痣点缀着,自有一派性感妖娆,直挺的鼻子,略显得丰厚的嘴唇红润而充满了诱惑。比之乌兰,依佳更有一种成熟女子的风韵,虽然相貌远不及乌兰,但也同样娇美可人。

    水气中,对于即将来临的未知命运完全无法揣摩的两个女子,就这样默默无声的相视。

    此时相逢相识,谁知下一秒站在自己面前的又将会是哪个?或许转眼间,便是人世沧桑,生死两相离……

    第二十八章 雀翊舞(加更)

    大概是因为这几天都在连夜的赶稿,今天居然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揉揉眼睛献上一章,筒子们要继续支持素衣哟!

    外面下着好大的雪,连看空都看不出来呢

    晚些时候,有一位执事的太监来到乌兰的住所,告之乌兰与依佳,三日后,乃是万寿节,皇上会在酉时设宴,届时乌兰与依佳要在宴会上献艺。这三日里,可要好好的准备。

    临走之前,留下一张名帖,说是可以将曲目及所需要之物填写在上面,差宫女把想要演奏的曲目上报给内务府,自会有人安排其他事宜。

    献艺……

    乌兰捏着那张名贴,笑得眼睛眯成月牙儿。

    巧立名目而已,其实谁不知道,这不过是暄元帝召见苏丹国女子,意欲宠幸的借口?

    听说这暄元帝的皇后,是出了名的善妒,这一番宠幸之后,面临着自己的,又将会是怎样的厄运?

    这实在是让乌兰觉得有种冒险的新奇感。

    仰面躺在床上,将手中的名贴反复把玩,乌兰眼睛里的笑容一点点的在扩大。

    她在苍羽的府坻里,住了两年。

    两年的光阴,她一直都在学习着如何服侍男人,如何令男人动情。她曾一度渴望着进宫的时间能够再早一点点,这样她就会早一点铲除叛党,以及在中原的不利于乌吉的因素,协助乌吉早日回到苏丹国。可是,当这一天即将来到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心底有一丝的苦涩。

    不是已经打算好将曾经属于自己的骄傲都全部摒弃了吗?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便是血海地狱,也要闯它一闯的了么?

    为何,到今天,心里,却又有如此不甘的酸涩涌上来?

    “依佳,”乌兰抬眼看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的依佳。

    “嗯?”依佳挑了挑眼睛,有如妩媚而慵懒的猫。

    “你擅长用什么乐器?”乌兰问。

    “都好。”

    都好?

    乌兰有些哑然。莫非,这又是苍羽花尽心思调教出来的女子?虽然心下有些疑惑,但乌兰却又颇觉得有些好玩。她倒是真想知道,这苍羽,到底已经将手伸到了宫里有多长。

    “那这曲目……”乌兰晃动着手里的名贴。

    “晚些时候就知道了。”依佳打了个哈哈,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乌兰,似是沉沉进入了梦乡。

    还真是嗜睡……

    自从沐浴过后,这依佳就一直倒在床上这样睡个没完。这性子,还真是跟猫一样,随性又不羁。

    只是这曲目,为何又说晚些才会知道?

    既是想不通,便也不去想它。

    乌兰索性也将名贴扔到一边儿,伸展四肢,让自己像是一片被压平了的叶子,平平的贴在床上,闭上双眼,让思绪变得空灵起来。

    用毕了晚餐,依佳照样还是偎在床上睡她的大头觉。

    乌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间屋子,虽然只是临时用来安顿苏丹国女子的,但是却也相当的整洁而雅致。紫铜铸成的烛台燃着红烛,轻轻摇曳,投在墙壁上一簇簇跳动的火焰。

    不知道,这间小屋里,曾经停留的苏丹国的女子,都有着怎样的容颜,她们在这间小屋里住过多久,有没有笑过,有没有流过眼泪。而今的这几名女子,又有几个,是活下来的呢?

    脑子里正在混乱的想着,便听得外面有轻轻的敲门声。

    乌兰立刻坐直了身子,谁想这依佳的动作却远比她要快上百倍。

    方才还是像只猫一样偎在床边的依佳,这会子突然跳起来,迅速的奔向门口,侧耳贴到门上,听了听,然后不一言的将门打开来。

    门没有完全开,只是闪出了窄窄的缝,一个黑色的包裹竖着递了进来,依佳接了过来,然后迅速的向门外看了眼,又快速的将门关上了。

    乌兰沉默着,看着依佳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一个信笺,快速的读了,举到蜡烛前燃成了灰烬。

    “让我们跳‘雀翎舞’。”依佳简短的说道。

    “雀翎舞”?

    乌兰微愣,但随即袭上心头的,却是一股子怒意。

    “雀翎舞”,乃是苏丹国最美的舞蹈。

    传说苏丹国的子民,都是孔雀的后代。在几千年前,有一只美丽的孔雀,飞过拉斯达雪山,因爱慕拉斯达雪山之湖的美丽,便情不自禁的化做翩翩少女,在湖边跳起了美丽的舞蹈。正巧一个打猎的小伙子路过此地,与孔雀仙子一见钟情,并且共同坠入爱河,就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繁衍了后代。他们的后代,便是苏丹国人。因为孔雀仙子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所以每一个苏丹国的女子的眼睛,也都是琥珀色的,像拉斯达雪山的圣湖一般清澈见底,波光潋滟。

    孔雀仙子的舞蹈,便也由此流传下来,被苏丹国人称作“雀翎舞”。

    但“雀翎舞”虽是苏丹国的舞蹈,却也并不是人人都会跳,更不是人人都可以观赏的。因为这“雀翎舞”对舞的资质要求极高,身、臂、手、腿,都要柔软至极,妩媚至极,能够把“雀翎舞”的美感挥到极至的舞,在苏丹国简直有如凤毛麟角。但正因为这舞蹈的难度如此之高,所以被苏丹国诩为“圣舞”,是只有至高无上的苏丹国皇室才有资格观赏的舞蹈。

    而今,这苍羽,竟然让自己在这中原诸多不入流的污合之众面前跳这曲“圣舞”,莫非是在羞辱自己这落没的公主,羞辱我苏丹国皇权倾覆的境遇么……

    乌兰的眉,高高的挑起,一抹带着鄙夷的微笑挂在唇边。

    她拾起了名贴,走到案上,执起笔,蘸满了墨,素手轻悬,在洁白的纸上游走。

    你这怪物,以为我苏丹国最神圣的舞蹈,是这班中原的虎豹可以觊觎的么?你若是想看,本公主就让你看个痛快。

    呵……

    呵呵呵呵……

    第二十九章 送贴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雪,今儿早上却是晴空万里,让看着便也有了好的心情。

    下一章就要面圣了哦,到时候会有怎么样的华丽怎么样的火花怎么样的波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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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秀的字迹在白纸上绽开一朵朵墨花,映着烛火,别有番雅致的韵味。依佳的纤手捏着这笺名帖,细细看去,细长的眼,弯成月牙弧度。

    “明儿差春燕那丫头送到内务府吧。”乌兰报以同样的笑容,重新躺在床上,舒服的枕着玉臂,心里反而安稳了下来。

    “好。”依佳应道。

    第二天一早,依佳便唤来了春燕,将这笺名贴,与一锭银子交与她,要她将这两样东西,交与内务府的管辖乐府的专人。

    这春燕想来也是刚进宫没多久的小丫头,眼皮尚浅,没见过这么重的银子,吓得一张脸通红,连接也不敢接。

    可是依佳早就看得出来,这春燕虽尚年幼,但性子稳妥,嘴皮子也利索,比那虽然年长却笨嘴拙舌的吉祥更加的灵透。便拉了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春燕听着,连连点头,红扑扑的小脸儿上浮现丝丝浅笑。

    依佳将金子塞进了春燕的袖子里,又紧紧的握了握春燕的手,这春燕便带笑,扭头快步的去了。

    春燕心里揣着事,脚步走得也急,慌里慌张的,一头闯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没眼色的东西!”对方伸出手来厌恶的将春燕一推,这丫头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抬眼望去,却见自己撞上的,是位穿着秋香色对襟短袄,配浅绿色百花长裙的宫女,细致的眉眼,一脸傲慢。

    这等衣裳,是上等的宫女才配穿的,这股子傲慢,亦是上等的宫女才会有的。

    “云霜姐姐,”春燕看清了来人,吓得一张小脸微微变了颜色,急忙低下头来,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春燕愚笨了,云霜姐姐摸怪。”

    云霜虎着一张脸,站在春燕的对面儿。旁边的两个宫女倒是惯会看眼色,立刻跳出来狠狠的掴了春燕一巴掌,指着春燕的鼻子,寒着脸喝斥道:“你是哪个宫里的?走路都低着脑袋的么?”

    “这般的没有眼色,恐是你家主子也是个没睁色的!”

    春燕挨了打,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前金星直冒,却只得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但是对方问到了话,又不能不答,只得屏着气细声细气的应道:“回两位姐姐,我叫春燕,是新来的,还没有这个荣幸被分到哪个主子的宫里。还望姐姐们不要怪罪春燕的莽撞。”

    春燕这一席话,说得可怜兮兮,让人听了便忍不住的生出几许同情来。

    云霜厌恶的瞪了春燕一眼,理了理自己的宫装,派头十足的扬着下巴走了过去。

    那两个宫女亦各自狠狠的瞪了春燕一眼,屁颠屁颠的跟在云霜的后面,离开。

    不过是皇后的侍女而已,有什么好张狂,倒弄得自己跟娘娘一样。

    春燕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脸,照着云霜的背影啐了一口,立刻转过身,向内务府飞奔。

    云霜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突然顿住了脚步,使得同样趾主同气昂的跟在她身后的宫女差一点撞到她的身上。

    “刚才那个小丫头,她说她叫春什么?”云霜皱着眉问。

    “叫……叫春燕吧。”左边的这个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

    “春燕?”云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那天内务府的小太监说分给那几个番帮女人的宫女叫什么来着?是不是也有个春字的?”

    “云霜姐姐,”右边的宫女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笑意,“便是有春字又如何,不是说遭了劫,只剩下了两个?这两个番帮蛮子还能兴起什么大浪?我们还是快些去拿了东西,回皇后那里复命罢。”

    “胡说!”云霜瞪起眼睛,喝斥那宫女,“现在进到宫里来的女人个个儿的狐媚,胆子也大,若是不多留些心眼,谁知道哪天这宫里又会冒出来个兰婕妤?替皇后娘娘分忧,是我们份内之事,你们也该有些觉悟!”

    两人齐齐应了声“是”。

    云霜继续前行,才走了几步,便又顿足,兀自狐疑的想了半晌,总是感觉到有股子不对劲,皱眉道:“这事还是不对,那小蹄子没事跑这么慌张干什么?刚才问她在哪个宫,她又不敢说?”说毕又转回头对右边的这个说道:“你跟去看看!”

    右边的这个,显然也是颇有些不情愿,但被吩咐到了,也只得应了,转身去追。

    春燕没有找到内务府专司乐府的专员,料想兴许也是人家不愿见的,便折身返回,走了几步,又想到那云霜乃是皇后面前的红人,其性最是刁蛮难缠,岂会是自己三言两语便可糊弄得了的?

    这样想着,便扭头,从另一条路绕开,匆匆回到了住处。

    见了依佳与乌兰,春燕上气不接下气的将此事说了一遍。

    依佳与乌兰对视了一眼。乌兰便递了个眼色给依佳。

    依佳会意,忙从口袋里拿出了几锭银子,笑着对春燕说:“今儿这事情,真是有劳妹妹你替我们挂心了,还害你挨了打,真是过意不去。这锭银子妹妹收着,容日后我们姐妹两个若是能够在此宫中有了出头之日,断然不会忘了今日妹妹的情谊。”

    春燕连连摆手推辞,红着脸说道:“姑娘真是太客气了,离家在外尽是不容易,况且我已经收了姑娘的礼,今儿断然是不能再收的了!”

    “春燕妹妹,”依佳拉着她的手,语气里尽是温柔与诚恳,“我猜,那内务府的专司人员并非不在,只是我们身份卑微,礼薄人轻,不待见我们呢,这几锭银子,除了妹妹自己留下一部分,还要劳妹妹替我们上下打点一下,能够在夜宴之时让皇上垂怜,才真真儿的是我们姐妹两个的福分。”

    春燕这才犹犹豫豫的,接过了银子。半遮半掩的塞进怀里。

    且说那被云霜差去寻人的宫女,一溜烟的跑着追春燕,也没见个影子,只赶了几步便折回来,心里懊恼不已。今儿原本是皇后打云霜去取云南进贡来的物什儿。这是个美差,跟着去便总能小来小去的摸几样小东西藏在袖子里,反正进贡来的东西,谁也不在乎多少,只是便宜了她们自己。这会子却被云霜支来这边,摆明了就是想便宜另一个,这等傻事又有谁会做来?

    这样想着,便急匆匆的返了回去,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春燕便早早的去了内务府,有了银子便畅行天下,传话的小太监见了银子,立刻眉开眼笑,那专人很快便找到了。见了名贴,收了金子,脸上浮过古怪而又讽刺的笑意,抬起头看了春燕一眼,讪笑道:“苏丹国女子到底还是生性狐媚,搞出这么多把戏,恐是圣上想不动情都不成呢,呵呵……”

    一席话说得春燕亦是面红耳赤,只是连连点头。

    “成了,告诉你那两个小主儿,”太监掐着细嗓子将那名贴折了,拉耸着眼皮子慢条斯里的说道,“叫她们耐心等着罢,要的东西洒家自会安排的。”

    “多谢公公!”春燕如释重负,急忙道谢。

    第三十章 夜宴(被逼加更)

    咳咳,有人很臭屁的说自己是读的福音。

    得,福音就福音吧,谁让读就是大爷呢,小瞳说,妞,去给大爷更一章,大爷给票票。妞就颠颠的跑来更了。

    擦眼泪,万恶的地主群啊~~~~

    不过,这加更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谁也不许潜水看霸王书!!!几天没留言了?都给我老实交待!

    看完了统统留言去!

    万寿节。

    酉时。

    宫里一片热闹景象,大殿歌舞升平,水袖翩飞,众臣子瞄着坐在上的皇上的脸色,随着那张脸的表情转化而喝彩、叫好。

    暄元帝华南宇泽斜倚在龙椅上,明黄的龙袍衬着一张紫红大脸,昏昏欲睡的看着殿前的起舞。金灿灿的龙冠戴在他的脑袋上总是嫌沉似的,压得他肥硕的脑袋向一旁歪着,眼睛闭闭睁睁,若有若无的瞟着那几个正在起舞的歌女。

    文景皇后坐在他的身边,凤眼来回转动,看看台下的舞女,又抬眼看看身边的皇上,心下稍安,举起案上的酒樽送到鲜红欲滴的唇前,用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