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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16部分阅读

    吕芳林怯怯的将视线投在容德皇后的脸上,刘氏之女向来善妒阴狠。  这一番荣耀之下暗藏地危机……自己果真能够度过么?

    热闹了大半晌。亦该是大家告辞的时候了。众嫔妃纷纷起身告辞。华南宏握着吕芳林的手,很体贴的陪她在容德皇后这里久留了一会子。

    抬眼瞧着乌兰施了礼,婷婷袅袅的背影。

    纤细的腰枝不盈一握,被那如意缎绣五彩祥云宫服衬着,一走一动间,都显得柔软无比,灵俏无比。华南宏一瞬不瞬的看着走向殿门口的乌兰,看着那腰枝扭动时所产生的微妙的衣服地褶皱,不知不觉。  便感觉到了一种无声地风情。心里像是有一股无名的火焰慢慢升腾起来,喉中有些干渴起来。

    偏这吕芳林十分的没有眼色,只顾拉着华南宏的手,嗫嚅的说个没完,容德皇后和善的笑着应付几句,乌黑的凤眼,却若有所悟的看着华南宏,手。在繁冗的宫袍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漱香宫自然不会很快准备好。宫芳林自己地宫殿还需要好生的收拾,很多东西需要搬运。年轻的皇上自然是不会有这个时间和耐性等下去的。多亏泽海这有眼色的奴才,躬着身子笑着提醒年轻的君王约了某个臣子在御书房议事。

    华南宏赞赏的看了泽海一眼,便起身走了。只把怀了他龙种的爱妃,径自交到了他最得力地贤内助手里。

    “皇上,”刚走出广宁宫,泽海便诌媚地笑着提醒,“您不是为玉美人准备了一色胭脂的?”

    “可不!”经泽海一提醒,华南宏方才如梦方醒,急匆匆地走向“凝香阁”,边走,边祥装嗔怒的笑骂泽海,“你这猴崽子,朕想什么你都知道!

    “皇上英明!”泽海嬉皮笑脸的快步跟上华南宏,笑着拍马屁。

    回到“琉璃殿”,乌兰便觉全身疲惫。  由如月替她截了各色饰,整个人便歪在了美人塌上,连动也不想动。

    如月深知主子的品性,亦不多言,只站在一边,轻轻的替乌兰散下一头青丝,纤细的手轻轻的为她揉着太阳|岤。

    香儿取来锦盒,又在熏香炉里填上了几块沉水香,默默的退下去了。

    “如月,”乌兰轻合着眼睛,舒服的倚在塌上,轻轻问道,“那黛婉仪,似乎,果真是不寻常。”

    “这黛婉仪平常行事还是非常谨慎的,今儿的表现似乎有些过了头。想来,也是想给主子一个吓马威呢。”如月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的心机不浅,应该是个颇有背景的人。”乌兰缓声道。

    “奴婢会注意她的。”简短的回答,有如苍羽那苍劲简洁的字迹,让乌兰的心里产生一股子微妙的感觉,樱红的唇微微的扬了一扬。乌兰没有继续说话。

    “那吕芳林的父亲吕源,在苏州怕是刮地三尺,捞了不少银子。这回给调回了京城,看那刘承安不将他口袋里的棺材本都刮个干净!”如月一边轻轻的揉着乌兰玫瑰花般的侧脸,一边笑道。

    乌兰亦笑着没有说话。“总之,主子,奴婢瞧着这回吕芳林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而且,瞧那容德皇后看着您的眼神也总嫌有些怪,主子您可要小心了。从来女人,都是多作怪的。”

    如月的声音越放越轻,几乎是贴近了乌兰的耳畔在说。乌兰舒服的闭着眼睛,轻轻点头。

    正在这个当儿口,秋水便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主子,皇上来了!”

    乌兰没有睁眼,只是轻挑了挑樱唇,慢慢的挥了挥手。

    如月和秋水会意,两人一并退下,走出了寝宫。

    刚行至门口,便见华南宏走了进来。如月与秋水连忙行礼,却被华南宏示意免礼。

    这华南宏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明黄|色锦盒,将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又将脸转向了乌兰所在的位置。

    如月与秋水含笑对视一眼,匆匆行了一礼,便红着脸退下去了。

    海泽守在门外,年轻的君王便慢慢的,轻轻的走向正在小憩中的美人。

    已然去除了华丽的宫装,眼前的女子身着一袭纯白中衣,宽大的衣领,露出纤细的颈子,晶莹如玉雕琢而成,精致的琐骨让人见之心怜。纯白质地的衣裳,衬着精致美丽的肌肤,一头青丝如瀑层层叠叠铺散开来,有如漆黑柔软的绸缎,散着微蓝的光泽。与纯白的衣裳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反差。这粉嫩的脸庞,像是正在盛开的粉色玫瑰花儿,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儿,让人见之心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令人为之着迷的琥珀色眼眸,还在轻轻的颤动着,精巧的鼻子下那有如樱花一般粉红的唇,形成那样充满了诱惑的弧度,每一个线条都足以令人怦然心动,并且想要疯狂拥有。

    美丽的人儿啊……

    华南宏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沉沦,有着什么东西在折磨着他的和他的内心。

    他慢慢的走过去,伸出手,想要去碰触那张樱红的嘴唇。就在苍白的指尖快要触到它的时候,华南宏又忽的想起了什么,于是他看向自己手中的锦盒,微微的犹豫了一下,将锦盒轻轻打开,用指尖轻轻的醮了一下,再一次伸向那嘴唇。

    面若芙蓉眉如柳,胭脂轻点玉娇容。

    苍白的指尖上沾着淡淡的胭脂红,很微妙的色泽,触动那张温润的柔软,轻轻碰触。华南宏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强烈的跳动着。

    再醮上指尖,前去晕染,本是粉嫩的唇瓣,被一层层一点点晕上娇艳的红,精致如玉的面颊衬着这鲜红欲滴的红唇,婉如一朵盛开在男人心头妖冶的火焰。

    忽然,眼前的美人浓密的睫毛动了动,琥珀色的眼眸有如慢慢升起的璀璨朝阳,一点点映入眼中,红唇微扬,上扬成一抹充满了诱惑与妖媚的笑容。

    妖瞳微眯,红唇上扬,纯白的衣裳微露玉体,漆黑的长,艳丽如妖,魅惑如魔,如此鲜明的色彩直逼人的眼。

    无声的诱惑让华南宏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开来,将他全部的理智全部的优雅震得四处飞溅。

    猛然站起身,手中的锦盒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一地的胭脂红。

    华南宏猛的冲过去,粗鲁的将乌兰压在身下,一张本是棱角分明的温和的唇,此刻却带着狂热的温度,疯狂的覆在那张柔软的红唇之上,辗转吮吸。

    啊……这妖魅的颜色,这充满了的颜色。

    华南宏伸出舌,贪婪的舔食着这本是由自他手中的、秘制的胭脂。杏花儿辗成的粉末儿,用清泉之水蒸制而成的美妙物什儿,吃在嘴里,竟然是这样的香甜可口的。可是……为什么在别个女人的身上却没有尝出有如此的美味呢?

    华南宏感觉到自己的脑中,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渐渐的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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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念奴娇

    痴迷了心智的君王,只顾着辗转索求,全然的忘我,只留有唇齿间馨香的味道,甘甜似蜜,在舌缠绵。

    攸的,华南宏感觉到唇上微微一疼,皱头轻皱,方才略略的向后退去。眼前的美人微露璨齿,笑得得意。却是自己一不留神被她咬了一口去。

    “你这小妖精!”华南宏又爱又恨,胸中有如被点起熊熊火焰,燃烧得喉中一片干渴,只求眼前这有如清泉之水幻化而成的水妖能够缓解这股子强烈的渴求。

    可是这美丽的妖精却忒的不解风情,只是娇笑着向后退去,伸出一只美丽的纤足,轻轻抵着年轻君王的胸膛,阻止他的前进。

    晶莹如玉。

    似是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的玉足,线条流畅,完美好看,足尖果真似玉一般的闪耀着点点微光。让人见之神迷。

    华南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面前的玉足,触感温润而微凉,禁不住心生怜惜,便用双手握了,揽向怀里,却引得眼前美人的阵阵轻笑。

    淡淡幽香弥漫室间,撩拨着人的。星星点点的胭脂红破碎散落地面,带着舒适斜度的美人塌,铺着华丽的锦垫。层层叠叠铺散开来的纯白中衣,衬托着有如妖子一般的美人,如玉似水。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帝王,单膝跪在床边,爱抚着美人的玉足,苍白的手,顺着精巧的脚踝慢慢向上移去,滑腻的手感,温纯的感觉,随着那起伏的线条,慢慢的移向裙中最隐秘的部位。

    偏这调皮的小脚又开始作怪,像是怕痒似的,径直向华南宏地腋下袭去,穿过腋下,绕到背后。脚尖这么一勾,竟然将毫无防备的华南宏勾得一个趄趔向前。忙不迭地伸开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却赫然现,这只美丽地妖精,与自己近在咫尺。

    清新的沉水香气,与妖精身上所散出来的清冷之香混合在一起,令华南宏痴迷不已,他自认为平生对香料颇有研究,却偏只这种香气是他闻所未闻的,忒的迷人。而眼前的女子,琥珀色的金瞳有如朝阳。被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半边的光芒,樱唇上依旧带着点点地胭脂,那是没有被华南宏吃得干净的剩余,虽然色泽并不均匀的铺在那唇上,却像是一股子诱惑与邀请。

    为了怕这小妖精再一次从自己的怀中溜走,华南宏伸出手来,扳住了她的肩膀,就要再次吻下去。谁想这小妖精却精得可以,只双肩这么一扭。便使他的手只捉住了她的衣裳。而华南宏则重心不稳的向下栽下去,那件纯白的衣裳,却被他捉着,跟着他向下滑去了。

    再次支撑起自己,出现在视线中地,赫然是一个圆润地香肩,带着来自乌身上的淡淡体香,轰的炸碎了华南宏仅有的一丝冷静。  本是清亮的黑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血红。喉咙中出低沉的轻吼。双臂张开,猛的将乌兰搂进怀中。疯狂的亲吻着她地颈子,在香肩上啃咬。

    “嗯……”乌兰微眯着双眸,双手拥着华南宏略显得单薄地后背,五指微张,自上而下,用指尖轻轻的划下去。

    “啊!”华南宏地身体不禁战栗起来,片刻的停顿却使得他更加的疯狂,有如野兽一般,狂躁的撕裂了遮挡着妙曼玉体的中衣,露出这具令他疯狂令他梦寐以求的美丽。

    他是一株燃烧得几近成灰的火焰,却迫不及待的扑向一池春水,只求……求得救赎,求得解脱。

    她是他的魔障,却也是他的救赦。  她点燃了他,却也熄灭了他……

    美人塌,完美的弧度。

    玉体仰俯于塌上,粉面含春,醉眼迷离,樱唇微张。年轻君王的苍白身体削瘦却亦充满了张力。

    躯体相缠,抵死缠绵,青丝纠结,恨不能至死方休生死不离。

    满室春光,娇吟不断,香汗淋淋,只求得宿命鸳鸯今朝一醉。

    整夜的缠绵,晕晕然入睡,醒时竟然已然是清晨了。阳光洒进殿内,隔着层层叠叠的帷幔,透进浅浅的光亮。

    乌兰看向身边,赫然现自己是枕在华南宏那单薄的肩膀之上的,略显得削瘦的年轻帝王还在恬静的睡着。他的睫毛并不很长,并且略显点稀松,鹰鼻薄唇,唇角上翘,看相貌,倒有几分是薄情之人。乌兰的唇边绽起一缕自嘲的笑意。

    古往今来,帝王之爱,又有几分是能够持久的?

    莫说是这若大的中原,便是曾经自己的父皇,亦是娶了七个妃子的。整日里对着一个男人献媚,勾心斗角,虎视眈眈的盯着母后的位置。乌兰自幼,便懂得了如何在皇室里自处。或许,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从一个王朝走向了另一个王朝。

    便是国不破,家不亡,人犹在。身为皇室公主的自己,会不会获得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还是如眼下一样,只是从一个王朝,步入下一个王朝,过着周而复始的日子。所谓的公主,难道不正是政治的筹码,用来为皇权铺路的棋子么?

    正在兀自的想着心事,泽海却躬身从殿外走了进来。低着头行至床边,轻声唤道:“皇上。”

    华南宏微微的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  =

    “皇上,该早朝了。”泽海再一次轻声唤道。华南宏不悦的皱着眉,翻了个身,将臂膀压在乌兰的身上,顺势一揽,将这具香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皇上……”泽海有些为难了,只得抬起头来,用救助的眼光看向乌兰。

    “皇上,您该起了。”乌兰轻柔的笑着,用有如宠爱的口气说道。

    “朕不想离开琥珀。”华南宏孩子气的嘟嚷着,将头拱了拱,埋在乌兰的颈间。呼吸着她身上所散出来的美妙香气。

    乌兰又劝了几句,依旧是劝说无果,只得无奈的对泽海摇了摇头。

    泽海无声的叹息了一声,施礼走向了门外。

    华南宏的手。  却探进了被子里,不安分起来。

    华南翊前往丘陵国。其途中一定凶险异常。这宫中,自然是刘承安一手遮天。华南宏沉迷于美色之中。恰巧会给了他机会独揽专权。如此这般,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苍羽目前还没有进一步地明示,自己进到宫里来,到底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呢?

    华南宏的手在乌兰地身体上游走,竟然,使得乌兰的身体慢慢地了热。

    这虽然才只是几次的合欢,但乌兰所感受到的痛苦却一次比一次的少了些。都说苏丹国女子天生体质特殊,妩媚迷人。是中原贵族不惜万两白银也要拥至怀中的尤物。这话,自然是不假的。

    唇齿相依,香泽互融,耳鬓厮磨。

    天生的尤物,带着如梦似幻的香气,令华南宏再一次陷入了无可自拨的热情与疯狂之中,不求救赎,只求沉沦。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身。在如月等人地服侍下穿戴得好了。

    华南宏破天荒的耐着性子坐在床塌之上。静静的凝望着乌兰。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垂在背后,由如月手持一柄青色的牛角云梳慢慢的替她梳理。

    阳光洒进殿内,一片明亮,给乌兰秀美的身姿镀上了一层金边儿,华南宏心动不已,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走过去。接过了如月手上的梳子。动作轻柔的替乌兰梳起头来。

    “皇上……”乌兰柔情地唤道,却被华南宏伸出手来示意她噤声。

    “盈盈碧玉梳。为君理青丝。琥珀,朕愿日日为你梳头,从青丝,到白。”

    粉嫩地樱唇微扬,琥珀色的金瞳轻轻垂下。  从青丝,到白的誓言,多么美好。年轻的君王如此动情,带着他特有的阴柔的声音低沉却颇有些激动的诉说着他的爱恋与迷恋。可是,又果真能有几分地可信?

    那些个曾经为他所宠幸地女人们,哪一个不是曾经在他的爱中迷失,幻想着能与他白头相携,却只不过是一场春梦,醒时,只见昔日花前月下地良人,携着别个女子的手,日日梳妆镜前描黛眉,夜夜芙蓉帐里暖……

    华南宏从面前的铜镜里看着这张精美的容颜。金属特有的光泽令眼前的女子面容有些朦胧之感,有如雾里看花,如水中望月,却令人愈的想要看个清楚。

    伸手扳过乌兰的肩膀,华南宏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

    都说陶可儿的眉若远山般清秀可人,他才御赐了个“黛”字,日日为她描画娥眉,曾以为国色天香不外如是。  可眼前的女子,黛眉天成,容颜惊世,不需一丝多余的描画,优雅高贵婉若仙子,多一笔都嫌无处着手。

    华南宏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乌兰的脸颊,他的目光固定在她的额头之上,突然兴致大起,唤人取了胭脂与银簪。以银簪挑着胭脂,动作轻柔的在乌兰光洁的额头上,绘出了一朵精致的梅花。

    正在精心的绘着梅花儿,泽海这奴才又不识趣的走了进来。

    “皇上。”泽海大概也知道这个时候打扰到皇上的雅兴必会触怒龙颜,但仍是要硬着头皮打扰,只低着头,轻声说道,“宰相刘承安求见。”

    “怎么又是他!”华南宏皱着眉嗔道,“这老头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果真觉得自己是朕的外公,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了?”

    “皇上息怒!”泽海惶恐的深施一礼,斟酌着词儿,沉吟道,“实在是今儿早朝之时,宰相大人与霍德生了几句口角……”

    “所以就巴巴的到朕这里来了?”华南宏冷哼一声,“一个宰相,莫非连这点胸襟都没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