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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18部分阅读

    身份地位与聪明才智来,这等经不起大事的品性,也难怪成不了容德皇后的心腹,被人置于此等境地来。

    况且,她的目的,亦与自己先前所猜测的情况差不多,果真是她跌向自己,想要利用自己陷害她腹中胎儿的罪名摆脱众人对她的妒恨和容德皇后对她的掌控了。

    这等阴狠的心思,也亏她能想象得出来!

    “如果不是那容德皇后逼本宫逼得太紧,本宫又如何会置我腹中的胎儿与不顾,冒险做这等危险的事情。这宫中之人,哪一个不是妒忌我的幸运与所得的盛宠!哈……”

    吕芳林自顾自的说着,竟然越说越激动,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起来,笑得淋漓,只怕是这段时间她可怜的吕芳林闷了好久,憋了好久,好容易有机会在一个昏迷之人面前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了。

    “只是可惜了你这年轻的身子和如花的容颜。”笑够了,说累了,吕芳林方才叹息了一声,充满了同情的看着乌兰,随即,又摇头冷笑道,“可是要平步青云。又何尝不是要狠下心来?要怪。只怪你的命不好罢。”

    说完,又细细端详了乌兰一番,咯咯的笑着,站起身来,一步三摇地走向门口。

    乌兰地眼睛微微的张了张,只看到这吕芳林自扬着脑袋,扭着屁股,得意洋洋的扭向门口。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却可以完全想象她的脸上所浮现出的那种自以为是。 ::::

    啼笑皆非的阖上眼睛,乌兰的心中,却有了主意。

    匆匆地送走吕芳林,如月快步的走到床边,紧张的唤了一声:“主子?”

    “嗯。”乌兰不紧不慢的应着,睁开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那吕芳林莫不是对主子做了什么吧?”如月不放心的问。

    “没有什么要紧。”乌兰微笑着,伸出手来,如月接了。顺势扶乌兰坐起。

    “一会去打探一下,皇上今儿晚上留在哪个宫里了。”

    “是。”

    还未到黄昏,便听说华南宏留在了明妃秦如意的“揽星殿”。

    “已经是连续三日留在秦如意的揽星殿了,”如月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据说容德皇后背地里恨那明妃恨得不行。”

    中原人对于床帷之事,远比起苏丹国人要保守得多。一旦女子怀有身孕,男人便连碰也不敢碰。所以这段时间。想来是必是华南宏最难熬的时候了。

    乌兰琥珀色的眸微微的眯着,斜倚在床塌之上,一头青丝散乱,唇角,上扬出带着邪魅与盅惑地笑意,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月,明儿早上就传话出去,说我醒了。“

    “是。”

    真是有趣。身为皇室的女人。都以为只要怀上了龙种,自己地位子便坐得稳了。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却正是要紧紧把握住自己男人的最重要的时候。如果稍有不慎,就算是再倾心于自己的男人也会因为内心深处的无法被满足而投身于别个女人的怀抱。

    夜深人静之时,香儿偷偷潜进了乌兰的寝宫。

    “有消息吗?”乌兰轻声的问。

    “有地,公主。”香儿地声音里难掩兴奋,说道,“打探到早在先皇华南宇泽登基之前,华南王朝的政权确实出现过一场动荡。”

    “哦?”乌兰地眼睛里金光大炽。

    “听说,这华南宇泽乃是四皇子,那时候的太子是个颇有才干的人,很受朝廷上下的拥戴。偏偏这中原人都是善妒的,越是优秀得民心的人,就越是容易遭人妒恨。当时有人密报说那太子意欲谋反,还呈上了重要的证物。中原的皇帝生怕有人要了他的命,夺了他的江山,据说当时又有华南宇泽在一帝煽风点火,老皇上便华南宇泽带兵去搜那太子的府上,谁想果真搜出了几封与别国国君来往的书信。华南宇泽不晓得在上报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竟使得龙颜大怒,下了旨,太子府上下所有人等全部格杀勿论!便因此而酿成了一幕血淋淋的惨剧。”

    “那太子至今还为朝中一些老臣所仰慕,对于他的下场,有很多人都唏嘘不已,连连感慨天妒英才呢!”

    “那么说,华南宇泽便是这样登上了太子的宝座,然后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皇上?”乌兰问。

    “是这样的。”

    “那么……那太子可有什么后人?”

    “据说有一个小皇子的,但是也已经全部斩了。”

    小皇子……

    乌兰暗暗的皱起了眉头。

    得知乌兰醒来的消息,最先奔来的,便是华南宏。

    “琥珀,你果真醒来了!”这个在自己假装昏迷之时在耳衅诉说了千言万语的男人,苍白的脸上因为开心与兴奋而微微泛着红晕。低沉阴柔的声音因为他急速的行走而带着些许的颤音。

    “你要把朕急死了!”华南宏紧紧的抓着乌兰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朕真怕你这个小妖精抛下朕不管了!”

    “皇上……”娇柔的声音里透着微嗔与宠溺,又带着点点的甜蜜,顿时令华南宏酥软了半截儿的身子。

    “琥珀,你可知道,这几日。朕有多惦记你吧?朕恨不得地。天天跑来这里跟你说话,只盼你能快点醒过来!”

    甜言蜜语总嫌不够多不够美不够表达心中地情愫,然而,又是谁夜夜笙歌,每日伴着不同的女人,芙蓉帐内暖鸳鸯,只让红烛落了清泪两行?

    乌兰的心中,犹有冷笑。

    “琥珀。朕……”华南宏愣愣的瞧着眼前的病若娇容,清冷素颜,樱红唇瓣,那双在中原人的眼中寻不到的散着异彩的眼眸里盛着浓浓地柔情,这几日来的相思与惦念让他顿时忘起情来。便突然伸出胳膊,揽了乌兰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琥珀,琥珀,你这磨人的小东西!”华南宏喃喃的在乌兰的耳边轻喃。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地耳边,又轻又痒,令乌兰不免微微的蜷缩起身子,轻笑起来。

    这声轻笑。却攸的激起了华南宏内心深处的渴望,像是一粒小石子,轻而易举地击碎了他的理智。汹涌而来。

    他真的不明白,就是这么一个纤细地小人儿,怎么就能够这样容易的激起他对她的渴望和索求,让他时时就好像是一团火,只有她这池水才能让他平复让他舒服给他解渴。

    华南宏疯狂的亲吻着乌兰修长的颈子,粗暴的伸出手去揉搓乌兰坚挺的酥胸。、

    滑腻而温润的手感让华南宏愈加地疯狂痴迷,一张带着火焰一般热度地嘴唇在那张樱红的唇瓣上辗转吮吸,然后慢慢下移。

    修长地手。向两边用力一拉。连解开罗裳的情趣都没有的,径直将雪白的中衣扯开。滚烫的唇在那晶莹如玉的小山峰上游走了几翻,又猛的一张,几乎将半个酥胸含住,舌尖却在那鲜红的小樱桃上流连忘返。

    本是有些微凉的身体,却被这滚烫的嘴含住,刹时间感觉到一股子战栗汹涌而来。

    “啊……皇上……”乌兰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手紧紧的抓住了华南宏的肩膀。

    华南宏攸的松开了乌兰,直起身子,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己身上的龙袍。

    说来也颇有些好笑,这件衣裳,没有得到它的人穷尽一生的梦想与追求,恨不能血洗天下也要得到它。可是,得到它的人,却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它,脱掉它,只为求与美人的一刻。

    乌兰在心中暗暗叹息。

    依旧是那有如书生般的削瘦身姿,略显得苍白的肤色,虽然有些单薄,却也宽阔的肩膀,女子般纤细的蜂腰,均称的四肢。

    虽然比不得苍羽的飘逸出尘和修长结实,也比不得华南翊的嚣张跋扈和魁梧有力,但却独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这个……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这个,开启了自己生命的真正的属于她乌兰的男人;这个,第一个与她相见的男人……

    “哦,琥珀,琥珀!”华南宏再一次的扑了上来,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苍白的手稍嫌碍事似的拉扯着垂在背后的青丝,似是被折磨得痛苦至极的咬着牙皱眉叹息,“你这小妖精,你折磨死朕了,折磨死朕了!看朕今天怎么治你!”

    “嗯……皇上……”乌兰闭着眼配合着华南宏的疯狂,娇声道,“臣妾刚刚醒来呢,皇上可要怜惜臣妾……”

    虽然是带着乞求意味的哀求,听在华南宏的耳中却分明就是一种邀请。惹得他咬着牙“咝”的倒吸一口凉气,灵魂深处的兽性渴望轰然爆,拉着乌兰的长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乌兰拉得仰面倒在床上。

    “皇上……”乌兰皱着眉轻嗔。

    “啊!”

    华南宏从喉咙里出一声低吼,猛扑上去,重重的将乌兰压在了身下。

    第七十七章 连环计(五)

    月华如水。

    乌兰却无心入睡。

    内心中充斥着一片凄凉。

    这种感觉,越到静处,就越是汹涌。激|情的欢爱过后,就如同热闹上演的欢腾戏剧戛然而止,耳边似有余音的空响,眼前,却已然是空虚的一片了。

    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转过头,却见方才与自己欢爱的男人正躺在那里酣然入睡,苍白削瘦的脸颊,清秀的五官,看了又看,却怎么也看不到内心深处的感动里。

    思及祥装昏迷的那几日里耳边的喃喃细语,紧闭着双眼,耳边温和阴柔的情话有如细细的溪水,缓缓渗透进心灵的空隙里。然而睁开眼睛,面对着说话之人的脸庞之时,那些情话所激起的涟漪,却慢慢的消失殆尽了。

    乌兰轻轻的叹息一声。

    睡不着还依旧躺在床上,对于她而言,像是一种折磨。于是她坐起身子,走下床来。

    “主子。”如月在床边迎上来,轻声唤道。

    乌兰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如月不要出声,然后指了指搭在紫檀木雕花衣架上的外套。

    如月替她取了,又为她披在身上。乌兰径直身门口走去。

    轻轻的打开门,在如月欲言又止的目光里,走出了寝宫。

    月的清辉倾洒在园内一朵朵婀娜多姿的白玉兰上,使得那一朵朵碗大的玉兰花儿有如被汉白玉雕琢而成点缀在枝头一般,徐徐散着光芒。

    湛蓝色的夜空。星子在明亮地月光里黯然失色,披着水蓝色纱衣的美人缓缓行至花下,青丝随着夜风而舞。

    “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乌兰樱红的唇绽出一缕冷冷的笑意。

    “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淡漠的语调夹着寒冷的味道,天青色的长衫裹着修长而挺拔的身影,银色的面具在清冷地月光下隐隐闪耀着金属特有的光泽。=--=一双冷漠的黑瞳带着复杂的情感看着乌兰。

    乌兰浅浅而笑,慢慢的走了过去。

    仅仅是几个月未见而已,眼前的女子,便有如脱胎换骨一般,从一个青涩的少女。眨眼间蜕变成妩媚动人的女人。

    较之在“苍竹苑”,她到底还是胖了一些的,但是,却愈的显得她珠圆玉润,丰满娇美。华美地宫廷服装自然也是民间的朴素服饰所不能比的,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的高贵与骄傲。

    那双曾经闪耀着张狂与不羁的耀目的金瞳,此刻,竟如平静的湖水,看不出半点的锋芒。

    看来,宫廷的生活已然让她懂得了如何隐藏自己地内心。让这样一个孤傲狂野的公主。蜕变成如此的内敛,到底,是不是一种成功?

    夜风微凉,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突然静止。

    月光下花影幛幛,投下一片凄迷暗影,一望无际的黑夜,空旷寂静。

    相对无言,纵使心头涌起千言万语。

    “华南翊在朝中的势力,远远比我们估算得要大得多。”苍羽眼底汹涌起伏的情感突然间彻底平复下去,有如转眼间便平静下去地海洋。看不出一点地波澜,低沉的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刘皇暂时还不能动?”乌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苍羽深深的看了乌兰一眼,然后转过身,抬起头凝望天上的月亮。

    月如银盆。她的唇却樱红如桃花般娇嫩。这张唇曾被哪张唇轻吻吮吸?又与谁的肌肤有过触碰?

    自古美人配英雄。只有成就了霸业方有资格拥有这世上所有地美色。

    只是……便是真正拥有了霸业,天下之美色,又果真能代替眼前之人么?

    “刘承安虽然有野心,便至少还没有由臣转君地胆量。||  - .||但是华南翊不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成为他夺谋篡位的借口。所以,需要有一股力量与刘承安抗衡。”苍羽说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收拾那华南翊了么?”思及苏丹国地血海深仇,乌兰的胸口便是一股憋闷。有一种强烈的情况堵在那里。挣扎着寻找着出路,若是不能冲破这禁锢。她怕是要被这种情感折磨得疯狂。

    “只能在丘陵国与他的这场对战里想办法置他于死地。”苍羽没有回头,那双如冰似雪的眼眸依旧凝望着天上的月亮,黑轻扬,天青色的衣衫显得他的背影飘逸俊美,“另外,刘承安目前正在想尽一切办法铲除华南翊在朝中的势力。虽然这并不容易,但是却是个很好的势头。我们只要静待佳音即可。”

    “那么,我便安心的藏在这里,等着看好戏便可了?”乌兰笑道。

    “好好保全自己。”苍羽收回了目光,微侧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乌兰,“有特殊情况,就叫如月来找我。”

    说罢,举步便要离开。

    “你在担心我?”乌兰突然问了一句。

    正在前行的脚步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大步向前。

    “你说过,有两种东西,是人们便是穷尽一生也要得到的--绝世的珍宝和绝世的美人。那你呢?你也想要得到我吗?”乌兰扬起玲珑精致的下颌,微眯着琥珀色的金瞳,对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笑着问道。

    回答她的依旧是夜的沉寂,那抹天青色的身影已然被这夜色所吞噬,再也看不到踪迹。

    第二天一早,龙颜大悦的华南宏,便下了旨,封玉美人为正三品的嫔,享从二品宫妃的待遇,配了七名宫女,又御赐丝绸若干,饰、珍玩若干。

    一时之间,宫里的风向顿变。

    本是盛宠在身的明妃秦如意,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坐立难安。

    “娘娘,您叫我?”珠儿慢吞吞的走进来,却被明妃一把拉住。

    “珠儿!我该怎么办!”秦如意慌乱的拉着珠儿,急急的说道,“那玉美人不仅醒过来了,还升了一品,被封了嫔!据说皇上还按从二品的待遇给配了七名宫女!这可是本朝从没有过的先例!”

    “娘娘,您慌什么!”珠儿在心里冷笑。虽然听说琥珀那妖精不旦没有在这次的事情里受到责罚,还因祸得福,升了一品的时候,心里颇为不爽,但是眼瞧着这明妃秦如意的架势,倒真是个沉不住气的,真是太不经事了!

    “娘娘,您想,甭管她是玉美人还是玉嫔,到底都是只能直接威胁到皇后娘娘的人。上一回她暗算吕芳林的这笔帐还没有算清呢!就算皇上忘记了,可是咱们大家伙儿可忘不了吧?”珠儿的脸上荡着阴毒的笑意,说道,“娘娘您与其有慌神的工夫,倒还不如暗地里动一动,把吕芳林那件事情给翻一翻来得痛快些!”

    珠儿的一席话让明妃秦如意喜笑颜开,一个劲的摇着她的肩膀,本是白皙如玉的脸庞亦涨得微红。

    “哎呀我的好珠儿,可叫本宫我怎么奖你!”明妃拉着珠儿的手,不住的说着,“不如,等珠儿出宫之时,本宫给你许一门好姻缘是真的!”

    “娘娘您说得哪里话来!”珠儿的脸微微的泛上红晕,有些扭捏的抽回了手。

    好姻缘?

    如何才算做是好姻缘?一年前,先皇驾崩之时,自己的愿望便是寻一门好姻缘,可是天不能遂人如愿,到底她还是没有能脱离这如海般深旷的深宫之内。

    如果,她不是在那一天,见到那一缕阳光;如果,不是她深深憎恶着想要除之而后快的那只妖精闯进了宫里,她珠儿或许早就被这寂寞无趣的宫闱生活折磨得彻底狂掉了……

    明妃思量了再三,还是决定先去探探容德皇后的口风。

    想起前些日子家里送进来的上等的燕窝还有几两,便唤人都包了,由两名宫女陪着,一同往“广宁宫”走去。

    珠儿自是寻了个借口没有跟在明妃的身边。她自然知道最好不要自己出面去惹那只妖精,那女人是狠到骨子里的,让人有一种出自本能的害怕。如果不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