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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41部分阅读

没有消息?

    乌兰的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皇姐,你可曾是担心他了?”乌吉慢慢的走过来,轻声问道。

    乌兰没有说话,只将樱唇微微的挑了一挑。

    “皇姐,虽说成就大事之人,不拘小节。可是,我知道,华南翊这个人,注定不会平凡的过一生。”乌吉叹息着,同样望向远方,“国事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今日相互扶持利用,他日很可能就会反目成仇,痛下杀手。皇姐,我们与华南翊之间,虽称不上不共戴天,但你与他能否拥有幸福,也还是未知。这个人,城府太深,到最后我们是不是会被他一口吞下,我也还是没有把握。”

    乌吉的话,何尝不是乌兰心中所想?这些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到底有几分可信,他们口口声声所称的真情,到底应该相信,还是应该一笑了之呢?

    乌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很多事情,便是纠结万分,也不会有答案,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莫不如顺其自然的进行下去罢,问题总会有答案的,不是么?

    突然,乌吉的神色一凛,浓眉纠结在一处,猛然回头,警惕的望向四周。

    “怎么?”从乌吉的神色里感觉到了不对劲,乌兰的手,迅速的按在了长剑之上。

    远远传来兵器相互碰撞之声,乌吉暗道一声“不好”,冲向“天城庄”。乌兰的心亦是一紧,匆忙跟在乌吉的身后奔向“天城庄”。

    却见“天城庄”早已经乱了套,十几个青衣人正与围守在那木的药房前的“天城庄”下人们混战在一处。很显然,这些“天城庄”的下人们完全不是那些青衣人的对手,只仗着人多,哄闹着去缠住这些青衣人。

    “兄弟们,挺住!还有一个时辰大庄主就可以出关了。千万不要让这些贼人得逞!”锦甘木狂吼着,奋力的刺出一剑。

    在他的对面,是唯一一个穿着玄色长衫的蒙面之人。

    这蒙面人的目的很明显,一心要闯进那药房。且身手十分的诡异毒辣,锦甘木拼尽力气也才能勉强抵挡。

    却见这蒙面人躲过了锦甘木刺出的一剑,长剑一晃,有如游蛇般袭向锦甘木。锦甘木急忙向后仰去,谁想这一招竟是虚的,那柄剑蓦然收了回去,转而刺向锦甘木的心窝。

    这一剑来得太快,也太狠,根本容不得锦甘木躲闪。眼看着长剑袭来,就要刺进锦甘木的心窝。乌吉皱起了眉头,立刻弯腰拣起地上的一粒小石子,弹向那蒙面人。

    蒙面人感觉到了来自于身后的劲风,急忙收住了剑势,立刻旋身跃向一边。锦甘木亦慌忙后退,躲过了这一剑。

    好险!

    他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

    蒙面人,却提着长剑,站在那里,目光森然的着乌吉。猛然,他的视线落在了站在乌吉身后的乌兰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冷冷笑意,突然纵身而起,扑乌乌兰,手中的长剑,亦刺向乌兰。

    第一百八十章 点燃战火之保护莫邪 (下)一更

    乌吉立刻挡在乌兰身前,举剑迎上那蒙面人刺来的剑。

    火光电石之间,四目相对。

    一个是明亮得有如年轻的俊马般的黑亮眼眸,一个是闪着阴森之光的狭长眼睛。隔着锋利兵器的寒光凛凛,相持着。

    “琅轩?”乌兰兀的笑了出来,“你竟亲自来了?”

    琅轩用力将乌吉的剑抵向一边儿,然后迅速抽身后退,眯起眼睛,冷冷看着乌兰。

    “你的眼力不错。”他低笑着说道。

    “真是想不到,堂堂琅轩大人竟然会亲自出马。”乌兰慢慢的上前一步,站在乌吉的身边,说道,“莫不是,今日琅轩大人是带着势必将我等拿下的意愿来的?”

    “佛经有云:心无挂碍,则无有恐怖。正因为挂碍存在,所以下天才不会太平。”琅轩说着,再次纵身跃起,手中的长剑横扫,竟然连乌吉与乌兰都一并袭来。

    乌兰与乌吉立刻向两边分开,乌吉迅速的旋身,然后足下用力,以脚尖踮地飞身而起,刺向琅轩。乌兰则仰头,攻向琅轩的下盘。

    “大人!”立刻有青衣人惊叫一声,纵身前来,挥刀袭向乌兰。

    琅轩的眼睛里寒光大起,一边迎向乌吉的剑,一边喝道:“此地所有之人均杀无赦!速战速决,回京复命!”

    回京复命?

    乌兰地心念尤动。

    如此说来。来暗杀自己与莫邪地命令是华南灼下地?他没有死?

    那么。华南翊呢?他又如何了?

    二龙之争。是否真地会有一伤?

    大概是看到了乌兰眼中地犹豫。琅轩冷笑:“如果你们还抱着借助那个丧家犬地能力复国地念头。那你可要失望了。那个丧家犬许是现在连自己地命都没了。”

    乌兰的心,攸的一沉。脸上却漾出淡淡的笑容:“琅轩大人果然会开玩笑。我苏依氏复国,岂需借助他人之力?况且。这力,亦不是那么容易借的,不是么?”

    乌兰话里暗带的嘲讽令琅轩的面色一沉,他当然知道乌兰指的是自己利用她后又欲除之而后快的事情,便只是冷哼一声,与众青衣人下了狠手,大开杀戒,将“天城庄”地下人们打得落花流水。

    想这些“天城庄”的下人们虽然有些武功,但此番琅轩带来的均是“青鸾”一等一的高手。又闻听琅轩下了死令,下手自然狠毒了起来,那些下人们如何能够抵挡?只听得惨叫声连连,鲜血四溅,一时之间,那座药房的院中已然成了一片血的海洋。

    “呔!你这老小儿好生的残忍!竟敢下如此杀手,这江山若是落到尔等之流的手上,岂不是会教生灵涂炭!”

    鲁笑的大噪门哇哇地响着,与丛山两人两骑闪电一般疾驰进院中。

    乌兰看过去。在他们的身后,却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果真没有么?

    他……莫不是果真是凶多吉少了么?

    她的心,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那个人,那个她一度最为厌恶的阴魂不散的男人,那个只会用狡猾的手段和强行的方式爱她、想要得到她地男人,竟然没有出现!曾经,不是她一次次的讨厌见到他,厌恶见到他,却总会碰到的?曾经。不是她想尽方法的躲开他,用尽一切手段的伤害他,想赶走他,他却还是陪伴在她的身边?

    他总是会突然出现,带给她惊讶,偶尔,也会带给她温暖……

    这是次,他没有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终于不再出现让自己讨厌了。可是却为何,她的心里,有着一种怅然若失地感觉?

    “哈哈,小儿,休要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你们也不过是青鸾的一脉分支罢了。这些年,你们杀了多少人,作了多少孽,你们自己心中有数!”琅轩哈哈大笑。“想当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么?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吧!”

    是“青鸾”的一脉分支?

    乌兰颇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琅轩。随即又被刺向自己的大刀转移了注意。

    如果换在遇到华南翊之前,以乌兰的身手断然不会接到那“青鸾”杀手的五招。但经过了华南翊传授武功的乌兰。却完全可以自如应对那杀手。

    或许有些人带给你的改变并不是惊天动地,但却已经潜移默化地进入了你地身体和灵魂。再难去除。

    立刻有几名青衣人围住了鲁笑和丛山,而后招式凌厉的攻向丛山。

    “贻笑大方这四个字,恐怕还是形容您老人家来得贴切些。”丛山举剑,击飞了一个青衣人地兵器,长剑顺着那人的胳膊绕上去,然后猛地一击,竟将那人的半截臂膀齐齐斩下。“莫不是您老人家早就忘记了,青鸾这个组织,就是因为太过邪恶与残忍,才被先皇下旨解散的?”

    “小娃娃如何会懂,在江山没有坐稳之前,杀戮与血腥,都是必然的手段!”琅轩的手一抖,突然从袖口窜出一道青光径直袭向乌吉。

    乌吉没有料到琅轩会使暗器,大惊之下急忙将上身后仰,整个人呈弓状倒在地上,令那青光袭了个空。琅轩,却在此时抽身,迅速的奔向那间药房。

    “老匹夫!”鲁笑大声的怒喝,却已然是迟了,琅轩的脚已经踢向了药房的门。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丛山飞身跃起,情急之下,竟将围上来的两名青衣人一并斩杀。可是,想要奔去阻止琅轩,却是来不及了。

    琅轩狭长的眼眯了起来,微微的泛上一丝得意之色。

    第一百八十一章 点燃战火之乌兰的承诺(上)

    只要能在此时闯入这间药房,就可以一箭双雕,取下两个最棘手之人的性命。如若果真照着自己的推算来看,想必连同那个麻烦的女人的命也一起拿了去也应该不是问题。

    如此说来,今日此行果真是收获颇丰啊!

    琅轩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那双眼睛里闪耀的,是志在必得的得意。然而,就在药房的门近在眼前之时,突然眼前一花,紧接着便有劲风袭来,骇的琅轩立刻收了身法,迅速的倒退,待到站得稳了,才看清方才突然出现的,是一个玄色的身影。

    玄色的长衫衬着雪白的中衣,笔挺的身姿,优雅的风度,海藻般的长轻舞,虽不出众的五官,排列在这张脸上却显得十分的讨喜,细长的眼睛微挑,唇角亦微扬,漫不经心的摇着扇子,悠然立于这药房的门前,含笑看着琅轩。

    那木!

    乌兰心中一喜。

    “你是……”琅轩拖着长音,打量着这个男子。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何苦又在这里端详个没完?”那木笑道。

    “果然是你!”琅轩眼睛里精芒一闪,握着剑的手,亦紧了一紧。他再次打量了下那木,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眼光。

    “都说天城庄的庄主神医那木是出了名的风流潇洒,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都是大家的谬赞,那木愧不敢当!”那木将扇子遮了脸,笑着摇了一摇,谦和的笑,与那日乌兰等人见到他的无理取闹和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那木庄主真地不打算考虑一下在下地提议么?”琅轩笑着问道。

    “多身你地美意。只是……”那木摇头笑道。“你既知道我地混号。想必也应知道我那木一向有三不医:不投缘地人不医。长相不俊美地人不医。给我地价钱不能令我心动地人不医。”

    “莫非那木庄主认为我们给不起你令你心动地价钱?”琅轩亦眯眼笑着问道。

    “非也。非也。”那木“啪”地将折扇合拢。举着折扇轻点了点琅轩。道。“本庄主知道你背后藏着什么样地势力。所以本庄主便也明白。便是我想要你中原地大片疆土自也不在话下。可是。可惜呀。本庄主就是对你们这些心狠手辣地中原人喜欢不来。瞧瞧你们方才地行径。若是本庄主这会子还在那药房里面。准给你们搅得走火入魔不可!!”

    说着。又无奈地摇头。“唉。对于你们这种行径。要本庄主如何信赖得起来。许是今儿医了你们。明儿我连自己地脑袋都找不着喽。”

    “呵呵。”琅轩冷笑。“庄主不医中原人?可是这会子在庄主地药房里。不是也躺着个中原人么!”

    “那可不同,我说了,只要开出的价钱让我心动,我就可以医。”那木哈哈大笑,折扇摇开,在胸前来回的摇着,挑起眼睛看了一眼乌兰。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这天城庄今儿恐怕就会连一个活口都不剩了。”琅轩说罢。一挥手中的长剑。纵身袭向那木。

    “你完全可以试试看。”那木笑着,亦飞身迎向琅轩。海藻般地长向后飞扬,露出修长俊美的脸庞。

    青衣人亦纷纷展开攻势。将乌兰等人团团围住。

    “你们可以去接那小兄弟出来了。”那木的折扇与琅轩的长剑相碰撞,却也出铿锵之声,想来,也不是件俗物。他笑着对乌兰等人说道。

    丛山闻听,立刻朝着药房奔去,却有两个青衣人飞身而过,紧紧缠住了他。

    “鲁笑!”乌兰躲过一个青衣人的招式,唤着鲁笑的名字。都是久经战场之人,自然会有心灵上的默契,鲁笑急忙一挥手中的金环大刀,奔向乌兰的身边,将缠住乌兰地青衣人击开,早有青衣人现两个地预谋,却无奈鲁笑将那硕大的金环大刀舞得呼呼生风,令那些人靠近不得。丛山亦明白了鲁笑和乌兰地意图,边与那些青衣人搏杀,边朝着鲁笑这边靠拢。

    乌兰借着鲁笑和丛山的保护绕开众青衣人地围攻,疾步奔向药房。

    眼看着就要前功尽弃,琅轩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低吼一声,就要去阻拦乌兰。“且慢!”那木却笑嘻嘻的缠上他,手持着扇子有如灵蛇一般袭向琅轩的各个|岤道。

    这几招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均是暗藏杀机,那木精通医术,攻向的都是死|岤。琅轩哪里敢怠慢,慌忙应战。

    终于推开了药房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包着浓浓草药味道的温热气息。药房里有轻烟弥漫,使得视线有些模糊,乌兰走进来,外面的喊杀声与兵器碰撞的声音似乎变小了,这个小药房就像是世外桃源般令人感觉到寂静。

    在药房里,两边都是架子,所不同的是,一面的架上摆着各种书籍,一面则是各种瓶罐,十分的整洁,而正对着门的,又是一道门,门上只挂着门帘,想来,莫邪便是在那里间吧?

    乌兰走过去,挑开门帘,看到在房间正中摆着一只紫砂大瓮,瓮底架着柴禾,还在燃着火焰,瓮中升起冉冉白雾,淼淼上升,这屋中所见的白烟,便应是这雾使然了,而莫邪,便全身浸在这瓮中,只露出肩膀以上,安然的闭着双眼,黑垂下,漂浮于水中。

    “莫邪?”乌兰轻轻的唤了一声。

    莫邪却没有动。她走过去,离莫邪越来越近,他的模样也愈的被乌兰看得清楚,那白皙如瓷的肌肤在隐隐的水汽中愈的显得光滑如脂,俊美的脸庞有如少女般,完全可以用娇美二字来比喻,我见犹怜。

    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却要来承担这样的命运,实在是有些不公。

    乌兰轻声叹息。

    “可是在为我叹息?”莫邪那抹淡若胭脂的唇微微上扬,几近全黑的璀璨的眸骤然睁开,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乌兰。

    “莫邪?你醒了!”乌兰大喜,“快点起身,我们离开这里!”

    莫邪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突然运气,纵身跃出瓮,探手抓过搭在瓮边架上的白色长衫,旋身,轻盈的站在地上。长衫随着他的旋身而裹在了他的身上,由于身上的水汽而全部贴合在身上,显露出修长而结实的身姿。漆黑的湿漉漉的垂下,梢犹带着水珠,滴落在地。这样的一个俊美的少年,尖俏的脸上带着笑意,在氤氲的空气里用妖冶的瞳凝望着乌兰,像是一只白狐幻化而成的邪魅,媚意顿生。

    “我美么?”他含着笑问乌兰。

    乌兰看着他,忽然有片刻的失神。此刻的莫邪竟然让乌兰有一种自己在照镜子的感觉,曾经,她也用这样妩媚的眼神看过谁?曾经她也用这样魅惑的语调问过谁?而这一切,都曾经真的生过吗?现在的她,在哪里?曾经的她,又在哪里?

    莫邪慢慢的走过来,伸手,托住了乌兰的脸庞,垂下眼帘,深深的凝望着她。

    第一百八十二章 点燃战火之乌兰的承诺(中)

    指尖似乎没有了先前那种冰冷的感觉,滑腻的皮肤似乎也浮上了淡淡的红润,眼前的莫邪倒是更加立体了,更多了几分鲜活气息。

    他身上昔日散出的香气已然被淡淡的药香所取代,此刻的他,垂下头来,一双黑瞳含着笑意注视着乌兰。纤细的手指,顺着乌兰的脸庞,慢慢的移动,轻抚着她的樱唇。

    “莫邪,恐怕你若是再不快点穿好衣物,就要穿成这个样子对付华南灼派来的杀手了。”乌兰的金眸微微眯起,嘴角上扬。

    莫邪看着这双眼睛,金色的光芒在眼眸中漾成流光溢彩,-这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做作与矫情,也没有女人特有的欲擒故纵的狡黠,它们是澄清的、坦然的,也是宽和的,清爽的,但却因为它的这种与众不同的坦诚,令人更加的神迷和向往。

    “呵……”他低沉的轻笑出声,旋身,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趿了鞋子,脚尖轻踮地面,一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