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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43部分阅读

要的不是那个侍卫的身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苦涩与些许的无奈,又有着隐隐的自嘲,“乌兰,我现在终于明白,便是我拥有再高的荣誉,终究也不可能会与你站在高一个高度。我生来便拥有的卑微地位注定了我无法永远的拥有你。”

    “你错了,丘吉。”乌兰趁丘吉走神之际,抬腿猛的踢向丘吉,这一下正中丘吉的膝盖,丘吉只感觉到腿上一阵麻痛之感,险些站个不稳,乌兰恰在此时挥剑刺向丘吉,丘吉立刻旋身,手中兵刃挡住了乌兰的软剑,惊出一身冷汗。

    “我无法与你走到一起,是因为感情的事情,是两个人两情相悦方可的。不能因为你的执着与爱恋,就左右我的人生和选择。”乌兰目光烁烁的看着丘吉,再次袭向他,“这与身份与地位无关,是强求不来的,你难道不明白?”

    丘吉连连后退,心里,却因为乌兰的话而百味俱全。

    他知道,这个女子,有着风一样无法被人左右的思想和行动力,虽然她的美丽与性感是男人们都想拥有的,可是若是她所爱的人不是你,便是你占有了她的身恐怕也无法在她的心里和眼里占据一丝一毫,她的心,对自己而言,是完全关闭的……

    “丘吉,你现在回归苏依氏皇朝,还来得及。”

    第一百九十章 请一定记得我爱你(二更)

    丘吉再一次苦笑,手中的兵刃猛的将乌兰的软剑击至一边。

    “乌兰,我已经无法再回去了。”

    “我可以将你的这段经历抹煞,亦可以既往不咎。人都有辩不清方向的时候。”

    “乌兰,你还是不懂。我已经错了一次,就不能再错另一次了。”

    “丘吉!你不要一意孤行!”

    “身为契柯丹氏的忠臣一族之子,我背叛一次已是为家族抹了黑,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活着让自己背叛第二次!”

    说罢,提起手中兵刃,纵身攻向乌兰。

    “所以,你若是想要成全我,就与我决以死战,以死,成就我契柯丹氏一族的清白之名!”

    “丘吉,你好糊涂!”乌兰无奈,只得举剑相迎。

    索利的神智早就清醒过来了,这会子瞧着乌兰与丘吉打得正酣,觉得正是自己逃跑的机会,便面露喜色,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来,跑向门口。

    谁料刚刚跑到走廊的一半,便被站在走廊上的一个人影吓得停住了脚步。

    一袭银袍。银冠高高束起一头黑。面如满月地英俊脸庞含着隐隐地笑意。泰然自若地站在走廊地尽头。看着自己。那种眼神。那种神态。像极了年轻时地皇兄!

    不。不。不。那是比皇兄还要骄傲地目光。像是在看着一只急于逃窜地小老鼠。狼狈地四处奔跑。

    乌吉。是乌吉!

    索利这会子完全慌了神。已经从殿外传来阵阵地喊杀声和宫妃们地哭号声。他吓得有些蔫儿了。慌里慌张地往回跑。

    “索利。你还真是比逃跑地蚂蚁还不如。真是好笑。”乌吉在身后朗声笑着。却让索利愈地慌到极点。

    他记得好像在左边有一个暗道地。对。有地。有地!就在第八个烛台地后面。第八个。第八个。第八个是哪个?他地视线居然都无法聚焦。转来转去地不晓得应该看哪里好。

    蓦然,在前方。出现了一个修长地身影。

    索利刹时间站在了那里,像是见了鬼一样地。双膝软。

    玄色的长衫,雪白地中衣。一头黑如浩荡般倾泄而下,悠闲的摇着手中地折扇,细长的眼睛眯着,却精光四射,照在索利地身上,令他周身寒意顿生,禁不住浑身抖。

    “你……是你……”可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觉胸口一凉,全身的力量都像是被瞬间抽走了一般,惊恐的望着这张在昏暗的长廊里出现的飘逸脸庞,肥硕的身子,慢慢的瘫软着倒下了。

    那木的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转瞬即逝,从索利的身体里抽回折扇,那折扇上已然沾满了鲜血,在折扇上方赫然探出了几支镖形的利刃,在他抽出之际,“咔”的一声迅速的缩回了折扇之内。

    乌吉慢慢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索利的尸体。

    这个令自己失去了父皇,失去了贵为皇太子的身份而不得不颠沛留离、不得不寄人篱下、不得不隐藏自己最尊贵的姓氏而苟延残喘。最主要的是,他令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而摒弃了身为一个皇后的尊严另嫁他人,令自己的皇姊摘译了身为长公主的骄傲而潜入中原的皇宫以献媚于男人而保全性命。

    可是,他想过一万次要手刃的仇人,想过一万次要令其痛不欲生的仇人,竟然死得这样容易。真是太便宜他了!

    “索利呀索利,你真是……”乌吉冷笑着摇头,“十年的光阴,未曾见你有任何一个子嗣,亦未曾见你有任何一个钟情于你的女人。连同你的生命,都是这样脆弱得不堪一击。这样的结果,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自作孽,不可活。”那木轻笑着,摇着折扇叹息。

    乌吉便再不原多看这倒在脚下的索利一眼,掠起衣襟的下摆便跨过了索利的尸体,走向前方。

    在索利的寝殿犹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似乎甚是激烈。

    “皇姐!”乌吉快加了脚步,待到他冲进殿中之时,却愣在了那里。

    乌兰的软剑,已然刺穿了丘吉的胸膛。

    “丘吉,你怎么……”乌兰难以置信的看着丘吉,这个身材魁梧,周身笼罩着戾气的男人,他所刺过来的一击,竟然只是虚晃一招!

    “你这是干什么!丘吉?”乌兰喝道,眉毛纠结在一起,琥珀色的金瞳瞪着丘吉。

    丘吉,却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他的胸口已然被乌兰刺得穿了,殷红的血汩汩的流下来,与他的红袍混合在一起,烛光下说不出的凄迷颜色。

    “你还是不了解我,乌兰……”丘吉轻轻叹息,“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手?我怎么下得了手?”

    乌兰的心,在剧烈的颤抖着。

    “你……”丘吉慢慢的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乌兰的脸庞,“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最爱的。就算是你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就算这一直以来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也觉得满足。得不到你,也可以想念你,这种状态对我来说就已经够了。”

    他剧烈的咳了起来,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你不要再说了!”乌兰喝道,松了剑,去扶他,“我会找人替你医治好,你不会死的!”

    “不要……乌兰,不要……”丘吉艰难的摇着头,“我活不了的,我早就中了索利给我下的毒,从我背叛苏依氏皇朝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我活不久的。”

    “你会活下去的!会活下去的!我会找人医好你的!”乌兰用力的扶住丘吉渐渐下沉的身子,“跟我走,站起来,站起来!”

    “我只想睡一会,乌兰。”丘吉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视线有些迷离,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竟然在他的眼前慢慢的变得模糊不清了!

    “让我……让我看看你,乌兰,让我记住你的样子,我不要忘了你,不能忘了你!”丘吉突然抓住乌兰,面对着乌兰,双手捧起她的脸,睁圆了眼睛去看她。

    他的眼睛里此时已然布满了血丝,血,顺着衣衫滴落在脚下,可是他的视线,终究还是模糊了。不过,这就够了,在他活着的时候,他还可以亲手抚摸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就够了……

    “乌兰……死对我来说,是一个解脱,你知不知道?因为我宁愿死,也不愿看着任何一个男人拥有你,我做不到,做不到……”

    说着,他的眼前突然一黑,竟然站得不稳,径直跌倒在地。

    “丘吉!”

    乌兰惊呼一声,急忙蹲下身去扶他,却赫然看到丘吉睁着眼睛,眼神涣散的寻找着他,他的手亦伸出来,四下里摸索着。她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丘吉这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乌兰,你会记得我吗?会至少想起我,想起我曾经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吗?其实……其实我一直…一直是想要继续保护你的……你知道…吗?”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他的唇角里溢出,他的眼前其实已然一片漆黑了。遇血便毒,这是索利给他下的最阴的毒,于是为了不受伤,他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将敌人在几招之内击毙,可是,他不愿告诉她。他依旧睁大了双眼,就像他还在看着她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渴求与柔情。

    “会记得的,我会一直一直记得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乌兰的声音里,微微的着颤。

    丘吉,心满意足的笑了,在他的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世上最美的女人的脸庞,她淡淡的笑着,芳华绝代。

    第一百九十一章 新朝建立

    江山易主,似乎是一件并不令人震惊的事情。百姓们不仅很快接受了这一事实,并且对于新皇乌吉的支持令乌吉与乌兰都倍受感动。

    那日一场屠杀,血洗皇宫。拥护索利的臣子们四下逃窜,昔日支持苏依氏群臣早就杀红了眼睛,兵分了几路,不仅连平日里那些嚣张跋扈的索利王爪牙被他们斩杀个干净,就连那些爪牙的府坻和家眷都无一幸免。

    权利,是建立在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砌与不甘的灵魂之上的,它以鲜血为代价,向所有人宣扬着它的至高无上。一个朝代,在建立的过程中,流的血越多,它的威慑性也就越大,在众人对这个过程感觉到毛骨悚然之后,慢慢的,它就会变成一个令人好奇而津津乐道的谈资。

    整顿朝纲,对于乌吉来说,尚且是一件较为陌生的事情,但是由于御亲王左斯与那木的铺佐,再加之乌兰的扶持,乌吉倒是慢慢的变的得心应手起来。

    乌兰徜徉在宫内,这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又回来了,是吗?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的空气,这是故乡的气息,带着昔日的眷恋与归属,令她感觉到心安。

    然而,她知道,这只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和另一个阶段的开始而已。前方的路,还很漫长,很漫长。虽然内患刚刚排除,但外忧会很快找上门来。

    华南翊下落不明。华南灼必是受了重伤,待到他恢复元气之时,必是对苏丹国大加征讨之时!所以要利用最快地时间将国内局势平稳下来,以便备战即将到来的风雨。

    “公主殿下,”御亲王左斯轻轻的呼唤了一声,使得乌兰回过神来,望向身后。

    “左斯大公。”乌兰笑着问候。

    自从左斯在这次收复皇权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乌兰便与乌吉商议着封左斯为“大公”。“大公”是苏丹国元老级的开国元勋方才享有的待遇与称呼,级别几乎与皇太子等同。虽然左斯再三推拖,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感动。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历来苏依氏地皇朝,只有开国之时方有一位“大公”,怎能不令他感激感动?

    “公主。”左斯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今日有大臣上书。建议将皇宫重新修葺一番。以便国王与公主居住。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哦?”乌兰抬头。望向皇宫。

    说实话。索利虽然荒滛。可是倒没有把苏丹国地皇宫改变过任何模样。甚至连母后地寝殿都还如曾经一般干净整洁。所有地东西都摆在原来地位置。很是令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花园里地一花一草一木。都还如曾经盛开地一般。仿佛改变地只有岁月。催着人日日见老。

    “苏丹国百姓受索利压榨。已然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眼下乌吉刚刚登基。正是应该施行修生养息地时候。皇宫也罢。民宅也罢。不过是个容身地地方。不修也罢。”

    左斯看着乌兰。脸上露出欣慰地微笑:“公主有这等想法。是万民之福。亦是我苏丹国之福。”

    “大公严重了,”乌兰笑着点头,“我会与国王商议,拟出诏书,以告天下百姓,将修葺皇宫的银两用以民间的。”

    她何尝不知道左斯的心思,这位贤德的大公许是恐乌吉会通过这项议案,先行到自己这里来探探口风。刚刚即位便大行修缮皇宫,这种大忌,谁会去犯?

    “是!公主卓见!”左斯躬身施礼,慢慢退下了。

    左斯刚刚走到御花园门口,便与乌吉和那木相遇了。

    “国王殿下!”左斯深深施礼。

    “咦?大公怎会有兴致来御花园?”乌吉笑问。

    “是……有大臣建议将皇宫整体修葺一番,臣方才便与公主殿下说了一下此事。”左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据实相告。

    “嗯,”乌吉点头,不用想,他也能够猜出左斯的心思,当下便宽和的笑道,“如此,亦有劳大公了。”

    左斯面上微微一红,急忙施礼退下了。

    “身为臣子,竟然越过国王而先行向公主禀报,这又是何道理?”站在乌吉身后的那木,轻轻地摇着折扇,看着左斯的背影,漫不经心的轻笑道。

    “这位大公,是怕本王年轻气盛,还没等坐稳龙椅便急火火地奔过去修葺皇宫,激起百姓地不满,才先行到皇姐那里以便劝住本王吧。”乌吉不以为然的笑道。

    “莫不是,这位大公大人,还信不过我们地国王么?”那木若有意若无意的瞄了一眼乌吉,淡淡说道。

    乌吉抿了抿嘴,同样看了一眼那木。

    “当然,身为国王地左右手,还是大公考虑得周到。”那木又自然而然的收回了话题。

    乌吉迈步,继续向前走去。

    “皇姐!”远远地便看到乌兰站在一排水泽树前,乌吉兴奋的喊道。

    “乌吉,”乌兰微笑着向乌吉伸出了双臂,“你来了。”

    “皇姐!”乌吉像个孩子一样奔向乌兰,挽住了乌兰的手臂。“皇姐在看什么?”

    “没什么,“乌兰温柔的替乌吉拢了拢耳边的碎,笑道,”方才左斯大公来找过我了。”

    “我方才也遇见他了,”乌吉点头,“我想,他是来探皇姐的意思的,是吧?亏得他体恤民生,想得如此周到,皇姐放心,我也懂得修生养息的道理,不会做那种蠢笨之事。”

    “我的国王果然英明。”乌兰的脸上,露出与左斯一样欣慰的笑容。转而,又有些忧心起来,“只是,虽然眼前我国皇权刚刚稳定,但终究还是国力疲惫,相信中原很快便会有所举动,还需早日想出应对之计稳妥。”

    “是啊……”乌吉叹息,“只是不知这华南翊,到底是生还是死……”

    乌兰亦沉默下去。

    是呵,是生,还是死?

    这个男人……还真是易乱人心!

    第一百九十二章 美男迟沐(上)一更

    “如何了?”

    紫狐看着走出帐外的郎中,问道。

    “看筋骨,似乎是痊愈了不少,这人体质优秀,骨骼粗粝,应是久练武功之人,但问及身份他却总是恍恍惚惚记不起来。许是头部受了创造成记忆缺失了罢……”

    “这样的……”紫狐沉吟着,点了点头,“你且下去罢。”

    旁边自有侍女带着郎中下去领赏,紫狐举步走向大帐,却又忽听得有人来报,说是有人求见。

    “什么人?”紫狐问道。

    “看打扮,似是从中原来的。”士兵答道。

    紫狐心中大喜,忙朝着主帐走去。

    远远便见帐中的烛火映出一个修长的人影投在帐幕之上,那人正坐在案边,静候着自己。

    是他,是他吗?

    紫狐感觉到一颗心莫名的跳动了起来,她疾步走过去,猛的挑开大帐的门帘,看过去,心,却又瞬间沉到了谷底。

    “是你?”

    “怎么?紫狐将军很失望?”那人笑着。站了起来。玄色地长衫。一双狭长地眼睛里含着隐隐笑意。望着紫狐。

    “琅轩大人。你地脸怎么了?”紫狐好奇地问道。

    琅轩地面色微微地沉了沉。又重新坐下。轻描淡写地说道。“小恙而已。并无大碍。”先前在“天城庄”遭到了莫邪地暗算。他本以为果真是中了他施地盅术。谁想却是一种令人身上奇痒无比地药粉。且愈是以水洗便愈是奇痒难耐。把个琅轩折磨得几近崩溃。好容易熬了七日。方才慢慢地消了痒。却浮上了一层地疱。虽然是一日淡似一日。便终究难消这琅轩地心头之恨。

    自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