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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51部分阅读

乌兰错愕的看着紫狐的脸,她的眼睛里,映着紫狐那张疤痕交错的面庞,在脸庞的左边,有一道血印,微微的渗出血丝,那是乌兰方才的剑锋伤到的,可是,除了这道血印,还有其他的伤痕,那是被利刃刮伤、甚至是被指甲刮伤的罢?

    原本是细腻的肌肤,却在此时布满了疤痕,看得令人心惊胆寒。

    难道,是紫狐遭受了什么变故么?

    紫狐看到了乌兰眼底的错愕,对于一向以美貌自居的女人来说,对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失去美丽的女人来说,让她在一个有着更加美丽的外表下的同性面前露出已然千疮百孔的脸庞,这无异于是世间最残酷的事情。

    而且……竟还在他的面前。

    在他的面前!

    紫狐的眼,攸的睁得圆了,黑色的瞳孔慢慢收缩,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断裂的声音,她看着乌兰的眼眸里映着的自己的脸,慢慢的后退。

    “啊!”

    紫狐凄厉的叫场于这战场之上响起,兀的使人心惊,她像是突然了狂,挥动弯月双刀奋力冲向乌兰。

    “你这害人的妖精,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叫着,疯一样的袭向乌兰。

    “紫狐!你到底怎么了?”乌兰急忙以长剑相抵,低声问道,“到底生了什么!”

    “生了什么?”紫狐冷笑,“你难道不知道是谁害我成了这副样子的?我还用你在这里猫哭耗子?”

    “难道会是我害你不成?”乌兰将紫狐的攻击挡开,再次冷声问。

    “不是你,还会有谁?”紫狐再一次袭向乌兰,唇边挂着凄厉的笑意,“你明明知道,那白瑾如他父皇一样,是一个丧心病狂之徒,为何还要将我送至他的宫里!”

    “你说什么?”乌兰心下大惊,“你说白瑾他……”

    “呵呵……呵呵呵呵呵,很好笑吧?”紫狐突然大笑起来,“丘陵国的历代国君,都是一群伪君子,邪滛的狂徒!哈哈哈哈!”

    她歇斯底里的大声笑着,竟将乌兰逼得连连后退。

    “紫狐!你清醒一点!白瑾是你的亲哥哥,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来!”乌兰喝叱紫狐。

    “哦?”紫狐凤眼微挑,于这满是疤痕的脸上浮现,竟有种说不出的可怕感觉,“你如何知道,我就是那白瑾的亲生妹妹?”

    紫狐说着,回,看向正与华南斗在一处的华南灼。

    婉若一青一银两条巨龙紧紧缠斗,两个男人丝毫不相上下,难分伯仲,只将风云为之变色,尘烟弥漫,战马嘶吼。

    “也罢!”紫狐再一次笑出声来,“我又何苦怕将我这张脸与你见了?”

    说罢,突然纵身而起,高举着手中的弯刀,直冲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紫狐之殇(二)

    兰微愣,眼看着紫狐竟如离弦之箭一般纵身飞向紧紧t7的华南灼与华南,紫狐竟也通晓轻功么?

    乌兰从来都不知道这一点。

    她脚尖抵在所到士兵的肩头,以借此力道向前直冲,乌兰早已然看出,紫狐必是拼上了一条性命,打算玉石俱焚了。

    “妖女!”不远处正与敌军交战得正鼾的丛山现了紫狐,怒喝一声,却因分了神而被对方将领的兵器划破了肩膀。

    丛山的怒喝令乌兰回过神来,她忙不迭夺身边一位苏丹国射手的弓箭,搭弓上箭,朝着紫狐迅速的射出一箭。

    苏丹国长公主乌兰,五岁便已然与老国王共乘一骑,狩猎游玩。十二岁之时,便已经以美貌、骑术与箭术闻名与周边列国。

    乌兰的箭术,以“百步穿杨”来形容,并不为过。

    一支翎箭,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直射向紫狐,紫狐只觉身后有冷风来袭,想要回头,却看到华南就在眼前,而她的体力,也已然几近到达了极限。若是求得一线生机,她要得手的机会还会有吗?

    紫狐紧紧的咬了咬牙,然后奋力将手中的弯刀掷向华南,与此同时,那锋利的箭,也已然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背。

    她自喉中轻吼一声,身体,呈直线下坠。

    “紫狐!”华南灼早已然看到了她飞身扑过这边,本是有意缠住华南翊令其动弹不得,却没有想到,乌兰已然向紫狐射出了一箭,而更没有想到的是,在最后的一刻,紫狐竟然不顾自己的生命,而将弯马掷向了华南。

    华南早就察觉到华南灼是有意在拖延自己。又感觉到有凌厉之风袭向自己。天值华南灼惊叫之时。立刻连头也不回地整个人后仰。贴在马背之上。一柄弯月刀就在他地脸庞上方飞了过去。势头既猛且狠。径自插进不远处一个中原士兵地胸膛。竟齐齐没处了三寸之长!

    好大地力道!

    华南重新直起身来。望向这弯刀地来处。

    “紫狐!”华南灼飞身而起。接住了紫狐。然后。稳稳落地。

    紫狐只觉背后地巨痛似是将她体内地温度全部驱逐了。剩下地只有疼痛。和一点一点消失地力气。然而。却突然跌进一个结实地胸膛。纵然这胸膛有如冰潭一般地寒冷。让她本就已然失去了温度地身体愈地感觉到了冰冷。然而。这冰冷。在此时。对于紫狐而言。比温暖。还要重要。

    她错愕地看过去。银色地面具散着冷冷地寒光。冰冷地隔着一层金属地温度。是他地脸庞。

    他的脸庞……

    紫狐牵动了一下唇角,她原是想要露出一抹最美的笑容的,对于这一次的相逢,她原是设想了很多很多次的。

    不,应该说,每一次的相逢,都是她在脑海里上演了千遍万遍的,明明知道,他本不屑于与自己对望一眼,更不要提是像现在这样将自己拥在怀中了。

    可是,那抹笑,刚刚要绽放,紫狐便蓦然想起了她的脸。

    啊,她的脸!

    紫狐想要举起手,去遮自己的脸,可是在这个时刻,便是最简单的一个动作,她也完成的异常的艰难。

    “不要……不……要看我的脸……”她别过脸去,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

    太残忍了!

    太残忍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明明是,想要在她最美的时刻,给他最美的笑容,却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他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

    紫狐别过脸,不去看华南灼,她的眼睛,紧紧的闭在了一处。

    “你怎么会来这里?”华南灼低声问着,伸手,点住了紫狐的|岤道。

    可是,他的心里,跟紫狐一样清楚,乌兰的箭,射得太深,况且紫狐的气息早已然微弱,她已不是一个健康的之人了,在这之前,她准是在受着身体上的折磨!

    华南灼蓦的看到紫狐的领口与脖颈之处露出了一片淤血疤痕,他的眸,愈的深邃下去。

    “他们又折磨你了?”

    紫狐的心中,突然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感情汹涌的奔流而出,那像是,已然承受了太多太多、背负了太多太多的苦楚,突然遇到了自己最亲最近的人,一句体贴,一句关切,所有的痛苦与悲伤便如洪流冲破了她为之所竖立的堤岸,“呼”的一下,汹涌而来,奔腾而下。她的嘴唇轻颤着,泪如雨下。

    紫狐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轻松,她亦从来没有泪过这么多的眼泪,原来流泪是可以让人轻松的,如果这样,她为何不早些尝试流泪。

    “你……”紫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得轻松,她整个人,像是在飘浮起来,慢慢的上升着,目光,亦开始迷离。

    她突然开始害怕自己就这样飞走,所以她急忙伸出手来去抓华南灼的衣袖,却连翻抓了几次,方才抓到。

    “我丑吗?”

    紫狐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华南灼,只是冷冷的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他没有说话,紫狐的一颗心,便攸的放了下来。

    没有安慰,证明,她在他的心里,仍是从前的位置。

    无足重轻。

    其实,她不过是一粒棋子,她早就知道的。

    丘陵国的七公主,丘陵国老国王为数不多的子女之一,最受老国王宠爱的一个女儿。

    只有人道七公主受宠,却从没有人提起过她的母亲。

    七公主,有着后宫中,身份最为卑微的母亲。异国的战奴,一个,有着并不出众的相貌的女人,却是唯一一个,懂得床弟之术,懂得如何驾驭这丘陵国老国王的女人。

    后宫佳丽,表面尽是风光无限,娇柔妩媚,层层叠叠的裙摆下面,慢慢的掀开,裸露出来的,尽是层层可怖的伤疤与鞭痕。

    没有人知道,丘陵国的老国王,是一个有着可怕嗜好的男人。他喜欢在床弟之时,疯狂的折磨他的女人。

    老国王的子嗣一直稀少,外人都道是天子之子,大多照着神明的旨意,只容得下金枝玉叶的高贵命脉,却不道,这尽是老国王长期服用催|情之药使然,使得每一个子嗣均身有暗疾,出生不久便会夭折。

    所以长期如此,便只有几个皇子得以存活。

    而紫狐,便是那女奴被掳获时,便怀有的婴孩。(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紫狐之殇(三)

    陵国的老国王,只有在服用催|情之药时,才会真正的

    尽管他常常会看着在眼前起舞的歌姬与美人兴奋到难以自持,可是临上战场之时,他的兵器,却不管用了。看着那些美人脸上浮现的微妙表情,愤怒的老国王,便会急急火火的从腰间取出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自口中灌下去,伸直了的脖子,起伏的喉结,慢慢变红的脸,变得粗重的呼吸和变得坚硬的“武器”。

    这个时候的他,已然不是外表看似大腹便便、迷迷糊糊的老家伙了。他像是一只野兽,红着眼睛,捉来那些个女人,粗暴的压在身下,甚至连都不曾有的,便径直刺入。

    她们的尖叫,她们的哀号都让他感觉到刺激与快乐,那个时候的老国王,已然丧失了全部的理智,只剩下鞭笞与折磨。

    有体弱的女子,已然禁受不住这等虐待而昏然晕死过去,性趣大减的老国王通常都会将这等女子赐与他手下的将士,甚至是阄了的宫人凌辱。而留下来的女子,能够禁得住的,便自然而然的可以飞黄腾达,一跃枝头,化为凤凰。

    只是,繁华过后,满目怆夷,剩下的,只有遍体的伤痕。

    而紫狐的母亲,却是这唯一的例外。

    一队战奴被绑了手脚,走过篝火,只有她回过头来,对着骑在马上的老国王微笑,腹部已然微微隆起的战奴,比之老国王的所有嫔妃来,都要逊色得太多太多。然而,那一夜营地的篝火灼亮,点亮了她的容颜,无端的增添了几许妖娆。

    她没有倾国的貌,没有说话没有任何举动,只有她的笑,只有她微眯起的眼,像是妩媚的猫,无端的撩拨起老国王的心弦。

    “解开她!带她过来!”老国王以剑,指向紫狐的母亲。

    “国王,不可……”身边的宫人急忙制止,“那是战奴……”

    “战奴又如何?”

    “国王。战奴本是无谓地。只是偏这一个。是有了身孕地。”宫人自知这老国王地邪滛。亦不敢直言反对。只得低声下气地赔着笑脸。

    老国王转过头。火光下打量着那个女人。腹部微微隆起。胸部却异常地丰满。显得腰并不粗状。脸庞上散着一股子说不出地狐媚之气。忒地撩拨得人心痒难耐。那眯起地猫一样地眼。那微微上挑地唇。无一不在暗示着这女人地性感诱惑。他慢慢地张开了嘴。“那又如何?”

    说罢。策马走过来。伸手抽出宝剑。斩断了那女人手上地绳索。

    这地确是上天赐给他地尤物。这个女人。自他掠回宫中地那天夜里。竟不用他服药。只如猫一般地跪坐在他地跨下。便令他坚挺起来。

    那是一种无法言语地美妙滋味。是唯一在他头脑意识地清醒下完成地完美结合。虽然他并没有进入到她地体内。但是嘴唇地温暖感觉。和那女人地巧妙技巧。却足以让他欲仙欲死。

    这是老国王,这若许年来,唯一一次让他拥有了身为男人的骄傲的感觉,自此,他视这女子为珍宝。虽然在后宫中受尽了冷眼,但他在她身上所投入的宠爱与感情,却超越了一切。

    没有人能够理解为老国王为何会对一个已然有了别个男人身孕的女人如此宠爱,宠爱到甚至与她形影不离,宠爱到脸上亦已然有了微笑。然而那一段日子,是老国王继位以来,宫里最为安静祥和的一段日子。一直延续到那女奴诞下了一个女婴,因那女奴喜爱紫色,又性媚如狐,老国王赐那女儿名为“紫狐”,生下来便被册封了公主,排位在七。

    宫中的女人们,便愈的憎恶这对母女了。

    紫狐三岁之时,这对母女突然在宫中失踪。

    急得了狂的老国王还当是宫里的女人们出于妒忌对她们痛下了杀手,不由得铐住了大批的嫔妃,严刑逼问,却亦没审出半分的眉目。

    他只在她的寝宫里独自悲伤。

    没有人知道,身为一个男人,真正的骄傲,其实只是来自属于他的女人给他的肯定与爱慕。

    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老国王一怒之下调用大批的兵马寻找女奴,却在一个小村庄寻到了她的踪影。

    不,确切的说,是他们……他们的身影。

    她,和紫狐,还有她的男人,紫狐的父亲。

    那是一个形容枯瘦的瘦小男人,看上去像是一株瘦弱的豆芽菜。他们紧紧的拥在一起,惊恐的看着这些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兵马,誓死不肯分开。

    老国王伤痛欲绝,却给那女奴最后的选

    。

    然而,她却不需要他给的机会,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眷恋,老国王知道,她无非是想要利用自己生下他们的孩子,她和那个男人的。然后,他们便逃出他的宫里,逃到外面,去海阔天空,去过逍遥的日子!

    老国王愤怒的下令斩杀那男人,却不料她与他一并自刎而亡,在老国王的面前。

    只留下一个孤伶伶的紫狐,站在那里,看着父亲的尸体,呆若木鸡。

    老国王带走了她,这是他的公主,他的,他的七女。

    后宫的嫔妃尽被处斩,新一批的后宫,虚位以待。

    美丽的女人们蜂涌而至,然而等待她们的,是她们做梦亦想不到的虐待与折磨。

    紫狐自幼,便生长于老国王的身边。

    她的寝宫就在老国王的寝殿之外。整夜,都有女人的哀号之声与哭喊声传来,亦有被逼得同样服了催|情药的女子兴奋的呻吟之声震着她的耳膜。

    起初,她叫是害怕的遮住耳朵,深深的把自己藏在锦被之中,惊恐的乞盼着黑夜快点过去。然而,当她习惯了这些嘶吼与喊叫,便开始对这感觉好奇起来,于是她常常悄悄的潜入老国王的宫殿,悄悄的看着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

    那大殿,偶尔会烛火通明,通明之时,便见满室的烛火因室内之人的剧烈行动而忽明忽暗。那烛影摇曳在着的两具人体之上,竟是这样的强烈刺目!那紧紧相缠着的两个人,那迸着激|情的剧烈的动作,那时时变幻着的体位,都让紫狐从惊骇,到好奇,再到有趣。偶尔,大殿亦会熄了所有的烛火,清冷的月光从外面射进来,女人们便往往在这时,身体有如晶莹的玉,散着莹莹的光彩,她们或趴在地上,翘起她们的臀,任老国王像骑马一样的紧贴在她们的身后;或躺在床塌之上,高举起她们的双腿,架在老国王的腰上或脖颈上。

    而那老国王,就这样挥汗如雨,拼命的冲刺着。

    这一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就这样延续着,像是一场梦,没有尽头。

    而这梦的真正的开始,则是那个,痛苦来临的时刻。让这迷幻的梦境,真正跌入了噩梦的轮回。

    紫狐十三岁那年,在观摩着老国王与皇贵妃的“激战”之时,竟无意间碰倒了一盏烛灯。

    受了惊的皇贵妃忙不迭的跳了起来,突然的抽离,露出了老国王因服用了催|情之药而勃然的硬物。惊慌的紫狐,看着慢慢走过来的老国王,吓得连动也不敢动了。

    烛光下的紫狐,细长的眼眸如狐,如若干年前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