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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219部分阅读

    脯。

    竺长贵看曲向东,曲向东看金泽滔,金泽滔摸着头,说:“我表妹,远房表妹,小桑,认识一下,我的老领导,曲市长,新领导,竺书记。”

    桥桑点了点头,十分给面子地招呼说:“你们好,请自便,不要管我。”

    如果不是金泽滔出言示意,桥桑只怕连这句的招呼都不会有。

    曲向东还要问话,老姨伸头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地拉着曲向东就往外走。

    竺长贵长期跟随祝副省长,见多识广,见女孩举止不俗,话虽不多,但毫不怯场,应该是见惯场面的,倒没有轻视,笑着对金泽滔说:“你家表妹不象是本地人吧?”

    金泽滔说:“嗯,京城人,这两天到我们西桥玩,正巧今天我过来看你,她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就跟了过来。”

    竺长贵说:“出来走走好,浜海现在城市建设投入力度很大,很多地方可以游玩。”

    两人围绕桥桑说了一会儿闲话,但无论金泽海怎么暗示,桥桑都无动于衷,仍然专注于手里的酸角果脯,似乎对外人外物毫无兴趣。

    不一会儿,曲向东进来了,看看桥桑,神色诡异地对金泽滔使了个眼色,又走了出去。

    金泽滔对竺长贵点了点头,跟着离开,曲向东可不是象老姨怎么好糊弄,什么远房表妹,瞎扯淡,他说:“泽滔,这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金泽滔苦着脸说:“我跟老姨说的基本属实,就是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实在不好胡编,就假托我家远房表妹,她姓桥,叫桥桑,京城过来。”

    曲向东声音有些严厉:“就算是京城过来,也很普通,有什么特殊的,还讳莫如深,你能走到今天,很不容易,千万不要因少失大。”

    自始至终,无论是江海,还是桥桑,两人都没有跟他透露过身份,金泽滔也没有主动询问,双方都顺其自然,江海没有刻意隐瞒,金泽滔也没有刻意打听。

    虽然江海没有特别交代不能泄露桥桑的身份,但桥家的身份,能不说的,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金泽滔犹豫了一下,说:“曲县长,京城姓桥的,应该没有几家吧,我不知道桥桑跟那位到底什么关系,但陪同姑娘一起到西桥的人,他还是警卫局副局长。”

    曲向东一愣怔,神情激动地抓着金泽滔的胳膊说:“你是说姑娘是京城桥家的人?”

    金泽滔无奈道:“应该是吧,我没有具体求证,但这种问题,我想还是不要求证的好,大家都心照不宣吧。”

    曲向东沉思片刻,终于按捺下要继续求证桥桑身份的想法,说:“不管姑娘什么身份,你都要好好招待,不能怠慢了。”

    金泽滔苦笑着说:“曲县长,我可不敢让她受半点委曲,江海局长离开时还特地交代,如果姑娘出去,一定要我陪同,将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也不放心,这不是带着她一起过来了吗?”

    曲向东点了点头,说:“你先进去陪竺书记说会儿话,我出去迎一下长春市长和飞燕部长,他们两位听说你过来,非要赶过来和你见面。”

    客厅里,竺长贵书记无聊地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桥桑抬眼看是金泽滔进来,专注咀嚼果脯的表情才露出一丝笑容。

    金泽滔连忙对竺书记说了声抱歉,正要坐下,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金泽滔一接电话,话筒里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音,一时间都听不清静电话里说些什么。

    电话是谢凌副县长打过来的,过了一会儿,电话的喧闹声才清静了下来,金泽滔才听清楚了。

    谢凌声音焦急:“金县长,上午的酒厂职工围堵浜海酒业谈判代表,我们双方都以尚未最后明确职工安置方案为由劝退了职工家属,此后双方继续谈判,职工散去后,南良书记并没有离去,反而在谈判桌上大鸣大放。”

    金泽滔打断谢凌说话:“南良书记留下来干么,和浜海酒业谈判,是政府的事,他留下来维护谈判秩序吗?”

    谢凌愤慨道:“南良书记说什么这些职工本来就是农民,当初进厂做工人,对卢家村其他村民来说,就是不公平,谁能保证酒厂当初征用土地时,少数村民转‘土地工’时就没有暗箱操作,现在正是把这起事还原的时候。”

    柯南良的话你还不能说他错了,十年代,不要说农民转工人,就是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事实可能存在暗箱操作,但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柯南良还真是不能闲着,你看,工人不围堵谈判代表了,他就跳出来开始生事。

    谢凌继续说:“浜海酒业代表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还没开始讨论职工安置问题,‘土地工’就先发难,他们建议将这些‘土地工’由一线生产工人转作三产工人,我们认为不妥,到现在,无论是正式工还是‘土地工’都同工同酬,在安置时也应该一视同视,如果区别对待,这就是对农民的歧视。”

    “土地工”到了今天,他在农村赖以生存的土地已经永久失去,你要对他们区别对待,那就是剥夺他们最基本的生存权利。

    浜海酒业的建议有失偏颇,三产工人收入远远低于一线工人,等于变相的清退。

    金泽滔很在意柯南良的意见,说:“南良书记是什么意见?”

    谢凌说:“南良书记大放厥词,认为这样处置都是对他们优待了,如果阻力不大,建议全部清退回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百五十一章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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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忍不住笑了:“南良书记难道是第一次接触农村工作,让这些失地农民回家务农?亏他想的出来。”

    谢凌叹息说:“坐在会议室说说也就罢了,毕竟还没形成正式处置方案,问题是他还不就此消停,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被打听消息的工人追问,不知出于什么用意,直接说要清退这些土地工,这才引起了轩然大波。”

    谢凌不明白他什么用意,金泽滔却清楚,柯南良这是拿清退“土地工”为自己树威,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土地工”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产物,不管这其中是否存在暗箱操作,于情于理,都不能拿这些工人的生存作为自己晋身的政治砝码。

    而且如果“土地工”这么容易被你解决,一大早也不会有工人围堵谈判代表的事情发生。

    农村工作,只要不涉及到违法乱纪,现阶段,息事宁人就是最好的办法,强力对抗,最后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基本情况我知道了,和浜海酒业的谈判缓几天再启动,先保护浜海代表安全离开,其次,你的职责是酒厂谈判,现场就让南良书记处理吧。”金泽滔最后还是决定冷处理,看情形再决定什么时候重新启动谈判。

    等打完这个电话,曲向东已经带着胡飞燕部长和郭长春副市长进来,后面还跟着带着黑边眼镜,模样儒雅的罗才原书记。

    胡飞燕和郭长春都是金泽滔南门的老同事,罗才原更是他在东源的老书记。

    他们三人现在都是浜海市委常委。也是曲向东信任的人。

    胡飞燕有金泽滔背景。自是不必说。郭长春任职浜海常务副市长,是当时的永州地委政治平衡的结果,就郭长春本人来说,没有太明显的政治倾向。

    罗才原和市委组织部王如乔部长有着师生之谊,但不知为什么,王如乔调任永州后,跟罗才原的关系就慢慢淡了下来,后期。王如乔部长更看重蒋国强。

    金泽滔看到老同事,老领导,心情十分舒畅,和他们分别握手问好,畅叙各自这几年的情况。

    胡飞燕调任浜海任宣传部长,还是当时金泽滔借助公安大楼倒塌事故,最后和马速书记达成的政治妥协,郭长春是原南门市政府班子排名最末的副市长。

    所以,论起来,金泽滔还是他们两人的老领导。

    唯有罗才原。却是看着金泽滔从一名财税所专管员,一步步成长为今天的西桥县长。

    如今再见面。金泽滔在职务上已经成为他的领导,要知道,他任东源区委书记时,金泽滔还刚从校门踏入社会。

    罗才原感慨说:“金县长,用一个词来形容你的过去,那就是一骑绝尘,你让我感觉岁月不饶人哪。”

    金泽滔呵呵笑说:“罗书记,你这话说得我有些飘飘然,真有一骑绝尘的味道。”

    大家都哄堂大笑,郭长春凑趣说:“如果用一骑绝尘来形容金县长的过去,那么金县长的未来,就要用驷马难追来形容了。”

    胡飞燕身材瘦弱,站在人群里,就显得有点娇小,她说:“相比较我们这些老马,金县长就是一匹小马驹,现在正是奋马扬蹄,青云直上的好年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快把金泽滔吹上了天,金泽滔谦虚说:“马儿虽快,却也颠簸啊!”

    金泽滔态度谦虚,这话却一点都不谦虚,颠簸都能跑这么快,那要不颠簸你还想一飞冲天啊。

    桥桑眨巴着眼,突然说:“不知道的,还以你做了多大的官,费了这么大劲,都快跑成老马了,才做到县处级,有什么稀罕的。”

    桥桑虽然数落着金泽滔,眼睛却直愣愣地瞄向胡飞燕。

    胡飞燕长相娇美,举止优雅,虽然年过不惑,长得又瘦小,但站在客厅里,却有he立鸡群的出众气质,人们议论着金泽滔,但焦点都落在她的身上。

    胡飞燕等人都不认识桥桑,但她坐在曲县长的客厅里,想必不是什么寻常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曲向东连忙打圆场说:“姑娘是泽滔的远房亲戚,这两天正在他家作客,今天来浜海,顺便带她出来散散心。”

    金泽滔拍着脑袋,桥桑的小姐脾气又开始发作了,你要指望桥桑旦夕之间改弦易辙,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石破天惊地说出这番话,还是让金泽滔难堪。

    虽然她说的是金泽滔,但大家都清楚,她说话矛头指的是胡飞燕。

    客厅的气氛顿时冷落下来,胡飞燕被桥桑的灼灼目光注视,尴尬地看向金泽滔。

    金泽滔冲桥桑狠狠地瞪了一眼,桥桑两眼马上开始冒水汽,金泽滔只好摊着手向她求饶。

    桥桑刷地站了起来,往客厅门外冲去,金泽滔毫不犹豫地跟了出去,出去前,还跟大家拱拱手,无言地表示歉意。

    人们都古怪地看着金泽滔两人打着哑语,直到他们离开,曲向东苦笑说:“大家不要在意,姑娘姓桥,身份特殊,这两天借宿在泽滔家里,今天也是无奈带她一起出门,见谅吧。”

    竺长贵吃了一惊:“小姑娘姓桥,京城过来的?”

    曲向东凝重地向他点了点头。

    竺长贵不愧长期在领导身边工作,政治敏感性比大多数人都要高,就金泽滔的性格,能对桥姓姑娘这般委曲求全,姑娘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他连忙说:“等会儿大家不要再议论这事,对姑娘保持适当的尊重吧。”

    桥桑冲出客厅后,并没有夺门而走,而是拐到隔壁的卫生间,金泽滔正要跟着进去,砰地一声,门却被狠狠地关上。

    幸亏金泽滔反应快,连忙往后疾退一路,门板堪堪在他的鼻尖前关上,要是慢上半拍,还不被撞扁。

    老姨匆匆忙忙从厨房里赶出来,手里还握着菜刀,大声地嚷嚷道:“天塌了,还是楼塌了,出什么事呢?”

    金泽滔挤眉弄眼地指指卫生间,老姨一颤抖,手中的菜刀差点没掉地上,压低声音道:“犯病了?”

    金泽滔翻着白眼,老姨扭头就走,还喃喃自语:“可怜的小滔,出门还带着个病孩子,可够折磨人的。”

    金泽滔哭笑不得,卫生间的门倏地突然打开,没等他明白过来,里面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老姨转头正巧看到这一幕,怎么看都象是一头羔羊被叼入虎口。

    她浑身一抖,连忙加快脚步,心里却盘算着等会金泽滔鼻青脸肿出来,该上什么药才好。

    桥桑从那袋果脯挑出一颗角酸,塞进嘴时,看着金泽滔说:“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金泽滔点头,又摇头,桥桑咬着嘴唇说:“我讨厌那个姓胡的女人,她就是个狐狸精。”

    金泽滔忍不住笑了:“你又耍脾气了,胡部长为人正直,心地善良,是我接触过的,难得的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桥桑噘着嘴道:“我不爱听别的女人夸奖你,门外那个老太太也是。”

    金泽滔耐心说:“那是因为你内心孱弱,当有一天,你内心强大了,你站在她们面前,傲睨一切时,你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你要相信自己,无论是美貌还是智慧,你比大多数女人都要出众。”

    桥桑转头站在洗脸盆前,呲牙咧嘴地照着镜子,说:“你觉得我好看?”

    你要是丑八怪,谁愿意带着你招摇过市,还要冒着未知的政治风险,金泽滔腹诽道。

    桥桑踮起脚尖,捧起金泽滔的脸,嘴对着他的嘴,从里面吐出那颗被她泡软的果脯度到他的嘴里。

    金泽滔愁眉苦脸地衔着它,吞不是,吐不是,桥桑捶打着他的胸口,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不许把它吐掉,你尝尝它的味道,你就知道我的味道。”

    金泽滔暗道,你的味道我早尝过了,果脯的味道我也尝过,需要吃这颗沾满你口水的果脯吗?

    金泽滔只好闭着眼睛吞下,三两下就把它咽进肚子,桥桑盯着他急切地追问:“什么味道?什么味道?”

    金泽滔如实说:“你口水的味道。”

    桥桑捶打着他胸口不依不饶一定要他说出味道,金泽滔咂巴着满嘴的酸味:“酸,就是酸!”

    桥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说:“酸,看到别的女人说你好,对你好,我就是酸。”

    最难消受美人恩,说这话的古人神情一定是沉重的,内心是窃喜的,口气是骄傲的,实际上是矫情。

    我怎么除了沉重,还是沉重,本以为象桥桑这样的金枝玉叶,钟情于自己,不过是少女怀春,情窦初开,或者是好奇,或者是好感,新鲜感过后,一切都恢复正常。

    但现在看来,桥桑对自己是情丝深种,情有独钟,桥桑因为父母早丧,平常缺少关爱,自己适逢其时,不小心拨动了她的少女之心,一时间就惹得她坠了情网,竟难以自拔。

    金泽滔心里长叹,作孽啊。

    金泽滔从洗手间出来时,老姨已经静候在门口,看到金泽滔完好无损,奇怪地问道:“她是文疯还是武疯?”(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百五十二章 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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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好奇反问道:什么是文疯,什么是武疯?”

    老姨伸头想看个究竟,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又给桥桑紧紧地关上了,老姨离开几步,才:文疯就是胡言乱语,些你听不懂的疯话,武疯就遇人就打,见人就咬。”

    金泽滔傻眼了,真要给桥桑分分类,她还真是文武双全,文疯就不用了,时不时地胡言几句,偶尔会作惊世之语,严重时还会骂人脏话,这些都是他曾经遭遇过的。

    武疯更有前例,京城时疯狂无证驾驶,中分头就被他差点踢残了子孙根,西桥书店的老叔就是被她推倒的,从昨天到今天,自己被她开口咬了好几回。

    老姨叹气:不用了,她这是文武双全,得送医院治疗,不能再带着她到处溜达,骂骂人倒也罢了,要伤了人那可不得了。”

    等金泽滔领着桥桑回到客厅,竺长贵书记等人都和善地朝着桥桑点点头,好象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就连胡飞燕都很友善地握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让桥桑感觉,好象她刚爬完草地,翻过雪山,走过万里长征载誉归来。

    桥桑欺硬怕软,可以忍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也可以无视别人的冷落和漠视,但对别人的好意问候,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她: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错话了,金泽滔还夸奖你,你是他接触过难得的,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胡飞燕掩嘴吃吃地笑:谢谢金县长夸奖,我原来还是德才兼备的女性领导?”

    金泽滔生怕桥桑又被刺激到哪根神经。连忙夸奖:别看桑今年才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