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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因果写轮眼第36部分阅读

有些不安地对宇智波乾道:“我曾经听你说过,向天上比中指,是鄙视苍天,会遭到天劫的;向女人用食指,就是……老师,怎么办?要是……”

    宇智波乾不等真田幸村说完,便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是故意的,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这个女人会救我?她救我,肯定是想要更加疯狂地报复我,不让我轻易死去!嗯……一定是这样!”

    “什么?!”真田幸村倏一听完,便吓地跳了起来,椅子也‘砰’地一下翻了过去。指了指宇智波乾,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却见宇智波乾狠狠地注视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毛,连忙将食指往旁边一指,不小心又指到了上天。他是惊呆了,满心的思绪不停地旋转缠绕。正当这时,真田幸村的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上天,只见上天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深沉,右手上五颗棋子,在她玉也似的手上不停上抛至半空,又跌落至手上。在明灭不定的灯光中闪过一道道黑芒,甚是诡异……

    突然,上天转头,不再看真田幸村,真田幸村心中不由庆幸,但却见上天转眼看向宇智波乾,眼中似有幽光泛出,诡异渗人。她忽然就笑了,妩媚地笑了,如同深夜里盛开的百合花,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丽!

    早已头皮发麻的宇智波乾又怎会看到她的美丽,只是感觉对方好似传说中被鬼上身的某种状态。不由自主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一只,如玉手臂,缓缓地,伸了过来。轻柔的手上,如葱玉指,轻轻地搭到宇智波乾的肩膀。

    “啊!!!”

    杀猪般的声音在寂寂地封闭灵堂回响,别有一番含笑九泉地动人身心……

    宇智波乾只感觉肩膀一阵劲风袭来,随即便是一招传说中的九阴白骨抓,痛得他痛呼不止。连忙叠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九阴白骨抓:摧敌头颅,如插腐土。其威力如何,可想而知!

    哪知道上天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手上更加用劲,脸慢慢凑了过来,清幽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缓缓道:“你错了吗?应该是我错了吧?”

    口中芬芳的气息轻轻荡来,心湖不知何时又起了一层涟漪,暗叹自己定力不够,心中默念:“她强任她强,轻风拂山岗;她日任她日,明月照大江……”

    眼睛不敢看她,闭着眼睛道:“什么对与错,全都是浮云;看破红尘路,直向九天往;不为道中人,誓不回人间……”

    ……

    三人几乎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磨合完成,其间说了无数的废话,终究还是真田幸村将话题扯开,一起来研究这个灵堂。

    刚刚宇智波乾没有醒来的时候,两人都没敢去灵牌附近,现在醒来之后,其它地方两人都已经看过了,没有人才奇异的地方,于是三人便先来到了靠左边,离三人坐的位置最近的一个灵牌。

    宇智波乾淡淡地看了一眼灵牌,他就站在离那灵牌不到三米的距离。但不知怎么,他看了一眼之后,心中就是一荡,一股莫名其妙地吸引力,竟是使他转不过眼来,直直地盯着灵牌看。

    其余两人也在看着灵牌,但却没有宇智波乾这样的反应,正当这时,真田幸村看了一眼之后,便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两人,他先是看了一眼上天,见她站在原地托腮思忖,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感到了疑惑,又转头看向宇智波乾,却宇智波乾死死地看着灵牌,一动不动。真田幸村心脏猛然一跳,身子忽然抖了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甚至是一种恶寒,从他心头泛起,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宇智波乾此刻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眼神直望着前方,空空洞洞,一如他说话的语气,平淡而空洞,带着最深的痛楚:“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突然,宇智波乾猛然向前跨去,那里,似乎有东西在强烈地吸引着他,急不可耐地走了过去,右手一伸,直接去拿灵牌。身后忽然传来两声急呼:“小心!”

    灵堂,明灭不定。

    恍惚间,有什么在轻轻叹息。

    没有任何的变故发生,只是灵牌被宇智波乾拿在了手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灵牌,似乎上面有什么不同凡响的秘密

    上天与真田幸村见宇智汉乾拿下了灵牌,连忙赶了过去,眼睛凑了过去,却不料宇智波乾一把将灵牌侧开。淡淡的声音里,似乎包含了无声的叹息,带着自嘲:“你们不会想看的!”说罢,也不管两人是何反应,径直走到一边,再次看向灵牌,只轻轻看了一眼,带着淡淡的嘲讽,手上突然‘轰’的一声炸响,凭空出现一团火焰,将灵牌焚毁。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看向两人,不管上天愤怒的眼光以及真田幸村疑惑的神情,淡淡的,带着几许凄凉的语气:“或许,这才是我的宿命。”

    说罢,在两人完全反应过来之际。宇智波乾双手猛然对着自己的双眼扣下,身体一阵晃动,颤抖着双手将两只眼睛剜了出来,摊开双手,捧着两只眼睛,递给了真田幸村:“帮我保管一下,带回人间找个地方埋下,不要用它,否则你的结局和我一样!”

    “老,老师!你……”

    “乾,你……”

    不等真田幸村和上天把话说完,宇智波乾如同陷入了极其的痛苦的状态,他愤怒地咆哮,声音一如刚刚那般嘶哑,带着悲意:“八歧大蛇,好样的!你,很好!真的很好!当我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你会尝试到什么叫痛苦,你不是说……”

    话音未落,宇智波乾身躯似受到了某种牵引之力,一阵颤动,说不出话来,嘴角不住地吐出血沫。

    几乎是在同时,整个密室般的灵堂一阵颤动,仿佛地震!

    一道道诡异的红光在密室中闪现而出,犹如厉鬼幽魂的红色……

    扭曲、螺旋、缠绕、交织……

    片刻间,竟是在宇智波乾完全倒下的刹那形成一个赤红的漩涡,扭曲着,直接将真田幸村与上天卷了进去。

    紧接着,挂在宇智波乾腰间的草雉剑突然发出巨啸,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有白色的织光隐约可见,下一刻,竟是直接将剑鞘给完全燃烧起来,眨眼间,就只剩下无尽的白色织光,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剑了。

    灵堂内红白交替,半晌才又复完全的红色漩涡。

    隐约间,一块青碧色的勾玉突然也是一阵青光泛起,但却没有草雉剑那么夸张,仅仅一闪而逝,消失在漩涡中。连带着,山河社稷图也一阵颤抖,被红色漩涡吸了进去……

    第一章 似梦似幻回梦仙

    风声萧萧,古道萧索,孤独的向前延伸。

    寂寞的天地,冷冷清清,仿佛亘古以来便是如此的孤独!

    夕阳西下,薄薄的红霞在天边映照它最后的温暖。对着红霞之光慢慢延伸而去,便是火之国的边境所在,那里有一处稍高的山脉,名为‘内轮山’,是当初宇智波斑与初代火影同时挟手共抗其余四国忍者之地,当时宇智波斑实力惊人,以一己之力逼退三国忍者,为木叶第一忍者村的地位奠定了基础。为此,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特例将交战的那座山的命名权交给了宇智波斑。宇智波斑当时心系家族,见自己手下家族成员的眼睛里都有一到三个勾玉,而勾玉正中的瞳仁却是圆的,作为瞳力产生的内轮。为了不让家族成员忘记写轮眼使用的基础,特别将这座山脉命名为‘内轮山’。

    内轮山山阳处,栽种了无数的枫林,如同红色的海洋一般。也不知此时是何时节,漫天飘洒着红色的枫叶,随风起舞,阵风瞬息间,或抬头直上,或垂垂落下,或盘旋摇曳着。

    古道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两个寂寥的身影。

    夕阳斜照,印得天际晚霞如火,也把他俩的身影拉得老长。落寞的走着,似有什么心事般,两人都是低垂着头,静静看着各自的影子。

    旁边的真田幸村突然道:“过了前方,便是火之国境内了。”

    上天轻轻应了一声:“嗯。”

    随即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真田幸村又道:“或许老师没有死,每次我们都认为他死了,但他每次都能够活过来。这次应该也一样吧,就算没有了……”

    说到这里,真田幸村突然止住了,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吧,没有了身体,复活在哪里?就算是活着,宇智波乾没有和他们一起传过来,也应该是留在那边了吧。

    上天当然知道真田幸村的想法,她对着真田幸村勉强地笑了笑,笑容依旧是那般温柔美丽,只是却多了一丝苦涩:“不管活没活着,你带我来火之国干什么?他不是最讨厌这个地方吗?”

    这时,真田幸村却摇头道:“他的确很讨厌这个地方,但他更讨厌其他地方。两害相权取其轻,自然选择他有点讨厌的地方咯。”

    上天一听,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似乎两人心中的阴霾也小了许多,明亮的眼睛里闪着笑意,低声道:“你老师还真是特别啊,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喜欢的吗?”

    真田幸村略带着些许惆怅,轻叹一声道:“啊,他的确曾经有过喜欢的地方,但喜欢的地方总会发生一些让他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也就渐渐变得讨厌了……”

    说罢,真田幸村似乎不想让刚刚缓和的气氛被破坏,对着上天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或许到了那里老师就会高兴了吧!”

    同时,真田幸村已经大步向前方行去,竟是在上天未反应过来之前走出数米之外了。

    上天默默点了下头,望着真田幸村的背影,眼波着中倒映着他的身影,突然怔住了,似是看到了谁的影子,神情也变得古怪了许多。半晌过后,忽然听到前方真田幸村叫她跟上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连忙赶了过去。

    万里落霞翩,遗影长。

    ……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淡淡的烟雾弥漫于这个不大的房间,靠窗位置上,一个穿着火影装束的老人,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皱纹,时间的啃蚀让他强硬的心,疲软了不少。默默忍受着老去的痛苦,一口一口地吸着久违的大麻。背坐在靠窗的位置,身前的办公桌上整齐地堆满了文件,老人默默吸着烟,手上却不停地翻看地各种无聊的琐事。

    看着看着,三代拿着手里的文件突然一怔,随即苦笑:“鸣人这个家伙,竟然又去火影岩了,唉……”

    水晶球里面,倒映着鸣人的身影,犹如黄|色的闪光,拿着一支巨大的画笔,在火影岩上涂绘着孤独的笔记。

    “松下纯一猪,去木叶忍者学校告诉伊鲁卡,叫他赶快去火影岩,情况紧急!”三代突然大声道,声音还算中气十足。随着声音的传出,一个暗部模样的猪脸面具龙套闪了进来,说了句领命,就速度飞快地,熟练地去找伊鲁卡了,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摇头叹了口气,三代复又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默默看了起来。却不料火影办公室的大门被人砰的一声给踹开了,窜进来一个浓眉大眼,西瓜头,一身绿色紧身衣的忍者。来人倏一进来,便带起一片烟尘,又闻到大麻的味道,皱了皱眉头,似乎很厌恶大麻。抬眼看向三代,却见对方目瞪口呆地看自己,满脸的惊讶,张大的嘴,烟尘掉落,竟是将桌面的文件燃烧了起来。

    随即,西瓜头指着三代急呼道:“三代大人,大事不妙!”

    一听西瓜头的话,三代心中一突,一股相当不好的预感自心中传出,甚至于,他感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一股火热的感觉,似乎,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情况……

    “什么事?!”依旧中气十足。

    西瓜头悲声道:“三代大人,您、您、您正值壮年,劳累过度,思欲过多,竟然、竟然欲火焚身了!”

    “什么?”三代疑惑道,身上依旧火热着,但因为对方的话‘大事不妙’,而直直盯视着西瓜头。他实在想不出,欲火焚身与这个大事不妙有何关联!

    半个小时后。

    三代看着桌子上尚未被烧毁的文件,又瞄了一眼对面的阿凯,拿起桌上的烟斗,深深吸了一口,“你说木叶村外有两个可疑人物准备进村?”

    “是的,三代大人!”

    用手敲了敲桌子,发出‘咚咚’几声,拿着烟斗又吸了几口,沉吟片刻,才又道:“通知暗部,先进行跟踪,不要被发现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最好不过;如果说对木叶有任何的企图,都要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

    “是!三代大人!青春就是要将敌对势力扼杀在摇篮之中!”阿凯重重点头。

    “你去吧。”顶着满头黑线,三代故作镇定地说道。

    “是!”

    ……

    木叶村外,森林小池塘边。

    一个身着月白长袍的美丽女子正坐在池塘边上的一块大石上,手中拿着一只有些焦黄的烤鱼,眼眸里泛着些许犹豫,似乎在考虑这只鱼能否食用。转头看向大石下面,只见真田幸村架着一个简易的烧烤架子,上面还串着两条泛着微黄的草鱼,双手不停地转动架子,翻转着草鱼不使它们烤焦。

    再看真田幸村,满脸的认真,只是嘴角有一些不知名液体。盯着烤鱼的眼神极其认真,仿佛它们是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突然背后传来了一阵轻柔悦耳的声音:“喂,这鱼真的没问题吗?”

    转过头去,却见上天手中拿着的烤鱼仍旧没吃,而且眼神还带着犹豫地看着自己,仿佛担心这草鱼不能吃。一想到自己还没吃,就把第一只烤鱼给她,到现在自己已经抓到了两条鱼,快要烤好了,她居然到现在还没吃,而且这已经是她第n次问这个问题了。真田幸村郁闷道:“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老师小时候就是吃这个长大的……”

    实在不行的真田幸村只好把老师的名字搬了出来,不过真田幸村撒谎也不打草稿,宇智波乾小时候是在木叶生活,但他那个时候只有六岁,而且还是一个标准的宅男,根本就不可能出来没事找事。但上天却不知道,她一听宇智波乾这个王族后裔也能吃,心想自己虽然体质不一样,但应该问题不大,便小心翼翼地品尝了一下。味道不错,鲜香可口,外稣里嫩,就是没有盐。

    真田幸村看着上天已然开始吃了,心道:“还是老师的名字有用啊!”随即摇摇头,又开始翻弄烤鱼,好在鱼刚上架,没有烤多狠,刚刚一分神间,也未烤焦。

    上天吃鱼的速度极快,她家建在一个大湖之上,鱼类食物肯定是偏多的,吞鱼吐刺,只在刹那之间。不过片刻便将一条草鱼吃完了,或许是吃饱了,她走到湖边将双手洗净油腻。起身后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下天,只见天空霞云朵朵,夕阳似要西下,周围的环境也有些暗了。又不由自主地向着木叶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座温馨的城池坐落于不远处,以暖色调为主,从这个位置还能够看到一些大型岩雕……

    痴痴地看了一会儿,似是被吸引了。半晌,上天才喃喃道:“前面那个就是木叶了吧?一点也不像为战争而建的兵库啊!”

    真田幸村像是听到了一般,瞄了上天一眼,道:“战争是和平的前奏,和平是战争的缩影。老师曾经说过,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便会有丑陋,将丑陋掩盖起来的是和平,将丑陋暴露出来的是战争。”

    听到真田幸村的言论,上天点了下头,也不知是下意识地举动,还是认同了真田幸村的话。

    沉默中过去了半个小时。

    真田幸村已经将鱼吃完了,看了一眼正坐在大石上无聊的上天,道:“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上天头也不回,语气有些萧索,半晌才回道:“乾死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真田幸村一怔,垂头道:“记得,他叫我不要用他的写轮眼,否则迟早会是他那样的结局。”

    上天道:“不是这个,是乾在死前的不正常行为,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在说八歧大蛇在算计他!而他说完之后,我们两个就被传回了人界。而在这之前,乾在看到灵牌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最后他把灵牌拿了起来,也不让我们看,而且听他当时的语气,好像还带着自嘲与叹息。仿佛他认为他被算计也是咎由自取。最后他死前还有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