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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第24部分阅读



    秦若寿实在是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他又赶紧回到李宁儿的卧室,抚慰一下在床上打滚的那位可人。

    李宁儿此刻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都打湿她的秀发。秦若寿握住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心里在给李宁儿鼓劲。精神世界的能量总是无穷的。李宁儿渐渐回复了原来的平静,坐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从大街上待会来的陌生男子。

    “怎么了?还难受吗?”秦若寿深情地问道。

    李宁儿突然泪如雨下,趴在秦若寿的肩膀上哭了起来。这让秦若寿很迷茫,自己一句话居然惹哭了这女孩,只好任李宁儿在肩膀上用眼泪打湿自己的外套。

    她哭了大概几分钟,坐正自己的身体,抹干泪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来回在空气中打转。秦若寿突然想去洗手间,自己的身体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秦若寿从床上蹦起来,就朝着房间外面跑去,他记得小巷口有一个公共厕所……

    李宁儿不知道秦若寿为什么跑出去,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刚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也许是第一次感到有人这么关心她,一个人生活惯了,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有开过什么陌生人,就是她一个人进进出出。看小说我就去秦若寿的那一句关怀让她心中充满了温暖,她就此认定秦若寿将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但秦若寿却只是敷衍,他刚刚失去了两个女人,偏偏李宁儿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那滛荡的视线里。

    小说书上说:想要忘记一个人的方法又两种——时间和一个爱你的人。

    难道李宁儿变成了秦若寿那用来遗忘的工具?可李宁儿认为自己的心思可以成真,女人的爱就是这个样子,痛并快乐着,根本不去过问这个世界有什么沧海桑田,她们心中永远都是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云云。这就是爱情世界中的哀叹。

    秦若寿从厕所里跑出来,点上一根烟,想驱逐掉身上那股臭哄哄的味道。禽兽就是禽兽,干什么都不顾后果。

    当秦若寿叼着烟走进李宁儿的房间,李宁儿已经梳妆好了,变回原来那个文静的样子。这让秦若寿感觉刚才那些镜像都出现在梦里一样。秦若寿不去管这些,做到李宁儿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宁儿感觉自己刚才很失态,只是坐在那,双手很不自然地来回摆动。

    “那个……”秦若寿和李宁儿同时开口,有同时住口。

    “你先说吧!”秦若寿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说道。

    “谢谢你!”李宁儿一开口就道谢。

    秦若寿被这突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很禽兽地认为李宁儿要以身向谢:“这个……应该的,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助人为乐的。”秦若寿吹牛从来不打草稿。

    “我倒没看出来。”李宁儿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秦若寿的谎言,她可不喜欢经常吹牛的人。

    “你不觉得吗?难道我做人又一次经历失败?……”秦若寿接下来讲述了他两次失恋的前因后果,他从楚思生那学到的这一招——在刚刚认识的女子面前要首先展示自己的脆弱灵魂,然后再显示自己的刚强体魄。但秦若寿没有注意到李宁儿开始用另一种眼光注视着他。

    秦若寿的身体里渐渐有了一种想和李宁儿做那种事情的欲望,可这种想法实在是难以启齿,只能憋着。李宁儿觉得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我请你吃饭吧?”

    “这怎么好意思?”秦若寿象征性地客气了一下。

    “那就不吃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李宁儿这是在下逐客令。

    “呃……”秦若寿一时语塞。真是倒霉,这哪点像我的禽兽本色?但话又说回来,这个女子和我无亲无故的,我只是助人为乐一次,还真的要人家以身相许不成,不和事理啊!算了吧,我还是乖乖地回去吧。秦若寿在心里自己揣摩着,站起身不知道说什么。

    “再次谢谢你了。”李宁儿现在有点害羞,没有第二句话要说。秦若寿只能自认倒霉,现在他真正体会到“人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至理名言的真谛。

    所以他以后便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作为自己的座右铭,这才恢复了他的禽兽本质。

    从李宁儿的住所里走出来,秦若寿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昏黄的街灯照映着他的孤单,虽然地上的影子成双成对,归根结底他还是一个人。很久没有回家了,应该到家里转转,秦若寿心里想着,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当夜色笼罩整个人间,秦若寿也走到了他家的楼下,整个家属楼都灯火通明,唯一的缺憾就是秦若寿看到自己家的窗台是黑暗的——家里没有人!

    在楼下徘徊了一阵,他还是决定上去看一下。楼梯里有情侣在偷爱,这让秦若寿想到了自己初中的时候的那些夜晚,而如今却……秦若寿不敢再往下想,怕自己再陷入回忆的无底深渊。在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还不如现在去享受黑暗的自由,慢慢地走到了三楼的家门,秦若寿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刚想打开门便听见自己的邻居在喊:“阿寿,你可回来了,前几日你家可能被小偷光顾过。”

    秦若寿很不屑,光顾就光顾去吧,反正没有什么可以关于到身家大命的东西。确实如邻居所说,秦若寿打开房门,屋里一片狼藉,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横七竖八地垃圾到处都是,但秦若寿看起来不像小偷光顾后的景象,也许是有人故意捣乱。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秦若寿感觉自己想要睡觉,最起码小偷不会把那床给偷走吧。

    他错了!

    当秦若寿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床真的不在了——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墙壁,自己的卧室完全被掏空了。

    “我靠!这小偷大哥也太有才了吧?我卧室的宝贝儿一个不给留,难道他们是搬运工出身?”秦若寿不禁自言自语道。

    他暗示自己冷静,跑到洗手间冲了一下满面汗水的脸庞,然后锁上门,走出家门。

    “他妈的,这还算个家么!”秦若寿骂了一句,点上烟,一个人消失在暮色的天空下。

    无欲则刚,什么都不要去想,流浪才是自己的归宿。宿命的安排谁都躲不过去,那就让我这样吧,不是人间烟火,秦若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点多愁善感的味道。

    他领悟到无欲则刚,领悟到生命就是这个样子爱作弄人,禽兽本色,如是而已!

    no1 深夜造访

    楚思生还在房间里很自在地抽着烟,他便感到今晚就会有大事发生,这不是他的第六感,因为他在之前得到消息说:今晚要他去火车站取货。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楚思生开始觉得可能是上面要把货运到桑田市来,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劲——就算是运货,也不用自己亲自出马啊?难道是有新任务交待?

    这时秦若寿走了进来邀请楚思生晚上去喝酒,他经历了瞬间的三次感情挫败,心情很是不爽,想借酒浇愁。楚思生只能答应,他如果不答应肯定会引起秦若寿的怀疑,再说他平时晚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当然除了和赵盈腻在一起这件令人鄙视的事情。

    “小魏子呢?”楚思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称呼魏宋远,秦若寿却说这样称呼有点大内公公的味道,很适合魏宋远这个感情缺钙的家伙。

    “肯定又在打怪、升级、练装备呢!”秦若寿说道,他现在很为魏宋远担心,沉迷于网游不是什么很好的癖好。

    “也把他叫上吧?”楚思生没有抬头,眼睛盯着笔记本电脑说道。叫上魏宋远,楚思生会比较容易脱身。

    “当然要叫上他,他的酒量可比你大多了。”秦若寿说完看了看表,继续说道,“赵盈该放学了吧?要不你去接她,然后一起去。”

    “叫她作甚!大老爷们之间的问题,她一个女流之辈干什么去呀!你还真是禽兽嘞,干什么都想这有个母性陪在身边。”楚思生消遣着秦若寿。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不和你废话了,去床上睡会觉,省的晚上太累。”秦若寿转身离开。

    楚思生在他身后说:“你哪天晚上不虚脱啊,整天爽起来没完没了,有时候还发出令人发毛的呻吟声……”秦若寿听到了楚思生的话,但他并没有试图掩饰什么,可能楚思生说的就是一个事实。禽兽就是与众不同,真的禽兽敢于直面乏味的青春,敢于在深夜给自己无限的快乐。

    秦若寿朝着楚思生伸了一个中指,然后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他突然感到这个世界好像少了什么,原来的自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整个别墅都很安静,三个家伙在各自的房间里:秦若寿似乎没有力气走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难道天花板上有美女的裸照?魏宋远拼了命地在电脑屏幕前敲打键盘,手指的速度相当之快,唯有他自己不觉得单调;楚思生在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做过的事,不断回忆是他的习惯,从过往的事情中再次寻觅一丝慰藉或许是经验,这就是楚思生能够成功的秘诀。

    窗外夜色渐暗,树叶零零碎碎地在枝头做着最后的挣扎,依旧摆脱不了死亡的宿命。

    楚思生和秦若寿、魏宋远三人到了一家小餐馆,说是吃晚饭,其实他们只喝酒,一捆啤酒加上一碟花生米,就可以打发他们仨了。举杯痛饮,魏宋远和楚思生都没怎么喝,只有秦若寿一个人闷闷不乐,只顾着喝酒连句话都不舍得说。

    “禽兽,你怎么跟个闷瓜似的?有什么事,摆在桌面上大伙一起商量啊。”魏宋远现在真正融入了他们的生活,说起话来也没有了顾虑。

    “你不懂!你有没有遭受过什么沉重的打击。比如爱情……”秦若寿话没说完又拿起杯子把剩余的酒喝干净了,然后他傻乎乎地说:“女人就是你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东西,哦,不对。女人不是个东西,她是人……”

    听到这楚思生和魏宋远都哈哈大笑起来,魏宋远认定秦若寿喝醉了,可楚思生知道伤心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喝醉的,秦若寿肯定有事情说。

    “我想和……”秦若寿吞吞吐吐地说。

    魏宋远以为他还要喝酒,拿起酒瓶就给他满上了。

    “我想和燕如婉和好……”秦若寿趴在桌子上,懒懒地说。

    魏宋远将喝进嘴里的啤酒都喷了出来,“老大,你真有出息,好马不吃回头草,难道你都不明白?”

    这时楚思生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正好现在他们两个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关于女人的问题。他是一个爱情稳固者,就不便参与了。“我还有点事儿,你们俩慢慢聊,这是这次的酒钱。”楚思生把钱塞给魏宋远,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

    楚思生出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麻烦师傅开快一点!”楚思生坐上车对司机说道。

    “好的!”司机也不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就朝火车站方向窜去。

    楚思生一路上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要他亲自出马,越想越不明白。反正到了就知道了,最后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地想。

    火车站里,从蓟城的火车已经抵达。一个的中年男子,站在站口等人。

    他就是楚祥东——楚思生的义父,一身休闲打扮,带着眼镜,其实只是一个平面镜,他根本不近视,戴上眼镜可能让自己变得更像一位儒商。有两个穿着白色西服的人跟在他的身后。

    楚思生一直没有想明白义父为什么要让手下的人统一穿白色的西服,楚思生也有两套,只是他很少穿,难道只是和警察那深蓝的制服作对比吗?

    楚思生从出租车里蹦出来,往站口跑去,当他快要到站口的时候,他看见了站在那的义父——这在他的意料之中。现在时刻正好是午夜十二点,楚思生走向前,给义父一个拥抱。

    楚祥东拍了拍楚思生的肩膀:“怎样?在这还好吧?两年多了……”

    “承蒙父亲惦念,阿生在这很好。”楚思生恭敬地回答。

    “还是那么客气,走吧。去你的地方转一圈,我晚上还要到酒店去住,不和你们几个挤在一起了。”楚祥东回头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去开车,楚祥东早就安排人在这买了车。

    “那俩小子还在喝酒,估计不会回去太早,您怎么不在别墅住下?”楚思生明知故问,义父怎么能和自己住在一块呢,何况还有秦若寿和魏宋远在那。

    “你们年轻人待的地方,我可适应不了。”楚祥东脸上带着笑说。

    楚思生只是哦了一声。他们爷俩儿坐上车就朝别墅进发,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夜景之中。在这所欲望之都里,寻找着属于自己梦想……

    no2 风流韵事

    别墅里还没有人,楚思生打开门,让楚祥东先走进去。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楚祥东让两个手下待在门外,自己绕整个房间视察了一圈,说道:“这儿我看怎么少了些东西啊?”

    楚思生猜不出楚祥东的意思,便问道:“父亲什么意思?”

    “这地方处在半个郊外,是不是应该弄一只狗来看家啊?万一哪天梁上君子光顾此地,损失会很大。”楚祥东扶了扶眼镜说道。

    “呃……应该没必要吧,整天听狗叫会很不自然。”

    “你还是不懂,我们这一行就该有点霸气。不给别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怎行?”楚祥东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好吧,我明天就去市场上看一下,买一只回来。”楚思生只想赶紧切入正题,很潦草地回答了他义父。

    “你呀!”楚祥东看得出楚思生现在很浮躁,就让他回房间先休息,明天再谈正事。

    楚祥东走出客厅,和两个手下便赶回酒店去了。

    一路上楚祥东都在思考,楚思生在这个城市待了两年,性格丝毫没有变。承受着无比的孤独与寂寞,真是苦了这孩子了。渐渐地楚祥东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时候楚祥东还小,高中刚毕业就离开了加去蓟城读大学,一待就是四年,军校的生活比平常的大学更要严格,但楚祥东都能忍受。

    也是在那个时候楚祥东认识了秦风,他便把秦风当作最好的兄弟。一起待了三年多,临近毕业两个兄弟却起了争执——因为女人。

    那个女孩子一直很喜欢楚祥东,或许单单因为楚祥东比秦风稍微长得英俊一些。但秦风却对她恋恋不舍,一直想追求她,出去兄弟之情一直难以下手。请牢记但是在一个醉酒的夜晚,秦风却把那女孩给糟蹋了,为此事女孩离开了学校。这时只有楚思生一个人知道,他没有上报学校,如果当时他真的吧秦风的丑事举报上去,秦风这辈子就算完了。所以楚祥东一直把这事当成不能说得秘密埋在心底最深处,但从那时起楚祥东开始变得堕落,每逢周末便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凭借他魁梧不乏英俊的外貌,夺取风尘女子的欢心……彻夜不归是经常的事儿。因楚祥东平素里为人一直很好,也算得上口碑甚佳的那号人物,也就没有人去向领导举报这事。

    但这事居然和滑稽地被她发现了。

    那是一个寒秋的深夜,风在呼啸着。楚祥东和平日里一样想翻过墙到市区“鬼混”。谁料那一夜轮到她值夜,觉得若无其事,便想到处逛游一番。当她走到那个墙角的时候看到一个极像楚祥东的人在鬼鬼祟祟地向外爬。

    “谁!下来!”她喊道。

    楚祥东的本能反应就是爬在半墙跟不动弹,可他没想到她有手电筒,一束光洒在楚祥东身上,原形毕露。楚祥东想逃也逃不掉了,只好乖乖地下来。当他回过头才看到原来是她。还没开口,她便说:

    “深更半夜不在学校待着,干什么去啊?万一给领导逮到,你就没想过是什么下场么?”她的话语中带着一本正经的味道,隐约还有一些温柔的慈悲。

    楚祥东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嘛,那个想出去溜达溜达,整日闷在学校里会害病的。”本来楚祥东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谎话的,但自己这次想要去做的事,很是龌龊,难以启齿,现在又被她抓个现形,编一个理由应该不为过吧。

    楚祥东想对她说些什么,可迟迟开不了口,如果他说爱她,那么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