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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偷香第8部分阅读

如他们所愿,她不爱他,那他也不稀罕,没错,从头到尾,他的心里都认定了若溪是他的太子妃,不会因为江沐颜这个女人而有所改变!

    再次抬眸,冰眸依旧暗沉,却闪烁着狩猎般的光芒与兴奋,既然不做他的太子妃,那就只能做他的侍妾,江沐颜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你应付出相应的代价!

    只是待看到江沐颜将若溪安置在沉香亭内,而她自己却抱着个什么也坐在一旁,唇齿含笑,冷亦寒不禁皱眉,她这是又要做什么?

    正思讨间,便听到一曲激昂中带着点伤痛的曲子,从她所抱得那东西中串出,这女人到底搞什么?别跟他说,她在哄若溪开心!

    江沐颜抱着吉他,十指拨弦,眉心朱砂胎记妖娆殷红,眼若桃花,唇齿含笑,嘴角邪佞的勾起一抹浅笑!双眸含情的看着若溪,一曲劲爆的网络歌曲《我只想做你的男人》奏出,心里却在偷笑着:冷亦寒,我可是费劲心思的哄你的若溪开心哦,可别怪我过火,太过直白,吓到你的若溪抑或辱没了你的形象,呵呵,想必在这个异世,男子唱情歌,怕是这太子要开先例了,明日不知道这宫里会怎么流传呢?呵呵!

    想到这,江沐颜嘴角扬得更高,磁性的男音如潺潺的流水,带着致命的蛊惑:虽然我们(不)是个平凡的人,(却)一直无法给你满分,可我对你的心,从没有疑问,我在寂寞的夜守着空枕,身不由己胡思乱想,想你妩媚的身段,火热的双唇,我承认,虽然爱情很难永恒,我还是奋不顾身,希望你不要让我为爱伤神,我只想做你的男人,有么有一点点的可能,可是现实太无奈太残忍,怪我自己陷得太深,我只想做你的男人,想要和你共度一生,难道爱情只会折磨人,我不怕牺牲,最怕是等-----

    直白的歌词,激昂伤痛的曲调,磁性蛊惑的天籁之音,几乎让若溪疯掉,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双眼冒着红色的桃星,双手紧紧的交织在一起,紧张得不行,本来惨白的脸色顿时绯红一遍!

    太子哥哥竟然对着她唱歌,唱只想做她的男人,唱想她妩媚的身段,火热的双唇,唱只想和她共度一生,如此直白,如此激荡人心!

    天啊,她简直快要无法呼吸了,只是不可否认,她虽然羞涩难当,内心深处却是分外的甜蜜,她从来没有想过太子哥哥会这般的爱她!

    不远处,冷亦寒听着,脸色越发的青黑,拽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什么只想做你的男人?

    什么想你妩媚的身段,火热的双唇?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这般低下无耻了,又什么时候这般求过一个女人了?

    该死的江沐颜,她把他的形象置于何地,她把他男人的尊严骄傲置于何地,她把他太子的身份地位置于何地,都踩在脚下吗?

    就算是为了哄若溪,也不至于如此这般吧,他是大淳国堂堂的太子殿下,将来大淳国的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能这般低下无耻的求一个女人呢?

    她这样做,是想将他的尊严,骄傲,面子,都践踏掉吗?

    明日整个大淳要怎么传太子是如何的风流,轻浮,竟然为一个女人唱歌,歌词还如此的直白,又会传若溪如何的三不贞,九不烈!

    江沐颜,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听着那些直白的歌词,冷亦寒再也忍不住的迈开了脚步,大步的向沉香亭走去,一袭白衣胜雪,却如雪山般寒栗冷彻,周身散发着如临冰川的冷气,那双眼却是怒火冲天!

    一曲作罢,江沐颜的眼角已经失去了笑意,却多了某种情愫,若蓝颜祸水这般对她唱情歌,她会怎么样呢?会像眼前的若溪这般含泪娇羞吗?抑或比若溪还要激动,干脆扑上去送上一个大大的香吻?

    哎哟,江沐颜,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别忘了,你是在帮冷亦寒那家伙哄若溪,你犯什么贱啊,还想着他!

    突然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传出,拉回了江沐颜的思绪,而后看着低头含羞的若溪,轻启朱唇“若溪,你是否听明白了,我的心在为你而跳动!”

    “太子哥哥”若溪娇语羞涩,微微抬眸却正好对上江沐颜那双满眼情愫的眼,一时间有些无措,慌张的低垂着眼睑,却始终平静不了慌乱紧张的心,紧紧交织的双手揪起满颊的红晕,留下一句话,一跺脚,再转身,小跑着娇羞的离开“太子哥哥,你好坏哦,若溪不理你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帮你哄若溪开心啊

    读看看请记住我呃——江沐颜望着若溪小跑着离开的背影,一群乌鸦飞过头顶,满城风雨,不懂若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被她的歌曲给吓到了!

    她可并没有忘记这个时代,女子必须遵从三从四德,知道三贞九烈的,可她看若溪那样明明是很开心啊,就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点,哎——管他的呢?反正她是尽力了!

    正在思讨间,突然手腕上一紧,猝不及防的被一力道一拉,身子便向一边倾去,迈开几步,眉头紧皱。读看看戴看清来人正是冷亦寒时,江沐颜稳了稳步子,不满的看着冷亦寒问道“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有脸问本——”冷亦寒看了眼周围,身后明秀和红英还在,顿了顿胸口的怒气,甩袖迈步离开“跟我来”

    “凭什么——”后面的话在看到明秀和红英时,适可而止的卡在了喉咙里,故作漫步经心的清了清嗓子,抚了抚衣袖,优雅的迈步向着冷亦寒追了去,一袭白袍翩跹秀丽,眼若寒星,额间朱砂胎记艳红似血,唇色润泽,妖娆的勾起,邪魅孤傲!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红英和明秀对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定是她们眼花,沐颜小姐怎么敢那般对待太子殿下,而太子的脾气一向阴晴不定,古怪难测,才会那般毫无底气的问沐颜小姐做什么?

    “恩,没本太子的命令,谁也不许打扰本太子和颜儿”丢下一句话,江沐颜跨步走进寒宇殿,刚一跨进殿内,就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凝聚,明明是盛夏,却让人不禁寒颤!

    “江沐颜,你最好给本太子一个合理的解释”冷亦寒满脸铁青的看着江沐颜,一股腾然而生的杀气索绕在眉宇间,那一份嗜血,阴冷让人不寒而栗,要不怒视她现在住在他的身体里,他真有冲动杀了她!

    “什么啊”江沐颜无视于冷亦寒的寒彻,甩掉心里那莫名的寒颤,不以为然的选了一张离冷亦寒最远的椅子坐下,红唇有些心虚的勾起一抹颤抖的笑容!

    不就是让天下人知道他为若溪唱了首歌吗?用得着这么生气,搞清楚,她是在帮他哄若溪开心耶,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跑来凶她!

    “少装糊涂,为什么对着若溪唱那种歌曲”冷亦寒气结,白皙的娇嫩的手愤恨的拍向茶桌,顿时让茶桌上的茶具,茶点也震了震身子!

    “我这不是在帮你哄若溪开心吗?”江沐颜抬起黑眸,无辜的看向冷亦寒,一张俊秀的容颜写满了委屈,额间那似火的朱砂胎记跳跃着异样的光泽“你是没有看到,若溪那娇羞开心的模样,简直是撩人心怀,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痒难耐”

    冷亦寒不语,好看的黑眸轻昧,危险的看着江沐颜,黑潭般的眼眸里跳跃着愤恨的火花,不知怎么,看着她那及其无辜的眼神,却觉得莫名的好笑!

    要不是她用他的身子做出这般女人的动作,他想他会忍不住的将她搂进怀里!

    然,她却犯了他的禁忌,他是男人,他是堂堂大淳皇朝的太子,怎能做出如此有毁形象,身份的动作,她既然住进了他的身子,就应该负起责任!

    “好嘛,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不如我也给你唱一曲,保证你满意”江沐颜看着越来越火大的冷亦寒,心里偷乐着,气吧,气死活该,从此这个异世就少了个蓝颜祸水,少了个让无数女人伤心的男人!

    “江——沐——颜”冷亦寒寒眸微眯,冷冽的看着江沐颜,周身散发着寒彻入股的气息,肃杀的,几乎咬牙的极其缓慢的喊着江沐颜的名字,一双带火的眸子愤怒的隐忍的燃烧着!

    该死的江沐颜,非要把他气死不可,什么心里不平衡,还为他唱一曲,保证他满意?

    就她用他的身胡作非为,他就有一剑解决了她的冲动,但倘若她用她自己的身体为他唱歌,或许他还有可能勉强满意!

    “凶什么凶,简直莫名其妙”被冷亦寒一吼,江沐颜火大的看向冷亦寒,刚才偷乐的心情完全被一抹委屈所代替,朱唇轻启,声音带着哀怨“男人都这样吗?理所当然的要一个为他心动的女人去哄另一个他爱的女人开心,若有半点不如意,男人就会斥责这个女人,男人有没有想过这个女人的感受,即使这个女人决定放弃了,不再深陷了,可毕竟男人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心动的人,在这个女人还没有彻底的将男人从里拔出来时,这个女人哄着男人爱着的女人开心,这个女人不会伤心,不会心痛吗?而男人是否一点也不在乎呢?”

    冷亦寒听着江沐颜的话,片刻的欣喜,为他心动的这个女人,是在说她自己吗?她承认她为他心动了!

    而后眸子一暗,什么叫这个女人决定放弃了,不再深陷,她的意思她不要在为他心动,为他深陷了!

    她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却想置身事外了,不,修想,没有他的允许,她休想置身事外!

    “在乎”简单的两个字,却也是冷亦寒的心里话,他不可否认他是在乎她的,否则他不会因为她根枫王和十一的要好关系而几乎发狂!

    “那么若溪呢,也在乎吗?”江沐颜低垂着眼睑,此刻她没有勇气看冷亦寒的眼,俊秀的容颜上失去了往日的卓绝邪魅,似乎有的只是一个平常男子该有的喜怒哀乐,只是这个男子的身体里住着却是一个女人的灵魂!

    第一百一十九章:宠三爱四

    “在乎”几乎不假思索的,冷亦寒看着江沐颜喃喃的回答道,他在乎她,和在乎若溪有什么冲突吗?还是她的心胸狭窄,容不下若溪!

    “呵呵,在乎!”江沐颜抬眸,轻蔑自嘲的一笑,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哀怨,甚至给人一种心死的感觉,额间那似火的朱砂胎记依旧妖娆,朱唇微勾“男人可以随便有情,女人不该有情,男人都是对的,女人都是错的,三贞九烈是女人的事情,三妻四妾是男人的事情,让一个女人卑下不堪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因为是女人自己放低了女人,助长了男人势气,但并非全天下的女人都如此轻视自己,也有女人会有志向,会有思想,会想要和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过着一对一的生活,朝朝暮暮携手并肩看彩霞,缠缠绵绵点点滴滴浪天涯!”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冷亦寒皱眉,眉宇间索绕着难以分辨的情绪,一方面他为她的在乎,吃味而雀跃,另一方面又矛盾的不明白她这些一对一的思想!

    朝朝暮暮携手并肩看踩下,缠缠绵绵点点滴滴浪天涯,确实很美,可他是堂堂大淳皇朝的太子,将来的一国之君,他身上背负着不只是个人的幸福,还有整个大淳天下的苍盛!

    更何况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什么一对一的生活,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呵,我说我很在乎你,也很喜欢你”江沐颜起身,迈开缓步向冷亦寒走去,眼眸含笑,一袭白袍镶金绣边,眉如远黛,比翼高挺,唇若含丹,讥讽的勾起一抹浅笑!

    “颜儿”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冷亦寒看着向他走近的江沐颜,听着江沐颜的话,内心一阵雀跃,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坦言的向他表明她的心意,让他此刻的心,因为她而狂乱!

    “但——”江沐颜顿步欺身,近在咫尺的看着那张本属于她自己的娇颜,唇角幅度加深,轻蔑而张扬“但我更喜欢亦枫的胸肌亦凯表哥的热忱”

    抱歉,她不是故意这般利用亦枫和表哥的,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输得什么都不剩,她只是想给自己留点尊严,告诫自己,其实她也不是很爱他,也不是非他不可,至少,她是真的喜欢亦枫的胸肌,亦凯的热忱!

    “江沐颜,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冷亦寒拍桌而起,一双发怒的眼犹若发怒的野兽,狰狞咆哮里似要将江沐颜撕毁的血腥,那周身的杀气更是无形的迸射出来,带着致命的气息,肃杀凛冽!

    该死的,她竟然让着他的面说她喜欢枫王的胸肌,十一的热忱,她把他当什么了,她把她置于何地,既然在乎他,又为什么要喜欢枫王和十一呢,为什么?

    “不知廉耻吗?我只是说说而已,那有些人做得很实际,岂不会更不知廉耻”江沐颜毫不畏惧的迎上冷亦寒的怒气,邪佞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之色。

    既然已经说到这了,那就让他彻底的明白她的想伐,既然爱着若溪,既然三妻四妾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那就请不要招惹她,不要管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本太子是男人”冷亦寒愤恨的看着江沐颜,满眼的愤怒与肃杀,该死的女人,居然敢便向的说他不知廉耻,他那不知廉耻了?

    他喜欢若溪,他在乎她有错吗?

    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得到他的喜欢,他的在乎,她竟然说他不知廉耻,好大的胆子啊!

    “呵,男人就是人,女人就不是人吗?男人有思想,女人就没有思想了吗?男人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三夫四男,宠三爱四吗?男人想要女人忠贞于他,那么女人就不希望男人忠贞于她吗?为什么女人就那么卑贱,为什么男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江沐颜轻蔑的一笑,为什么在这个异世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大的差别,为什么想要一世一双人的感情就那么难!

    或许在这个异世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感情是根本不存在了。

    可是她从未谋面的将军爹爹不也只有娘亲一个女人吗?她可以肯定爹爹和娘亲是相爱的,否则娘亲也不会丢下她和哥哥追随着爹爹而去!

    只能说她还没有找到那个能与她携手并肩,浪迹天涯看彩霞的人而已!

    “该死的,这些谬论你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女人三夫四男,宠三爱四,那和青楼的有什么两样”冷亦寒一把抓住江沐颜的手,娟秀的眉头紧皱,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红唇轻启,几乎咬牙肃杀的道,难不成她还真想三夫四男,宠三爱四不成!

    “女人三夫四妾,宠三爱四是,那男人朝三暮四,三妻四妾又是什么?男妓吗?”红唇微勾,江沐颜讥讽的笑着,甩开冷亦寒的手,轻轻的拂袖,这般看轻女人的男人,真的值得爱吗?江沐颜你可看清楚了,看明白了!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胡言乱语,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冷亦寒气极,他真的好想不顾一切的杀了她,男人三妻四妾是男妓,这女人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呵——,算了,和你说得再多,你也不会明白,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隔着几千年的思想,反正我们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我已经尽力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等我们换回之时,就彻底的结束吧”江沐颜轻笑一声,低垂着眼睑,黑色的眼眸里隐藏着深深的痛楚!

    即使有太多的不舍又怎么样?她已经尽力了,不是吗?就让时间来摸去伤痛吧!

    第一百二十章:画中人

    “我累了,你自便”说着江沐颜不再理会冷亦寒转身,准备离开,她怕她留下来会忍不住哭出来!

    消沉尖锐的话让冷亦寒身形一僵,什么叫他们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她已经尽力了,没有遗憾了?等他们换回来之时,就彻底的结束?

    结束,不可能,明明是她硬要成为他的太子妃,闯进他的生活,这会又轻易的说结束,凭什么说开始的是她,说结束的又是她,他绝不允许!

    “江沐颜,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冷亦寒伸手抓住江沐颜的手腕,使劲的稳了稳江沐颜离去的身子,白衣胜雪,墨发轻扬,眉似新月,颜娇肤润,红唇绛樱一点,风姿卓约!

    “字面上的意思,结——束——”江沐颜顿步,没有回头,忍住心痛,低沉的声音带着坚定的决绝“松手”

    “呵,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