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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3部分阅读

    梦罢了。”

    “傻瓜,既是梦,实现了,该是高兴的事。我发个牢马蚤而已,不必当真。一如我还是逍遥宫的宫主呢,东方也没有嫌弃为夫不是?”

    东方不败瞪了木莲清一眼,将这个话题抛了过去,转而说起这个奇异的空间,他能感觉到这里让他感觉到舒服的气息远比外面厚重的多,全身毛孔都在拼命的呼吸,有一种时时焕然一新的感觉。

    之后莲清告诉他如何使用他自己那枚坤宇戒,絮絮叨叨半晌,二人才收拾停当。

    骤然出现在小石屋内,就立刻听到屋外的敲门声,和低语猜测。

    “不会是走了吧?”

    “哪能啊,咱们就在院子外头守着呢,走了咱能看不见?再喊,说不准没醒的,咱山里头亮的晚。”

    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对视一眼,脸上各自露出莫名的神色。

    ‘看来他们还挺看重咱们的。’‘看来那生墓里头真有宝贝啊。’

    木莲清神色无奈地点点东方的鼻尖,就记得宝贝,然后朝门外喊道,“就来,稍等。”

    哼,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只要莲清在,他总控制不住自己,这般小孩子气的举动,平时他死都做不出来,可是现在却运用自如,毫无愧色,当真是丢脸,可又有觉得开心。

    是啊,被人宠着,怎么会不开心呢?得意洋洋的东方不败放下心头那些计较,亦步亦趋的跟在木莲清身边,偷偷牵起宽大衣袍下的手掌。

    木莲清看着把脸扭到一边,又牢牢抓住自己手心的人,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东方不败没看见,门外的人却被这个笑容震得发愣,脑袋里都在想‘天爷啊,比神仙还好看哪’。

    “诸位,带路吧。”木莲清看着眼前愣住的几个小青年,眉头微微紧了紧,脸上却一点儿都不险,依旧和煦。东方不败回过神儿,发现一群小流氓朝自个儿夫君发呆,顿时火从胸中来,气势全开,“再看眼珠子给你剜出来喂狗!”

    “娘,哇————”

    “哇哇哇——娘嗯————哇——”

    小青年后面跟着的几个奶娃子一下子就被东方不败凶神恶煞似的模样吓哭了,前头那几个青年也是浑身冷汗直流,倒是领头那个青年稍镇定些,边擦汗边讪笑着道歉,“对不住啊,娃儿们小,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木莲清也不接话,侧过身安抚怒火中烧的小夫君,“乖,跟他们动气不值当,气坏身子为夫多心疼。”轻柔的吻,蝴蝶翅膀一样,落在东方不败的额头。

    东方不败瞪着那一干子小青年,直到每个人脑袋都勾进自个怀里,才气哼哼地散了一身冷厉,啪叽一口亲在木莲清脸上,骄傲地像只战胜的小狐狸,神气得不得了。惹的木莲清狠狠地将人往怀里一带,咬上东方微撅的嘴巴深深一吻才罢手,然后给东方捋顺了长发,抚平了袍襟,朝领路的人说,“带路吧!”声音清清冷冷的,比这晚秋初晨的青霜更彻骨。

    吃了排头的青年也不敢耽误了,乖乖地领着二人往村东头走去。

    木莲清二人到的时候,看见了三个白发须髯的老汉,昨日和他们攀话的那个老者站在右侧,中间却是一位灰衣鹰钩鼻的老头儿,年纪比边上的两人年纪要大一些,眼珠子浑浊,手上的拄着拐杖,周围的人都敬畏地站在他三人身后。

    “欢迎二位先生来我们昆仑虚。”灰衣老者打量过二人之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慢吞吞地说道。

    “老人家客气。”

    看来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一致啊,希望不是自作聪明的算计,否则,他和东方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昨日间不曾注意,今日再仔细一看,果然,这三个老者都是杂灵体,体制也不够纯净,不过体内却是有灵元的,太过微弱的一丝按照某种轨迹慢慢运转,若不仔细观察还真发现不了。

    但是令木莲清真正注意的是这三个老者应是百岁皆逝的命格,却活了一百五六十岁,若不是有某种天降的福缘就是服用了某种逆天的增寿丹药。

    有意思,那生墓里究竟有什么呢?

    木莲清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修真之人,胸口的叫嚣远不是表面这般沉静,低头,注意到东方眼中□裸的担忧,微微一笑,心中豁然明朗,他已经有了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啊。

    39第三十九章

    “公子远道而来,我族招待不周,还望勿怪。”

    灰衣老者继续拽文,酸的木莲清心里一阵抽搐,东方不败则作无视状靠在木莲清怀里,描摹木莲清衣襟上的绣花样子,思忖着回去是不是又该给莲清做衣服了,上次做的那件似乎袖子短了些。

    “老人家多虑了,我等非那雅人文士,粗米糙酒一样入口皆香。”木莲清嘴里打着哈哈,心里却想着山野村夫也能说出这般文邹邹的话,任谁人听去都会心中起疑吧,这老儿倒是好计谋,明晃晃的套子让人往里钻,那就不妨陪他们玩玩,“听闻昆仑虚传言已久,如今一窥,果然人杰地灵。”

    “公子谬赞,小老儿不过是卖弄祖辈们残留的只言片语,当不得先生玉言。山中薄日晚出,饭食糠菜粗陋,公子莫要嫌弃。”灰衣老者话音刚落,有一深蓝裋褐的白发老者附和着接了一句,“就是就是,饭点晚,有话饭桌上说,里面儿进,里面儿进!”

    木莲清看着那灰衣老者不着痕迹地睖了一眼那蓝衣老汉,心中冷笑,面上却笑呵呵地揽着东方,客气地拱拱手,“无妨,老人家先请!”

    “请!”灰衣老者一手扶着身边的中年汉子,一手拄着拐杖稍稍前展,颤巍巍地作出邀请的架势,身边的两名老者让出路,往后靠了一步,像是为这灰衣老者马首是瞻。

    木莲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大大方方地进了屋,仍是昨日用饭的堂屋,不过席面却比昨日精致一些,桌椅摆放也极为讲究,木莲清暗笑,简单的一顿早膳也能整出这般多花样儿,真难为了他们的一番心思。

    灰衣老者坐了主位,来者是客,木莲清带着东方坐着左侧上手,那两名老者倒是坐在右手,那三名中年汉子则恭陪末座。

    古时大家礼仪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既然这一群人有意卖绽,自然是和木莲清他们一遭秉循规矩,可惜,除了这名灰衣老者确有几分学识,规矩也不错之外,另外的两名老者拘谨小心,有样学样儿地小口进食,而陪在末座的三位青年汉子则顾虑重重,万般忍耐,几番出错。

    一顿早膳,看的东方不败忍不住笑出声,木莲清则无奈地取出锦帕为东方沾拭唇角,顺便蹭了一下那得意的鼻头,“可是吃好了?”

    “恩恩,吃好了,吃好了!”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木莲清打得什么主意,这一场戏他也看的十分有味。

    坐在首位的灰衣老者自然也看出这年轻俊俏的男子笑的什么,不过在他看来,这男子长得瘦弱妖娆,头上描着绣额,一副娇弱惹人怜爱的模样儿,定是这白衣男子的娈宠之流,上不得台面,他们需要小心对付的只是他身边这位俊逸若仙的男人,虽说他这喜好怪了点,但难得的是有能力。

    不过他要是知道这位被他认为上不得台面的娇弱男儿也是个招惹不得的狠角儿,更是那江湖上人人惧畏的大魔头该作何感想。

    果然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而不晓得这一切的灰衣老者只是面无表情地吩咐收拾残局,也不管剩余的人是不是吃好,然后继续拽文询问起二人的来历。

    “小老儿看二位谈吐不俗,想必也是出自名家,不知二位家居何处?”

    “老人家盛誉了,我与内人皆出自江南,不过偶然学得几手武艺,尚能自保罢了!”这话一出口,可是惊来一众看客,几人脸上神色颇为让人寻味,东方不败则是高兴的紧,眼睛里头只剩下木莲清笑容可掬的亲切摸样,周围什么气氛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灰衣老者未曾想到这青年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居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狂妄之语,娈宠之流自古就有,但这样理直气壮地称其为内人,视之为妻的举动还是鲜有所闻,他眉头不自觉皱起,把话题又扯得远了些。

    “公子高义,诚不欺弃于人。不知公子师从何人?能得公子这样的高徒,定然也是名满天下的大智之人。”

    “老人家过誉了,在下才疏学浅,武艺低微,实在有愧于恩师提点,今无颜提起家师名讳啊。”木莲清话说三分真七分假,东方不败睖起的小眼神儿嗖嗖直扑,指头暗暗戳着木莲清的胸口,笑的妩媚。

    木莲清低头递给东方不败一个‘我也很无奈’的眼神儿,东方不败却觉得好玩儿,突然开口,“也是,师父本事太厉害,飞来飞去,来无影去无踪的,你什么时候能追上?”

    木莲清看着东方红艳艳的小嘴说出的话,一边无声的控诉‘你拆我的台’,一边迎着三个老人家精光直冒的眼神,笑的灿烂,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捏上怀中的捣蛋鬼的小蛮腰,挠的他满眼泪花,一脸求饶讨好才罢了手。

    东方不败觉得自个儿丢脸,虽然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可是在那三个老头诡异的目光中,他就是觉得不爽,‘本座跟自己夫君闹闹关你屁事,用得着用那种见鬼的表情以示自己的少见多怪吗?’

    “老头儿,本座听说这昆仑虚有宝贝来着,你们可知啊?”

    见自家宝贝亲自出马,木莲清也乐得往后站,笑眯眯地看着众人变脸,果然,一听东方这话,下首坐的三个汉子最先坐不住,一脸防备,虎视眈眈地插言,“你们哪儿听说的?这穷乡小沟哪有个子宝贝?”

    “嗯?本座可是听闻这里有座墓,很有历史啊,叫什么来着?啊?清,叫什么来着?”东方不败在人前一向少有情绪外露,冰冷无情高高在上才是神教教主的标签,如今,这一番话说的既霸气十足又百转回肠,木莲清对着这样的东方不败最是没脾气,逗弄之心嗖嗖上窜,“是生墓吧,不是说要抄了它的么,怎的连名字都忘了?嗯?”

    一音三拐,若是女子口中吐出定是娇媚无双,若是男子定然让人鸡皮直冒,然而,这一个字从木莲清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青年特有的低沉磁性让听者一闻即是内皆有文章,密不可宣,又忍不住想探寻的诱惑。

    东方不败可不管别人听起来什么样子,至少他是没见过莲清的这番模样,□裸的勾引,对,就是勾引,让他心中顿时豪情万丈,心海激荡,“宝贝本座倒不稀罕,若是莲清想要,本座定然抄了它,劳什子都是咱们囊中之物!”

    木莲清看着脸前尾巴翘得高高的东方,一脸‘夸我吧夸我吧’的求表扬的神色,越发觉得东方鲜活地让他心动,这样儿的人是他的呢,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手中揽抱的姿势也越加温柔。

    不管这厢木莲清与东方不败如何甜蜜,听了东方不败的豪言壮语,就是坐在上手的灰衣老者也不禁色变,设计不成反被揭穿的尴尬,还有即将失控的局势让他脸色愈加沉重,再看左侧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二人,或者从一开始就小看了他们。

    “二人公子消息好是灵通,我族守了几百年的秘密不想还有外人知晓,二位不妨与我族做个交易如何?”

    木莲清给怀里人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一边为东方抚平褶皱的衣衫,一边不在意的问道,“老人家所说的交易是指?”

    “我以我族世代相传的宝贝做交换,换取二位公子鼎力之助。”灰衣老者一脸痛定思痛的严肃模样,若不是事先就知道他们早打算如此,木莲清还真看不出这老者还有演戏的天份。

    “老人家怎么知道我们能进到所谓的生墓里你们说是你族中的宝贝,自然有你们的办法,又何须外人相助?”木莲清抬起头,言辞犀利地直点要害。

    “公子过谦了,公子的本事小老儿自是有所猜度,明人不说暗话,咱们走的是一条路,虽不知公子师从何人,但家祖才是这世间第一人,所留之物,自然非同小可!”

    灰衣老者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旁边坐的两名老者也是一脸赞同,而下手的三个汉字更是一脸憧憬敬佩,让木莲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坐井观天,井底之蛙?还是管中窥豹,一叶障目?

    正打算回拒三人的木莲清忽闻外面一阵唳鸣,心头一跳,怀中的东方不败也是肃然起身,两人对视一眼,迅速起身来到院中,屋中的几人不知发生了何故,面面相觑。

    极目高眺,果然云中一点黑,正愈行愈近,愈来愈清晰,是一只翼展超过两米的大型飞禽,正速度极快地俯冲而来。

    村中围观的人吓得四散逃逸,只有木莲清和东方不败稳稳地站在院中,看向那飞禽若有所思。

    近了,更近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畜生利爪伤人的时候,那金雕在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头顶盘旋了数周,最后落在木莲清的肩膀上,看的东方不败鼻子皱皱地,似乎很不满,而木莲清则取下那金雕脚上绑着的竹筒,撕开蜡纸,取出一封简短的信笺。

    大眼一扫,木莲清脸上神色凝重,正在怒视大鸟的东方不败察觉出异样,连忙凑上去看,倏然脸色一变,手中扯着的鸟毛被揪下来几根,疼的那金雕唳唳直扑棱,一双小眼睛直盯着木莲清,似是委屈得很。

    东方不败丢了手中的鸟毛,伸手安抚那金雕,果然,没两下就安静下来,木莲清看的哭笑不得,敲敲那畜生的头,振臂一挥,那金雕一下子扑棱开,飞上了天。

    “回吧!下次再带东方出来玩,可好?”

    东方不败面沉如水,听了莲清的话,总算缓和了一些,他也知道,凭木杺宸和木凤梧的本事还搞不定,那就是出大事了,更何况,木玉晏和木倾月也在崖上,这四人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如今,他不过离开三天却来信催归,怕是有什么变故吧?

    40第四十章

    辞别小牛村众人殷切的挽留,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头也不回地驭起轻功往山上掠去,灰衣老者一脸的沉思地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像是想起什么,神色一紧,又一松,然后嗟叹一声,步履沉重地转身。

    这厢,避开众人视线的木莲清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继而放出飞剑,足尖轻点,拥着东方不败提气跃上,朝着东南疾飞而去。

    这一次,东方不败真正看到了周围的景象,快速后退的云彩从身边擦身而过,站在千米高的天上俯瞰大地,万里山川河流,阡陌沟壑低洼,飞禽走兽,气象万千,蓬勃之情油然而生,那是一种从心底而起的阔高,芸芸众生俯首皆蝼蚁的高高在上,让东方不败第一次真正体味到了仙与凡的差距。

    木莲清御剑的速度非常快,不消一个时辰,千里之遥近在咫尺。

    “我们从崖下回去?”

    木莲清低声询问有些失神的东方,口中的热气呼喝到东方的耳侧,痒痒的,扯回了思绪飞了老远的东方,“啊,到了?嗯,咱们直接从后山下去。”

    “好。”木莲清吻了一下东方发红的耳尖,他发现,东方到了黑木崖有些别扭啊。

    二人轻飘飘从那一大片竹林上头落下,踩在柔软竹枝上的木莲清放开了怀中的东方,稍凛,东方不败当先提气跃身飞奔,如履平地,其后木莲清如影随形,只身不离,越行约五六十丈,光石林立的后山赫然眼前。

    及地,东方不败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木莲清,修长玉立,丰神俊朗,气若谪仙,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他嘴巴张了又张,没能说出话来。

    “东方不必处处顾忌我,该怎样就怎样就好,我喜欢东方的各种模样。”木莲清似乎是看出了东方的窘迫,若是让那一帮教众看到如此娇俏可人的教主,哗然起波不说,定然会影响东方威严的教主形象。

    东方不败自然懂得木莲清的体谅,他只是在思索,莲清给了自己堂而皇之,给了自己属下宫众的敬畏,给了自己无拘无束地尊崇,自己难道不能光明正大地宣布这是自己的夫?当初夺了这位子不也是为了和莲清比肩而立吗?怎的事到头来不自由,失了最初的纯粹呢?

    想通这一切的东方不败猛然冲进木莲清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木莲清的腰肢,一动也不动,深深地嗅着莲清身上的淡淡清香,似是要从这里汲取勇气。

    良久,从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