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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5部分阅读

    冷厉的手段,觉得希望渺茫啊。

    木倾月难得地立刻与木玉晏达成一致,赞同地点头。谁知这万年难遇的情况立马逗乐了正在伤春悲秋发愁纠结地木玉晏,扑哧一下笑出声。

    木倾月迷茫的很,有啥好笑的?想到办法了

    陷入沉思的木莲清忽闻一声压抑的笑,侧侧身,发现自己的两个近侍迥异的表情,一个看见自己瞧过来拼命忍笑,憋得身子一抖一抖,另一个本来就没啥存在感这会儿越发弱化了气息,若不是太阳还在,估计连影子都没了。他收起手上的兽皮,不想去理这俩失了貌行的属下,犹豫一下,还是进了屋子。

    不管屋外的俩人如何,木莲清想着打破僵局的最好办法无过于转移注意力,于是精神奕奕地进了屋,人不在,内室,再瞧瞧,人还不在,最后跑到书房,门口的小厮说教主也不在,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木莲清刚刚的念头顿时土崩瓦解,在游廊上站了片刻,略略踟蹰,又往最西侧的屋子走去。

    房门轻掩,木莲清还未进屋,就听见刺啦的布帛撕裂之声,惊得他立即破门而入。

    房内,东方不败迷惑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莲清,脸上的疑问不说自明。而此时木莲清一脸的尴尬,他看见东方不败正拿着剪刀正在裁衣,那尺寸,颜色,不用想就知道是给自己做的,他是关心则乱。

    “咳,那个,东方做衣服啊?”

    看着明知故问的某人,东方不败很体贴地不在追根究底,“之前给你做的那件小了一些,想着再做一件。”说罢打量了一下木莲清现在的身量,“想不到莲清长得这般快。”这话虽然感慨,却是大实话,木莲清今年才十七周岁,虚岁十九,还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且木莲清修炼有术,自然身体强健。

    木莲清默然不语,上前两步,将东方拥入怀里,嗅着东方发中的清香,手臂渐渐收紧,这种只要这个人还在自己怀里,即便朝生暮死,天崩地裂都无所畏惧的充实让他身体整个放松了下来。东方,总是在不经意地时候触动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占领了自己的心房,甘愿为他颠覆阴阳乾坤,做一切不可能的事。

    “好些了吗?”东方不败脑袋埋在木莲清的颈间,声音闷闷的。

    “嗯,很好。”只要有你在,什么都好。

    “你要留下来,看我做衣服?”东方不败抬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木莲清。

    “好。”

    木莲清放开怀里的人,将东方按在锦凳上,他自去里间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旁边。

    东方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活计,手法娴熟,木莲清不知道东方如何得知自己的尺寸,也不需描样画线,只见他手中剪刀弯弯拐拐,不消半刻钟,衣服大致的形状就跃然面前。

    东方不败看见木莲清惊奇赞叹的表情,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光彩,比男人的得意更内敛,比女人的自得更张扬,眉间含笑,眼若丹桃,颊似落英,就连嘴角上挑的弧度都优雅妩媚,让坐在一侧的木莲清看的心神皆醉,自得怡然。

    却就在屋内二人你侬我侬的温馨之时,屋外传来木杺宸的禀报之声,“禀主子,主君,崖下有人送礼上山,此时正候在五重天的鹤延阁内,来人自称渺仙踪尊主下属慕容杨智,要求见主君。”

    咯噔一下,跟在后面不远处的木玉晏听见自己心头一跳,而他身边的木倾月也是眉头轻皱。

    而屋内,木莲清原本温柔地笑容此时阴的能滴出水来,东方不败从未见过莲清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对外人,莲清一向都是漠不关心,泰然处之,如今,脸色都变了,岂不是说此人与莲清有莫大纠葛,哼,什么破落渺仙宗主,敢惹本座的夫君,咱们的梁子结大了!

    显然,东方不败已经早忘记自己也见过此人的事儿来,他气势冲冲的准备前去收拾这帮子天杀的混蛋,谁知,木莲清一把揽他入怀,嗓音低沉地说道,“东方不急,为夫先去看看,等我消息,可好?”

    蛊惑的男低音在耳间厮磨,东方不败乖乖地接过木莲清递过来的绣花针,目送莲清出门。

    46第四十六章(下)

    鹤延殿是黑木崖专门接待外客的地方,位于五重天的东侧,修筑之时就斥金万两,借助地势不拘一格,整个殿宇恢弘庞大。

    若说九重天上的教主院子是黑木崖最精致最安全的建筑,那么五重天上的鹤延殿可谓是最具气势最镶金露富的第二大建筑群,凡是来过黑木崖的人都知道,魔教人最拜金,修个院子跟皇宫似的,正所谓不义之财如流水。

    此刻,鹤延殿东大厅的迎客堂内有一削瘦苍白的青年男子,约三十岁,一头诡异的灰发仅及肩胛位置,散乱地披散着,其貌不扬,平凡无奇,唯有一双黑眸像是一滩沼泽,毫无生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这青年男子虽然举着茶盏,却半天不见饮用,伺候茶水的婢女有些担心茶水冷凉,怠慢客人,遂端着托盘上前,想为客人换盏,岂知,她走近几步才发现,那盏茶就如她刚刚沏好时一样,微缭的热气中清香扑鼻。

    正在这名婢女有些惊讶不知该继续上前还是退下的时候,先前坐在客厅一动不动地男子将头缓缓地扭向大堂外。

    看见来人,他皱起了眉头。

    进来的人正是带着木杺宸和木凤梧的木莲清,他未进大厅就发觉一道微弱的窥视,让他本就不佳的心情更加糟糕,虽然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异样,但是紧跟其后的二木则在心里暗暗咋舌,那个倒霉催的登徒浪子居然能惹主子动气,真是好本事,显然木杺宸和木凤梧记性好,还是记得渺仙宗这起子插曲的。

    黑木崖上的管事都不认得木莲清,但是都知道他身后跟着的是教主的两名近侍,除了教主是谁也指挥不动的,如今看这架势——

    这鹤延殿的管事是个有主意的,当即恭恭敬敬地将人请了进来,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屁都没放。

    进了大堂,木莲清视线一触及坐在堂中的人,眸子就倏然眯了下,然后嘴角上翘了几分,“有点儿意思”。

    跟在后面的二木自然听见了主子的低语,却没看出什么名堂,顶多觉得这人有几分怪,也是,青年暮发多半是身体有疾,或者功法霸道所致,单凭此人敢带着礼物独自上着黑木崖,那显然是后者。

    施然地在主位上落了座,木莲清颇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这个独闯魔|岤的青年,越看,他的眼神就越耐人寻味。

    而此时被来人探究的目光所视的青年慕容杨智脸色突然灰了些,当然不细看是注意不到的,他下意识地拢了一下衣衫,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坏,他很不客气地开口质问,“阁下似乎并不是东方教主?”

    很肯定的语气。

    对方见过东方,这个发现让木莲清很不爽快,脸上的笑意也减了三分,“哦?看来你很自信,不过本宫可不乐意你见东方呢。”

    轻飘飘地话语,还带着几分的和煦,可是作为听众的慕容杨智感觉更坏了。这是一种高位者俯视蝼蚁的姿态,让他原本就易躁动的心脏更加激烈地跳动起来,但是他却不得不强自压抑血液里的狂暴,若是任这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家尊主的礼物要在下亲手交给东方教主,阁下这般干涉东方教主可知?可愿?”

    木莲清一点儿都不在意对方的挑拨,他细密的灵识此刻完全包裹着这个人,轻而易举就发现对方身体的不妥,苍白透明的肤色有些发红,颈间的动脉跳动速度一直在增加,就连眼中的墨晕也越来越浓,他有些疑惑,莫非对方就是派来个送死的马前卒?

    “这就不劳尔等担忧,东方的事就是本宫的事,不知你家主人送的礼物何在?”

    慕容杨智觉得此刻备受煎熬,受到挑衅的身体似乎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他不得不调起全身的意念去操控体内疯狂乱流的力量。

    此刻,显然不是得罪对方的时机。他状似不甘愿地伸进袍袖,翻手拿出一方锦盒,递给身边双手托盘的小厮。

    看到这一幕的木莲清眼睛蓦然睁大又翛然恢复自然。

    储物戒。

    那男子手上殷红的火玉戒指,是储物戒。

    心里头思绪不停的木莲清,手上不急不缓地打开了那木盒。

    然而,看清木盒中的东西之后,木莲清脸上还算平静的表情阴了下来,冷厉地视线直刺向左侧客位上的人。

    不说下方的慕容杨智什么感受,单是站在木莲清身后的二木只觉浑身发寒,他们一直都知道主子很厉害,非常厉害,可是他们也从不曾见主子真正出手,这是第一次,木杺宸和木凤梧觉得自己从来一点都不了解主子,哪怕他们相处了十多年。

    慕容杨智此刻双目已从如墨变成血红,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他实在没想到这次上这黑木崖会如此凶险,以他的身手和功法,在江湖上可说绝顶罕见,却不知为何,一见这个身着素衣的年轻人浑身的血液都在暴动,即使不曾走火入魔,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情势十分危险,只能回去求求哥哥了。

    “阁下,礼物已送到,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罢起身,竟是要朝外走的模样。

    木莲清怎会容他离去,即便是马前卒子,到了这,那也是有死无生,有来无回。

    冷哼一声,念力一动,原本包裹着那人的灵识丝线突然变成一张灵力网,牢牢将人困住。

    “你——”

    无法动弹的慕容杨智眦目欲裂,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对方是如何出手,又是用何种方法困住他的,他只能感受到身体周围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丝线,可是无法看见。与此同时,体内的力量像是受了更大力量的刺激,毫无章法地胡乱冲撞,让他腹背受敌,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绝望来。

    ‘哥哥,救我。’

    木莲清自是不知道这人此刻心中所想,他走下座位来到那人面前,取下那方火玉戒指,仔细查看,然后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二木看的迷惑,此刻静悄悄地候在一边不敢吭声,唯恐打扰主子的沉思。

    突然,木莲清扬起好看的脸,笑的人胆寒,“你家主人既然让你来送死,本宫也不枉费他的好意,只是本宫想了解一下贵宗的情况,还要劳尔一番。”

    “你休想!”

    慕容杨智自知难以善终,说完这三字竟生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满嘴的血污让爱干净的木莲清眉头皱了皱,不远处的二木更是看得一阵反胃。

    “本宫想知道的事,自然有办法知道,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耽误不了。”木莲清退了两步,不理会那人的呜呜乱叫,左手掐诀,右手直指对方眉心。

    呜——

    无法发音叫喊,众人只能从那凄厉高亢地呜声和徒劳抖动如筛糠的身子上知道那人此刻定是十分痛苦,即便如此,木莲清却知道,这些尚不及这人所受的千分之一,他用的是搜魂术,是一种魔修们惯常使用的术法,像是一丝丝揭开对方的脑子,过程端的万分痛苦,常为正道所不齿,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木莲清的使用。

    敢觊觎他的人,挑战他的底线,就要做好被噬骨焚身万劫不复的准备。

    居然敢送他的东方钗钏钉,即便是寻常百姓他也要剥他一层皮,更何况,这人!

    体内灵力充盈,运行方式霸道,很有魔修的风格,已达到混元期三层,也就是正修中练气期三层的模样,但是显然这些力量并不为这家伙自己所用,这幅皮囊显然是给别人作嫁衣裳。

    木莲清慢慢搜寻对方的记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脸色越来越沉重,原来,他的到来已经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格局么?

    就在黑木崖上木莲清无甚在意地焚了那完全成了白痴的‘马前卒’尸体,在远不知何处的一处漆黑无光的宫殿里猛然传来一声暴喝,“尔敢!”

    豁然起身的中年男子迅速来到后殿一处隐秘的阁楼上,只见中间靠右的那支玉简暗淡无光,点燃的长寿烛也已熄灭,他霎时口眼干涩,什么话也说不出。

    那个被自己小心护着相依为命的弟弟,那个甘愿被当作容器为自己挡灾厄的弟弟,那个说要亲自看看未来大嫂的弟弟,死了。

    突然,这男子气息从悲伤彷徨变成了狂暴嗜血,脸上表情凶狠暴戾,“杀我慕容逸的弟弟,誓要尔等血债血常,灵魂永不超生!”

    “桀桀”

    一声邪笑不知从何处响起,让这名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惶恐,又迅速消失转而换上冷静恭谨,“如今我弟弟死了,血老要的身体要从长计议了。”

    “桀桀,你不必跟老夫玩那心机,你那弟弟资质一般,老夫更看重的是你这幅,桀桀,不过,换个新的也好,灵体,越纯净越好,要快!否则老夫可自行来取自己看中的了!桀桀桀桀”

    随着这恣肆邪恶的声音消失,慕容逸才讽刺地看了一眼那灵魂帖台最上面的一颗黑色圆珠,然后又看看碎了灵魂玉简的桌面,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47第四十七章

    “你去!”

    “你去!”

    “还是你去!”

    木杺宸和木凤梧站在起居室门口推推搡搡,眼神激烈交锋,互不相让。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自那一日木莲清残酷处决了来挑衅的渺仙宗之人,除了东方不败不以为然乐呵呵地为夫君一展神威而兴奋之外,黑木崖可谓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什么伶人,什么男宠,都是放屁!举手间就灭了一个顶级高手,比之教主也不遑多让,怎么会是那样上不得台面的人?哎呦喂,我的祖宗诶,是谁这么没眼力劲儿传出这么离谱的传闻哪,让爷逮到,非活活扒他一层皮不可!

    这一下子,黑木崖上下是既喜且忧,喜的是教中多了个堪比教主的绝顶高手,对付那些个名门正道底气更足了,忧的是教主沉迷后院,教中事务恐被那人把持,他们这些为教主尽忠的下属们岂不是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幸而,大家的这一切担忧都没能发生,教主大人虽然沉溺后院,但教中事务依然稳妥,那张双人权椅也只有每年末庆典的时候出现过二人齐肩,因此,这几年,黑木崖的日子还算平静,各种产业也是蒸蒸日上,教中日子好了,教众们也默认了教主夫君这一称谓。偶尔会有吃酒的混帐们私下议论谁上谁下的问题,最终也被教主拔舌断筋,扔进了黑沼泽,自此,再无人敢妄议这个话头。

    现在转回开头那一幕。

    昨日教主东方不败出关,一年没见过自家教主的一干教众统统围在九重天的大门口,结果教主谁也不见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第二日一早,眼看辰时将近,外头又围了一众请安的长老堂主们,于是还不见主子和主君动静的木杺宸和木凤梧站在门口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就谁开口询问而引发了一场眼神对抗战。

    最后木杺宸惨败,他的脸皮没有木凤梧那憨货厚,几个对视下来脸皮爆红,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主子,主君?”

    这一声叫的比猫音儿还低,木凤梧在边上指着他无声地大笑,忍得眼泪都要爆出来了。

    木杺宸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把眼神儿往南院一瞥,木凤梧立马蔫了。哼,收拾你,才不用爷亲自出马,就有人能治得了你!

    木杺宸一向老实,除非惹毛了,否则绝不会欺负人。很不幸木凤梧今天撞枪口了,精神威胁一番之后他爽了,然后调整一下心情,暗暗清了嗓子,提了口气,准备扬声再问,谁知屋内传来主子清冷的声音,“进来吧。”木杺宸这一口气憋得胸闷,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咳死你,居然敢吓唬爷,哼!木凤梧这下心里也痛快了,当先推开门,乐滋滋地站在外间指挥送水的小厮们把洗漱用具放好,安静退下。

    “杺宸病了?大早上就咳得不停,准他去歇两天,让玉晏过来。”木莲清声音不急不缓,可惜这话听到木凤梧耳朵里,他却露出一脸苦瓜相,让木玉晏过来,那木倾月那面瘫肯定也跟着,可怜他哟,白刷刷的背景板啊。

    “是。”

    木凤梧不敢跟主子讨价还价,虽然五年前,自己一求,主子就出手救了血狐,可是他也知道,那是主子怜悯血狐跟了主君十多年的主仆之义,跟他关系不大。不过,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