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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23部分阅读

来收拾收拾也不早了,更出来天都亮了,抱歉啊~~~~~

    76第七十六章

    “凤梧,明日向少林方证大师下拜帖,三日后本宫携夫将亲至少林,参佛。”

    木莲清沉思半晌,才说了这话。

    坐边上的东方不败歪歪头,凤眸闪过一道精光,也不说话,重新端起一盏茶,慢悠悠地品咽。

    却说木凤梧听了这吩咐稍微一愣,随之了然,恭敬地应了‘遵命’,一边拉着雪狐退下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夫夫二,东方不败才似笑非笑地说道,“说,三日后江湖正道围逼少林,势要交出魔教魔头,少林和尚该如何应对?”

    “这就不是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木莲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脸淡漠。

    “呵呵,看不出莲清倒是喜欢豪赌。”东方不败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兴致高昂地说道,“当今武林剔除少林、武当,还真没几个能看的,莲清这是要逼他们表态了。”

    话所如此,东方不败却是知道,此事关乎武林存亡,据他们手中的情报就能看出,幕后之的爪牙已然控制了不少门派,即便是暂时的利益结合,却也是神教不可抗衡的庞然大物,若要化解危机,必然要各个击破。即便如此,东方不败精神仍然兴奋异常,他越来越期待揭开那幕后之的遮羞布。

    敌。他也有所察觉了。

    棋逢对手不正是生一大快事?!

    像是感受到了东方不败的心情,木莲清紧绷的俊脸稍稍缓和了一些,要说历经的风雨,他比不上东方所遭受过的刀光剑影,也没有东方那种睥睨天下,舍其谁的豪气,应该说这是他走上修行之路上的第一次对敌,不是明刀明枪的交锋,而是阴谋诡计、环环相扣地圈套尔虞之争。这也是他第一次明显的感受到他与东方之间的差距。

    若是东方的话,定然不会落到如今被动的局面吧。木莲清心想。

    东方不败仔细看了看有些失神的木莲清,起身,偎坐木莲清的大腿上,倚进他怀里,将脑袋贴向他的脖颈,木莲清自然地伸手将搂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嘴角不自然地挂起细微上挑的弧度。

    “上一辈子,读高中时第一次被老师委派组织校园宣传活动时也是这样手忙脚乱,闹了好多笑话,那时候不爱搭理,跟同学们关系处的不好,没几个真心帮忙的,一起工作的几个也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活动进行的很不顺利,那是第一回尝到失败的滋味。”木莲清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事,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有些茫然。

    东方不败第一次听莲清说起他前生的事,好多新鲜的词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却也听出了大概,他没有追问那些他不懂的地方,而是轻声说道,“莲清害怕失败?”

    木莲清摇摇头又点点头,随即又解释道,“上一辈子,失败了不过是闹些笑话,被大家传笑一阵罢了,向来独行,倒也不意那些。现不一样,有自己想保护的,容不得半分差池。”说着木莲清低头吻了吻怀中安静的东方的发顶,面露温情,眸中却是透出万分坚定。

    “嗯,的莲清自然是最好的。”东方不败仰起脑袋,语气执拗地说道。

    就凭对方这份心意,他已满足。

    不会运筹帷幄,不要紧。

    不能布置周全,不要紧。

    才智可以培养,经验可以累积,唯有那颗真心才最可贵。

    且照东方不败看来,莲清武功自不用说,又能将如今局面控制手,握住所有算计中的真正凭借已经算得上不凡,二十岁初的青年有几个能做到他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华丽丽的忽略了他家夫君是两世为这一遭了。

    东方不败眼中,武的根本就是武功,谁有真本事,谁才有话语权。再大的阴谋绝对的武力面前都是纸老虎,这从江湖势力从不跟朝廷对抗的端倪中就可窥见一二。所以,他是一点都不担心,只有他的莲清,因为心中有他,才会这般患得患失。

    既然如此,他只要乖乖让他保护,不添乱就好,他也喜欢这种被莲清全心关乎的感觉,这让他觉得欢喜。

    东方不败心中的弯弯绕绕不知拐了多少圈,最后抬起头,亮晶晶的眸海盯着木莲清,完全是一副好奇宝宝地模样,问道,“高中是什么?老师是夫子吗?同学是同窗对吗?校园呢?是书院?”

    正享受战前温馨的木莲清猛地被东方不败的问题问的一怔,这才想起自己方才不知不知觉说到了前世种种,不过他好像还没有跟东方坦白自己前生的事吧,也好,两之间还是不要有什么秘密比较好,省得他胡思乱想。

    于是解释道,“东方想的不差,前生生活的地方和这里差别很大,要说更像是遥远的未来才对。再过五六百年,这里大概也会变成那种样子吧。”

    东方不败听得迷糊,又觉得惊奇,戳了戳木莲清,不解的问道,“未来什么模样?”

    木莲清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概括未来的生活,只好说道,“等将来,东方可以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

    东方不败此刻并不知道木莲清说这话的深意,而是兴致勃勃地转向了他感兴趣的地方,“哪里吃什么?穿的和们一样吗?武功是不是更加高强了?”

    “没有,那里武学已经没落了,习武也变成了花架子一样的招式,并没有什么高明的内功。”木莲清感觉到东方听到这话兴致明显有些不高,赶紧委婉的说道,“不过,也可能是没接触有限,毕竟的前生实是很平凡的小老百姓,没什么见识。”

    即便如此东方不败的兴头还是低了下去,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木莲清的衣襟上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圈圈,闹的木莲清心头痒痒的。不过天色尚早,他还是守些礼数比较好,白日宣滛对土生土长的古代刺激还是很大的,偶尔一两次情不自禁可说是年少轻狂,多了就真成登徒浪子不知廉耻了。

    所以,木莲清只好说些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东方不是问起校园吗?那个跟现书院差不多少,不过那里可要比书院轻松多了,老师也不像现的夫子一样样样都懂。”

    东方不败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也不接话,木莲清就知道他家的武痴东方一定觉得没有武功的生活一定无聊透了,宠溺的笑了笑。

    木莲清又说了一些好玩的事情,这才稍稍提起东方不败的一点情绪,他对于比马儿跑得还快的‘汽车’显然更加好奇,问了好多问题,比如,‘四个轮子没有马儿拉着怎么跑啊’‘发动机是什么’‘汽油能吃吗’等等,由此,木莲清总结出,东方跟所有男一样,没有不爱车的。

    鉴于此,木莲清开始考虑以后怎么养东方的重要问题来,直到木凤梧进来询问是否准备晚膳才稍稍告一段落。

    东方不败对这半下午成功转移了自家夫君关于时局的紧张情绪也很满意,当下乐淘淘地宣布,“备水,本座要先沐浴,后用膳。”

    木莲清很自觉地跟自家夫屁股后头,名曰‘帮忙’,得到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媚眼斜瞟,也不点破,大大方方地进了澡间。

    院子里的木凤梧自觉自己厨艺还不到家,不敢亲自上场为主子分忧,和雪狐二出门直奔城内最好的望月楼,点了八个咸淡适宜的小菜,又要了两份最是清润的老鸭咸菜粥,饭后甜点、适季水果等等,踩着轻功来回几趟才搞定。

    终于忙完的木凤梧,这会儿十分想念木杺宸,就冲他那一手厨艺,绝对的解燃眉之急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嗯,更的也有点晚,周末玩的比较疯,o(n_n)o~

    亲们,周末过得可好?

    77第七十七章

    “那少年宫主是要将少林推向风口浪尖啊。”少林寺后院一间宝相庄严的禅房内,须眉花白的方证方丈捏着一方雅致尊贵的烫金贴,言色焦虑。

    盘坐他下方两侧的几名光头和尚面露疑惑,只有左侧排第一位的老和尚看着方丈手中的金帖若有所思,忽道,“方丈,不知这逍遥宫是何来头?值得方丈如此忧思?”

    那方证阖上拜帖,手中念珠拨弄地比平日稍快了几分,口中言道,“说来,这逍遥宫与少林也是大有渊源,三百多年前逍遥宫的木虚竹宫主就原是少林虚字辈弟子,那逍遥宫更是武林圣地,各类武学典籍数不胜数,门下弟子武功高强,自成一脉。那宫主念少林哺育之恩,曾约束宫中弟子不得主动与少林为敌。如今几百年过去,逍遥宫大隐于山,不再世出,却仍有诸多江湖大能知其利害,无敢挫其锋芒。”

    此话一出,下面的五六俱露出吃惊之色,他们盖是想不到还有此一回,既然那逍遥宫厉害非常,如今光明正大的下帖拜访也无不妥之处,那方丈又是忧从何来?

    方证似是知晓各所想,将手中金帖递给诸观看,嗟道,“逍遥宫一向恣意妄为,不拘世俗,这一任的宫主木璇玑更是天资过,武功之高怕是前无古,若然仅是如此倒也罢了,让瞠舌的却是那宫主迎娶之乃是一名男子。”

    语话至此,几都暗抽一口凉气,面露出不齿之色,然方证大师像是觉得这秘闻还不够劲爆,再是加上一把火,“而那男子,若是所料不错,正是当今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不可能!不可能!”

    “这事太是荒诞!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阿弥陀佛!方丈师兄,那东方不败好歹是一方霸主,师弟也曾与那厮有过一面之缘,虽觉他行事乖张,作恶多端,却不像是甘愿伏低之,这消息可靠么?”

    “佛慈悲,诸位师弟,此事确凿无疑。那逍遥宫主此时机携夫前来参佛,势必要闹出一番风波。”方证不无忧虑地说道,“前日老衲与冲虚道长析道之际,确为如今时局不稳有些看法,不想惹来这尊煞神哪。善哉善哉,是福是祸,单看吾等造化,阿弥陀佛——”

    面面相觑的几个大和尚一时哑口,少林作为武林中的泰斗魁首,一直以自秉以公正,除魔卫道为己任,如是这魔教的大魔头堂入少林,该如何于天下群雄交待?

    “方丈,那魔头东方不败作恶多端,残暴冷酷,若少林以贵客迎之,岂不是堕了正道名头,有辱寺百年声望。确确不可啊。”说话的是坐方生对面一个中年大和尚,肃眉慈目,一脸嫉愤地劝阻道。

    剩下的几个和尚或是敛目沉思,或是点头附和,坐方证左手侧的方生也是一脸正色,翘首期待方丈的最终决断。

    “阿弥陀佛,觉月,当如何?”方证扫了一下座诸的神色,只有坐末尾的觉月面容镇定,他心中暗自赞道,这才是少林弟子的胸襟。

    那觉月似是极为意外方丈的垂询,座诸位师叔伯都是他的长辈,虽然他极得师父方生大师的信任,这种场面下也只有聆听的份,显然,这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然而他很快就平复了心中激荡,面露恭谨,双手合十,向方丈施礼,道,“禀方丈,小僧盖以为,既然拜帖言明是逍遥宫宫主夫妇前来拜会,等又何必杞自忧,魔教教主是何等物岂会冒名前来,小僧不才,微言聊表。”

    方证禅师浑浊的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沟壑纹布的面皮岿然不动,却是赞道,“觉月心思剔透,说的正是此理。”

    “阿弥陀佛,吾等谨遵方丈法旨。”包括方生内的诸位和尚都迅速双掌合十,念了佛号。

    “不过,还是要多做些准备才是。”方证像是没注意到底下几瞟向觉月的目光,径自吩咐,“方生师弟,带领达摩堂诸弟子严守内院,任何不得擅自出入。”

    “方生领法旨。阿弥陀佛——”

    “方时师弟,罗汉堂众弟子负责三日后的迎接事宜,所有来宾安危不得闪失。”

    “方时领法旨。阿弥陀佛!”

    “方结师弟,着即命看守山门,东西两门关闭,无令不得擅开。”

    “方结领法旨。阿弥陀佛!”

    “方圆师弟,即日起带领两千护卫弟子日夜巡防,不得差池。”

    “方圆领方丈法旨。阿弥陀佛。”

    “去吧。”方证眉眼不抬地说道,待众就要逐一退下,又说道,“觉月留下。”

    “是,方丈。”

    不消半日功夫,嵩山脚下的各种势力已然据悉少林寺的种种举措,各有猜测。

    城东福来客栈后间的一座小院里,五六个服色各异的江湖或坐或站,或捧茶或端酒,各有不同。

    “诸位看少林寺这一举动是何意?”开口说话的是坐阴影处的一个青年,脸色苍白,身形细瘦,声音也透着一股子病气,让看着心惊。

    戚——

    不知是谁暗哂一声,座的众身子不自觉稍顿,视线四处游移,有不安,又有乐祸。

    倒是当先说话的青年恍若未闻,竹枝似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手中的那一只玉笛,一上一下的徘徊,让场的众不禁想起昨日夜里被这双白皙的十指轻飘飘捏断的颈骨,卡擦,一个活生生的汉子再无声息。

    众心头一紧,端自危坐。

    呵呵——

    一声轻笑,从那青年口中溢出,平白让院中的背生一身冷汗。

    “田大侠,有何高见哪?”仍是那青年开口,不紧不慢,抬头看向坐最远处,品茶的一个俊秀青年。

    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眸子啊?

    黑黝黝的瞳仁只有一星大点的暗红,本事极美的一双凤眸此刻却像是暗夜中盯上猎物的毒蛇,冰冷刺骨。若是有仔细上前分辨,定能发现,这青年瞳仁中那点暗红正是一个五星图样。可惜,这样一双诡异的眸子,没有一敢迎面直视,所以,此刻被叫到名字的田伯光也没有发现这点异样。

    田伯光抿了抿嘴唇,可有可无的说了一句,“田某没有看法,少林寺如何做派,田某一点儿都不关心。”

    提问的青年似是早就料到这种回答,也不见半分情绪,不温不火的继续问道,“那田大侠关心的是什么呢?可有容某代劳之处,无须客套。”然后也不再关注这,而是转向场的其他,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不着边际。

    别说些什么,田伯光完全没有意,他这会子检讨自己,为何那一问自己关心什么,脑子里怎么不自觉地浮现令狐冲那笨小子的影子呢。还有,这一次被困跟那小子更脱不了关系,若不是终南山脚下被一对小情刺激,他犯得着连夜赶往劳什子华山么?若是不去华山,怎么会撞见这诡异的跟华山派弟子的秘密谈话?若是没有撞见这谈话,怎么会被这擒住,脱身不得?想他万里独行侠也有身陷囹圄的一天,都是那笨小子害的!

    唉,也不知道那笨小子看见他留下的记号没?不过更有可能的是,那笨小子恨死了他,再不愿见他,那他今日这番无妄之灾才更加冤屈吧。

    唉,唉,唉——

    一脸叹了数声气,田伯光还是觉得心中憋闷,要这小院中待几日啊,要美没美,要乐子没乐子,简直要捂出一身白毛来。

    田伯光实无聊,抿着茶,再次打量了这一院子的妖魔鬼怪,真的是妖魔鬼怪啊。

    西北魔,偏爱生食心,专干杀越货的勾当,江湖上臭名昭著;

    江下鬼,看着像是一个文弱书生,却是赫赫有名的水匪头子,水上遇上他,那是有死无生,还酷爱年轻的男子,每每把玩弄的奄奄一息,最后投进江中喂鱼,也是诛之的恶贼;

    风流十三娘,美艳恶毒,每一个跟她换好的男子都是精气耗尽而亡;

    西岭三毒,活养毒,毒物过处寸草不生;

    ……

    跟这些一比,他这个采花大盗简直是天上的神仙一般纯良,也不知那病秧子似的青年掳了他们这些来有何图谋,这几日细细观来,总觉这深不可测,行为诡异,今日又提到少林寺之事,莫非是想借少林生事?

    “爷爷,少林寺这般动作怎么看也不像是迎宾哪,倒像是如御大敌。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话的少年十七八岁,若是木莲清夫夫此定会认得,这少年正是那日郊林前来送信的杨家孙杨甯安。

    那少年说话的对象是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穿着朴素,背微微躬,脸上褶皱层叠,塔拉这眼皮子像是寻常半百的慈祥老爷子,看不出半分厉害,他听了少年的话,稍稍抬了抬眼皮,说道,“阿甯也这般厉害啦。连这都能看出来了,爷爷老喽!”

    “爷爷!阿甯说认真的哪。咱们不是来给哥哥看病的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