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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30部分阅读

    ,但总归是出师不利,落了下乘。

    “木宫主,请救我兄弟性命!”

    紧紧扣住自己兄弟的叫花子田伯黑终于顾不得纠结,亲眼看到那么多人眼泛红光,杀性突生,再看自己怀中的青年猛然直起,暴虐之息渐盛,失了长刀的手掌变拳,那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木施主,可有法子解众人危局?”这时方证和尚也插言,几乎是在几息之间,广场上亦是鲜血横流,惨呼连连,方证也无法可施。

    木莲清扫过恍如人间地狱的场面,只见连白蓝两家的弟子也有几人入魔,白玉寒与蓝凤梧迅速穿梭其中,辖之以制,心知今日所失甚多,与东方不败两眼相望,似是看到对方鼓励之意,这才松口道,“佛家有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即便是有外魔入侵,心志坚忍者自不会入魔,方丈可念《金刚经》度化矣。”

    “老衲竭力一试。木施主,木夫人,也请援手一把,少林代天下英豪钦谢之。”方证说罢也不待木莲清二人答应,便铺地自作,结莲花印,径自念经。

    被混乱场面惊住的觉空小和尚这时也跟着坐下,肃然持珠,言字真经。

    ‘这方证不愧是得道高僧!’木莲清暗自佩服,倒是东方不败撇了撇嘴角,一脸的嫌弃,木莲清见状,眉梢突然扬起,心情乍然转晴。

    只不到一盏茶的时刻,整座凉亭已是佛光普照,氤氲金光一圈圈度向外围,尚在不断扩大,不少尚存一丝清明的如闻晨钟,恍然醒来,此般错愕地看着自己武器上的血迹,恐慌不堪。

    而那些魔性较深的,也渐渐被在场的诸多高手压制下来。

    马蚤乱来得快,平复得也快。

    毕竟能被那少年的魔光挑起魔性的,除却被移魂控制住的高手,余下的都是些心智不坚的小人物,不过蚁多食象还是百试不爽,这数千之众不过一刻钟便消减了三成之多,足见恐怖。

    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会儿已分不清哪里是正道阵营哪里是魔道阵营,凑立,互相配合的人们看到混乱平息,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人,似是突然被烧了脚一样,惊跳着分开。

    不出片刻,正魔双方又轰然各自围团,惊疑不定的看向对方。

    说时迟那时快,木莲清突然飞身飘至华山派阵营,一手抓起一名似是刚刚清醒过来的青衣弟子,一脚将人踢向两拨人中间的空地。

    霎时间,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这一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来不及捉虫了,实在太困了~~~~

    101第一佰零一章

    才刚经历一场戮杀,劫后余惊未消的唏嘘尚未停歇,骤闻‘扑通’一声,神经脆弱的众人又一阵慌乱,将将围拢的人群轰然四散,有反应快的已经持刀护在身前来回梭巡,神情紧张地一边防备周围,一边看向中央那倒地的人。

    东方不败在人后看得清楚,大步如行云流水,轻笑着掠至木莲清身边,道,“本座倒是哪儿藏着的腌赃鼠辈!原来藏在这里,贼喊捉贼的把戏好玩儿吗?”

    明明是戏谑声音却如慕晚清风,瞬间安慰了众人惊颤的心脏,不自觉吁了口气,才有功夫朝周围的人勉强露个笑,悄悄地前垫垫脚。

    华山诸人经这一遭,重七之数勉剩二十之余,竟是陨了大半,惊骇不已的众弟子四处张望,这才看到掌门徐徐竟来,找到主心骨的各位弟子不禁面露喜色,尤其是被那林师弟护在身后的娇小青衣弟子,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大声喊道,“爹爹,珊儿在这里!”

    眼见周围许多人都被这脆生生的叫喊吸引了视线,岳不群迈着的步子一滞,旋即丝毫不慢走向华山阵地,声词严厉地喝道,“收声!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喔!”被训斥之人正是岳不群那独生女儿名岳灵珊者,众目睽睽中她不自在地嘟着嘴,手上一个使劲儿,揪的她身前的小青年冷抽一口气,脸上适才被围观的羞腼一溜儿换了颜色,心底划过关于师父去向的疑问也消弭不见,全被腰间那柔软的小手隐去了心神。

    木莲清冷眼打量这华山派掌门,一点儿也不掩饰脸上的讥讽,危急时刻竟是将自己亲生女儿抛在一边的父亲哪里值得儿女依靠?像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虚地扮着一个严父的架势真真让人不齿!想起后世被不少人称赞的岳夫人宁中则,书说她为人慷慨大义,为人正派,江湖上也人称一声‘宁女侠’,却嫁了这么个面慈心硬,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怪道有那么个悲剧的下场!

    不知对方心中所想的东方不败只见莲清面上一闪而逝的悲悯,不免瞟了一眼被正众人围观的父慈女孝戏码,见那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倒是长了副好皮囊,难道莲清是替她感慨?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眸中掠过一丝阴郁,不过转眼又心道,‘相携肖久,他于我之心,我怎能不信与他?东方不败,你真是不该。’如此,东方不败面上柔和了些,宽大的衣袖下悄然携上那温暖的手掌,神情愈发明媚起来。

    木莲清似是早就习惯了这种小动作,面上薄霜晃然化烬,只一双利眸直射眼前颓然爬起的人。

    这时,在旁边师兄们地提醒下,低着脑袋的岳灵珊终于想起那个被突然抓出去的师兄来,到嘴边的撒娇变成了着急的求救,“啊,六师兄,对,爹爹,快救六师兄啊!六师兄要被那个宫主给打死啦!”

    岳不群这才好似猛然发觉场中匍匐之人正是华山弟子一般,惊呼道,“大有?这是怎么回事?”转而又向木莲清质问,“木宫主,这般打杀我派弟子,总要给岳某人一句交代吧?”

    东方不败哂笑并不做声,木莲清则丝毫不在乎岳不群的怒发冲冠,偏过头,朝那僧袍汗湿面上发白的方证道,“方证大师,今日缘由尽可由此子处寻个明白!”

    觉空扶着方丈一路走来,不管往日恩怨往来,今日在场诸人受少林一大恩惠不假,是以方证所过之处,魔道一方拱让三分道路,而正道一方则面露七分诚挚,只有聚拢在木莲清与东方不败身后白玉寒、蓝凤梧所率诸人面不改色,独树一帜。

    方证方才度化众人,内力损耗之大,远超往七十载任一遭,此时更是强撑着一把老骨头,不愿失了少林脸面,搀扶他的觉空只觉方丈疲惫的厉害,皱着一脸包子脸,对这些闹寺的人十分暗恼。

    “阿弥陀佛。木宫主,但说无妨。老衲,也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置我少林于险地!”方证的话掷地有声,直接让岳不群之前的质问落了空,更是脸面扫地,这使得灰头土脸的汤英鹗心中大快,也大声助言,“正是,咱们这些人平白遭一场杀孽,怎么也得落得个明白,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理?”

    “不错,汤掌门说的是咱的心里话!”

    “总得给俺死了的兄弟落个明白,这黄泉路上不能当个枉死鬼!”

    “我苦命的哥哥啊!”

    ……

    彷佛惊惧之后,人们心中这才有力气涌起无边伤痛,死去的长辈、兄弟、朋友甚至仇敌的血浸染的土地还不曾干涸,燥热的空气里一阵阵铁锈般的腥咸,无不在侵蚀众人一拨就挑的神经,这一声‘求个明白’真真勾出无限愤恨和哀伤。

    “赫…赫……呼呼……”

    团成一坨的人胸腹间忽高忽低,好像对周遭状况充耳不闻,木莲清见状,眉头一挑,虚掌送去,众人一阵紧张,之间那人嗓子里一阵呼噜呼噜,猛地一口鲜血涌出,“咳咳,我是不是该多谢这位宫主,咳咳,让张某死的舒坦些?”

    待这人抬起头,最先惊呼出声的,却是站在八角亭边自称田伯黑的那个乞丐,“你不是六……6大有!”

    听闻此声,那人低笑出声,也不理这厮的指控,倒是朝着木莲清一拱手,“木宫主,可还认得在下?”

    东方不败青眉一挑,嗤笑道,“阁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样子,莲清怎么会认得?”说完还示威似的往木莲清身边靠了靠,握住的手更纠缠的更紧。

    木莲清自是知道东方的心思,也不挑破,只宠溺地附和,“本宫却不识得。”

    “也是。对木宫主这样的人来说,小可只是个不起眼的路人罢了,怎么可能记得住呢?”这人平静地自嘲,然而口气一转,却又十分怨毒,“只是,木宫主小小的不经意的一挥手废了在下丹田,就让吾深陷万劫不复之地,受尽万鬼噬魂之痛,最后被主上那么一抛,就成了一只过了河的卒子,大军另举,我这小小卒子又成了被弃之兵!”

    木莲清实不耐烦这种悲叹,一日之中接连听到两种哀鸣自弃之音,前一个耐着性子听了,是他心情不差,这一个,哼,“尔等过河卒子,无路可退!阁下给他们个交代,也落个轻松上路!”

    “嗬!宫主不怕张某自绝于眼前,让二位也沾上一身腥臭?”张冼撑起身子,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