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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第27部分阅读

人陪在你身边就好了不是吗?叶晨蜷着腿,侧了侧身,把头埋在了言蔼霖的肩头,无声的依靠,言蔼霖也侧过身来,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怎么了?”

    叶晨只摇头,不说话。

    就那样,躺了许久,上官晓晓终于唱累了,却哪知言世明又拿过吉他,直到唱到嗓子沙哑才作罢。

    夜深了,受到触动的叶晨甚至都无暇顾及这无人岛的害怕,只心情低迷地进了搭建好的帐篷,裹着睡袋将整个人给封闭了起来,没一会儿,透过睡袋的缝隙看到一个人影跪在那儿,“哗啦”一下拉开睡袋的拉链,露出叶晨那张还带有泪痕的脸,言蔼霖抿着唇,坐在她旁边,“你哭了?”

    叶晨有些不自在,“晓晓唱歌唱得太悲伤了。”她把一切都归结在了歌上,言蔼霖手中还拿着两罐啤酒,她一手拿着一罐,碰了杯,才递给了叶晨另一罐。

    叶晨见她今晚也喝得挺多的,只见言蔼霖却偏过头来靠在她肩头柔声问道,“是因为今天白天我们闹了别扭所以你在伤心吗?”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什么都不说,叶晨没吭声,却听到言蔼霖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今天很高兴。”

    是,我看出来了,叶晨心里想到。

    言蔼霖又喝了些酒,许是那姿势有些难受,她起身,挪到了帐篷的帘子那儿坐着,天热,帘子并未拉完全,露了一丝缝,能看见不远处还在燃烧的篝火,像是言世明和晓晓还在那儿,两人的身影有些远,不知道他们还在干嘛,突然,一阵炫目,而后噼里啪啦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了,看不清是言世明还是晓晓在那儿咋呼着跳起来,言蔼霖想,应该是晓晓吧,言世明那么稳重的人倒也不一定了,他最近失恋已经变得失常,就连和自己都不再刻意保持距离,他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家族,父权,还有她这个被勒令不准相认的妹妹。

    言蔼霖撩了撩头发,她一直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言家的身世,也罔顾那所谓的亲情,事实她比谁都在乎,因为缺失,所以渴望,所有的这些在意被掩盖在她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下,差点连自己也欺骗。

    许是被外面的烟花声滋扰,叶晨从睡袋里扒出来,坐在言蔼霖身边,两人撩开帐篷帘子的一角,就见那漫天的烟花,还有那烟花下像狗一样四处蹦跳的大男人。

    “还在闹呢?”叶晨真是服了。

    言蔼霖见她眼角还有泪痕,轻轻给她擦掉了。

    “可能失恋对言世明的打击太大了。”言蔼霖一边擦一边和她聊着。

    “怎么,你很了解他?”叶晨抱着自己的腿,望着天空中瞬即消失的烟花,闹是闹,但是真美啊。

    “言世明,他从血缘关系上来讲,是我哥。”言蔼霖的眼神很飘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精致却又封锁的城堡里,有人说记忆是有选择性的,你选择性的记住,选择性的遗忘,在潜意识里,决定了你的脑容量。

    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叶晨那个反射弧很长的人在静默了一分钟之后掰过言蔼霖的身子,以一种“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凝望着她。

    言蔼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她讲,她一直都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而这狗血的身世更是从来都让她不屑启齿,除了顾慕青,她谁也没说过,就连陆永和文茗她们也不知情。

    叶晨抚了抚额,脑回路似乎有些回不过来了,她把言蔼霖的脑袋掰过来,轻轻敲了敲,无语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言蔼霖鼓了股腮,咬了咬唇,低头喝手里的酒。

    叶晨这才反应过来,言蔼霖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开这样的玩笑,完全的不可思议,完全的不可想象,完全的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言蔼霖却耸了耸肩,她也觉得挺不可思议好吗。

    “你是说你和言世明有血缘关系?哪种类型的血缘?”叶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敢情她还爱上了一个全城最有钱人家的女儿啊?搞笑吧,不要这么狗血这么离奇好不好,又不是拍戏。

    “血缘关系还有很多种吗?不过就是同父异母,男人的精子到处乱洒,就成了这样的血缘关系。”

    。。。。。。。。。。。。。。。。。。

    叶晨无语地看着她,言蔼霖却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她的腿上看帘外的漫天烟火了。

    第102章

    102章

    感觉言世明把全城的烟花炮竹全都买完了,深夜里,整个无人岛被映照得透亮,叶晨一脸茫然地低头望着趴在她腿上的言蔼霖,“我三岁还是四岁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回过那个家”

    叶晨有些无措,她也不知自己何时这样没了出息,一旦言蔼霖和她亲近起来,自己倒是露了怯,惶恐得连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她一个驰骋清场多年的高手却偏偏在言蔼霖这里就使不上劲来,言蔼霖头发放了下来,因为半边身子趴在叶晨身上,长发悬空,叶晨伸手上前抚了抚,难得言蔼霖对她说这些,看来她今天心情确实不错。

    “我从四岁开始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有父亲的,还有哥哥,那个时候,可能是我妈最漂亮的时候,也是言凯最爱她那几年,/宠/到天上去了,顺带着连我自己也沾了光。”言蔼霖絮絮叨叨地说着掏心窝子的话,说出来后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所认为的不堪的身世也不过如此,这个世界总是有许多男人不会只睡一个女人的,很多人的生命不过都是不小心的喷射造成的,她仅有的与众不同,无非是言凯有钱了些,所以赋予了新名词:“私生子”。

    烟花终于放完了,夜里,岛上有些冷,叶晨顺手摸过毯子盖在言蔼霖身上,言蔼霖那个姿势有些僵硬,随即起身,用毯子将两人围住,那天晚上,她靠在叶晨的肩头,说了很多,她的小时候,她的青春,她那四年在言家曾感受到的亲情和那些听来惊天地泣鬼神的伤害,她一直过得那样的孤苦无依,像这尘世中的浮萍,没有根,她热切的渴望着的亲情,她的亲人都吝啬的漠视,在如今的男权社会里,言家无疑是男权主义演绎的地巅峰吧。想着言蔼霖这前半辈子所受的苦难,叶晨不由地紧紧抱住了言蔼霖。

    言蔼霖说太久的掏心窝子的话,很伤神,累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海风咸湿,又腥,那晚,言蔼霖睡得很沉,蜷缩着的身子一直拽着叶晨的胳膊枕了一晚,叶晨在半夜醒来,右手都被那人给压麻了,半天动弹不了,越动越麻,就见她狰狞着一张脸使劲在言蔼霖胸前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人受不了,那么大动静,言蔼霖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惺忪着眼,脑子里还是混沌的,并未意识到自己是被“袭胸”了,只嘟囔着,“怎么了?”

    叶晨莫名的有些脸红地往后退了退,还未开口解释,就被言蔼霖抱了过去,“是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是梦而已。”言蔼霖估计困得眼睛都未睁开吧,就连声音都是混沌的,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叶晨的背,这个姿势,叶晨埋在言蔼霖的胸前,非常的辛苦,这么长时间,叶晨都忍得很辛苦,每天和言蔼霖相处的时间那么长,她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偶尔不经意地碰了碰手,她都能想到之前和言蔼霖的身体接触,简直就是一场艰难的修行,每天晚上睡在客房她都要干很多无聊的事才能睡着,有一两次她甚至都跑到了言蔼霖的卧室旁,又生生折了回来,这今晚,挨得这样近,她又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经过了长久的心理斗争后,她把手放在了言蔼霖的腰上,面贴面,她小心翼翼地碰着她的鼻尖,谨小慎微地像抚摸一件珍贵品,她在她的面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见言蔼霖没反应,于是更放肆了些,从眉间到嘴角逐一亲吻个遍,是个猪也被亲醒了,更何况是言蔼霖那样敏感的人呢,她只是没管她,任由她在她脸上“胡作非为”,可不管是不管,终究是被她摸着上了火,言蔼霖那个年纪,本该是很活泛的年纪,因为顾慕青那档子事儿,活生生“守寡”了好些年,才会出现前几次叶晨一挑就燃的让人害羞的状况,就再也没法装下去,睁着眼睛瞧她,叶晨被她瞧的心虚,脸微微泛红,已容不得她嗔怒,一下封住她的唇,动情地吻了起来。

    半夜的帐篷里渐渐发出喘息声,在这寂静的海岛上显得尤为的突兀和空旷,本就相互吸引的身子激烈地融合在一起,特别的惟妙惟肖

    因为半夜那突兀的干扰,言蔼霖和叶晨都醒得很晚,直到晓晓在帘外喊了无数声,叶晨这才穿好衣服出来,外面早已艳阳高照,晓晓的眼圈下一眼青色,一眼看过去就是没睡好的样子,却哪知道晓晓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们夜里不能小点声?”

    叶晨还没醒,对他那句话也是没反应,晓晓打了一个哈欠,“言总5点就把我叫起来了,给我说半夜听到野猫的哭声。”

    “这岛上有猫吗?我怎么没看见。”叶晨跟着打哈欠。

    “谢谢,我也听到了好吗?”晓晓一脸不屑的表情。

    叶晨揉了揉眼,迷糊道,“为什么你们言总要5点就把你叫起来。”

    “钓鱼!!!”晓晓郁闷地抓了抓头发,“起来吧,正好可以喝鱼汤了,真是作孽”

    从无人岛回来的那天晚上,叶晨卧室里的锁莫名其妙的坏掉了,她摊了摊手,特意在很晚的时候才去洗澡,洗完出来后围着浴巾站在言蔼霖卧室门口,耸了耸肩道,“我那间房锁不知道怎么坏掉了。”

    “嗯”言蔼霖在床上收拾着衣服抬头无所谓地应道。

    “这么晚了开锁师傅应该不接活了,而且,也不大安全吧,我明天,明天叫人来看看。”

    “嗯。”言蔼霖这次抬头看她的时间稍微长了些,而后只温顺地叠起床上的干净衣物,从衣橱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薄棉被,润物细无声。

    叶晨趁势快速地滚进了被窝,7月,盛夏,言蔼霖这个女人竟然不开空调,只开着窗和风扇,叶晨好不容易睡到她旁边,感觉是天助她啊,也不知道那锁为什么就会坏掉,叶晨热得睡不着,“开空调吧,好热。”她起身关了窗,关了风扇,按开了空调,言蔼霖没吱声,拉过毯子背对着叶晨,叶晨从身后拥着她。

    “不是热吗?”言蔼霖动了动肩,意思意思地闪躲了下。

    “开了空调就不热了。”叶晨低沉着嗓音,整张脸就要钻进言蔼霖的脖颈了。

    言蔼霖被她弄的痒,憋不住的笑道,“别闹了,我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

    叶晨被她这一说,想了也想,也是啊,顿了顿,转念却道,“闹一会儿就完了,不会太晚的。”

    。。。。。。。。真是,啥都敢说。

    翌日清晨,言蔼霖起得很早,穿职业装的样子简直好看到她又想把她拉回床上,“我去上班了,你迟些起来吃早餐吧。”

    叶晨嘟了嘟嘴,这时候不该是早安吻吗?

    言蔼霖看见了,她肯定看见了,却只是低了低头,揉了揉手里的包,“我,我走了。”

    “喂!”叶晨见她又要逃,忙不满地叫住了她。

    言蔼霖看了看腕上的表,又抬头瞧床上还嘟着嘴的叶晨,三两步跑在床边,伸出头去在叶晨脸上挨了两下,迅速地就逃离了,叶晨见她脸红了,就这样,竟然害羞了。

    结果,索吻没索成,倒成了贴面了,她又不是法国人。

    可不管怎样,这过日子一般的幸福扑面而来,让她有些昏头,一个人在床上傻傻地笑了半个小时,这才起床,收拾,享受言蔼霖的爱心早餐,她一口叼着三明治来到之前自己的那个次卧,拉了拉,又推了推,还真的是坏掉了呢?就让它一直坏掉好了,她已经打定主义不会从言蔼霖床上搬出来了,太折磨人了,转眼却落到酒柜上一把钥匙上,那钥匙不是一直挂在这房里的锁芯上的,平日里只有她和言蔼霖两个人,她从来没锁过门,也没关注过,昨夜突然拧不开,她也丝毫没在意是锁芯上的钥匙不见了,她喝着牛奶有些好奇地将钥匙插进了锁芯,再一拧!开了!锁没坏!那是什么坏了!

    是有人把房门给锁了而已吧。

    叶晨想到这一层,竟然发出了j笑声,哈哈哈哈,言蔼霖,言蔼霖,实在是绝嗨了啊,这个女人,叶晨笑得j诈,然后脑抽地学上官水水,把那次卧的钥匙直接给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