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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之人鱼之恋第1部分阅读

素描都摆五年了,就不换个口味吗?”拿起相框,玖兰优姬涂了粉色指甲油的手指隔着玻璃面点了点人鱼的眼睛。

    正在批阅文件的玖兰枢闻言抬起眸,一把将相框抽了回来摆放好,淡淡道:“这个很好,不需要换。”

    “这么紧张干嘛,又不会刮花你的。”嘟囔了一句,看着自家哥哥又低头工作,玖兰优姬顿时不满

    道:“我推了沙濑的约会来看你,你就这样拿着你的头发对着我啊!”

    “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叫英陪你出去玩怎样?”继续着手中的工作,玖兰枢的提议立马遭到玖兰优姬的拒绝,“不要!枢哥哥,我绝对不会嫁给蓝堂英那小屁孩的,你就别把我和他凑一块儿。”

    虽然蓝堂英年纪比她大,但在她眼中,他的行为已经降到小屁孩的程度了。

    “你们婚事是爸妈指定的,虽然他们过世了,但留下的遗产有两成公司股份必须要你与蓝堂英结婚才能继承,如若不然就会捐到慈善基金会去,舍得吗?”

    一听,玖兰优姬脸上露出了不以为意的神情,“当然舍得,我才不会为了这区区两成公司股份去嫁给一个讨厌的人,反正枢哥哥不会让我露宿街头挨饿受冻的,对吧。”

    可怜兮兮的目光让玖兰枢有些失笑,他屈指弹了一下玖兰优姬的额头,在后者控诉的目光下柔声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从不会勉强你,今天就叫一条陪你吧,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多没办法脱身。”

    “知道你是大忙人,找一条就算了,我才不要那个大色狼陪呢,我还是去找沙濑逛街吧。”瞄了一眼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玖兰优姬无奈只能点点头拽起lv包离开。

    看着门关上,玖兰枢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最近突然爆发金融危机,公司也受到了影响,这些天忙着稳住公司的市场,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站起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玖兰枢看了眼桌上的相框,恍惚间想起五年前那条救了他的人鱼。

    “锥生零。。。。。”

    低喃了一声,玖兰枢从抽屉里取出素描画本。画本比较老旧,里面的纸张有些微黄、褶皱,看得出它的主人经常翻看,即使如此,页脚依旧很平整,看来,它的主人也非常爱惜。

    捻着纸张,玖兰枢一页页翻开,黑色笔线在纸张上勾勒出一幕幕生动的画像,有轻笑的、有嘲讽的、有羞涩的、有愤怒的。。。。。

    每一张都是相框里画的人鱼,不同的是,每一张的表情都不一样。

    这些素描都是他五年来亲手画下的,每当他身心疲倦时,总是会拿出来翻翻看。

    五年了,也不知道那条人鱼现今如何,他曾经去过两人相遇的海边找过、等过,可惜一无所获。

    静静看着手上的素描本,玖兰枢突然感觉到极其危险,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在暗地里伸出蛇信子紧紧盯着猎物,等着猎物露出破绽时发动致命一击般让人不寒而栗。

    本能的,玖兰枢立马趴下身,就在他趴下时,办公桌啪的一声出现一个冒着热烟的弹孔。看那弹道,是对准额头的,有人在远处狙击他!!

    会是谁想杀他?难道是那个人请了杀手?

    脑袋里快速闪过这么一个思绪转眼就被他推翻,那个人并不是愚蠢之人,现在杀他只会有害无益而已。

    既然不是,那么会是谁?

    通常来说,狙击失败的人都不会在开第二枪,而是立马转移狙击阵地。作为杀手,如果不能做到致命一击,那么他就会明智的选择离开等待日后的再一次暗杀。

    掏出手机,玖兰枢拨通了一条拓麻的电话,语速极快的说道:“一条,对面大厦十八楼正对我办公室的窗口有人在那狙击我,立刻派人过去,还有,彻查是谁干的。”

    挂断电话,玖兰枢望向对面大厦那扇窗户的眼神充满了冷意。

    宏正商业大厦,十八楼一间女厕所的门把上挂着一张黄牌——维修禁入

    咿呀一声门突然打开,一名穿着维修服装的戴帽男子提着工具箱走出来,他转身扯掉门把上的牌子进了电梯,指示灯一闪一闪的直达一楼。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指定楼层,戴帽男子迈步离开,就在走出大门时,几名带着墨镜的黑衣人从他身边走过。

    辗转几条街巷,男子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车子在他上车后发动引擎轰隆隆开走了。

    车上,男子脱下帽子,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清风从开启的车窗吹进,拂起额前的银色碎发,一双紫眸透着平静淡然。

    “零,任务完成了吗?”搭档鹰宫海斗边开车边问道。他点开音响,播放了一首柔和的轻音乐。

    听着音乐声,零淡淡道:“任务失败,你的情报有误,玖兰枢并不是普通人,他受过特殊训练有敏锐的危机感。远狙不通,下一次我准备近身暗杀。”

    想起从狙击镜内看到的素描本,零的唇角微抿,那些人鱼的画像跟他长得很像,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接近目标完成任务。

    听到零的话鹰宫海斗明显很吃惊,这是他第一次调查情报出错。如此看来,这个叫玖兰枢的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能躲过零的狙击世间少有,起码他在零有心准备下就躲不过。

    篇四

    【不夜】

    酒吧的店名,一个纸醉金迷的名字。

    轻轻推门而入,狂乱、低沉又带着激昂的乐曲寻绕在耳际,空气中弥漫着有些呛人的烟草味和刺鼻的酒精味。

    环顾四周,到处晃动的人影和玻璃杯反射的光芒,另他眯起了眼。

    “枢,这里。”

    吧台前,一条拓麻扬了扬手,玖兰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点了一杯酒,“血腥玛丽,谢谢。”

    冰冷的调酒瓶在空中上下翻转、左右轮转,调酒师利用花样百出的技巧调制了一杯递过去。

    灯光下,鲜红色的液体就像少女鲜血,在高脚杯中泛着迷离的光晕。玖兰枢接过浅尝一口,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直达胃里,带着淡淡咸涩,仿若血腥的味道。

    “啧,你每次都喜欢点血腥玛丽。”喝着杯中的绿野仙踪,一条拓麻用眼睛打量周围路过的美女,特别是那些身材超棒的更是多瞄了几眼。

    看了他一眼,玖兰枢晃动杯中的酒又抿了一口,“听过血腥玛丽的传说吗?这颜色就像血一样,混浊却又清透,很讽刺,不是吗。”

    这个传说一条拓麻听过,相传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为了永葆青春,每天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沐浴,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名少女。

    在长达50年的黑暗杀戮,总共有2800名少女惨遭杀害,尸体全部被埋在这位伯爵夫人的私人浴室地下,因为她相信少女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结合她本人美丽的外貌,竟然产生无可言喻的妖异魅力,就连法皇路易十四也被迷住,鸡尾酒‘血腥玛丽’的名字便由此而来。

    相比于血腥玛丽怪异的味道,他更倾向于绿野仙踪的清新。

    放下杯子,一条拓麻望了眼舞池的方向,轻笑道:“你交代的事已经办妥了,现在就等鱼儿上钩。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都在念叨你。”

    “等公司稳定在说,毕竟这是我爸妈的心血,我不能坐视不理。最近叫架院他们安分点。”玖兰枢神情淡然,暗红的眸色倒映在玻璃杯上衬出一抹赤红。

    “当你这秘书当得可真彻底,还是免费的劳力。”一条拓麻说得颇为诉苦,玖兰枢顿时微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公司的人送了你一个情圣称号。”

    干笑一声,一条拓麻呐呐的低下头喝酒。在老板公司里泡妞,还被老板当面说出,就算是他,也不由得有几分尴尬。

    “啊!砰!”

    伴随着几声女人的尖叫,舞池内突然一阵嘈杂、混乱。

    一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了一句,抬脚踹向一名年轻男子的腹部,男子闷哼一声,身子倒在地上滑动,直直撞到吧台前才停下。

    横肉男人又咒骂一声,上前拽起男子的衣领抬手向他的面门狠狠挥去,啪的一声,一只手陡然半路截住。

    看着钳住他手腕的人,横肉男人语气很嚣张,“识相的就当没看见,这年头做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音刚落,横肉男人啊的一声惨叫,惊人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他惨白着脸,连忙道:“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滚。”

    松手,玖兰枢薄唇轻吐出一个字,横肉男人捂着手腕赶紧点头哈腰的离开。这年头欺软怕硬的人很多,谁也不会想到横肉男人其实只不过是收钱办事的一颗棋子而已。

    扶起倒在地上闷哼呻吟的年轻男子,一条拓麻递过一张纸巾,“擦擦嘴角的血,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们。”男子的声音有些颤颤,蓝眸里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

    玖兰枢向调酒师点了杯清酒,递到男子面前,“喝杯酒感觉会好点。”

    点点头,男子接过轻抿了一口,带着丝丝辣意的酒液顿时让他脸色好看了许多。

    年轻男子大约20岁左右,脸长得很俊秀,那一头及耳的金发即使是在酒吧这种昏暗的光线依旧不掩其耀眼。

    打量了一下,玖兰枢眸色中闪过一丝异彩,微笑道:“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朋友,不过他是银发紫眸,而你却是金发蓝眸。”

    愣了愣,男子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世界何其大,长相相似的也不是没有。”

    “呵!也是。”一声轻笑,玖兰枢将杯中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一名高挑美女踩着高跟鞋走到吧台前点了杯酒,临走时对着一条拓麻优雅一笑。对于这个相当于邀请的笑,一条拓麻很理所当然的跟上去。

    放下空酒杯,玖兰枢悠然询问:“我叫玖兰枢,你呢?”

    “叫我陌就好。”执起酒杯,陌敬了一杯,“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不然那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为表我谢意,先干为敬。”说完仰头一饮,随后倒转杯口向下,滴酒未落。

    示意调酒师又调了一杯血腥玛丽,玖兰枢微微一笑,仰头也喝了下去。

    望着喝酒的玖兰枢,陌眼神眯起。酒杯的酒经过喉咙带动喉结的上下滑动,俩人座位是相近的,胳膊与胳膊间的距离大约一厘米左右。

    如果这个距离动手,他绝对能保证目标致死,身为组织的头号杀手,他有这个自信。

    手慢慢摸上隐藏在外套里腰际别着的手枪,指尖刚碰上冰冷的触感,他一把抽出对准玖兰枢的心脏快速扣下扳机。

    砰!

    枪声掩盖在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中!

    致命的子弹被推动着,沿着螺旋的膛线,射出了枪膛。

    篇五

    “噗!”

    子弹射入心脏,传来的却不是血肉被洞穿的声音,而是刺耳的闷声。

    是避弹衣!

    瞬间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陌没有迟疑的抬高枪口对准眉心连开数枪。

    砰!砰!。。。。。

    从枪膛射出的子弹并没有命中,因为一只手猛地紧紧攒住他的手腕一掰,将他的枪口对准天花板,子弹全部射到上面去了。

    右手被制住,他左手一晃,一把暗藏的匕首从袖子内落入手心中。他握住反手狠狠向玖兰枢的脖子抹去,光滑的匕面在灯光下映出一双冰冷的眸子。

    玖兰枢的眼神很平静,即使近在咫尺的死亡危机也没能牵动他的情绪。他拽住手腕的枪向前一扯,利用枪身格挡住划向喉咙的的匕首。

    叮!

    枪与匕首碰撞间擦出了些许火花。

    被人左右手互博,陌顺势倒转手腕,将匕首向下撩刺,刺向禁锢住自己右手的桎梏。玖兰枢瞬间松开手,松开时他对准手腕一个|岤位按了按,麻痹的感觉传导到陌的大脑里,他手不受控制的一松,枪顺着地心引力向下坠落。陌急忙伸手去接,却被玖兰枢右手抢先接住,调转枪口对准自己。

    一秒之差,造成了败局!

    冷冷看着,陌的眼神没有名为惧怕的情绪。

    “搞定了?”一条拓麻走了回来,在他身后,那名高挑美女手脚被缚住,一头长长的假发掉落在地上,赫然是伪装的鹰宫海斗。

    “伪装也是一门学问,小帅哥这门课程不及格啊。”一条拓麻说的相当有老师风范,也不想想,自己经常被某只擅长伪装的小绵羊欺压。正所谓熟能生巧,欺压久了,多多少少都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望了眼被打昏过去的扮装男子,玖兰枢淡淡道:“前不久狙杀我的就是你吧,冥阎头牌,零。”

    被叫破名字,零唇角抿成一条线,冷冷道:“你果然不简单,你是谁,身份应该不会只是一家集团董事长这么简单吧。”

    “听过血刺吗,我是血刺的刺首。”

    玖兰枢说的很平淡,仿佛这个身份是无关紧要的,但零可不这么认为。

    血刺,成员多少没有人知道,首领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是迷,只有少数人才能联系到他们委托任务。它的地位比冥阎更高一级,位列第一的神秘组织。

    “竟然是血刺的刺首,难怪能躲过我两次狙杀。”零微微皱眉,落在血刺的手里可不太妙。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暗杀任务,没想到竟然会招惹到血刺的身上。

    笑了笑,玖兰枢轻声道:“卸掉伪装吧,我想看你的真面目。”

    想了下,零听从的卸掉伪装。将金色假发蓝色隐形眼镜扔到地上,他望了一眼昏过去的搭档,思索着怎么脱身。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玖兰枢喃喃了一声:“锥生。。。。。零。。。。。”

    跨越五年的时间,心中魂萦梦绕的脸真实出现在他的面前。

    即使先前在一条拓麻调查给的资料看过,如今再看一次,他依旧怔然。

    那眼睛、那发色、那面容。。。。。

    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比于五年前的稚嫩,如今更增添了一份成熟、冷冽。

    “认得这个吗?”玖兰枢拿出珍藏了五年的紫色小海星。

    “不认得,我的代号是零,不是你口中的锥生零。”

    从口中吐出的话不带一丝浮动,玖兰枢难掩内心一抹失望,只是长得像吗?!

    “人现在抓住了,那边应该也差不多该回信了。”一条拓麻看了眼时间,适时的,零的手机响了起来。

    即使被枪指着,零依旧淡然自若的按下接听键,从话筒里说出的事让他愣了愣,下意识望向玖兰枢,后者笑着收起手枪。

    挂断电话,零眉头更加皱起,问道:“你派人暗杀了发起人又向组织发布任务,这是为什么?”

    “我知道你们组织的宗旨,一旦接受任务,除非目标或者发起人死亡,不然杀手死了也会另外再派人继续。我不想整天被你们盯着,虽然不怕,但会很麻烦,只能杀了发起人,那个被我吞并公司恼羞成怒发出暗杀任务的愚蠢之人。”

    说到这,他语气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另外发布的任务,我个人需要个保镖,我选择了你。”

    零顿时嗤笑了一声,血刺的刺首需要保镖?还是从别的组织雇佣的!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

    “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么愚蠢的理由你以为谁会信。”

    看着紫眸里的嘲讽,玖兰枢恍若看见在五年前那条人鱼高谈种族论时那抹神情。

    “不信也没关系,这是向你们组织发起的任务,有异议可以找你们组织。”

    冥阎,是任务至上的组织理论。一旦有人发起任务,被安排接受的人就必须完成,不然则视为背叛组织,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想到这,零冷哼了一声,“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血刺刺首的身份相信会有很多人购买。”

    “你不会这么做的,那只会让你的保镖生活更加多姿多彩。”玖兰枢说的很肯定,他将枪递了过去,零接过别在腰际。他的确不会说出去徒惹麻烦,但不代表他不会说给冥阎的首领,那个人知道。

    将匕首重新藏回袖内,零走到鹰宫海斗身边将束缚解开,随后拽起他一只手臂架在脖子上,撑起身体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开,一条拓麻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隐藏这么久的身份暴露给冥阎的人知道,真的没关系吗?”

    转动手中的小海星,玖兰枢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