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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密码第1部分阅读

明设备同样也可以一览无余。墓道两侧是用一块块平正的条形砖砌成的墙壁,没有浮雕,也没有壁画。

    梁教授用手轻轻拂去了一块墓砖上面的灰尘仔细看了看道:“是神纹砖,看来这座墓葬极有可能是唐代的。”

    “你们快来看这里。”周堃教授似乎发现了什么。

    考古队员们迅速围在了他的身边,只见在墓道的地面靠近墓门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前浅后深的凹槽。

    “快看看两扇石门后面有没有凸槽。”梁教授在看到地面的这个凹槽后,马上意识到这是用来放置自来石的,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他必须要知道石门后面是否有凸槽的结构。

    “有!”

    梁教授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就是说墓主人原本设计了自来石,后来却因为一些事情放弃了这么做,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要知道防盗是一座古墓的头等大事呀,几乎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以前有过一些古墓为了布置防盗机关甚至不惜破坏风水格局,但是从来没有听说有那座墓葬因为别的原因而忽略了防盗这个至关重要的环节。

    “这里原本是有自来石的。”晋梅看着地下的凹槽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梁教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马上蹲下来仔细查看那个凹槽,不一会,他本来紧锁的双眉更加挤成了一堆。原来竟有一条深痕出现在了那个浅坑里。这就说明凹槽里原本不但放置了自来石,而且放置的时间还不短。

    意识到了这一点,梁教授立即起身又再一次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墓道内的情形(其实这个工作在他刚一进入古墓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什么也没有,的确是什么也没有。那原来放在这里的自来石呢?难道是谁把它拿走了?不可能呀,三层封石完好无损,没有被人破门而入的迹象。即使曾经被人盗掘,盗洞应该是直通主墓室的,根本没有必要到墓门附近来,再者说,一块自来石在盗墓者的手中几乎分文不值,拿来何用呀?

    梁教授望着墓道尽头的石门,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难道自来石竟是可以自来自去,凭空消失!”

    第三章 跨越千年的诅咒

    梁教授望着墓道尽头的汉白玉石门,沉思片刻后迈开脚步径直走了过去。

    这扇石门上面没有太极八卦图,也没有什么浮雕石刻,大小与前道墓门差不多,不过与前道墓门不同的是在它的上面赫然有一对铜制的门环,金光灿灿,十分醒目。

    看着这对门环,梁教授一点也不轻松,为什么第一道墓门没有门环,而第二道却有呢?墓主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要这么设计?无数解答这些疑问的假设在他的大脑里打转,突然,一个想法停了下来,而且逐渐清晰起来,难道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也许就是这么简单,他立即向身边的周堃讲出了自己的想法:“周堃,对于门环这个问题,也许咱们之前都把它复杂化了。在墓主人生前是道教信奉者这一点上,咱们基本已经达成了共识,是不是,那么问题也许再简单不过了,八卦图,因为八卦图,正是因为石门上要绘制八卦图,所以墓主人为了不破坏这个八卦的整体构图,为了表达对八卦图的尊重,对自己信仰的崇敬,于是干脆就取消了门环的设计,你说呢?”

    “恩”周堃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第二道石门设计了门环,因为这道门上没有八卦图。”梁教授又补充道。

    虽然门环的问题暂时算是解决了,但是自来石的问题还是困扰着这支考古队。不过更加现实的就是梁教授面前这第二道石门背后的空间。

    梁教授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将双手轻轻地放在了石门的两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推,第二道石门也被打开了。

    又是这么轻松,又是没有顶门石,又是没有任何的防盗措施!

    外面的阳光已经照不进来了,众人都纷纷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一时间墓室当中到处都是晃动的光柱。光线到处,可以看见墓室两边的墙壁上有许多彩绘的壁画,墓室的地上还有大量陶俑、铜器等陪葬品。

    “看来这里就是前墓室了。”梁教授又用手电扫视了一下周围,随即向墓室里走了两步,蹲了下来,过了一会又接着说:“这里地上同样也有凹槽,而且凹槽里面同样也有一条深痕,看来这里原先也有一块自来石。”

    说完教授又站了起来,用手电继续来回扫视着这间墓室里的一切,看了一阵后关上了手电筒,“行,时候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先回旅馆休息。”

    “教授,那你们先回去,我再在墓道里拍摄些素材。”电视台的摄影师又指了指唐濛,“小唐,你也跟教授他们先回旅馆吧。”

    “行,那你也别太晚了。”唐濛点点头。

    由于这里远离市区,所以梁教授他们所属的考古研究所就包下了附近村子里的一家小旅馆供他们休息。说是小旅馆其实就是一栋普通的农家二层小楼,以前这里住了很多的采石工人。

    回到旅馆,已经是下午6点多钟了,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咚,咚,咚”

    8点多钟房门响起,周堃打开门,“梁教授,是你呀,请进请进。”

    “不进去了,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出去在村子里转转,来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在这村子上好好转过。”

    “好呀,走吧。”

    从旅馆出来梁教授心事重重一句话也没有说,周堃知道梁老可能在思考关于古墓的问题,所以也没有出声打扰,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着。

    “梁教授,您看,前面怎么这么多人呀?”周堃指着前方出现的许多光柱说。

    “可能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走,过去看看。”说着梁教授便加快了步阀。

    前面打着手电的一群人当中,他们只认识村长谢炳才,考古队在附近刚刚开展工作的时候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不过他对这支考古队总是显得不怎么友好,不知究竟是何原因。

    “谢村长,他怎么了?”周堃指着一个躺在担架(说是担架其实就是一块木板)上的30岁青年说。

    “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呢,这不,正准备往村医疗合作社送呢嘛。”

    “报应,能是什么,肯定是报应,让他不要去……”一位50岁上下包红头巾的农村妇女说。

    “胡说啥子。”村长立时瞪起了他那双原本不大的眼睛。

    看来这位谢村长在村子里的威信还挺高,声音一大,那女人立时便不敢吭声了。

    “要帮忙的话你们吭声,我们有车。”梁教授关切的说了一句。

    “谢谢,谢谢,我们先把他送到村上的医疗合作社让陈医生看看再说。”

    “那我们也一起去。”梁教授说。

    村长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一群人拥着担架(准确的说应该是木板)吵吵嚷嚷的奔向医疗合作社。

    “怎么样?行不行?”刚才那个红头巾的农村妇女急切地问。

    “和大毛子他们一样,赶紧往城里的大医院送,也许还有救!”陈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

    村长一听赶紧招呼身边的村民:“都还愣着干嘛,大家赶紧帮把手……”

    梁教授拍了拍村长:“用我们的车吧。”

    “谢谢,那行大家快点帮忙,一起把二狗子抬到车上去。”

    忙了半天,众人终于把那个叫二狗子(估计是小名)的抬到了车上,车子开走以后,等村民都散了,梁教授将村长拉到一边:“谢村长,到底他得的是什么病呀,怎么听陈医生的口气,你们村上以前也有人得过这种病。”

    村长看看了教授,叹了口气:“哎,此事说来话长了,走,你们两个都到我家里去,咱们边喝边聊。”

    “好呀,到您村长家去摆龙门,我们荣幸之至。”说完话梁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周堃。

    村长家院子里,梁教授、周堃还有谢村长三个人围在一张小方桌旁。

    村长把眼前的三个小酒杯都倒满了酒,“来,我敬你们一杯,再次感谢你们的帮助。”

    “不客气,不客气。”

    三个人都一饮而尽。

    “哎,此事说来话长。”村长又给大家的酒杯倒满了酒,“其实我原本不想说的,我有顾虑,不过既然你们都碰上了,而且又救了二狗子,我也就不想再瞒你们了,哎,不过说出来可能你们都不信。”

    “没事,您说。”周堃看村长吞吞吐吐地大半天也没说到重点上,赶紧加了一句。

    “行,那我就说,信不信由你们。在我们的村子上一直以来都流传着一个说法,那就是对面那座山上的石头绝对不能动,因为那座山曾经被人诅咒过,它的每一块石头都被诅咒过,谁要是动了的话,轻则自己丧命,重则祸及妻儿。”

    “是我们发现古墓的那座山吗?”梁教授插了一句嘴。

    “是的,就是那座山。你们当初来的时候带着上级部门的介绍信,再者我也担心你们说我封建迷信,所以就没敢告诉你们。”

    梁教授和周堃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心里终于明白了先前村长为什么一直对他们这支考古队不冷不热了,原来他根本就不希望他们上山,他不喜欢任何靠近那座山的人,他相信那个可怕的诅咒,他的内心也一直被那个诅咒折磨着。

    “你知道这个说法是从哪朝哪代流传下来的吗?”梁教授继续问。

    “不知道,反正是很久很久了。”

    “听那个二狗子他妈刚才说什么‘报应、报应’,是不是就指这个。”周堃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是的,说的就是这个。”村长一仰脖将面前的酒盅一饮而尽,又接着说:“因为那个传说,虽然那山近在咫尺,但我们村上的祖祖辈辈都不敢踏入那座山半步。前两年有人在那办了个采石场,按理说我们村离得最近,去那里干活的人自然也应该最多,可偏偏招工的时候,我们村几乎没人报名,附近村子的倒是去了不少,别人都奇怪,不知道情况的人还都说我们村上的人懒,活该受穷。他们哪知道呀,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子事。”

    “但最后你们村上还是有人去了,对不对?”周堃问。

    村长点点头:“哎,的确。后来村上的人看别人都挣着钱了,眼红了,有几个胆子大的就去了,我看也没见谁出事,就没有阻止,可是后来……,哎,都怪我……”说着又是一杯,“哎,后来,工地上就开始有人莫名其妙的病倒了,还出现了死人的情况,其他人不知道,觉得只是偶然事件,也没在意,可是我们村上的人都知道这事绝不是偶然事件这么简单,大毛子他们几个到采石场打工的小伙子开始害怕了,就回来了,可是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呀,回来后不久身体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慢慢开始不行了,还没等送大医院就死了。”

    “那尸检的时候认定的死因是什么?”梁教授注视着村长道。

    村长故意躲开了教授的目光,“没尸检,我们村上的人心里都清楚是咋回事,找了个懂法术的做了场法事,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把他们给埋了。”

    梁教授和周堃脸上的惊讶溢于言表,他们没有想到在当代这个高度文明的法制社会当中,竟然还有偏远山区以如此的方式处理一条生命最后的归宿,不得不由衷的感慨山高皇帝远这句话的正确性。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村长赶忙起身打开大门,“是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咋样了?”

    “村长,二狗子,二狗子他死了!”

    第四章 墓志铭上的“文字”

    “什么,二狗子死了?!”

    “是,还没等送到医院就断气了,所以我们半路上又把他给拉回来了。”

    “哎,……,报应呀,一切都是报应!”

    听了谢村长和村民的对话,梁教授和周堃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有个共同的疑问在不断地膨胀——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诅咒这回事?

    村民走后,村长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气,“二狗子也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哎,因为家里穷,都30好几了还没对象,没办法,这才硬着头皮到采石场打工,哎,可结果……”

    在回旅馆的路上,梁教授和周堃的心头都好似被压上了一块巨石——沉重,除了沉重还是沉重……

    “关于诅咒您怎么看?”周堃率先打破了沉默。

    梁教授摇摇头,“起初我只是以为这是古人为了防止那座古墓被盗掘而故意散布的谣言,可没想到……”虽然教授的话没说完,可是意思已经十分明白了。

    “那您相信诅咒吗?”

    “咱们都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梁教授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或者说他很害怕知道答案。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考古队员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因为今天他们要开始清理前墓室了,只有梁老和周堃显得心事重重。他们并没有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其他人,因为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地知道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

    前墓室大概四五十平米,陪葬品多为陶器,其中属一套百戏俑最为精美。从这些陪葬品的形制判断,梁教授他们初步认定这是一座唐代早期的墓葬。

    墓室顶部又有一幅雕刻的太极八卦图,在阳眼的位置镶嵌了一颗碗底大小的白色珍珠,阴眼处则是一颗十分罕见的黑珍珠。墓室后面墙壁的正中仍有一道紧闭的石门,样式与第二道石门无异。

    左右墓墙上各有壁画一幅,历时千年,仍然保存的十分完好,显然是采用了某种防腐措施,右边的一幅描绘的是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夜观天象,同时手上还在掐指算着什么,估计这个仙风道骨的人就是墓主本人;而左边的画表现的则是这位道士接受皇帝封赏的场景。

    左边的壁画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不过这个皇帝的造型,让梁教授总感觉到有些别扭,但一时又抓不住重点,“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皇帝的脸有些……怪怪的?”

    现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重新审视着这幅画。

    “这个皇帝的脸怎么感觉画的女了女气的。”汉炜自言自语道。

    梁教授恍然大悟,是呀,的确是的,问题就出在这里了,这个皇帝的脸画得过于娟秀了,完全没有什么阳刚之气,反而有一种女子的阴柔之美。众所周知,中国历史上的女皇帝只有一位,难道,难道壁画中的这位皇帝就是武则天!

    “武则天!”梁教授脱口而出。

    “嗯,时代吻合,有这个可能性。”周堃点点头。

    “那画中的这个道士是……”梁教授盯着左边的这幅壁画再次陷入了沉思。

    “墓志铭。”晋梅既突然又简单的三个字,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众人马上朝她所在的角落围了过去,因为大家都很清楚墓志铭是判定墓主人身份最直接也是最有力的证据之一。

    墓志铭长约60厘米,宽50厘米左右,上面还盖着一块青石盖板,盖板四角有花卉刻纹。

    “你们两个把盖板移开。”梁教授指了指旁边的两个考古人员。

    伴随着两名考古队员粗重的喘息,盖板被移到了一边。

    “这是什么?!”汉炜激动的说了一句。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汉炜一个人的疑惑,而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想知道的问题——这是什么?!

    原来这块墓志铭上没有一个文字(其实就连半个也没有),仅仅只有三幅石刻画,而且构图极为粗糙,其实都不能说是粗糙,而应该说成是简单,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甚至可以说就不是出自一名专业的石匠之手,不过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还是这些图画所表达出的内容。

    第一幅画画的是一个人站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刻画的人仅仅是在一个长方形的中间加了一条竖线来表达紧闭的大门,而人的刻划更是简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