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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第56部分阅读

    斩杀着老鼠,却也是凭一时怒气在乱砍乱杀,待得剑上染满鼠血,再看兰儿和云妃正在桌案上面跳动,未曾被老鼠咬伤,这才放心,随手打出灵符,在桌案下面形成一个法力场,让那些老鼠,都不能接近桌案。

    可是桌案上的兰儿,还在尖叫大哭,双脚在桌案上跳来跳去,引得云妃也惧怕起来,生怕老鼠爬上桌案来咬自己的脚,也跟着乱跳,大小两个美女争相在桌案上跳舞,那般情景,煞是好看。

    李小民微微一怔,恍然觉得这情景是这般熟悉,忽然想起:“我记得从前看卡通片,好像大雄的妈妈和机器猫,看到老鼠以后,也是吓得在桌子上面跳舞的!”

    抬起头,看着那成熟性感的年轻美女,以及充满青春可爱气息的美少女,李小民又摇了摇头,想着大雄的妈妈老眉喀嚓眼的,怎么能比得上这两位美女这般诱人?更不用说那肥肥胖胖没耳朵的机器猫,更是没有半点可比性了!

    他也只是微一走神,立即回过神来,看着满院老鼠,冷冷一笑,先伸手一挥,将一个光球打向桌案,霎时一道金光,将桌案连同上面两位美女一同遮住,便似一个金光闪闪的大球一般。

    他面容再度变得肃穆,手捏法诀,喃喃念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灭!”

    怒吼声中,整个府第,都不由震动不止!

    地面上狂奔的疯鼠,陡闻此声,都尖叫一声狂窜而起,离地半尺之高,张开鼠口,狂喷出一口血箭!

    紧接着,那群疯鼠,重重地摔落在地,满身都是裂口,鲜血从里面迸流而出,个个圆睁怒目,却都已经是被这一声震死了!

    地面上那个被咬倒的小丫环,已经昏了过去,未曾听到这一声。她身上的老鼠,也都在狂窜喷血之后,跌落在她身上,染得她遍体是血,人血鼠血,混杂一起,已经分不清楚。

    那些奔逃到屋中的小丫环们,也都被这一声震得六神无主,半晌才回过神来,相拥大哭,看着满地鼠尸,战慄不已,几乎被吓昏当场。

    唯一没有受到怒吼影响的,就是金光笼罩之下的那两位美女了。

    李小民心中下令,围绕在他身边的大批鬼卫,纷纷扑向地面,将地上的鼠尸一一扫走,动作迅速之至,只不过一瞬,满院鼠尸,便已被扫到院子角落,堆成大大的一堆,上面洒满了从院中刮下来的泥土,让满院土地,都薄了几分。

    李小民缓步走在干净的地面上,微笑着走向桌案,张开双臂,迎向两个喜极而泣的美女。

    当那可爱的美少女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满目恐怖的疯狂老鼠,而是英俊挺拔的小民子哥哥,不由大喜过望,满心充满了死里逃生的惊喜之情。

    看着小民子张开双臂,缓缓走来,兰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感激,纵身从桌案上面跳下来,扑到李小民怀中,放声大哭道:“好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小民微笑着,将少女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在怀中,低下头,激动地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之上!

    兰儿哭泣着,紧紧抱住小民子哥哥那可亲可敬的身体,拼命地狂吻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感激之情,都在自己的行动中表达出来。

    在桌案上,云妃也抽泣着踏着椅子走下地来,款款走到李小民身边,盈盈下拜,抽泣道:“主人,奴婢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正在深吻着兰儿的李小民抬起头,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性感美女,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拉起来,柔声道:“云姐姐,不要再叫什么主人了,能赶回来救出你们,我高兴得紧!”

    说罢,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对云妃的思念牵挂之情,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先遇到的两个美女,紧紧抱在怀中,闭上眼睛,感激上天,没有将她们从自己怀中夺去!

    就在刚才,他拍马赶来,心急如焚之际,在他心里牵挂的,除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兰儿,还有那经常打骂自己,却又受了自己长期凌虐的美女云妃!

    那是他的第二个女人,承受了他长时间的恩宠,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比对自己的身体更为熟悉,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李小民心中的狂喜已经告诉了他,他最喜欢的女人当中,算得上云妃一个!

    他紧紧拥抱住这身材高挑的性感美女,抬起头,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樱唇之上。

    云妃美丽的眼睛里,泪水缓缓流出,看着这英俊挺拔的少年,满心的委屈欣喜,都从心底涌出,依偎在他怀抱中,嘤嘤哭泣,低下头,重重地吻着这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心中却有一丝幸福感溢出,迅速地充溢整个身心。

    当李小民吻着她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李小民的真情,想起自己从前一直打骂他,现在却是他拍马赶来,第二次救出了自己的性命!

    满怀着感激和情意,云妃的舌头探入李小民口中,与他抵死缠绵,恨不能化身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永远在一起!

    兰儿睁开眼睛,看着小民子哥哥和云妃娘娘深吻在一起,微微怔了一下,忽然又欣喜地微笑起来。对她来说,她最喜欢的小小民子哥哥,和她一直忠诚相待的云妃娘娘能够和好,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她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云妃和李小民,将俏脸伸过去,轻吻着李小民的面颊,看着他和娘娘g情深吻,不由欣喜地微笑着,此刻在这善良的少女心里,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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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上的鼠尸,已经被打扫干净;受伤的丫环,被她的同伴们抬进屋里上药救治;李小民站在院中,看着远处成堆的鼠尸,微微地发怔。

    刚才他已经命令部下鬼魂,派出大批鬼手,在金陵城中各处把守,随时准备出手斩杀疯狂老鼠。虽然大部分鬼魂不能在阳光照耀之下杀鼠,可是对于自己部下的鬼卫以及修炼了上百年的老鬼来说,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金陵这个阴地中的阴地之处,就算头上阳光灿烂,地面上仍有能让鬼魂自由出没有阴气弥漫,让他们可以辣手摧鼠,将一干疯狂肆虐的老鼠,斩杀干净!

    李小民心中记挂自己一干妻妾,早已下令加派鬼手守在她们身边。此刻已经得到消息,每一个美女身边都有重鬼守护,偶尔有几只撞到她们身边的老鼠,尽都被鬼爪灵刀所屠,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看这所私宅,却见窗纸破烂,瓦片松动,却是被自己一吼之威,震成这样,若是不赶快糊好窗纸,只怕夜里要漏风,冻得两位美人儿和十几个丫环浑身颤抖。何况这里还死了好多老鼠,夜里她们岂不会吓得发抖么?

    李小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活罪,慌忙道:“两位贤妻,这里是住不得了,我们搬到另一处宅子去住吧?”

    云妃听他称自己为贤妻,心中欢喜惊讶,依偎在他身边,如小鸟依人一般,柔媚地微笑道:“夫君,我们却是搬到哪里去住为好?”

    李小民手托下巴,沉思一阵,想起萧淑妃住的宅子还有一大半没有人住,只是放了一些金银财宝,不如就让云妃她们现在搬到那边去,自己也好顺路去看看萧淑妃,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害怕。

    计较已定,李小民便在心中暗自下令,让鬼魂们通知远处的兵丁,让一个鬼卫化形,化妆成士兵的模样,送去军令,让他们派出一队士兵,帮着自己搬家。

    不多时,兵丁们赶来,见是中书令大人在此,慌忙下拜,满心惊喜,为自己见到这样传奇般的大人物而兴奋万分。

    李小民也无心搭话,挥挥手,命令他们把屋里的东西搬上马车,运到远处另一条街道上的大宅院里。

    两位蒙着面纱的主母,在丫环们的搀扶下,坐上马车,跟着李小民向远处的私宅驰去。

    就在他们在路上的时候,李小民的耳边,源源不断地有鬼魂传来消息,报告最新战况。

    待得他们快到目的地之时,最新战况已经传来:金陵城中老鼠们发起的这次自杀式袭击行动,在一众士兵和鬼魂的通力合作之下,已经被迅速扑灭。

    对那些驻军来说,早在几天之前,中书令大人就已经发下命令,要各路驻军进行灭鼠活动,同时严加戒备,一旦发现老鼠有什么异动,立即进行扑杀,不得让它们酿成大患。

    为此,兵部还下发了大量的灭鼠器具,不但卫戍军和御林军的士兵们人手一具大扫把,便是差役们也都有一把,让他们不由暗自嘀咕,不知道中书令大人是不是被老虎吓怕了,现在连老鼠也怕起来了!

    可是一旦鼠群从地下疯狂涌来,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那铺天盖地而来,黑压压一大片的东西,真的是老鼠不成?

    幸好有的士兵还算冷静,挥起硬硬的扫把,拼命地扑打,每一下都能把地上的老鼠打昏十几只,然后用他们穿的鞋子狠狠踩过去,直踩得满脚是血,将昏倒的老鼠狠狠踩死在地上!

    老鼠们被打,自然不会束手待毙,疯狂地反扑撕咬着,咬伤了无数的士兵差役,一时间伤药奇缺,不少士兵都躺在军营帐篷里面,大声惨叫,看来近一段时间是走不了路了。

    幸好还有鬼魂们帮他们打老鼠,灵刀挥过,鬼爪狂轮,那些老鼠们正在疯狂撕咬时,常会一个蹦高跳起来,落下去时已经气绝身亡,让那些士兵们莫名其妙,却也不及多想,只道是疯狂老鼠疯病死了,一时间拼命地打老鼠,也顾不得其它。

    经过一番血腥镇压,这次老鼠大起义终于被镇压下去了。在鼠患最严重的地段,到处都堆满了鼠尸,还躺着许多被老鼠咬伤的行人、士兵、差役,惨叫声不绝于耳。

    幸好,鼠患严重的地方不多,老鼠们常常是从一些大洞中跑出来,成群结队地发起猛烈的进攻,而那些洞口小的地方,老鼠们很少冲出来,那些地区协防的鬼魂们只要些微出手,便可将那些小老鼠们铲除干净。

    待得一切风平浪静,士兵和差役们惊魂稍定,这才相视歎息,慨歎中书令大人实是料事如神,预先已经知道老鼠们会造反作乱,这才发下这么多打老鼠的大扫帚,虽然扫地不大好用,可是打起老鼠来,倒真是一打一个准!若非他料敌机先,这次鼠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鼠患中丧生!

    他们在这里感激慨歎,而这次灭鼠行动的总指挥,此时正拍马赶向自己的私宅,在马上皱眉发怔,想着该怎么安置这一行人,以及里面的金银财宝。

    鬼魂传来消息,这一处私宅,没有鼠患。原因是附近没有大的鼠洞,而发疯的老鼠们都赶到别处进行袭击了,放过了这一片。

    听到这个消息,李小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己喜欢的温婉美人、才女和小美人是不会受到太大惊吓了。

    不多时,一行人到了私宅处,李小民从西门进去,指挥着众士兵将家什搬进去,并将原来堆积的箱子推到一边,准备到晚上再使出百鬼搬运大法,让鬼魂们把金银都搬到原来闹了鼠患的宅子里面。

    每个士兵旁边,都有鬼魂虎视眈眈,提防他们发现了那些沉重的箱子里面装着金银,陡起歹意。

    幸好,那些士兵还算老实,对中书令大人也是尊敬万分,虽然奇怪那些箱子为什么如此沉重,也不敢私自打开来看,只将它们推到墙角处,便对宅子打扫一下,将搬来的家什再搬到宅子里面去。

    虽然东西不少,可是兵数众多,又个个力大肯干,不多时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李小民却不耐烦在这里等待,将云妃和兰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几句,叮嘱她们不可露出面目,让那些士兵们看到,免得惹来麻烦;虽然他中书令大人不怕什么麻烦,可是杀人灭口的事,做多了也会烦的!

    说完了这几句话,他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拍马出门,转了个大圈,从另一边的府第中转了过去,心中暗歎,原来萧淑妃就和云妃她们是住在同一个府中,未曾见面,现在辗转一番,她们又住在同一府第的两片区域中了。

    此时,萧淑妃和韩馨儿正坐在花丛中、树荫下的藤椅中,一同品茶说着闲话。韩馨儿仍对萧淑妃是敬畏有加,萧淑妃却已经将韩馨儿当成了妹妹一般,对她亲切了许多,也不许她以奴婢自居,二女相处甚是融洽。

    见李小民走进来,韩馨儿脸上露出喜色,上前拜倒行礼,被李小民一把拉起来,抱在怀中,眼望着前面羞涩微笑的萧淑妃,柔声道:“刚才城里有老鼠乱窜,你们有没有见到老鼠?”

    韩馨儿茫然摇头,自称未见有什么老鼠跑到家里来;对李小民心里记挂着自己,前来看望,甚是欢喜。虽然他所记挂的多半是主母和青绫小姐,可是能来看看她,让她的心中,已经是很满足了。

    李小民拥着她走过去,搂住萧淑妃亲了个嘴,记挂着青绫的病情,便松开手,向堂中走去。

    卧室之中,却没有青绫的身影,李小民揪住一个婢女问了一声,才知道她在书房中,不由心中打鼓,一步步地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门,却见青绫面色清冷,正站在书案前,挥毫作画,而那张书案,正是李小民按住她的母亲,在那上面交欢嬉戏的书案!

    听到门响,青绫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李小民一眼,道:“原来是你。

    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有气,躬身拱手,乾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城中闹鼠患,许多地方都有疯鼠咬伤行人,死伤无数。我生怕姐姐这里也有鼠患,害姐姐病体未愈之时,受了惊吓,所以赶来看望。现在看姐姐平安无事,小弟也就放心了。”

    青绫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这位与自己母亲同床共枕的“小弟”,讶道:“什么鼠患,怎么会这么厉害,还会咬死人不成?”

    李小民见她不再纠缠自己在书房中干她母亲的事,精神一振,嘻笑着走进书房,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爱欲天女和鼠妖之事隐去不说,只道自己身具仙术,算出可能有鼠患作祟,才预先发下命令,保住了一城平安。

    青绫听得惊讶不已,一时也忘了教训他胆敢在此地非礼自己母亲的大罪,直到他站在自己身边,悄悄地探头吸吮自己身体上的幽香,才恍然想觉,抬头瞪了他一眼。

    李小民慌忙退后两步,不敢乱看。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位才女姐姐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之情,虽然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却也不敢提出来,实是不想惹她生气。

    反正她已经发下誓愿,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急在一时?若是因为她不高兴,与自己交欢时半心半意,害自己与她阴阳双修时的仙术提升缓慢,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青绫看他身上微有血迹,想起他这一路杀下来,虽然杀的是老鼠,但是鼠数众多,也足以令人胆寒,恐怖之处,不下于战场厮杀,也就不忍再责备他,只是轻歎一声,扶着头道:“小民子,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挂心。今天我倦了,要休息一会,不要来打扰我!”

    看她姗姗走出房间,李小民轻轻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干她母亲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青绫不会再为此跟自己耍小性子,以后教自己写字时,还可以接着摸摸小手,占她的便宜。

    既然这一片的三个美女都未受到惊吓,而别处的消息又传过来,各处美女都没有被老鼠吓到,李小民现在想的,就是该怎么安慰被吓到的大小两个美人儿了。

    他出了门,和萧淑妃、韩馨儿打个招呼,拍马出门而去,不多时又回上门中西门,进门一看,府中已经收拾好了,那些士兵连杯水都不敢喝,便告退出门,临行前,将宅院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李小民下了马,将马缰扔给婢女,走入宅院,看到自己靴子上面,还沾着鼠血,便是衣衫也些微有一些,不觉有些恶心,便唤婢女来,给自己换衣服。

    在这几处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们慌忙将他的衣服送上,并按他的吩咐,烧了一大锅热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脱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没有什么鼠血,只是有些汗渍,这才放心,先唤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脚,这才脱光衣服跳进浴桶中,洗涮起来。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