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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第66部分阅读

    亲那样,一起做了吧?”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娇喘呻吟满脸喜悦迷离的模样,不由满脸羞红,推拒道:“不要啦!现在这里人多,要是人家叫出来,会让人听见的!”

    李小民哪里管她那么多,解开小衣就要骑到她身上,安平公主吓得尖叫道:“不要,不要!等一等,人家肚子胀得厉害,要去解手!”

    李小民看她吓得厉害,也稍有不忍,于是将她放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祥地安慰道:“别害怕,很快乐的!你看你母后,不是每次都快乐得昏过去吗?既然你想去解手,那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安平公主如蒙大赦,赶快提起罗裙,小步跑出来,绕过假山石,蹲在了一丛灌木丛的后面。

    李小民倒也不怕她逃走,反正自己耳聪目明,她要是有什么动静,自己一定能听得见。

    清风徐来,吹得李小民一阵爽快,坐下来,靠在假山石上,耐心地等着那个美丽女孩尿完尿后,再来跟自己交欢。

    不知等了多久,李小民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心中焦急起来,暗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解手的时候太兴奋,不小心晕过去了?这还没开始做的,不至于这样吧?”

    因为关心女孩的安危,李小民赶忙出来寻找,绕过灌木丛,不由一怔:在上只余下两行细细的脚印,安平公主的踪迹,已经消失了!

    看着脚印向远方延续,一直消失在树林中,李小民心中纳闷:“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说,是这片草地太软,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伸脚在草地上踩了几脚,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脚步的声音,这么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几十步,照样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却没听到安平公主离去的脚步声,倒是奇怪得紧了。

    他莫名其妙地走回去,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下体却是胀得厉害,弄得他难受起来。

    自从被烈焰天女的火之力感染之后,李小民经常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容易失去控制。这些天,在自己的屋里,那几个美女常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昏过去再醒过来多次。就连狄夫人也不能幸免,虽然李小民一向是千金一诺的大英雄,遵守诺言不肯采了她的红丸,可是当火上来时,再看看她妹妹和另外两位美女都已经不堪挞伐昏过去了,也会忍不住拿她的樱桃小嘴来泄火,甚至连她的后庭花也不放过,早就采过多次。现在狄夫人虽然红铅未堕,却和后世许多号称c女的女子一样,早就对性丝毫不陌生了。

    就象现在,李小民就觉一阵烈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烧化,不由有些痛苦起来。

    正想飞奔回去,找那几个美女泄火,忽然看到前面来了一个女子,嫋嫋娜娜,向这边缓缓走来。看上去身材甚好,前凸后翘,甚是性感诱人。

    李小民见状大喜,想道:“有个宫女也不错,先泄了火再说!唉,只怪那位满身是火的美女,只肯跟我做上一次,结果却弄得我现在都控制不住自己,你说这叫什么事!”

    他飞跑过去,看到那女子身上穿的,却不是宫女或女官服饰,而是华贵非常的皇妃衣饰,不由微微一呆。

    再看这女子,年约三十余岁的模样,相貌甚美,瓜子脸庞,面容高傲,眼中微有寒意,身材惹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诱人魅力。

    李小民看了一阵,才想起来,这位美女本是住在皇宫西部的安妃,家世本是南昌城中大族,被嫁给当初在南昌为王的李渔,已经好多年了。那时李渔还没有当上太子,安妃是他最早的嫔妃之一。而安妃的家族也是南昌有名的大族,若不是安妃没有生下儿子,现在的皇后之位,还真不一定是谁的。

    虽然是皇妃,李小民倒也不甚在意。在他看来,皇妃与宫女们一样,都是女人,也都有女人的需要。这些天,他在宫里面,常常是看到一个美貌宫妃,能引得他动兴的,便大着胆子把她诱到无人之处,按倒便干,而那宫妃通常是先喜,后惊,再怕,再兴奋喜悦得晕去几次,然后醒来后又抱住李小民不肯放手,拼命地讨他喜欢,只求他能多去安慰自己几次。

    李小民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受过新时期的教育,满心的慈悲为怀,对于这样的善举自然是义不容辞,这么经常做善事下来,宫里的皇妃他不认得的已经不多了。现在看见这位安妃,虽然年纪大些,可是身材相貌,尽皆都是一流的,堪称美丽佳人,弄得李小民虚火上升,走上前去,嘻嘻地笑着,弯腰做揖道:“安妃娘娘,微臣有礼了!”

    那中年美妇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俊俏少年站在面前,不由微微一怔,想了一想,想起他本是有名的会仙术的小太监小民子,前些日子很立了些大功,一步登天,做上了中书令的高位,权倾朝野。更兼任内宫总管,这内宫之中,大小事务,都是他说了算。

    本来若是一般宫妃,见了李小民巴结还来不及,怎奈安妃乃是南昌大族出身,其家族在南昌足可掌控全城,其妹又是南安王太妃,惯掌南昌实权;在这样的家世之下,安妃心高气傲,看待其它宫妃颇为蔑视,也就自认为高人一头了。

    前任太监总管,年纪虽老,却是精明能干,当年在南昌之时,安妃对他有恩,他也诚心报答,什么事都照顾安妃。可是一换了李小民,没有多注意到安妃,而且安妃也没有陪他睡过觉,什么事都照顾得不周。而那些太监们也都是势利眼,自从老总管死后,哪还管他从前的恩人,好些事都做得不到,该送的东西也送得不及时,就连饭有时候也是很晚才送去。直气得安妃都病了一场,现在病刚好,想着要去找皇帝告上一状,李渔看在她外甥南安王的面子上,总得说上几句公道话才行。

    谁知走到一半,却看到李小民走来,还色眯眯地看着她,滛笑着问好。想起这些天来的怠慢,安妃心中恼怒,看着李小民,也不回礼,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李小民凝神打量着这美女,看到她高耸酥胸,突然一阵虎躯狂震,感觉体内烈火熊熊,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当机立断,上前一把抱住安妃,踮起脚尖,狠狠地亲在她的樱唇之上。

    被瘦小俊秀的少年猛然亲在唇上,安妃大惊失色,鼻中唔唔地哼着,用力挣扎,却哪里挡得住李小民的巨力?

    李小民紧紧抱住安妃,将她按在自己怀中,双手从她身后伸过去,便要扯开她的腰带。

    安妃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岁的少年,竟然如此急色,而且他还是个太监,竟然对自己做这等事,这岂不是连上下尊卑都不顾了么?

    安妃被李小民抱住,张开嘴,大声呼救,叫声凄厉至极。

    李小民抱住安妃后,没注意看她口唇大动,也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呼救声,只觉她虽然挣扎,却不叫嚷,显然就是半推半就,说不定还是喜欢强j的刺激味道。李小民也不是没有遇到这样的皇妃,当下只好配合她,把她按在地上,用力扯下了她的腰带,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娇躯来。

    虽然已经过了三旬,可是这美女保养甚好,身材上佳,胸前两座玉峰轻颤,惹得李小民一阵火动,按住安妃,便要交欢。

    低下头,却见安妃满脸惊怒之色,樱唇用力张开,却只是一开一合,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由大感有趣,笑道:“娘娘,你要叫便叫,怎么不出声音?敢是怕真的招人来,害我们做不成么?”

    既然已经可以确定安妃娘娘喜欢这种风味,李小民只得把戏做足,扯了她腰间大红汗巾,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捆在身后。

    此时,安妃已经被他剥光了衣衫,毫无一点赘肉的美妙身材,暴露在他的眼前。

    为了让安妃娘娘能够满意,李小民不辞辛苦,按住强烈反抗的安妃,将她翻转过去,让她伏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猛烈地侵入了她的玉体。

    安妃大声哭叫着,玉容趴在青草之上,对自己竟然遭受宫奴的强犦,悲愤欲绝。

    身体上的痛苦与心灵上的苦痛混合在一起,安妃不堪挞伐,不多时,便被李小民干得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她悠悠醒转,看到李小民正站在一边穿衣服,而自己却赤身捰体地躺在草地上,大红汗巾和衣服都扔在一边,两条玉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疼痛酥麻不已,显然便是受了这贼太监的滛污,不由悲愤至极,指着李小民怒道:“你这狗奴才,竟敢行此恶事,不怕皇上震怒,灭你九族么?”

    李小民背对着她穿衣服,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未曾看到她脸上的悲愤情状。

    现在,他已经快到了上朝时间,不敢再拖延,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安妃身边,伸手拍拍她满是清泪的美丽面庞,笑道:“娘娘,微臣要去上朝了,回头定然去看你!”

    说着,顺手还在玉峰上摸上一把,多捏两下,就算做完了,也再多揩些油回去。

    安妃满脸是泪,看着这刚刚侵占了自己身子的少年,哽咽道:“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看着她口唇蠕动,却无声音发出,李小民一怔,摇头道:“娘娘,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只怕要晚了上朝,李小民心中一急,便笑道:“娘娘,微臣真的要走了,今天做得仓促了些,以后定当上门谢罪,整夜侍候娘娘快活!”

    答应了下一次再去陪她整宿寻欢,李小民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比之对其它皇妃,还多些承诺,于是快快乐乐,大步向金銮殿方向走去。

    安妃娇弱的问话,却只换来这小太监一个摇头,弃而不顾地大步离去,弄得她芳心欲碎,咬牙恨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奴才,弄完人家,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走了!”

    安妃的性子,最是刚烈,眼见这少年假冒太监,秽乱宫庭,竟然敢强行非礼自己,而且干完后竟然直接否认喜欢自己,那岂不是把自己明明白白地当成泄欲工具?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怒火上燃,发誓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穿好衣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站起来走了两步,久未经云雨的身子,玉腿间已经被那少年弄得颇为疼痛,不由垂下泪来,呆呆地发怔。

    哭了一阵,她回过神来,拖着残躯,一步步地走向唐皇李渔的宫殿,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小太监的真实面目在皇帝面前揭穿!

    她走到李渔的宫殿处,一眼看到那里有好多御医在忙碌着,外面还有些太监和宫女在守着。

    安妃走过去,那些太监宫女认得是她,慌忙跪下请安。

    安妃也不去管他们口中说着什么,只是踉踉跄跄地走向屋中,看到李渔正坐在床上喝粥,不由心中一喜,随即大悲,扑地拜倒在李渔床前,放声大哭道:“皇上,臣妾被宫奴j滛,你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李渔今天不知为何,精神大好,居然能醒过来自己坐起来,还会要粥喝。这让那些御医们心中害怕,只怕他是回光返照,若死在自己手下,只怕自己要有兜不完的干系。

    可是李渔还算好,虽然坐着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粥,一边说一边夸粥做得好,那些御医却是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奇怪,为什么皇上只张嘴不出声,难道是昏迷过久,精神出了问题不成?

    虽然奇怪,却也无人敢说话。那些太监宫女更是一言不敢发,看到安妃冲进来,虽然惊讶,也不敢上前拦阻。

    李渔却是一点都没听见,眼中只有那美味的粥,喝了半晌,才放下碗,满足地歎息道:“不错,给御膳房厨子打赏!”

    他转过头,将粥碗递给床边的太监,一低头,却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床边,不由大奇。

    这个时候,安妃已经跪在地上叩头哭诉,悲悲切切地将自己如何被小民子强j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扑在地上大哭道:“皇上!这个假太监在宫里多时,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样的勾当,请皇上明察,将此恶奴打入天牢严加刑讯,一定要将他凌迟处死,以正国威!”

    她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地看着李渔,可怜巴巴地等着他的裁决。

    李渔看到安妃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心中大为感动,歎息道:“爱妃!

    敢是你听说朕身体大好,前来看望的么?唉,在宫中妃嫔中,你是陪朕最久的,看起来还是你最好啊!“

    安妃震惊地看着李渔,但见他满脸笑容,似是根本不将此事为意,甚至还颇为欢喜。难道说,本朝天子竟然有那种传说中的嗜好,放纵那邪异少年,对自己的妃嫔动手动脚么?

    李渔说了这番话,忽然感到一阵疲惫,说起来也是坐了这么久,喝了一碗粥,久病的身子自然支持不住,便疲乏地挥一挥手,歎道:“你去吧!待朕大好之后,再宣你来见!”

    他躺下去,旁边自有太监慌忙为他盖上锦被,不一会,李渔便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鼾声。

    安妃震惊得几乎晕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低头一看,李渔闭着眼睛,睡得甚是安心,嘴边甚至还带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两行清泪,自中年美妇的脸上,流淌下来。被一个极小的少年强犦的愤怒屈辱,被皇帝抛弃出卖的悲伤痛苦,都凝聚在她的心中,将她的芳心,震成了几千万个碎片!

    她缓缓转过身去,如行尸走肉般,慢慢地走出门去,漫无目地地向前方走去。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耀在这心灰若死的美女身上。她脸上的泪珠,缓缓流下,晶莹透亮。

    这般情景,在这一刹那,竟显得如此凄美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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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民缓步走上朝堂,发现朝议已经开了,不由有些惭愧,心道:“唉!我本是当朝第一大臣,甚至连皇后都上了,可是现在却没有能按时来开会,不论于公于私,都是怪不好意思的!”

    李小民的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响声,缓步走进金銮殿,却惊讶地看到,那些大臣们,在殿中乱成一团,正在张惶失措地说着什么,个个都是口唇疯狂大动,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奇,也顾不得上去参拜,谢自己迟到之罪,直接问道:“咦,你们怎么了,难道都哑了么?”

    他的声音,回荡在殿上,那些朝臣见他来了,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围住他,一阵七嘴八舌,却仍是一点声音都传不到李小民耳中。

    李小民心中纳闷,推开这些大臣,走到玉阶之前,下拜道:“臣上朝来迟,望乞恕罪!”

    按照大臣的礼节,他五体投地,恭敬地拜伏在地面上,可是却听不到周皇后往常那样命他免礼平身,连声恕罪的话也没说,不由心中大奇,抬头向上面看去。

    这一看,让他不由一呆。但见那风姿绰约的美女站在珠帘之后,满脸惶急之色,看着自己,樱唇开合,也是一声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惊,跳起来叫道:“娘子,难道你也哑了么?”

    这一声叫出来,李小民才知事情不妙,回头看着那些朝臣,心中发狠道:“怎么办,是不是该把他们都灭了口?”

    看着大臣里面,有好多是自己心腹,其它的也都暂时依附自己,这让李小民不由有些犹豫,一时下不了狠手。

    一个朝臣走过来,拉住李小民的袖子,不住地打躬作揖,口中不知在说着什么,却是一声都听不到。

    李小民心中焦躁,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说清楚些!是不是你们都被人下了哑药了?”

    那朝臣看着他的嘴,一片茫然,象是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另一个朝臣慌忙走过来,拿出一个象牙笏板,伸指放在口中,沾着口水,在上面写了一个字。

    李小民接过笏板,仔细观瞧,看着那口水未乾之前,终于认出那个字,便是一个“聋”!

    一见此字,李小民不由一惊!

    他的目光,看那个朝臣,看他满脸焦急的神情,再一想,刚才他走来时,果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这很不寻常,以自己的耳力,应该能听得清清楚楚才是。

    再一回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平公主能在自己的耳力之下,悄无声息地溜走,原来是自己已经聋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