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笑傲江湖续章之梅庄春浓 > 〖短篇〗笑傲江湖续章之梅庄春浓第1部分阅读

〖短篇〗笑傲江湖续章之梅庄春浓第1部分阅读

    【笑傲江湖续章之梅庄春浓】

    原著:金庸    恶搞:金银妖瞳

    却说令狐冲、任盈盈二人历尽劫波,终得以在西湖之畔的孤山梅庄共奏一曲 《笑傲江湖》之曲,琴瑟和鸣,结为连理。婚后令狐冲将煠派门户交与仪清执 掌,而盈盈也交御了日月神教教主的重担,将之传予向问天。两人隐居在梅庄之 中,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仇杀,世事纷繁。

    方今武林,正邪两派几经内斗、火并,双方均已经元气大伤。当世数大高手 中,东方不败、左冷禅、任我行先后谢世,练成「辟邪剑法」的岳不群死于仪琳 剑下,林平之武功尽废,被囚禁于梅庄黑牢之中,而少林方丈方证大师、武当掌 门冲虚道长是出世之人,与世无争,尚在江湖中的向问天、莫大先生等的武功, 比起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来,都要逊色几分。可以说当今世上,除了那神龙见首不 见尾、不知是否尚在人间的华山风清扬之外,已经无人是令狐冲的敌手。加上令 狐冲更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大小姐的夫婿,因此人虽不在江湖,他却隐然是正 邪两派公认的当世第一高手。令狐冲夫妻所居的孤山梅庄,更是武林中人人尊崇 的圣地,江湖上近年来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武林中人,若是途经梅庄方圆五 ,需解剑而行,以此表示对令狐冲夫妇的敬意。

    按说以梅庄此时在江湖中的地位,庄中应该是人丁鼎盛,奴仆成群才对,但 是事实却并非如此。梅庄的原主人是江南四友,老大黄钟公自裁而死,仅存的老 秃笔翁和老四丹青生带同那内力全数让令狐冲吸走、已然成了废人的二哥黑白 子,早在令狐冲婚后就和原有的家丁奴仆全数离开梅庄而另居他处定居。此刻的 梅庄中除了令狐冲夫妇和黑牢中的林平之外,就只有几个又聋又哑的年老的仆妇 负责饮食洒扫,兼照顾牢中的林平之。武林人都道令狐冲夫妻性喜简朴,因此不 需多人服侍,却不知这其中其实另有一番道理……

    原来,令狐冲退隐之后,闲来便以修炼方证大师所传授的少林《易筋经》度 日,这门内功对祛除他体内的异种真气大有裨益。不过《易筋经》博大精深,饶 是令狐冲悟性过人,依然进展甚慢。因此他也将《易筋经》授予盈盈,以求夫妻 同时练习,互相印证,必然有助于早日功成。

    令狐冲剑术虽已是举世无双,但对内功的见解却浅,之前虽然经过方证大师 的指点,毕竟远不如修习日月教内功多年的盈盈,盈盈将经文中种种难解之处告 于令狐冲,夫妻两人同修《易筋经》,果然进步神速,不消数月已有小成,不仅 两人都是内力大进,更双双初步练成了移经易股之术。「易筋经」功力神妙无方, 大成之后全身经络皆可随意移动,浑身内力颤动无阻,其威力可谓是惊天地而泣 鬼神,所以才被武学根源的少林寺奉为镇寺第一神功,历来非嫡不传,更不用说 是传给外人了。

    可是令狐冲夫妇练这「易筋经」到了转移经络这一步的时候才发现不对,每 次要调息内力之前,都需先将部分经脉易位,而一移之下体内气息便汹涌澎湃。 本来《易筋经》头多有种种法门,教人如何调顺内息,功行全身以使功力一日 千之道,但令狐冲夫妻按照书中的法门练习,虽然也能调气养息使得功力飞涨, 但是每次修习之后却都会感到胸中的欲火难耐,夫妻二人必得做那敦伦之事,方 能解心中之火!好在两人本就是夫妻,这一节倒也无伤大雅,只不过原来令狐冲 看上去虽是无行浪子,其实却十足是个守礼君子;而盈盈腆害羞之名更是四海 皆知,在修习这「易筋经」之后,两人在男女之事上都是转变巨大。每次练功之 后两人非得必须尽情交欢不可,而夫妻二人对修习「易筋经」的渴求更是日益加 深,一年之后,两人几乎不可一日不练功,当然也就不可一日不交欢了,有时兴 之所至,两人往往等不及进房就在梅庄之中就地交合,梅庄中可谓是处处春色 ……这也就是为何庄中除了几个聋哑仆妇外再无他人的缘故了,毕竟这几个老仆 妇既聋又哑,眼睛虽看得见,却又哪跟人说去?

    「易筋经」本是佛门神功,为何竟会令到修习之人x欲高涨?原来人体经络 本是天生,上天造物自有其理,强行以后天之力易筋练功,虽能习得绝世神功, 却是大干天和之事。武林中本有种种自残躯体以求修习高深功力的武功,如「葵 花宝典」和「辟邪剑法」需自宫练功,崆峒派「七伤拳」伤人必先伤己等等不一 而足。千古相传,易筋经神功乃是达摩祖师手创的两大神功之一,与「洗髓经」 并称少林镇寺之宝,地位在七十二绝技之上,但其实不然。当初创立这门功法的 乃是达摩祖师四传的一位不知名的千古神僧,他创立这门功法之后,不欲后世知 道自己之名,便托名这神功乃是达摩祖师所传。当初这位神僧除了精通少林内功 外,还远赴四方修习各种佛门功法。为了以无边佛法消除逆天易筋所带来的害处, 他曾经在藏地隐居十年,精研密宗功法中至高无上的「大欢喜神功」,这门密宗 神功本需借由名为「秘密大喜乐禅定」修炼达成,是一种通过男女交合来达到解 脱涅盘的修行法门,修炼此法的危险性甚高,莲花生大师曾将之比喻为「在老虎 嘴上拔毛,在毒蛇口中取珠」。好在那少林神僧在武功、佛法上的修为均为千古 一人,十载苦修之下,竟然让他悟出以无上佛法便可独自修成「大欢喜神功」的 法门,并将之融入自己所创的「易筋经」神功之中。因此他所创立的「易筋经」 功法头自然便有「大欢喜神功」的成分,以这门功法中天人交合的奇效消除逆 天易筋对修炼者带来的伤害。但也要求修行者在武学、佛学上皆有相当造诣修为, 练习此功时便不会受那「大欢喜神功」所带来的欲火影响。

    历来修习「易筋经」者都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在修习这门功法之前已经精 研高深佛法,六根清凈,武功修为当然也都是少林寺中出类拔萃之辈,自然就没 有这层困扰。千百年来易筋经从来不传外人,因此便是方证大师本人,也不知道 易筋经功力还有这样一层功效。令狐冲夫妻是千年来首次有缘修习易筋经功法的 俗家之人,两人皆不习佛法,自然就抵受不住「大欢喜神功」的诱惑。好在这门 功法在夫妻双修之下大有裨益,对练习易筋经内力也有助长之力,只是夫妻二人 的性子不免变得十分好滛而已。

    这一日令狐冲夫妻二人练功已毕,相携入房。两人早已惯了日日交欢,这时 相视而笑,同时助对方将身上的衣物尽行褪去。令狐冲自修习了那「易筋经」之 后,身上的肉自然而然地变得坚实了许多,尤其是胯下那根阳物,比练功之前竟 粗长了一倍有余,远超常人,而且体内精力近乎无穷无尽,每次和盈盈交欢之时 都能坚持弄得她丢完又丢才射出阳精,而且射完后不消片刻就可再振雄风;而盈 盈的身子在练功之后则变得丰腴了许多,虽然纤腰仍是盈盈一握,但是胸前的美 |乳|却日见丰硕,脸上更是容光焕发,比之婚前的c女情怀更多了几份风情少妇的 迷人容颜。两人脱光之后,令狐冲抱起盈盈,往床上一放,对着盈盈笑道:「娘 子,等得可心焦?我这就来了!」

    盈盈嘴叫道:「冲郎……给我……」两条粉白玉腿早已大张,只等令狐冲 的巨棒光临。令狐冲扑上床去,r棒探到爱妻的下身一试,盈盈的洞岤早已经水 流斑驳,饥渴难耐了。

    令狐冲巨棒向前一挺,冲开盈盈玉门,接着头滛水的滋润,直通到底。盈 盈「哎哟……」一声,两条玉腿迅速缠绕到令狐冲的腰间,脚上使劲,让令狐冲 的巨阳更为深入。

    「冲郎……哦……哦……美死了……哦……」随着令狐冲的抽送,盈盈嘴 的呻吟不绝,令狐冲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边加速抽送着r棒,一边将自己 的身子趴在盈盈柔软雪白的胴体上,嘴笑道:「娘子,这段时日来妳叫得越来 越大声了,可忘记了当初妳说过的话?」

    盈盈脸上浮起了一抹嫣红,知道丈夫是在取笑他们新婚之初行房的往事。那 时候两人还没修炼那「易筋经」神功,盈盈在夫妻敦伦之时也非常害羞。往往是 一声不吭地任由令狐冲在自己体内抽锸,却不敢也不肯哼叫一声。那时令狐冲曾 让她叫出声来,她却对令狐冲说那是下贱女子为了迎合男子才会做的,还为此生 了好大的气,足有一个月不许令狐冲近她的身子。想不到在练功之后,她在床上 的表现渐渐浪荡起来,在行房之时不仅滛声浪语不断,而且声震四方,几乎整个 梅庄都可听闻。

    此时盈盈的媚眼迷离,对着丈夫嗔道:「冲郎……妳真坏……就会取笑人家 ……」

    令狐冲嘿嘿一笑,不再说话,r棒继续在盈盈的1b1岤中来回抽送,在「噗嗤, 噗嗤」的性器交合声响中,令狐冲越战越勇,同时低头含住盈盈的鲜红|乳|头,用 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上下夹攻之下,盈盈全身瘙痒,嘴的呻吟更是变得马蚤浪无 比:「冲郎……夫君……啊……啊……妳……快动……我……要……死了……喔 ……冲郎……」说着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时令狐冲感觉到随着那股颤抖,盈盈的1b1道深处正一阵阵泄着炽热的荫精, 知道妻子在自己的c弄之下已经乐到了极处。此时正是修炼的绝佳时机,令狐冲 运起「易筋经」神功,巨棒紧紧地插入盈盈1b1道的最深处,竃头抵住盈盈芓宫的 开口处,功力到处,将盈盈泄射出来的荫精尽数吸在r棒之上,然后通过马眼处 吸入自己体内。他停止了抽锸,让吸入体内的荫精混合着内息运转全身,随着这 股内力在体内循环一个周天,令狐冲感觉神清气爽,知道功力又有所进展了。这 时令狐冲将射了荫精后全身无力的盈盈扶了起来,让她过身,双腿双手跪趴在床 上,变成了狗趴的姿势,令狐冲在后面再度将r棒插去盈盈岤中,同时运动功力, 让自己下身的r棒更显巨大。这一顿抽锸直c得盈盈臻首上扬,杏脸上春意无限, 两对勾人心魄的媚眼朦胧迷离,嘴头只剩下「咦咦哎哎」不成语调的呻吟了。

    令狐冲被盈盈的媚态刺激得更加疯狂,巨棒不仅抽锸如飞,更同时伸出双手 紧紧抓着盈盈的丰|乳|,毫不怜悯地用力搓揉,把个盈盈c弄得是欲仙欲死。

    在令狐冲的连番冲击之下,盈盈不消片刻,已经是快感连连,不胜采撷了, 荫道头抽搐连连,再次泄了出来。令狐冲见状,不忍让爱妻损伤元精,虎吼一 声,将巨棒深深地顶在盈盈的芓宫口处,浓精喷薄而出,大射了出来。

    盈盈尖叫着迎接着夫君的射入,等到令狐冲s精已毕,将巨棒抽出之后,她 才勉力撑着娇柔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令狐冲怀中。令狐冲潜运内力,注入盈盈体 内,让她精神一振,忙收摄心神,潜心运功,将令狐冲的阳精精华吸收入体。

    令狐冲轻轻抱着爱妻,等她运功已毕,这才俯身轻吻着盈盈的樱唇。盈盈也 热烈地逢迎着,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许久方休。

    热吻之后,令狐冲笑道:「娘子,我们两个修习这神功越久,妳在床第间就 越是马蚤浪了。刚才妳的叫声,可真是……嘿嘿。」

    盈盈红霞满面,一把将他推开,说道:「还不是以为妳让人家练那什鬼功, 人家才会……现在又来笑话人家。」

    令狐冲忙一把抱住盈盈,道:「这易筋经神功乃是玄门正宗,又哪是什 邪功了。娘子,自从练功之后,我令狐冲才体会到人间至乐的境界,难道妳不是 ?」

    盈盈轻轻点头道:「冲郎,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此?自从与妳同练此功之后, 我……」说到这盈盈低垂着臻首,埋在令狐冲怀中,轻声又道:「才知道以前 的许多光阴,竟是虚度了的。冲郎,我只是不解,这门神功明明是佛门功夫,为 何会让我们……让我们……」此时盈盈的声音已经轻地几不可闻。

    令狐冲一笑,把手放在爱情的二只美|乳|之上,一边轻抚,一边说道:「娘子, 妳又何必去担那无谓的心?这门神功既能疗治我体内的异种真气,又于妳我的身 子无损,更能让我们的内力修为日益进展,又何必去操心呢?更何况……」令狐 冲加重了抚摸盈盈美|乳|的力道,「能让我们夫妻共享天地交合的至乐,这缍葙 事儿却哪缬去?」

    盈盈红着脸看着夫君,道:「就会动那龌龊念头,冲郎,不瞒妳说,和妳 ……和妳……练功虽是极……极乐,但是近来我越来越……越不能……唉。」盈 盈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令狐冲的胸膛:「都是妳,这羞人的事让人怎说嘛!」

    令狐冲笑道:「娘子妳究竟说的什?越来越不能如何了?」

    盈盈把火烫的脸贴在令狐冲脸上,樱唇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冲郎, 妳下边的……那话儿……近来是越来越大了,我……我几乎每次让妳……让妳 ……我怕我很快就要应付不来了呢……」盈盈在和令狐冲交合之时能够浪情尽发, 但其他时候却仍然腆,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几乎无法说完。

    令狐冲笑看怀中的爱妻,说道:「娘子,不瞒妳说,其实我也有所察觉了, 自从练功之后,我胯下之物比以前粗长了一倍有余,而且还在日长。可能这也是 易筋经神功的奇效吧……不过也幸亏如此,不然又怎能应付得了妳?」

    盈盈粉脸一红,这时候却脸色一正,道:「冲郎,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情,想和妳商量。」

    令狐冲见爱妻语气颇肃,不敢再行取笑,忙道:「究竟是何事?」

    盈盈道:「冲郎,我们二人隐居梅庄,修炼那易筋经神……神功,虽说不羡 神仙,但……但冲郎妳的功夫越是厉害……」说着娇羞地朝着令狐冲的巨棒一瞥, 继续说道:「我便……便越难以承受,眼下倒是还好,只怕终有一日,我会让冲 郎妳给……妳给……」

    令狐冲怜惜地轻吻着爱妻的耳鬓,笑道:「娘子,妳可是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今后我轻柔些便是。」

    盈盈摇了摇头,说道:「冲郎,我只求能够让妳怡情惬意,又怎会怪妳?只 是怕有一日我的身子不再能让妳畅怀……再说……再说……每月我月事来时那几 日,我知道冲郎妳是辛苦非常的。」

    令狐冲默然,的确,在练了易筋经功夫之后,他只要一日不做那男女交合之 事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每月盈盈月事那几日都是辛苦非常,但若是在月事时交 合,会让两人的功力大损,因此也是无可奈何。盈盈见他的模样,继续说道: 「因此我想,帮冲郎妳纳几房妾事,一来让妳不致在每月都饥荒几天,二来也 ……也算为了分担……」

    令狐冲闻言大出意外,看着盈盈。他素知盈盈心高气傲,换在一年之前,自 己便是多向别的女子看上几眼,也会令得她心中老大不快,怎今时今日竟会劝 自己再纳小星?想来自然是练了神功之后心性也变了的缘故。令狐冲心头虽喜, 但毕竟在爱妻之前不敢太过放肆,忙道:「娘子这是说的什熞?我们夫妻之间, 自可从长计议,又何必去想那无谓之事。」

    盈盈噗嗤一笑,说道:「冲郎,妳当真不想?」令狐冲略一沉吟,盈盈已经 笑道:「冲郎,我既然说了出来,自然是计较已定,妳大可不必介怀,我也是为 了我们夫妻能够共携白头。纳妾之事,妳大胆去做就是。」

    令狐冲这才相信爱妻并非做作试探,心中不由又惊又喜,沉吟道:「这一时 之间,却又哪缬人去?」

    盈盈笑道:「冲郎妳风流年少,世间不知多少美貌女子为了妳神魂颠倒呢 ……这现成不就有一个?仪琳小师妹青春少艾,貌比天仙,又对妳情深似海,我 们让她还俗不就是了?」

    令狐冲苦笑一声,摇头道:「仪琳师妹最是虔诚不过,而且她师门恩重,要 还俗也要有师尊同意,如今定闲师太早已亡故,她又怎能再行还俗?」

    盈盈点了点头,沉吟半晌,突然笑道:「冲郎,妳看我真胡涂了,那人早就 对妳情根深种,我怎一时竟想不起来?」

    「妳说的是……」

    「自然是五仙教的蓝教主啊,她当年曾对妳割血相救,后来说起来妳当年的 豪情就心折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