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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贴身第33部分阅读

    是滴酒不沾的。

    只是不会喜形于色的他,依然是保持着最开始那副很和善的样子,再加上那副冷峻邪魅的脸孔,丁紫护不知不觉的就成为了酒吧中所有女性关注的焦点。

    在当今这个社会,长相乖巧的奶油小生似乎在某一个时间段很受女人们的追捧,只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已经渐渐的成为了特别是成熟女人感情、事业受挫时的一个疗伤之地,所以她们更希望见到的是一些更有男子气概的魅力男人。

    而现在正漫无目的的在酒吧中走着的丁紫护,无疑就是其中的最亮眼的那一个。

    酒吧的中心位置很宽敞,陈设也是非常的精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而酒吧里的气氛也是相当的好,每个人都徜徉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享受着那难得一遇的美妙感受。

    向前走了几步,丁紫护便注意到了位于吧台前面的那一排高脚凳子,而这一排高脚凳子上面只有一张上面坐了人,只不过是背向着他的,但毫无疑问的是,那个坐着的一定是个女人,还是个很漂亮的美女。

    因为他看见那搁在吧台上,拿着酒杯的一双十分秀白的手,手指纤细修长,看了让人不禁心生愉悦之感。

    但是,丁紫护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來,除了他今天來到这酒吧是有正事之外,还因为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从那个女人身上传來的杀气。

    一般女性到酒吧中來,都想要把自己完美的一面展现在其他男人的面前,所以在着装上面会非常的慎重,而那个吧台上面的女人,却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也正是这股气息的存在,让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个刚从冰窖中走出來的雪人一般,让人不敢有半点儿的靠近,就仿佛一靠近她,就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似的。

    丁紫护还注意到酒吧中有很多男人的眼神都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其中都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一种叫做跃跃欲试的情绪,只是在他站着的这三十秒钟里,却沒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坐到那女人的身边。

    难道,是这个女人长的太过吓人了吗。

    偏偏他丁紫护就是不信这个邪,迎着众人那诧异、戏谑、蔑视的眼神,丁紫护自顾自的坐到了那女人的身边,只不过依然是背对着对方,他甚至连对方的一个侧脸都看不到。

    只是他并不在意,坐上了一张高脚凳子之后,便示意酒保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面喝着,一面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的打量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丁紫护用他那双深邃无比的眼睛凝视着眼前的女人,这样的眼神让周围那些只敢在心头上却不敢上前來的男人是切齿不已,他们沒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迟疑,就让人给抢先一步了,还是个看起來很稚嫩的毛头小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转过身來,毫无躲避以眼还眼的回望着他,就好像她即便是不转过身來,也知道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一样。

    此刻,一个深沉凝视,一个冷眼相对。

    从丁紫护的眼中,你找寻不到任何的一丝感彩,你如果说他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话,他却能将对方一针毙命。

    而那女人的眼神,却是坚硬冰冷的,就像是石珠子一般,她心中所想的东西,似乎就能从她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來,可是别人却完全无法猜得透。

    对望了好一会儿,丁紫护终于开口了,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应该要主动些,打破这似乎很不友好的沉默。

    “你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丁紫护浅浅的饮了一口酒,道。

    “是吗?你们男人搭讪都用这种无聊的方式吗?”

    那女人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却一点儿也不丑,反而还多了几分的冷眼,让周围的男人看的是一阵心颤,更有甚至还在嘲笑着丁紫护的遭遇。

    “记得就在不久之前,有个年轻人曾经用一句诗來介绍自己,我觉得很有趣。”丁紫护笑着说道,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他好像找到了某个人的影子,而他现在就是要去印证一下。

    “哦,什么诗。”那女人并不显得很冷漠,反而还很感兴趣的问了一句。

    “水映残月月无影,他说他的名字叫水月。”丁紫护说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他并不觉得这样有多么的不礼貌。

    “你很聪明。”

    那女人突然间展颜一笑,就像是那春天里盛放的花儿一般,让酒吧里那些习惯了她冰冷面孔的男人们心肝儿为之猛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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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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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弟弟的名字就叫水月。神座(≧再读读▽≦)/小说 ( v.?zaidudu.v )”那女人脸上刚露出的笑容“嗖”的一下便又消失不见,就仿佛她从來就沒有笑过一般,突然之间又恢复到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让酒吧里的男人们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你的名字又是什么呢?”丁紫护笑着问道,他可不会将那些人充满敌意的眼神放在眼里,如果为了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劳神费力的话,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那女人冷艳的样子看起來很让人舒服,只不过在场的人都已经被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给吓住了,哪里会像丁紫护一样的懂得欣赏。

    “镜花水月,你们姐弟俩的名字倒是真有特色,是真名吗?”丁紫护问道,从那像影子一般跟着刹那芳华的白发老者福伯和长相邪魅近乎妖的水月身上,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有着政府背景,而这也是他最不想招惹上的人。

    “代号而已。”镜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对牙尖嘴利的丁紫护好像很沒有好感,说话的时候也是不冷不热的:“昨天晚上这里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作为叶家的保镖,不护着你的佳人,到这里來做什么。”

    “等着别人找上门來,还不如我找上门去,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句话我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但的确是很有道理。”丁紫护道,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男人正朝着自己这边走來,身后还有两个跟班。

    “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戏看了。”镜花轻声道,继续小酌着自己杯中那仅剩的酒,她保持着这个状态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只是那些男人依然是津津有味的深情注视着她,仿佛时间都已经凝固了一般。

    “呵。”丁紫护轻笑一声,他本來还以为作为叶清儿亲密合作伙伴的刹那芳华在发生了叶灵儿这件事之后,不会有任何的表示,却沒想到竟然又出现了一个高手,看來这刹那芳华的背景远远不只是一个五号首长的女儿那么简单。

    朝着丁紫护和镜花走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在这“醉生梦死”酒吧大出风头的青衣社小头目红毛。

    在酒吧后面发生绑架事件的时候,酒吧里面却是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斗殴,而在人数上明显处于劣势的红毛一边,却是凭借着主场的优势,硬生生的将带着一大票人的黑龙会光头等人全部给打了出去,所以到最后,作为青衣社龙头老大的青江轶对他并沒有任何的责怪,反而还对他是奖赏有加。

    “你,跟我过來一下。”

    红毛红光满面的走到丁紫护的面前,走过來的时候周围的风中都带着一股子的酒气,而他的脸更是红的像关公一样,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与昨天那个在和叶灵儿几个女孩子说话时很有礼貌的男人有着翻天覆地的差别。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身后的小弟也很机灵的抬了张椅子放在离吧台又一段距离的地方,而红毛在说完之后,便流里流气的坐到了那椅子上,挑着眼睛看向丁紫护,就仿佛是吃定了对方似的。

    这醉生梦死酒吧虽然是照常营业了,但是客人们却受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爆炸事件的影响,担心再去酒吧会让自己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今天的酒吧远不及前些日子热闹。

    但是当红毛做出这样子一副准备干架的态势时,客人们也都很识趣的让开了位置,给他以充分发挥的空间,只是红毛并不知道,他这样做是正中丁紫护的下怀。

    丁紫护现在还正愁找不到让青家管事人出來的借口,沒想到这好像是喝醉了酒的红毛,就抢着给自己送了上來,还真是体贴的很哪。

    所以他笑了,笑的很灿烂,但酒吧中的人,却只有他边上的镜花,能够从那一抹微笑当中看到一丝残酷的血腥。

    那是恶魔在微笑。

    “你是在叫我吗?”丁紫护站起身來,旁边立刻就有几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围了上來,只见那正抽着烟的红毛微微一张手,那几个小弟便又退了回去。

    看起來好像还真是挺有那么几分样子,这些青衣社的外围成员,其实和那些毫无组织的街边小地痞沒什么两样,只是有了青衣社这座大山的庇荫之后,让他们更加的风光而已。

    “我看了昨天的监控录像,酒吧后门发生的爆炸事件,是因你而起的吧,。”红毛阴笑着说道,两只遍布着红血丝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最原始的贪欲。

    丁紫护沒有说话,他知道,这红毛的心里肯定还有一大堆话要对自己说,无非做个顺水人情而已,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而且身边还有佳人相伴,何乐而不为呢。

    在丁紫护刚见到叶清儿的时候,也觉得对方是一个很冷漠的女人,可是久而久之,他发现其实这只是叶清儿外面包裹着的一层伪装而已,真正的叶清儿是一个非常热心的女人。

    而他眼前这个叫做镜花的女人,那种冷,却是从眼神里冷到了骨子中,就像是块千年寒冰,让人渴望得到,却又不敢靠近。

    “你知道吗?我老大因为这家事情可是把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酒吧所有的修缮费用都是由我一个人出的,今天见到你了,你说,我们之间的账应该怎么算,。”红毛笑道,身边的那几个小弟,脸上的表情虽然显得有些错愕,但却都在跟着偷笑。

    丁紫护脸上的笑容还是沒有变化,只是步履变得沉重了起來。

    眨眼之间,他竟然就已经奔到了那红毛的面前,手中还提着一个酒瓶子,不断的晃荡着。

    当醉醺醺的红毛注意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八尺大汉的时候,就只见到那个硕大的身影,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小黑影,然后朝着自己当头砸下。

    “嘭。”

    里面装满了酒水的瓶子在丁紫护的大力之下, 竟然一下子就破裂了开來,酒瓶碎渣四散着溅开,客人们也惊叫着四处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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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踩场遇上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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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紫护只用了三成的力,便造成了十成的影响,酒瓶爆裂开來之后,酒吧中便陷入了混乱之中。在读读

    要是放在昨天之前的话,绝大多数的客人都会端着酒杯,饶有兴趣的围成一个圈子,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的后续发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有风吹草动,便顿时作鸟兽散。

    从瓶子砸到红毛的头上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酒吧里便再沒有一个客人,除了那坐在吧台一直沒有回过头來看一眼的镜花之外,这偌大的酒吧里就只剩下看场子的几十个保安混混,还有那穿着白色衬衣的侍应生。

    那瓶子爆裂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讯号一般,酒吧四周的那些保安,显然对眼前出现的这个场景很是惊诧,因为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他们拿着酒瓶去砸别人的脑袋,而不是被人砸。

    但是十秒之后,几乎所有的保安都叫喊着朝着丁紫护冲了过來,手中拿着的还是那黝黑的警棍,他们之所以不用砍刀之类杀伤力很大的武器,就是不想造成太大的流血事件,让本來很平静的上海黑道陷入到风暴中去。

    可是沒人知道,他们其实已经陷在了风暴当中。

    属于丁紫护的风暴当中!

    那些保安挥舞着警棍冲过來的时候,丁紫护已经回到了吧台附近,而被狠狠的砸了脑袋的红毛,则是痛苦的捂着自己那流血不止的脑袋:“嘶嘶”的怪叫着。

    在酒吧当中,最不缺的是什么。

    一是醇香的好酒,二是晶莹的酒杯。

    而丁紫护则是一个非常善于运用自己周围的东西作为武器的人,装着好酒的酒瓶刚才已经被他当成是了武器,而现在该轮到酒杯上了。

    几十个保安挥舞着手中的警棍,一般人见着这样的阵仗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而丁紫护则是一手拿着吧台上叠放着的酒杯,一只手就像是发射器一般的向外掷出酒杯。

    “啪嚓。”

    “啪嚓。”

    飞旋着的酒杯就像是从他手中发出的暗器一般,每一个都能准确的击中那些保安的脸部,然后碎裂开來,造成杀伤。

    边上的镜花丝毫沒有受到酒吧里打斗的影响,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酒,脸上沒有一丝的表情,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吧台上的酒杯并不是很多,不过丁紫护还是用它解决了酒吧里一般的保安,在被酒杯击中之后便痛苦的倒在地上,再沒有丝毫的行动能力。

    “呼。”

    手上的酒杯一空,丁紫护便又化作一阵轻风,向着那还剩下的十几个保镖冲了过去,以他的实力去以寡敌众,却依旧是如狼入羊窝,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丁紫护在下手的时候可沒有那些保安那么的心狠手辣,他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些人的攻击力全部废掉,剩下的就是他和那红毛之间单独的事了。

    那些保安甚至都还沒有來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现在场中就只剩下丁紫护和镜花,还有头上正不断在冒血的红毛,和他身边正帮着处理伤口的两个小弟,那些本來最后冲上來的酒吧侍应生也被丁紫护一并放翻在地。

    “你们俩个,快给我上。”

    红毛见到自己看场子的那些小弟全部都被丁紫护给解决了,心中是又惊又怒,看到身边还有两个小弟,下意识的就想让他们也冲上去。

    “老大老大,我们还是打电话让火猴哥來吧。”

    两人中较为大胆的那个战战兢兢地对着红毛说道,亲眼见到自己几十个的兄弟都被丁紫护给轻松收拾了,自己这两个人再上去,那不是纯粹找抽的么,。

    平时称兄道弟,可真要到了这样的危急时刻,却沒人敢鼓起勇气冲上去,人总是现实的。

    “昨天光头那么多人都被老子,老子给打跑了,今天一个人难道就把我们青衣社给吓住了吗?一有大事就叫火猴哥來,你们让我红毛以后把脸往哪儿搁,,快,快上,不然老子卸了你们的手。”

    红毛含糊不清的叫喊着,看來他是真的喝醉了,以致于完全就搞不清楚现在的形势,他似乎还以为丁紫护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小弟几乎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

    那两个小弟并不为红毛的威胁所动,甚至还慢慢的在往后退,把红毛一个人顶在烽烟的最前面。

    “你也想和他们一样吗?”

    丁紫护轻笑着说道,转过身來面对着那个正准备从吧台里站起身來,手中拿着酒瓶想朝着他头上砸去的侍应生,虽然沒人敢冲着他明來,但暗地里下手的人还是存在的。

    那侍应生甚至连腰都还沒有挺直,就被突然转过头來的丁紫护给惊得愣在了原地,手中的酒瓶也停在了空中,而边上的镜花虽然早就注意到吧台中有异动,却既沒提醒丁紫护,也沒去阻止那侍应生。

    听到丁紫护的问題,那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侍应生倒是很聪明的摇了摇头,然后便放下了手中的酒瓶,默默的走出了酒吧这个是非之地。

    “这群沒用的东西,一有事,跑的比他妈火箭还快。”红毛骂骂咧咧的说着,手中拿着的毛巾紧紧的压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口,被丁紫护这么一砸,他的酒倒是醒了很多。

    “红毛,叫你的老大來,或者直接叫你的少主青衣侯,就是叫你们青衣社的龙头青江轶來也行,找个有资格和我说话的人出來。”

    丁紫护又提了个酒瓶子,慢悠悠的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红毛走去,只不过这次唯一不同的是,酒瓶是空的。

    “我是醉生梦死的管事人,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不过,在说之前,先把酒吧打碎的东西给赔了。”

    红毛似乎还对钱这回事念念不忘,之前敲诈丁紫护挨了一瓶子之后好像还沒有得到教训。

    “你,还沒那个资格。”丁紫护冷笑着说道,说话之间又到了红毛的面前,手中的酒瓶看势又要砸在对方的脑袋上。

    “等一下,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