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王子滛传 > 王子滛传第19部分阅读

王子滛传第19部分阅读

此时,突然,只觉得身下巨物那长长茎末之下一阵阵得揪心剧痛,而自己凝聚而来得灼热宣洩之意,此刻…竟然…竟然被强行遏制住!!?

    而在那龙茎根处,竟然…竟然被一对螃蟹铁钳一般的莫名物事给紧紧钳住,此刻,由于龙枪被紧紧的钆住,而自己体内那急欲宣洩的精欲狂潮,竟然…竟然在一瞬间…被生生的…生生的堵塞住…

    凝目向下身望去…啊…啊…天哪…天哪!

    只见,笑靥如花的丽娜与法利二女,此刻已打开那木盘中的银质盒子,取出内中的一对精密细致的银制小夹子,竟然…竟然…把这对的小夹子…夹在…夹在…我龙枪下端、几根细细的筋脉之上…而这银质夹子内藏机簧,其内夹力盛大,一瞬间它们紧紧的…紧紧的便钆住我的精管,至使…至使自己亢奋下,那龙枪精囊内里的琼浆玉露,竟是…竟是一滴也喷发不出来…

    一时之间下体剧痛…我不自禁的嘶吼了出来,此时,甚至…甚至可以感觉道那龙枪之内,炽热的露液…竟然…竟然…在被强制性的往体内回流…

    “咳…咳咳咳咳…”我大声咳嗽了出来,一时间自己涕泪直流,而身体那种沈郁不得宣洩之痛,几乎…便将我摧为碎片…

    又从那银盒之中,取出十余根银针,那两名魔族侍女,纤手持针,便向龙茎之侧与龙丸之畔,大腿根部与股根内里的多处岤道脉络,一根根一下下的刺入,一时间我手脚被缚,只得任由她们施为,于是,阵阵的剧痛与酸麻过后,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身子,已经彻底的麻痺、彻底的绷紧…而且,更为恐怖的…此刻,自己那平日里肆虐无数女人的鬼东西,似乎…似乎竟维系了那只有在喷发时刻才有的最粗最长状态,它…益发的葧起、益发的坚挺、益发的亢奋了…

    “好棒哦,法利姐姐你看…它好粗好长也…”,“嗯…竟然还这么硬…真有点难得呢…”两名可恨的魔女谈笑着,四支洁白的玉手,两张鲜红的嘴唇,又照顾到我那青筋暴显发出暗红色泽的巨龙以及那鹅卵石一般隆起的龙王丸之上了…

    啊…啊…天哪…上帝啊…怎么会有这般的玩法啊…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麻痺归麻痺…坚挺归坚挺…可是,胯下的经络,已经尽数被银针封住,而龙枪末端的精脉,被一对小小的银夹死死钳住…于是,我只觉得自己的慾望,一阵阵的攀升…那无比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刷着我的身心,并且,腐蚀入我的灵魂深处…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断积抑的慾望得不到宣洩,下体各处一阵阵的酥麻酸软,一阵阵的细细发痛,从胯下龙枪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直如一个充气的皮球,那亢奋达到极限的情慾,得不到一点点的宣洩…我…我嘶喊了出来,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此刻,身下那两个魔族小脿子,她们仍自滛荡风马蚤的、津津有味的玩弄着我的龙茎,她们激发着我的苦痛…她们那从容的笑容、那淡淡的快乐之意,此刻…竟是…竟是建立在我极大的痛苦之上…

    苦忍了片刻,我终于嘶哭了出来:“啊…啊…好…好难受啊…你们……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求求你们…让我…让我射出来吧…好难受啊…呜呜呜…”

    “很难受么…小宝贝…”凯撒琳娇笑着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哭…不要哭…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咯咯咯咯…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再次骑到我的腰上,她接过法利递过来的小银碟子,内中放着细细的、泛出迷人清香的白色粉末…

    红嫩的丁香小舌,轻舔了舔碟中的粉末,粉末入嘴,凯撒琳浑身一阵阵的轻轻颤慄,她白皙的身体此刻泛起淡淡的紫色,脸上一阵阵享受与迷醉的神情…一对直欲滴出水来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此时她嘴角儿一挑,竟甜甜笑了出来…

    “你…你手里…那…那是什么…”我怔怔盯着她手中的银碟,全身直打哆嗦。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这是海樱粟的花粉…它…会让你无比无比舒服的…无比无比乖的…”魔女的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

    “你…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挣扎着,却被魔女那湿润温软的丁香软玉带着那鹹鹹辣辣的花粉末末,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身上…那鲜血模糊的一道道鞭痕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狂嘶着…

    剧痛…剧痛…伤口处,登时发出…一阵阵如同被烈火灼烧、被尖刀割刺一般的剧痛,无法忍耐的剧痛…

    我嘶喊,我哭叫…身上的魔女,却恍若未闻一般,一记一记的舔弄着碟中的白粉,再一记一记的…舔舐在我的伤口之上…而且…她…还…还吮吸着…吞噬着我身上的鲜血…

    良久良久,当我痛得不能再痛,连叫都无法再叫的时候…自己…全身已经麻木了…而此时,骑在我身上的三女,此时却互相用作了一团,凯撒琳伸出那带着清香花粉味道的小舌头,与法利丽娜两对儿的唇舌纠缠,她们互相啜吻着,互相交舔着,互相过渡着那满带着毒品花粉、还有男人血液味道的香津玉液…

    她们娇喘呻吟,玉臂粉腿交错,红唇嫩舌纠缠,三女组成一组滛乱的图画…

    “凯撒琳小姐…嗯…啊…给我…给我一点…”,“我…我也要…嗯…啊…好棒…”,“好…好舒服哦…”…三女滛声浪语,分享着血液与毒品的味道…

    我被她们压在身下,身体上狼藉一片,身下的疯狂欲液始终得不到抒洩,而且,此刻更狼狈的是,海樱粟的花粉素为极上上的毒品,此刻,它们不断的从我身体上的鞭痕渗入我的体内,于是。很快很快的,我全身发烫发热,头脑里乱成一片,再…再接下来…只觉得自己…全身…全身化为虚空…再感觉不到丝毫痛苦,再感觉不到丝毫疲累,此刻,直若自己彻底的摆脱了重力一般,我…飘荡…飘荡…飘荡…灵魂出壳一般…

    飘荡…直飘荡入那高高的云际…高高的…云际…

    ……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桌上瓷杯之间的小妖精眼中,她,眼含泪珠的看着那个可怜的被淩虐得几乎不成丨人形的银发少年身上,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好可怜…好可怜的男孩子哦…

    就在不久前,她瞥见魔女念动魔咒,使用暗黑魔法魅惑那银发少年时,危急之间,是她推翻了桌上的瓷杯…也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唤醒了被魅惑的少年。

    可是,此刻,眼睁睁看见可爱的少年受尽淩虐,她却无能为力的只能旁观,她在心底下…恨极了…

    7-10邪星天显,魔神降临

    这是圣暗黑历251年9月4日,地点,在位于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以东,十余公里处的一个小镇里……

    今天,本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早上的时候,这里烈日高照,天气颇有点炎热。

    到得这日午后,也不知是何缘故,整个小镇之上,突然被一重重压抑浓黑的云雾笼罩……小镇内外,霎时间暗无天日,狂风暴起……

    接下来,那重重乌云之间,电闪雷鸣,那漆黑的天空中,飘落下猩红猩红的血雨……

    重重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明,狂风怒号,似带着无数怨灵的咆哮……

    小镇的可怜居民们,他们茫然失措聚集到街头,无比惊惧的目睹了这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像,他们嘶喊着,啼哭着,祈祷着……

    恐怖邪恶的景像一直持续着,良久……良久……等到风渐渐停、雨渐渐住的时候,那严严实实层层覆盖小镇的浓黑乌云,此时竟然……撕开……撕开一小片的缝隙,露出云空以外……小片的漆黑天空……

    天空中,银光闪亮的由六颗明亮星辰组合而成的一枚硕大的六芒星标誌,那是星空之中……代表着邪恶与黑暗的“南六芒星座”……

    凶星天显!

    在古老的传说中,邪恶的六芒星,于昭昭白日之中突然显现在天空正中的时候,便……预示着……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凶狠浩劫……即将来临……

    混乱蜂拥的人群之中,静立着三个颀长的身影,猩红的血雨很快湿透了他们身上的斗篷,当先一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色头发加上威严的相貌,配上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便如同玉树临风一般。

    却见这中年的蓝发男子呆呆望着天空中那不断飘落的血雨,神色沈郁的道:“我们……终究是来晚了么?……”说着,一手从怀中掏出方小小的黄金盒子,那黄金盒子内中不知盛放着何种物事,此刻,那盒子似乎有生命一般,发出“嗡嗡”的刺响,在他的手中,剧烈的不住震动着……

    “凶星天显!魔神再临……沈睡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它们……终于便要醒来了……”那中年男子身后,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年轻的紫发男子喃喃的说道。他一身神官的白袍,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很不相称的、苍老沈稳的奇异气质。

    “达尔文先生,难道……难道……我们便没有办法了么?”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的向那紫发男子问道,这声音温润清甜,听入男人耳中实是悦耳已极。

    紫发的达尔文叹了口气,对那位发出这温润声音的美丽主人摇了摇头;而后者,见到达尔文脸上一股颓丧的神情,却不禁皱了皱自己柳叶儿似的细眉,不再言语。她,长着淡红色的长长卷发,明眸皓齿、雪肤朱唇,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眉目间一股温润妩媚的风采,醺人欲醉。

    “阿鲁蒂蜜小姐……你……马上和达尔文离开这里。记住……一路往北走,不要回头。”那蓝发中年,此时已将黄金盒子重新收入怀中,他回过头来,面色已是极沈,对身后的红发女郎郑重的说道。

    “咦?”阿鲁蒂蜜微微一愕,道:“杨克尔先生,你……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么?”

    “不,我还不能离开这里。”蓝发的杨克尔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你们快走吧!迟了便来不及了。”说着,神色有点急躁。

    “哼!”阿鲁蒂蜜从腰间抽出一把被黑布层层环绕的弯刀,冷笑道:“杨克尔先生,我想……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便输给那个怪物。”

    “阿鲁蒂蜜小姐,”杨克尔摇头苦笑:“你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那个家伙,绝对不是一般的怪物……”说着,对达尔文使了个眼色。

    “你知道么,阿鲁蒂蜜小姐,自创世圣战以来,天理紊乱,生命之树枯萎,那生命之树在枯萎前的最后一刻,结出……结出了十二颗黑暗的种子,它们……便被称为恶魔的种子……”达尔文对杨克尔点点头,说道:“数千年来,大部份恶魔的种子已经失传……可是此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有两颗。”

    “两颗?你是说,除了杨克尔先生那里的那颗以外,还有人……还有人?”妙目瞥了杨克尔怀中一眼,阿鲁蒂蜜惊讶的道。

    她知道杨克尔身上素藏有一颗恶魔的种子,视为至宝,却不知……世上还有其它恶魔种子的存在。

    “事实,并不仅仅如此……”达尔文简洁的说道:“恶魔的种子……如果被魔族得到,它们,能与高阶魔族的暗黑之血融合,能生出可怕的异变,所产生的拥有极大破坏力的危险生物,这些可怕的怪物,便……便被称为……魔将。”

    “魔将?”

    “不错,魔将……晋升为魔将的高等魔族,它们拥有恐怖的杀伤力,例如:创始圣战中的魔族皇帝亚历山大鲁西法,还有现任暗黑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有”地狱使者“之称的儒尼奥尔恺撒,他们……他们都是拥有晋升为魔将能力的高等魔族。”

    “儒尼奥尔恺撒?……”阿鲁蒂蜜的脸色有点儿发白。

    对于阿鲁蒂蜜来说,亚历山大鲁西法的实力,也许还只在传说或者古史中见过,可是儒尼奥尔恺撒呢,儒尼奥尔现年603岁,他,号称是魔界与达普拉帝国的第一强者,据说,在他活过的603个年头里,死在他手下的英雄与勇者、那些光明的卫道士,最少……最少也有数十万人。也因此,他,被称为地狱使者,“光之终结者”!

    阿鲁蒂蜜今年43岁,她身怀着人鱼族与人类的混血,而按照人鱼的年龄来计算,此刻的她,仍然只是少女年纪。

    可是,对于阿鲁蒂蜜来说,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自己仍处于襁褓之中的时候,便亲眼目睹的血腥惨剧……

    那是暗黑历212年,兰福家、爱尔斯家与温德家的十万联军,在阿姆斯大陆的西海岸,遭到了暗黑圣殿骑士团与冥煌骑士团的最后狙击……

    那一战,光之勇者们的鲜血染红了海水,尸体堆积如山,魔将变身的儒尼奥尔几乎无人可挡,最终光之盟军全军覆没,圣刀兰福家退守海外的所罗门群岛,圣水爱尔斯家与圣风温德家灭亡,而阿鲁蒂蜜的父亲,便是在那一役中,惨死在儒尼奥尔的爪下。

    四十年……四十年过去了,当兰福家的传人阿鲁蒂蜜,与爱尔斯家的传人杨克尔再次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仍将面对……那噩梦一般的噩梦。

    虽然,实际年龄较杨克尔为大,但人鱼族发育缓慢,因此无伦心理上还是处世上,阿鲁蒂蜜远没有杨克尔的成熟。但是,人鱼公主阿鲁蒂蜜竟拥有男子般的胸襟,在所罗门群岛的时候,她与自己的母亲人鱼女王、懒散又势利的河莉兰福闹翻,于是偷偷逃出来,与杨克尔一同建立了自由海盗组织“红色珊瑚”。十多年来,二人苦心经营之下,“红色珊瑚”纵横海上,势力也越来越大,近期以来,更把达普拉帝国的魔魅骑士团,打得屁滚尿流。

    数月前,杨克尔与阿鲁蒂蜜达尔文来到齐蒙罗草原,与撒繁王子利夫签订盟议,相约共同对付达普拉帝国派往博卢尼亚的两支远征军、孤魂骑士团与魔魅骑士团。

    事毕,三人正待返回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海岸的“红色珊瑚”驻地,在返回途中,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秘密发出邀请函,邀请撒法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提卡尼亚魔族王国的使者,在齐蒙罗的首都泊鲁略召开秘密会议。于是三人折返泊鲁略打探消息,却哪知,这日三人来到泊鲁略附近的一个小镇之时,正遇上天现异像,而且,杨克尔身上秘藏了多年的另一颗“恶魔的种子”,竟在此刻……莫名的发生奇异共鸣……

    阿鲁蒂蜜脸色很有点发白,又听达尔文沈沈的道:“其实,阿鲁蒂蜜小姐,你自然知道……魔将的恐怖之处,可是……关于恶魔的种子,还有一段更为恐怖的秘辛……您却未必知道。”

    “秘辛?”

    “不错,”达尔文擡头看着天空中明亮闪烁的六芒星,道:“恶魔的种子,它代表了黑暗邪欲的力量,如果这种东西与强大的圣战士之血相融合,就会……就会……就会发生极可怕的事情……”说到后来,达尔文本是平静的声音,竟然颤慄起来。

    “极其可怕……的事情?”阿鲁蒂蜜好奇的望了达尔文一眼,一双妙目又瞟向杨克尔。

    “不错……被暗黑力量玷污得神圣之血,拥有众神加护的邪恶……无限的魔欲……究级的生物……圣魔将……”杨克尔神色郑重的道。

    “你是说,这里……此刻……正有某位圣战士的传人,正在……正在……被恶魔的种子……玷污?”阿鲁蒂蜜好奇的望着达尔文。

    “天显凶星,魔神降世……圣魔将……它们拥有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一阵无上的恐怖存在……唉!天道无常,世理混乱……劫数!真是劫数!”达尔文摇摇头,长叹了声。

    “我明白了,杨克尔先生……”美丽的眼睛虽然含着掩饰不住的惧意,阿鲁蒂蜜却咬了咬嘴唇,对杨克尔缓缓说道:“作为创造之身奥曼蒂的传人,我……我阿鲁蒂蜜兰福是不会退缩的!杨克尔先生,我……会和你一起,阻止可怕事情的发生。”

    “你……你……”杨克尔微微一惊,但是,当他瞥见阿鲁蒂蜜眼中的坚定神色的时候,他明白,眼前的女孩既然已经是下定决心,自己……是怎样也无法说服她离去的。

    与此同一时刻,从西北方向通往镇中的一条小路之上,飞快驰来两匹骏马,马上分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