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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滛传第23部分阅读

子,发现自己已然恢复原状,而且赤身露体,只在下体处盖了片树叶,不用说,这片儿树叶,肯定是小妖精的杰作了…

    四周,是小镇的废墟…咦?我…我这是怎么了?而凯撒琳呢?…晕…不管这些了…

    小妖精见我醒来,便有点娇羞的飞了起来,脸蛋儿通红…

    “拉姆扎…您…您醒了?”秀目中羞羞的神色,小妖精咬着唇儿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的望着眼前的小妖精。

    小妖精微微一愣,随即撅起嘴巴,一股气汹汹的样子,瞪着我怒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哼…哼…”

    “怎么了?一副生气的样子…”我伸出手去,让她落在自己掌心上。

    “哼…哼…”小妖精连哼两声,别过头去不理我。

    眼见她娇憨可爱的样子,我心下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她的影子,良久,脑中灵光闪现,我愣愣的长大了嘴巴,怔怔的望着小妖精,道:“你…你…你是可…”可可“?…”

    “哼!现在才…记起我…”小妖精嗔怒着,一下子飞跃而起,在我额头上狠狠给了一记栗凿。

    原来我十岁那年,一日在树林里游玩,在一张蜘蛛网上救了只可怜兮兮的小妖精,而接下来,便与那小妖精成为好朋友。

    可是好景不长,季节变幻,那小妖精不得不离开撒法尼城的时候,我们俩还眼泪汪汪,诸般不舍呢。

    于是,八年来,这才与她重逢。

    “可可,我的好可可,真的是你?”我双手把她捧在掌心,便给她修美的身体上来了一记大嘴热吻。

    被我的唾液润湿了她的小小绸衫,一时间妙态尽显,可可脸蛋儿一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妖精哦!我心下食指大动,便要思忖着怎么对可可作恶,突然,身旁不远处…传来人声…

    第十五章

    第二部《兄妹》第十五章

    1-2呜呜呜…我不要变阉男啊!

    人声靠近,我戒备之下站起身子,结果,自己胯下那死蛇一般的、软趴趴垂下的东西,便…便显露在小妖精可可面前。

    当着我的面,小妖精目睹如此丑物,她又羞又怕的娇呼一声,纤手捂着自己小脸,急忙振动翅膀,直似躲避魔兽一般,躲到我的耳朵后面,不敢面对我的巨龙。

    呵呵…好纯情的小妖精哦…嘿嘿…好可爱哦…

    我心下好笑,便要揶揄她两句,哪知…哪知双眼瞥到自己胯下…那死垂垂的软物之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此刻,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竟然…竟然又黑又肿…而且,那本是细嫩光滑的茎肉…在直径上,竟平空…平空浮肿出数厘米,而且…而且从蛇头到龙丸,全部是乌黑发臭的…竟是…竟是中了毒…要腐烂掉的模样儿!!

    一手抚上茎干,只觉得肉茎上又麻又痛…又酸又软…

    天哪!天哪!怎会…怎会如此?看样子,我坚挺硕壮的龙枪…要…要烂掉了哦?

    上帝啊!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彷彿…彷彿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抚茎痛哭!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

    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j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哈哈哈哈…

    嗯?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不好!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嗯?…寻死?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j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可恶!可恶!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他部位?”我一愣。

    “是的!”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像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j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茭…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茭?…”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茭…”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慄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脿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3-4父亲的消息

    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呃…那是被暗黑之气腐蚀所至,而这暗黑之气虽然极凶极恶、寻常草药无法化解,不过…不过,若果我们能找到辟邪圣玉蛋白石,您再以此石摩擦创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当可…当可彻底驱除暗黑毒气…”俊秀的双目闪出灵光,达尔文愁缓缓言道:“不过…那蛋白石世之珍宝…这个…唉…唉…不大容易入手…”

    “唉…拉姆扎殿下,那蛋白石确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只怕…只怕再过得数月,即便我们找到一颗蛋白石,”杨克尔也摇头道:“到时候,你…你也已经全身毒乱,化为一具殭尸了!”

    “蛋…蛋白石?”我一怔之下愣住,随即大喜道:“真的吗!这…这东西,我…我身上就有啊!…”

    原来,那日母亲告诉我生父真相,更把父亲的遗物、一根蛋白石的坠子交到我手上,此后,那蛋白石坠子一直被我挂在脖子上,物不离身。

    其时我大喜若狂,一手探到自己脖子上,只待摸索那冰凉凉的石坠子,哪知…哪知一摸之下,心底却凉了半截…没有!?

    原来,那刻我变身魔兽,身宽体庞,脖子粗愈水桶,早将那细细的坠索挣断,而那珍贵无比的蛋白石,此刻,也不知失落在小镇之上、那个位置去也…

    而且,此刻小镇化为废墟,碎石烂泥堆砌,又哪里…哪里去找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石头呢…

    “天哪!天哪!”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了出来:“…我的蛋白石…丢…丢了…”

    “所以吗…拉姆扎殿下…”阿鲁蒂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唇儿轻佻,讽刺我道:“我看你呀…就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她把“如”字的尾音拖得甚长,美丽的眼睛又是滑稽又是顽嬉的瞟着我,她洁白的玉手,递来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而这个可恨的美女,此刻,更继续恶毒的挖苦着可怜的我,道:“其实,拉姆扎殿下…这把匕首,可是很锋利很好使的哦,我…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晕…晕死…她送我一把“很锋利很好使”的匕首干吗…晕……

    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