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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滛传第69部分阅读

    知心…”说着,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戚戚之色。

    我不禁好奇,问道:“怎么?那个布莱尔,有什么问题么?”

    “哼哼……那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剑术又好,对人又温柔,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赌徒,一个烟鬼,哼!当初,他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用我的,那也就罢了,可是,他还偷我的钱,去赌!”锡德苦笑着,道:“三个月前,他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把我两年来积攒的薪俸全豁了出去,可这还不够。有一次…有一次,他…他竟然为了抵债,竟然把我…把我押给别人…充作赌资!”锡德说到这里,已是美目含泪,香肩轻耸。

    我听她言中之意,之前那布莱尔为了抵债,似乎曾将她当作商品,交给债主滛辱,于是我心下大骂,暗道这布莱尔看似玉树临风,实则无情无义,妈的,锡德供他吃供他喝,还供他玩,更让他衣食无忧,他却作出如此禽兽之举。

    于是安慰锡德道:“姐姐不必难过,似这等的畜生,实在该遭天遣,待过得两日我身体好了,再给你讨回公道。”

    “……”锡德低头擦了擦泪水,再抬起头来时,眼睛竟有点发红,道:“也不知我为何这般命苦,遇上的男人一个坏似一个,他们对我甜言蜜语,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真心对我好得…”

    我尴尬一笑,道:“锡德姐姐,你结过婚的,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公呢,他待你如何?”

    锡德点头道:“先夫待我是不错,可是…可是,前年,他好端端的,便突然过世了。后来,王都风传,说我…说我是克夫的,再后来,就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她说着说着,泪又流出。

    我见她哭得厉害,暗忖这女人确也可怜,想来她年纪轻轻,端的命却是苦,嫁了个老公无故早逝,然后,虽然拥有倾城美色,但由于“克夫”传闻而无人敢娶。唉!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粉嫩嫩的肌肤,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兽欲呢?

    于是,男人们只愿搞她骗她,却不愿娶她疼她。

    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锡德姐姐,那些流言蜚语,作不得数的,你切不可往心里去。”

    哪知锡德借势扑入我怀里,哭得更凶。

    一时间,我感到怀里的尤物,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真是又酥又软,又弹又香,妈的!挤的老子好不舒服。

    锡德哭了很久,才坐起身来。她擦着脸颊,很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道:“对不起,拉姆扎殿下,锡德…锡德失态了。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心里话,在你面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就说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两人间恢复沉默,好半晌,锡德突然道:“拉姆扎啊,其实…在你心里面,也一定很瞧我不起,是不是?你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面却嫌我滛荡,骂我是臭脿子、死马蚤货,是不是?”

    我尴尬道:“我…我怎会如此。”

    锡德道:“你不必猩猩作态,那天你那样对我,你心里怎么想,我清楚得很。

    “

    我苦笑,道:“锡德姐姐,你不要想的太多,你运气不好,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这点我是同情你的。只是…只是,你…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要好',这个…这个事情,我不大能够接受。”

    锡德凄然一笑,道:“哼哼,你果然瞧我不起。”

    我说道:“锡德姐姐,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锡德一愣,良久,她缓缓摇头道:“快活?…我快活么?自从先夫死后,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呵呵…呵呵…”

    我淡然道:“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你的身体。因此,你…你纵然能得到x爱的欢愉,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是不是?”

    锡德又是一愣,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一时间,表情竟有点发痴。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实在命苦。

    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其后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无人疼爱,本来也已凄惨,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对她诸般马蚤扰,可怜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j被亵不说,她还无法反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风马蚤滛荡,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在追求肉欲的同时,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

    唉,所谓天妒红颜,莫非便是如此。

    滛荡的女人可恨,可害她滛荡的男人更可恨。

    妈的,说来老子虽然滛邪,可老子滛则滛矣,恶则恶矣,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从身体到心灵,甘愿作我的x奴,嘿嘿。比如说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j生爱么?

    哼哼,似我这种,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而回看世间,多的是诸般鼠辈,只懂j干不解风情,妈的!只懂j滛之表象,不懂j滛之真谛的,唉,真是男人之耻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略有点颠簸。

    锡德愣愣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你的外貌,就让我想起一个人…”

    “嗯,一个人?他是谁?”

    “他是我的表哥,希尔菲斯。纲纷。”

    我大吃一惊:“什么,希尔菲斯。纲纷,纲纷公国的领主?他是你表哥?”

    “是的,表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样子又文气,英俊极了…”锡德缓缓说着,脸上竟有点发红。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却是个死屁精,妈的,他那烂货,怎能与老子并列。

    “自小,我就喜欢表哥。那年,春暖花开,我还只十四岁,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后来…后来…”锡德说着说着,脸色益发的红润。

    我哈哈一笑,道:“锡德姐姐,那是你的第一次么,呵呵,十四岁啊!你的第一次,可来得真早啊!”

    妈的,老子干过的幼女之中,要数莉莉丝最小,才十三岁。

    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道:“再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表哥。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不禁好奇,道:“锡德姐姐,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为什么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

    锡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开始,我心里…确实只有一个期盼,就是嫁给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她说着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玉牙紧咬朱唇,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希尔菲斯对你作了什么?”

    锡德道:“那天,下着大雨,表哥把我带到舅父房里,然后剥光我的衣服,这时,舅父突然进来了,他抱住我的身子,然后…然后…”她缓缓说着,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指甲深深入肉。

    我大骇,一时间呆住了。

    “我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叫着表哥的名字,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观着,任由舅父把我…把我…唉!后来,舅父还脱光表哥的衣服,然后,又把他也……天哪!”锡德缓缓说着,再一次哭将出来。

    我目瞪口呆,希尔菲斯的变态我是亲眼目睹,然而,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屁精的变态,却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

    “于是,我…就成为那对夫子的玩物,他们每天喂给我含有蝽药的汁液,后来…后来我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怪,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我就浑身发软,再也…再也没了抵抗力,然后,就只能任人摆布……”

    “什么?这太过分了,希尔菲斯这个禽兽,竟然作出这种事情!”我义愤填膺的说道,心下却大感好奇,暗忖希尔菲斯那个变态屁精,当真很有手段!只不知他给锡德喝的是何种蝽药,竟能让锡德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而且,只要被男人一摸,便春情大动。

    嘿嘿,嘿嘿,好奇妙的蝽药啊!有机会,一定要向希尔菲斯讨教讨教。

    我正自兴奋,却听锡德续道:“再后来,我受够了他们夫子的凌辱,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怪,她不听我的使唤,越是被表哥滛辱,身体上便越是兴奋。唉!幸好后来,我遇上了先夫,这才被救离苦海。”

    我插嘴道:“锡德姐姐,现在你的身体…难道还那么敏感么?”

    锡德羞恼的瞥了我一眼,道:“要不你以为,我怎会让莫雷诺那个混蛋占尽便宜呢!”

    我大感有趣,脑海里浮现出锡德在神志上苦苦挣扎、身体上却彻底屈服在莫雷诺的魔爪恶棒下的滛亵画面,于是,我大感兴奋,胯下暗硬。

    锡德道:“可是好景不长,我与丈夫回到中原之后,我的身体,便又范病了…”

    “范病?”

    锡德点了点头,美目中泛出泪光,叹道:“唉,也不知希尔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使我…每天都特别需要男人,后来,先夫为了使我满意,每次都很拼命,结果不到一年,他…他就去世了!”

    我不禁好笑,暗道锡德的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的滛荡妻子,舍身死战,终至成仁,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锡德道:“丈夫死后,我一个人独处,身体又没任何抵御力,就…再也逃不出那些恶棍的魔爪了…唉!…”

    我见她苦叹连连,神情甚是凄楚,不禁暗感同情,想道此女虽然滛荡,却是情有可缘,她的身体被那对滛亵夫子改造,变得非常之敏感,因此只要被一个两个色魔摸上身来,就根本招架不住。

    于是对锡德说道:“锡德姐姐,你且不要难过,你身体染有怪病,可以遍访名医,为你求治的…”

    “名医不是没有找过,唉!这些年来,我什么药都用过,就是没有任何效果。

    “女人又羞又苦,缓缓摇头。

    我说道:“锡德姐姐,有时候身体的事,生活的事,总不是事事顺心的,姐姐只要尽力的克制,纵然病得不到根治,姐姐有时候…也逃不出那些恶魔的魔爪,可是,姐姐只要努力过,便也是无怨无悔了!”

    “只要努力过,便可无怨无悔?”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不由得痴住了。

    “是的!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之一。姐姐,努力去抗争吧,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色魔们玩弄,你的灵魂,也会自甘堕落的!”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一时间脸色红润,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先前屈服给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们玩弄,身体虽然沉浸在快感里,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呵呵,看来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错了…”

    我嘿嘿笑道:“姐姐请放心,哪个色狼再敢打你主意。哼哼,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鸡鸡!”

    锡德脸上微红,啐了一口。

    路上泥泞,马车回到自家别馆时,已近中午。

    锡德放我下车,便自离去,临行时,她还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妈的!这个马蚤蹄子该不会对我有意吧!奶奶的,老子今天病体未愈,实不宜操作,哼哼,改日再想办法搞她吧!

    我嘿嘿荡笑,于是行入别馆大门。

    刚踏入大门,我就发现今天的别馆,与前两日有点不同,今天这里人人喜气洋洋,更有几个侍者在大门处张灯结彩,似乎今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天大的喜事。

    一名骑士见我回来,大喜若狂,高呼道:“拉姆扎殿下回来了,拉姆扎殿下回来了!”

    我心下疑惑,行入大堂正门。

    鼻孔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接着,迎面便撞见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

    陡然瞥见那女子,我只觉眼睛一花,还道是自己看错了,只见她披着品红色长发,明眸皓齿之下,肌肤胜雪,整个人美则美矣,还散发着耀眼的光线。如此绝世姿容,却不是凤姐姐是谁?

    我立于原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一时间惊得呆了。

    凤姐姐?她…她怎会来到这里?

    莫非,是因为我?

    天哪!那位被动、冷漠的凤姐姐,今天,竟会主动上门找我?

    对了!定是因为昨晚爽约之事,凤姐姐亲自登门,来向我解释的吧!

    哈哈哈哈,我莫非是做梦?是凤姐姐也,她主动来找我也!

    一时间我受宠若惊,满心都是欢喜,高兴得几欲晕去。

    面对面的时候,女人瞥了我一眼,秀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色。

    “你…你回来了…”她轻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竟是无比受用。

    我太过欢喜,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尤茜从凤身后走出,嗔道:“拉姆扎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哦!”

    我吃了一惊,见凤姐姐脸色发白,眼睛浮肿,十分憔悴的样子。

    当下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突然,只见凤姐姐神色一凛,双目瞥到我身上某处,然后,她轻皱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更把她那双红玛瑙一般的眼睛,从我身上撇开去。

    我微微一愣,这时薇薇安已从内堂里奔出,欢喜道:“扎扎哥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对薇薇安点了点头,正要对凤姐姐说话,却听后者淡淡的道:“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我见她说话的时候,双眼看都不看我,而且,她说话语气之冷淡,竟是前所未见,一时间,我冷汗直冒,六神无主。

    “姐姐,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坐坐再走…”

    女人微微一笑,道:“不了。”此刻,她虽是笑着说话,可那冷漠的笑意,却让我心里发寒。

    于是凤姐姐对薇薇安告辞,然后,便默默向大门处行去。

    我大吃一惊,急忙追上去:“凤姐姐,我送你…”

    二人来到马车前,凤站住脚步,回头看我,道:“你…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茫然点头,随即又急急的摇头。为什么要摇头?我也不知,也许,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知道,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实。

    凤叹息一声,默然不语,这时尤茜跟上来,扯了扯我的内衣衣领,道:“拉姆扎殿下,这次你真太过分了,昨夜小姐为你的约会,辛劳了半宿,都…都晕死过去。可是,可是,你却还好意思,跟其他女人鬼混…”

    “尤茜!”凤姐姐低呼一声,打断了尤茜的说话。

    我微微发愣,随即发现自己的内衣衣领上,绣有锡德家的纹章。

    糟糕!这是…这是昨晚锡德给我换上的干衣,那衣领之上,自是绣有锡德家的纹章了。

    糟糕,糟糕!先前凤姐姐问我“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我怕她内疚,是以摇头否定,结果,结果却让她更加误会了。

    难道…她误会我昨夜没去小竹桥,却去锡德家鬼混了?

    一时间我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语,如此的误会,竟让人无从解释。

    坐上马车的时候,凤姐姐明亮的目光瞥过来,默然注在我身上,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可我傻愣愣的表现,明显令她失望了。

    终于马车启动,凤姐姐有点失落的样子,她低垂臻首。而尤茜挽住凤姐姐的纤臂,与她低低说着什么。

    目送凤姐姐的马车远去,我站在原地,竟然呆住了。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凄凉,身体还发着高烧,头脑剧痛,此刻,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正绝望间,身后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

    “扎扎哥哥!”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唤起。

    我回过头,便看见了薇薇安娇美的脸蛋,我心中一暖,正要说话,突然胸口窒息,便剧烈咳嗽起来。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大惊搀扶,而我连咳数十下,再拿开手时,已是一手鲜血。

    ……

    夜深,喝过了药的我,额上搭着毛巾,滚烫的身体,直直躺在床上。

    薇薇安美目红肿,静静守在床前。

    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怜样儿,心下怜惜,伸出手去,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颔,道:“安安,不要这个样子。咳…咳咳,来,笑一个!我最喜欢看见,笑着的安安了。”

    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小鼻子一耸,反倒哭将出来。

    我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