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合谋 > 合谋第25部分阅读

合谋第25部分阅读

强刚去喝水的时候,小偷趁机搜查了他的包,却发现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零钱,没有拿。

    小偷虽然觉得奇怪,但相信林强刚应当有钱,所以仍然跟着他一路同行。过了一会,林强刚喝完水回来了,他们继续不紧不慢往前走。又过了一段时间,林强刚见路边有一间厕所,便说要到里面去解手,小偷再次搜了他的包,除了一身换洗衣服和几张零细票子外,还是一无所获。小偷看林强刚大热天穿得很单薄,身上根本没地方可以放钱,更觉得奇怪,决定继续跟踪,要看个究竟。

    过了一会,小偷要上厕所,因为他的包中根本没有什么,当然不用随身带。趁此机会,林强刚连忙从小偷的包里拿回了自己放进去的钱。

    小偷又跟踪了一段,还是没看到钱,得出的结论是林强刚是个穷人,根本没有什么钱,便与之‘拜拜’了。

    作者:28869889;

    害人的反串

    害人的反串

    李友仁是一位作家,从bj参加一个文学笔会返回hn时要路过武汉。他对武汉有着比较深的感情,因为在那里读过好几年书,是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的高才生。他有一个叫李远吉的同学是一家文学刊物的主编,曾帮他发过不少稿子。他们虽然非常投缘,经常互相在电话与电脑上联系,但已经六年多没有见面了,很想借这个机会去看望一次。他上午八点多就下了火车,将行李寄存好后,便打的向杂志社走去。

    到了杂志社,不知是什么缘故,他突然觉得内急,便匆匆忙忙向位于院后的厕所跑去。

    刚靠近厕所,他就听到一个女的在里面唱京剧,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字正腔圆十分悦耳,唱的是《貴妃醉酒》。那女人可真是好心情,到厕所里解手都唱戏,还唱得很投入。

    李友仁也懂京剧,而且也能哼上几句,本想站下来听一会,一来在厕所边上偷听似乎不大雅观,二来肚子里的问题需要早些解决才行,只得忍痛割爱。

    他分明听到那唱戏的声音是从右边的厕所传出的,断定那一定是女厕所,便急急忙忙向没有写字标明男女的左边厕所跑去。

    李友仁刚进去里面,突然听到一声大叫:“臭流氓!你跑进来想干什么?”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顺着声音望去,见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习惯xg地用双手护着下面的身子,红着脸对自己怒目而视。

    他知道走错了地方,连忙往外就跑。

    厕所里面的女人却不愿轻易放过这‘流氓’,大声叫喊起来:“来流氓啦,大家快来抓流氓呀!……”

    听说抓流氓,同仇敌忾的人们以最快的速度从四面八方跑来,将慌不择路的李友仁团团围住了。他一下成了众矢之的。人人义愤填膺,个个咬牙切齿口沫飞溅地对着他咒骂,有的手指都快触到他的鼻子和眼睛了,还有些人的拳头和脚尖已打到了他的身上,让他饱尝了众怒难犯的滋味。众人的声音很高,根本就不容他置辩,即使他说了,人们也完全听不清。他只得闭着嘴,双手紧紧护着头,任人打,任人骂,显得非常狼狈。

    听到外面这么嘈杂,在厕所里的人都快些‘完成任务’出来外面观看,其中有一个是李远吉。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挨打受骂的是李友仁,连忙过去高声制止,一脸惊愕地问:“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去找我,却在这里挨打?”

    李友仁见了李远吉,象一下见到了救星,想起刚才所受的误会和委屈,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连忙将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李远吉听后很不好意思,关切地说:“哎呀!误会,真是误会,这可全是我害了你。刚才伤着哪里没有?还痛不痛?”见李友仁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接着说:“没伤着哪里就好,来,你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下,等会我们早点去吃中饭,我用茅台为你接风、压惊、赔罪。”

    餐桌上,老同学相会,彼此无拘无束,谈笑风生,李远吉便讲起了他练反串的情况,说:“老同学,你是知道的,我一路来很喜欢戏曲,有空就爱哼唱几句。现在,反串很时髦,zhong yāng电视台经常放那些节目,我跟着学,竟发现自己还有点那方面的天赋,学得还真有点儿象。不是吗,你刚才就错把我当作女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回想起那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李友仁在李远吉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笑着说:“你倒是好,反串已经练得很不错了,但是,你这厕所中的练唱,却让我作了一回‘流氓’。”

    说罢,两人大笑起来。

    作者:28869889

    我有我的尊严

    我有我的尊严

    人们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也不见得完全正确,林刚强显然就不是这样的男人。林刚强的现在绝不可与当初同ri而语,他步步高升扶摇直上,已经由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当上了主管文教卫生的副市长。但是,他对比他还要大一岁的原配夫人杜依然却一如既往地非常在意,凡是同学、朋友、老乡聚会,他总要将她带在身边,郑重其事地向大家介绍,表现出自己的真诚。

    提起过去的林刚强,与现在可真是有天壤之别。他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山区家庭,父母都是典型的老实农民,节衣缩食东拉西扯,好不容易才让他读完师范,参加工作当上了一名教师。

    林刚强虽然长得相貌堂堂,又能说会道,还写得一手好字,但家庭经济条件太差,读书所欠的账都没有还清,因而婚姻问题一再担搁。他也处过二个自己比较满意的对象,由于連所提的并不苛刻的基本要求都无法答应,她们只好忍痛割爱,与之拜拜了。后来,有人给他介绍了杜依然,也是一个老师,而且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历比他还要高出一个档次。杜老师温柔又贤惠,很会关心人,受到众口一词的好评,美中不足的是长得欠标致,脸蛋太长,身段不苗条,而且右脚比左脚要短一点,走路有些不平衡。两个人站在一起对照,确实能给人一种不般配的感觉。林刚强本来心中不乐意,但想到自己的家境和已经进入‘大龄青年’,只得勉强将就。

    婚后不到一年,杜依然就生了一个又白又胖,轮廓很象林刚强的男孩。林刚强的脸上才多起了笑容,给孩子取名叫林坚。

    林坚给当爸爸的带来了好运,弥月那天,林刚强就接到调令,调到教育局办公室工作。后来步步高升,先当办公室副主任,接着当主任,副局长、局长,直到当上了现在主管方教卫生的副市长。

    林刚强地位变了,物质享受也跟着发生了巨变,原来的单车,摩托换成了四个轮子的‘宝马’,平房换成了漂亮的小洋楼,家具电器也全部旧貌变新颜,用上了本地最高档时兴的,唯一没变的就是老婆,仍旧是长相平平并且稍微有点缺陷的杜依然,非但没变,而且似乎对她比以前更看重了。

    当上了副市长,各种各样的应酬自然ri益增多,除工作方面的外,他还当上了本市同学会与同乡会的会长。凡有外地同学光临本市,或是在外地发展的老乡衣锦荣归,聚会时,他都要带上夫人参加,作出重点介绍,还率先单独向她敬酒。每次坐到了饭桌前,林刚强都会端起酒杯对大家说:“诸位,请允许我先敬我夫人杜依然一杯。因为我夫人可称得上一位贤内助。我林刚强在事业上能有今天,是和她的默默支持分不开的。别的我不敢讲,但有一条绝对可以保证,即使我还能再上一些台阶,也一定不会跟老婆闹离婚。她是我的糟糠之妻,那种抛妻另娶的缺德事,我绝对做不出来!”第一次这样说时,杜依然十分感动,竟然用手帕擦了二次眼泪。

    这样的‘老生常谈’多了,杜依然就觉得不是滋味,象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者是佔了别人的大便宜。她便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起来。林刚强则是一脸的自得,好象自己是一个大善人,做了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善事。

    杜依然记得,丈夫以前可没有这么在意自己,结婚之后有事走亲戚,林刚强总是要和自己隔上十多丈远,有时是大步流星走在前头,有时又故意慢吞吞地落在后面,一句话,就是不想和自己走在一块。现在,他当了副市长,为什么反而在很多场合要和自己出双入对呢?杜依然苦苦思索着。她终于恍然大悟,并立即作出了一项重大抉择。

    不久,林刚强在凤凰楼宴请一位叫李欣明的同学,他是省ri报社的社长。同学和朋友到了很多,济济一堂,充满欢声笑语。开席之前,林刚强‘如法炮制’端起了酒杯。当他说完了耳熟能详的那段话后,同学和朋友们对这位不愿作当今陈世美的副市长照例是热烈的鼓掌和衷心的赞叹。

    在掌声平息下来后,杜依然也端起酒杯,从从容容大大方方站了起来说:“各位好,由于大家早已非常熟悉,我就不多做自我介绍了。我是人如其名,依然故我,迄今仍是一名貎不出众的普通教师。这些年,承蒙林刚强不弃,我非常感激。今天,我要当着大家的面,也敬林刚强一杯酒,但是喝了这杯之后,我们的夫妻关系就打上句号,各奔东西了。”说完,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拿出一份早已打印好的离婚协议,要林刚强在上面签字。

    这骤然出现的一幕,使在坐者都感到格外诧异,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林依然放着好好的别的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市长夫人不做,高级小轿车不坐,漂亮的小洋楼不住,居然主动提出离婚,是不是脑袋进了水?……

    杜依然看着林刚强和大家脸上的惊讶表情,平静地说:“我之所以当着诸位的面,要林刚强签字,就是为了告诉大家,这离婚并不是他提出来的,而是我不愿意跟他过下去了。”

    人们更加感到不可理解了,异口同声地问:“据我们所知,老林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呀,怎么突然就不愿意跟他过下去了呢?”杜依然沉思了片刻说:“就因为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由人摆布的物品,我有我的尊严。”

    作者:28869889

    巧对卖武者

    巧对卖武者

    汉昌镇新华村有一个武术教师姓张名生方,祖上世代习武。

    张生方武术超群,带了不少徒弟,由于他不畏强犦,喜打抱不平,名声越传越大,越传越远。

    张师傅也很勤劳,除练武外,还常常亲劳耕作。

    一天上午,张师傅在进村的大路边上犂田,走来一个卖武者向他打听自己的住址。张师傅见那人身藏暗器,知道来者不善,名义是卖武,实际是来找自己挑衅的。他本是个十分讲究德行的人,练武的宗旨是为了强身、健体、自卫,况且,来者非常生疏,不知功夫如何?出手重了话的恐怕伤着别人,出手轻了又怕自己会吃亏丢面子,所以,他不愿意作这种无谓的比试,便开动脑子想办法,以期快些将那人打发走。于是,他对那人说:“我姓李,是张师傅的徒弟,我师傅有事外出了,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夠回来,你有什么事情,请先向我说,我可以代为你转告。要不,你先到这田边的树荫下坐一会,待我犂完这点田一起到我家去吃中饭。”

    卖武者择荫坐下了。张师傅一边撑着犂思索,一边和他搭讪。张师傅故意将犂插浅一点,让牛走得很轻快,以引出卖武者的话题。卖武者见牛拉犂毫不费力的样子,果然称赞说:“你这宝耕可真有力呀!”张师傅要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答道:“这牛还不算有力,只有我师傅那才可以说是力比牛还大得多哩。他耕田从来不用牛,都是叫我为他撑犂,自己为了练力用粗绳拉犂,而且拉得比一般的牛还快。我在后面都要使劲走才行。他如果坚持拉,一天拉个三亩都不成问题。”这么一说,把个卖武者吓了一大跳,张师傅这么大的力,我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卖武者自己从来没拉过犂,不知要多大的力才能拉得动?张师傅看透了卖武者的心思,便笑着对他说:“我将牛缷下,你来拉着玩玩如何?”

    卖武者果真去开了‘洋晕’。

    张师傅故意将犂插深一点,那个卖武人还算厉害,虽然竭尽了全力,累得气喘吁吁,竟也走了一个多来回,张师傅不由得暗暗佩服。卖武者却自愧不如,因为听徒弟介绍,张师傅拉起犂来简直健步如飞,看来自己还差得太远了。

    田很快犂完了。张师傅又使出一招,对卖武者说:“请你稍等一会,我这牛喜欢干净,我先去给它洗个澡就来。”说着将双手平伸到牛前后腿之间的肚皮下,平稳地将一头足有三百多斤重的黄牛端了起来。那牛可能是端惯了,端着很舒服,所以表现得非常温顺,一下也没挣扎。张师傅轻松地端着向小溪边走去。

    卖武者见了,暗暗直吐舌头。心想,这张师傅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徒弟尚且如此厉害,本人的功夫就更不用说了,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去找他比试,不是等于以卵击石吗?看来这武是永远不要去比了,一比起来,即使他手下留情也肯定会吃亏的。于是,卖武者朝‘张师傅’深深打一躬说:“既然你师傅不在家,我就改ri再来拜访吧。”

    卖武者转过身,灰溜溜地走了。

    张师傅放下手中的牛,望着他的背景得意地笑了。

    作者:28869889

    卖武者被拧胳膊皮

    卖武者被拧胳膊皮

    永平村崇尚习武,很多青少年跟着杜师傅学习武艺。有一个叫王兴汉的青年身板很结实,又有一身好蛮力,也拜杜师傅为师。然而,王兴汉只有气力,接受能力却不强,学了一段时间,别人的拳棍都练得象模象样,对打起来只听到噼哩啪啦的响,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他虽然很勤奋,却連简单的套路都总是丢三拉四的不能从头到尾打完。

    杜师傅对他很失望,将他叫到面前说:“我看你太少悟xg,很难学到十八般武艺,而你有的是力气,也有恒心,你家屋后的山上有很多松树,有的碗口粗,有的锄头把大小,你不如每天到那儿去练习拧松树,先从锄头把大小的拧起,到有一天,如果你能将碗口大的松树的皮轻易拧脱,就可再来找我。”

    王兴汉辞别师傅回了家。他遵照师傅说的,风雨无阻,每天都到后面山上去拧松树,首先拧锄头把大小的。虽说他力气大,但松树的皮与树干结合得异常紧密,哪里拧得脱呢?王兴汉不灰心,手拧起了泡,拧出了血也不停歇,后来拧出了二手粗糙的厚茧。八个月后的一天,一棵锄头把大小的松树终于让他拧下了一段将近一尺来长的皮,露出了白森森的木质。他高兴地笑了,再接再厉,继续向更大的松树进军。又经过一年的苦练,比碗口还粗的老松树,他也轻而易举就能将皮拧脱一段。

    他兴冲冲地跑到师傅家,准备向杜师傅报喜,没想到杜师傅竟然躺在床上。

    原来,杜师傅所在的平安镇来了一个叫林猛彪的卖武人,在镇西的广场上打擂。那人在擂台两边写着:“脚踢南山猛虎,拳打北海蛟龙”的对联,说到了许多地方还没有逢过敌手,听说这里的杜师傅武艺高强,带了不少徒弟,便专门找来要同他‘切磋’。

    林猛彪自恃膂力过人,武艺jg通,见杜师傅因病不肯出战,便对他百般羞辱,说他是‘缩头乌龟’。

    杜师傅气冲牛斗,便让徒弟们攻擂,这人果然厉害,徒弟们都大败而归。见头徒都败了,林猛彪更加嚣张,用尽激将法要杜师傅上去。虽然明知杜师傅正在病中,林猛彪却一再挑衅。杜师傅咽不下这口气,只得带病亲自上阵,结果也没能取胜,还被打伤。

    王兴汉听到这里,气得七窍生烟,还没等杜师傅讲完,就一下冲走了,要去找卖武的算账、雪耻。

    王兴汉跑到镇西的广场上,卖武的正站在擂台上洋洋得意说大话,问誰敢上来比一比?台下虽然站了不少习武的人,都跃跃yu试想上去打一次擂,但看到杜师傅这么好的功夫都败了,便没人敢再献丑。这一下,林猛彪更加不可一世了,站在台上大骂平安镇的人都是草包,都是乌龟生的。这一激,本来就怒不可遏的王兴汉一纵身就跳上了擂台,大声喝道:“小子休要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