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询阴_1 > 〖短篇〗询阴_1第2部分阅读

〖短篇〗询阴_1第2部分阅读

根曝光的荫毛。带着这样的一队美女,他们男生是被羡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後,就有人提议玩骑马打仗游戏。分组之後,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选择了小陶,而阿华只有和穿三点式泳装的女郎一组了,多馀的那位便充当裁判。三队采大混战式,任意厮杀。

    夫子和阿华体格瘦小,算是「瘦马」,驮负的人又不轻,所以战斗力不强,那像小陶和曼玲这垣一队,真可谓兵强马壮,几乎次次都蠃。每当开赛之後,但见美女们嘶喊、拉扯、尖叫、泼水,把个海水浴场吵到了沸点,连救生员都目不转睛地观赏;有一回,那三点式泳装女郎的胸衣还被巧巧扯脱了半边,露出一个|乳|房,幸好她及时跌下海,才没被人看见。

    小陶从头至尾对这游戏没什麽感觉,他完全沉浸在背负曼玲的愉悦中;双臂纠缠着她的小腿,颈部被她的大腿紧紧包夹着,而後脑则贴着她的下阴。他一直幻想着做过的那个春梦,在云端间、在水床上,他吻着她的s处;此刻,他的头和她的s处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进去。那可爱的小洞洞啊!

    「你过瘾了吧!」游戏结束後,巧巧趁小陶独处时对他说:「目的达到了哦!」

    「巧巧,奶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他故作迷糊状。

    「装傻?」巧巧又说:「我会看不出来?你和她弟弟阿华都熟,可不是初见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奶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懒得管。我再三劝告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两个人,你都惹不起。」

    「那两个?」

    「她。」巧巧指指岸边的曼玲道:「还有她男朋友,乔治陈。」

    「奶为什麽老是要把乔治陈跟她扯在一块?」小陶有点火大了:「他们已经结束了。」

    「哼!结束?」巧巧不屑地问:「是她告诉你的?我敢跟你打赌,事情绝不像你想的那麽单纯,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讲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奶争辩。」

    小陶不理会她游了开去,到岸边,三尾「美人鱼」正躺在阳伞下休息,姿态颇撩人,在刺眼的阳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梦来。他幻想着美人鱼皆是赤条条地纷纷纠缠着要他为她们抹防晒油,撒娇地用身体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齐朝他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真不该有这种念头的,他是属於曼玲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全闪一边去,可是,可是若她们脱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觉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泳裤底下,那是极难掩藏的,遂赶紧跃入海中。他在水中游了一会,骤然双脚被人拉住,用力划动双手,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动双脚,却仍被紧紧地困住;他慌张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围时,双脚却又行动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对夫子说。

    「真的?找到那人没?」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麽回事。

    夫子曰:「怎麽耕耘,怎麽收获。」终於,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奶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对方说:「什麽时候又多出这个规榘?」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麽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

    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麽?」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

    「关於什麽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奶面前玩出什麽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奶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麽屁事?」

    「奶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鸡笆就是守着阳光守着奶,还巴望去钻别的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奶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呀!」

    「我卖,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麽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奶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奶不可。」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二十三、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後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麽他和赵姊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馀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麽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麽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奶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於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麽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於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後,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麽?」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荫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y具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荫部,这样爱抚着,她的滛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滛水,岂料她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挺着y具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g情过後,他并没有泄,y具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小陶凑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他舌尖起舞,前後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杆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嘲了,就在她的洞使劲夹他y具几次之後,就泄了个精光。

    二十四、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後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麽的,此外,桌上还有一包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麽?」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後,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後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麽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後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发了,你们陈家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若不退出,今後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奉还给他,你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