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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云第10部分阅读

丢在后面厢房里,等这里完事后再放她出去。”路师兄道。

    “那好,师兄去通知师尊,我去将她给安置了。”毕师弟抱起小茜,朝后面而去。

    路师兄见他走了,将偏殿大门锁上,然后才离去。

    钱云见他们都离去了,这才现出身形。那两个道士看来都不是善茬,自己可不见得是他们对手。蹑手蹑脚的到了偏殿门口,神识往里面探去,可突然脸色一变,忙将神识抽回。心道好险,刚才他神识差点就陷进里面阵中出不来了,这时更加小心,不敢再轻易试探。

    他想了想,身子一晃,飞身上了偏殿的屋顶,在上面掀开瓦片,只见里面雾气濛濛。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钱云小声道。

    “你是谁,你不是那臭道士吗?”苏眉听到外面传来声音,不似刚才的青年道士,纳闷的回道。

    “我是谁不重要,要怎样才能救你出去啊?”钱云见她听得见喜道。

    “你为何要救我,我们素不相识,我怎么能信你!”苏眉刚刚上当,哪敢再轻信他人。

    “为什么救你吗??若说是看你美貌,不忍见一朵鲜花就此凋零,你信吗?”钱云道。

    “你胡说些什么,到底你是谁?”苏眉脸上一红道。

    “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没工夫与你解释。公子我还有事,你既然不需要我帮你,那就算了,等着那两个滛道来问你好吧。”钱云越说声音越小,像是要离去的样子。

    “公子你别走啊,我我信你就是。”苏眉见他要走急道。

    “呵呵,就是嘛!说真的你不信,好了;要我怎么帮你,你说给我听。”钱云道。

    “公子帮我去报个信就好。”苏眉道。

    “报与谁啊?”

    “相烦公子告诉我师叔绝尘师太,我被困在此处。她就是宝国寺后不远的白家老宅里,你到附近一问便知。”

    “宝国寺后的白家老宅??好,我这就去通知她,不过她凭什么信我啊?”

    “公子就说,‘月华流萤’被困在此处了,她便不疑。”

    “那好,你好好呆着,别到处走动,不要等你师叔来了见不到你。”钱云说完便往观外而去。

    “我能到处走动还要你帮忙吗?”苏眉心道。

    第三十九回 古镜

    更新时间:2011-04-01

    钱云离了龙虎观,不敢怠慢,一路轻功施展,快若流星,不一会就到了宝国寺后;一打听,果然有个白家老宅。等他到了宅子前,不觉哑然而笑。这不就是昨晚自己来过的那处宅子吗?难道那小姐便是?乖乖,不会这么巧吧!

    他找了块布,在上写下信息,便给了门前家丁;自己则隐身在对面的茶楼,过了片刻,只见一名老尼跟着那家丁走了出来,四下望去,不见钱云,便朝龙虎观而去。

    钱云见她去了,也就放心;那小姐既然说这老尼能救,应该不会虚言;他还要去‘裕华城’,现在也该启程了。只是有些奇怪,那小姐难道叫‘月华流萤’?

    出了华阳城,再往前便是晔城了,一路上倒也顺利,三天后进了晔城的城门。

    晔城的军备姜兵是钱中伟在军中时的兄弟,交情非比寻常,钱云出门时,钱中伟就叮嘱过,到了晔城,一定要去拜见这位世叔,不要少了礼数。

    可钱云在祝家庄时,所有准备的礼物也落在了那里,现在除去华阳府住客栈用去的三十余两银子,就只剩下不到二百两白银了。

    “公子,买些什么礼物才好了?”白涛有些为难的道。

    钱云身上多的是钱,可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来,上次在祝家庄已经露出自己的轻身功夫了,若是一下子再掏出大堆金银,只怕是任谁都会咋舌不已,非把自己看成妖孽不可。

    可两百两银子真是买不了什么好东西,钱中伟为他准备的是一座翡翠观音像,价值千金;他正在苦恼之际,望见对面不远处的一杆旗帜,上面写着‘至尊赌坊’。

    他眼睛一亮,脸上喜道:“没想到这里也有分号!哎,没法子了,只好到里面找些银子来用。”

    众人都傻眼的望像他,这位少主子,一路上可给他们太多惊奇了。

    “留下一百两银子,你们去找客房;童大哥和我去弄点银子来。”钱云边说边往前面走去。

    白涛从钱袋里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童虎,然后带着其他三个随从和十几名府兵,寻找客栈落脚去了。

    赌坊中,钱云四下看着,最后还是选在骰子桌前站住;童虎跟在身边,见他像是熟门熟路的样子,决计想不到,这还是他第二次进赌坊。

    “一二三,六点小!”荷官唱道。

    “又是小,邪门,下把应该是大了吧!”四周的赌徒道。

    钱云笑了笑,荷官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不过这都不重要,以自己的控物术,那骰子还不是想要什么就会是什么!于是将手中五十两银子往小字上面压去。

    这可是不小的注码,周围的赌徒见他压了如此多银子,也跟了上去,本来想压大的也大部分改压小了。

    那荷官嘴角一阵冷笑,他本来是准备开小的,可突然来了条大鱼,那还不杀了再说,于是口中道:“押好离手啊!”手中暗劲使出,就要开出四五六,十五点大来。

    ‘霍洛霍洛’骰子在骰钟里摇动,“开了,四??一二三,六点??小”他看都没看就脱口而出,准备喊道四五六,十五点大的;可只一个字发出,见到里面的数字,像是见了鬼一样。忙改口道一二三,六点小来。

    钱云收回赔给自己的银子,正准备再次押下时,一名师爷走了过来,冲钱云躬身道:“钱公子好。”

    钱云楞了楞,见是何玉衡身边的柳师爷,不动声色的道:“有什么事吗?”

    “我家少东见公子在叫小的请公子上去喝茶!”柳师爷笑道。

    “笑话,你家少东是谁!我凭什么要去见他,要见我便下来好了;走吧!别在一边耽误公子我玩骰子。”钱云没好脸色的道。

    他好歹也是四品军备的公子,那能说你一个富绅家的少东派个师爷过来想见就见的!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若说几年前他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那现在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坐稳了,那还会鸟那何玉衡啊!

    “你没听清我家公子的话吗!”童虎大声对那僵住当场的柳师爷道。

    “是是是,我这就回禀少东。”他心里一惊,急忙走开。

    何玉衡此时正坐在二楼的牌桌前,神态悠闲,全没有半分紧张样子。可他对面三人,截然相反;一脸凝色,手指轻颤;每一只牌打出,如若千斤。

    “怎么了,他为何没有上来?”何玉衡见柳师爷上来,可不见那人,问道。

    那柳师爷上前几步,绕过牌桌,在他耳边低语;不一会,只见他神色渐变,到了后面更是难看,口中道:“他以为自己是谁,原来不就是一乞丐吗!跟我来这套,不用理他。”说完继续打牌。

    钱云也没管那何玉衡怎么想的,只在下面拼命捞钱。

    这骰子赌大小最快,不一会功夫,银子已经在他面前堆成的了山,只怕也有数千来两了。那骰台的荷官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至尊赌坊’的三大高手出场,也没能止住溃败之势。

    钱云见差不多了,将银子用布袋给裹住,交给早就过来的白涛提着;自己则和童虎轻飘飘的出了赌场大门,在外面伸了个懒腰后,往城里的珠宝店而去。

    那赌坊里的护卫,见他们离去,也不阻拦;不说现在是大白天,就是夜晚,有那拧着铁棍,身穿军服的童虎在旁,也是不敢。

    “不错,这些东西都还拿得出手。”钱云一件件把玩店里的玉器金饰,他在钱府呆了数年,见识自然是不比以前。

    店里老板是名妇人,见钱云颇为气派,后面跟着个武官,随从则提着大包的东西,身子像要被压榨得断了一般;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竟然那么沉重!难道是想到这,她脸上更是绽开了花般甜美。

    “公子,这尊金佛像,里面是上好铜胎,外面是纯金包裹;您看这个头,要是拿来送人,最好不过;小店最近打折,原来可要三千两银子的,现在一千五百两便可成交;若非小店要清理库存,绝不会卖这个价的,这可是只收了成本而已,您看就选它如何?”她像是亏了大本一样兜售道。

    钱云经不起她啰嗦,见这金佛也还不错,便道:“好了,就是它了,白涛数银子拿货。”说完就继续把玩其它玉石。

    “咦,这是什么?”他好奇的从一个角落里摸出面锈迹斑斑的古镜问道。

    “那是别人从墓室里挖出的东西,我见它造型独特,年代久远,以为是个宝物,就高价收了;可没想到是只破烂货,放在外面不久便锈蚀成这样,又舍不得扔,便搁在了那。”妇人道。

    钱云却感觉这东西有些不同寻常,上面虽然锈迹斑斑,可依稀能见到铭刻在镜子背后的符文;那符文有一些他认得,是那符箓之术里有的,只是细微处又有些不同。

    他想了想道:“这东西便送我好了,你看可好?”

    那白涛正点齐银子要递给妇人,听了这话,便止住,等这妇人的回话。

    那妇人那会看不出来啊,这大单的生意可不容易做到;想那古镜也没什么价值,便道:“就送给公子好了,以后多关照小店生意就是。”

    钱云笑道:“那是自然。”将古镜收进了袖中。

    白涛这才把手中银子交给妇人,妇人将金佛用木盒装好后再给了他。

    华阳城外,三条人影狼狈异常的朝远处飞遁。

    为首老者,前胸殷红,像是受了极重的伤。后面还跟着两个道士,正是那摆摊卜卦的路师兄和龙虎观中布阵的毕师弟。他们虽然外表没有伤痕,可脸上均是苍白无色,显然比起老者也好不到哪里去。

    “师傅,那贼尼没有追来了。”路师兄向后望了眼后道。

    “我知道,前面有个祝家庄,里面有我的一位好友在,也不知道他出关没,左近没有地方落脚,我们先上那看看。”老者道。

    不一会,三人便到了祝家庄上空。那老者发出一声厉啸,隔了一会,下面也回应了声,他眉头一喜,便向庄子里落去。

    三人才到院中,一名全身疙疙瘩瘩的怪物走了过来,正是那祝家老祖,只是现在比起上次,身上脓血都结成了痂,显得没有那么恐怖了。

    “真的是你,丘师弟??咦,你受了伤,是谁这么厉害居然能伤到你了啊?”祝家老祖见到老者身上的殷红说道。

    “别提了,是那朗月宗绝尘老尼弄的,可祝师兄的‘尸魂大法’像是没有圆满一样,为何就提早出关了啊?”老者望向祝家老祖也是一脸愕然。

    “哎??这事说来话长,这两位是”祝家老祖看向路,毕二人道。

    “这是我小徒,你们还不给祝师伯行礼。”他转身道。

    “弟子路通,毕佳,给师伯叩首了。”两人躬身道。

    “嗯,不错!都有练气期第九层的修为了。若是有机会到宗内的神|岤筑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祝家老祖笑道。

    “谢师伯夸奖,去神|岤筑基,是我们最大的心愿!”两人回道。

    第四十回 房天奇

    更新时间:2011-04-02

    ‘尸阴宗’与‘采阴宗’,‘阴冥宗’都是北魏国七大魔宗之一;而且这三大宗门原本千余年前是一家,统称‘极阴教’,是当时北魏国魔道的最强宗门。

    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一分为三;‘阴冥宗’主修黄泉之道,擅长驱鬼御魂,是三宗里最大的一支。

    其次便是‘尸阴宗’,‘尸阴宗’主修的是炼尸,傀儡之术。用尸体制作的傀儡武士厉害之极,最厉害的阴煞尸傀,可以独自力敌金丹修士而不败。

    最弱了便是‘采阴宗’了,那被钱云所杀的猥琐道士,就是出自此宗。不过那猥琐道士,只是名外门弟子,那能接触到宗内高深法门,若是‘采阴宗’的真传弟子,绝不会将女子元精用尽,竭泽而渔的。

    三家宗门虽然分了家,可都还在千霞山脉中立派。三宗交界的地方,有处极阴之地。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天然洞|岤,洞口只有十丈余宽,里面阴气浓郁,极为适宜魔道一些功法的修炼。

    当时的极阴教弟子发现后,便在里面开凿坑|岤修炼。修为低的,便开的坑|岤离地教近,修为深的,则开的离地面较远。这样无数年后,洞|岤从上至下,蜂窝般开凿了无数坑|岤,根据修为高低,便积聚为三层,每一层之间都相距甚远。

    第一层的坑|岤主要是筑基期修士所用,现在探明的有二百七十三个|岤位;第二层的坑|岤离第一层最近的也有五十丈远,主要是金丹期的修士所用;至于最后一层,则没有元神期修为,是无法到达此处的,要知道离这最近的第二层坑|岤,都在百丈以外!

    这洞|岤因为流传久远,功效神奇,便被三宗弟子称为神|岤!那练气期巅峰弟子若是够胆,可以到此处尝试筑基。只要筑基得成,比起在外面筑基的同门,以后修习功法更是迅捷,法力也要强上三分。

    但虽然有如此多的好处,可敢进去的尝试筑基的练气期修士极少,原因很简单,那里实在是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被里面的阴气噬体,弄得身死道消,变成同门最好的傀儡工具!

    路通,毕佳自然清楚,他们早就到了练气期第九层的巅峰,一直压着没有筑基,便是想这次完成那丘老者的任务后,讨要件厉害的宝物,再结伴去那神|岤筑基。

    却不料被钱云无意中破坏了好事,差点小命不保,现在那还有想法,只是应付祝家老祖而已。

    ??

    钱云见过了晔城军备姜兵,送上金佛,他十分高兴;因为晚上在‘聚风阁’约了一位贵客吃饭,便叫上钱云,钱云不好退却,只好一同而去。

    ‘聚风阁’是晔城中最好的酒楼,姜兵坐的这桌在阁顶,是所有房间中最好的。

    钱云在一旁陪着,除了他与姜兵外,还坐了数十名晔城的武官,也不知道这次请的客人是谁,竟然叫晔城大小武官都到了此处。

    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让姜老弟久等了啊!哈哈??”外面门帘子被人拉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大汉走了进来。

    姜兵等人见了中年大汉,急忙起身,姜兵迎过去道:“房大哥这是说什么话,你能来已经是小弟的荣幸了!”

    中年大汉笑道:“姜老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这次便服出京,原本没打算这般大张旗鼓,不过老弟与旁人不同,这才过来瞧瞧,你再这么多礼,我可是转身就走啊!”

    “是是是,小弟跟房大哥介绍下。”姜兵随即将众武官都介绍了一遍,到了钱云时,中年大汉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随即便恢复了自然。

    “你是武德的义子?”中年大汉道。

    “是,大人!”钱云回道。

    “我与武德也是兄弟,你就叫我一声世叔就好!”中年大汉道。

    “是,世叔!”钱云平静的道。

    数人依次落坐,中年大汉不再注意钱云,只是与姜兵及其他武官交谈。钱云这才知道,此人姓房名天奇,原来也曾在军中与钱中伟,姜兵一同效力,后来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机缘,一身武艺突飞猛进,最后进了大梁城,成了宫内的一等带刀侍卫。

    南召国官制,一等带刀侍卫正三品衔,编制三十人,每人都有一身不俗的功夫。

    他们虽然只是三品官衔,可因为担负了国主安危职责,是国主的近臣,不仅极易升迁,还能左右国主的决策。因此便是官衔高于他们的朝官都不敢轻易得罪,且极近巴结之能,好让他们在国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贤侄这次到晔城所为何事啊?”房天奇像是漫不经心的道。

    “回世叔,小侄这次是上‘裕华城’参加秋闱的,因为父亲交待过,所以过来特意拜望姜世叔。”钱云不慌不忙的道。

    “哦,贤侄是参加秋闱的,这就怪了,武德那老粗没教你武艺吗?”房天奇道。

    “有的,父亲也曾请了不少武师教小侄,可小侄愚钝,也没学好,只是当锻炼身体而已。”钱云道。

    “呵呵,贤侄过谦了,听说淮阳府有个叫‘段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