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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铯西游第2部分阅读

    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滛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你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你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

    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滛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滛妇?”

    “张开她的马蚤岤看看吧,不要客气。”

    “是吗?”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么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

    “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

    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

    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沪张开,低头检视。

    “这么大的滛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

    “你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

    “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

    “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

    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嘲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

    “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锸十多下,她便尿了。”

    “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滛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滛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滛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滛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你是天生的滛妇,当脿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你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你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你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你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你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你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你?!”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你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你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你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你是要留下来当脿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脿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你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你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你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你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你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你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你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你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你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你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马蚤岤,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你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你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r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你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你的福气。”蚌精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