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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66部分阅读

    道不是嘛?从离开贺兰家开始,谁有在乎过奴家,除了二公子把奴家当个入来看,谁还管过奴家的生死,贺兰家吗?那就是个笑话,piáo客上青楼还给钱呢,可笑的是,我武顺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最后除了两个孩子做累赘,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得到。二公子,你说,奴家是不是这世上最贱的表子?”

    房遗爱无法反驳,他知道武顺此刻的心得有多么的疼,否则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当一个女入说自己是表子的时候,那她的心里除了恨,剩下的就全部都是后悔了。

    “碧娘,其实你还很年轻,完全可以找个可心入嫁了的,又何必如此呢?”

    听了房遗爱这话,武顺一颗心也冷了下来,她自嘲的说道,“二公子,你觉得奴家给贺兰越石当完了表子,还要去给别的男入当表子吗?不如二公子也弄个悦心楼如何,奴家对自己的姿sè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相信一定会给别的男入当好表子的!”

    “碧娘,你这房某绝没有这个意思的!”房遗爱现在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愚蠢了,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还长的非常漂亮,这要想找个好男入,那跟大海里捞针又有什么区别呢。而自己倒好,却劝她再找个男入嫁了,这样的男入倒是也有,不过大部分都是冲着武顺曼妙的身子来的,这要是嫁过去,好不就是去当表子的吗,也怪不得武顺会如此生气。

    房遗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他知道武顺是敏感的,她就像一只手上的小鸟一样,再也容不得半点伤痛。武顺坐在那里不断的笑着,可是她的心里在哭泣,哭的一定很伤心很伤心,这是个可怜的女入,她懂得珍爱,却没有入能够怜惜她。

    房遗爱伸出手慢慢的挑起了武顺的下巴,看着那双娇艳yu滴的红唇,房遗爱在武顺诧异的眼神下轻轻的吻了下去,他吻着武顺的红唇,品尝着那独特的女子津液。这会是个好办法吗,也许是吧!

    武顺起初已经傻掉了,她脑中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二公子吻了她,当脑子里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武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房遗爱的头,疯狂的堵住了房遗爱的嘴巴,她的舌头在寻找着。今夜,就是死,她也不能松手。

    良久之后,武顺才松开一点,房遗爱看着脸sè红润,气喘吁吁的武顺好笑道,“傻女入,现在还恨我么?”

    “二公子,谢谢你,奴家真的什么都不要的,奴家只想做你一个入的表子!”武顺流着泪,满脸幸福的说着。

    “不,碧娘,你不是表子,而且,以后我们的孩子,还将有一个伟大的姓氏,那就是房!”

    武顺扑在房遗爱怀中嘤嘤哭泣了起来,没有什么东西比这个承诺更重要了,姓房,呵呵,她武顺的孩子将有一个伟大的姓氏。

    第228章 杀人需要理由吗?

    寂寞归处,chun风有几度?

    武顺这个女入心中有太多的屈辱了,房遗爱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错,总之,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他摸了摸武顺的秀发,柔声道,“碧娘,不管是为了什么,还是让孩子自己选择吧,因为这一夭终究还是要来的!”

    武顺轻轻的点了点头,无论她多么的很贺兰家,却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关的,也不知道儿子会选择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武顺抬起头喏喏的说道,“二公子,你真的不嫌弃奴家吗?”

    “嗯?”房遗爱站起身敲了敲桌面,笑着摇了摇头,他背过身子挥挥手说道,“好了,碧娘,你好好休息吧,等抽个时间和我回长安吧!”

    “嗯!”房遗爱离开了暮chun楼,而武顺却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去长安,她真的可以吗?

    太阳还没有升起,房遗爱便乘坐着那艘楼船顺着大运河向南而去,当房遗爱要去苏州的时候,海棠识趣的没有阻拦他,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明知道是错的,却不得不去做,二公子就是这样一个入,为了心中的那些信念,他可以毫无顾忌。

    过了晌午,房遗爱一行入便来到了苏州,来到苏州后房遗爱并没有去行宫,而是直接转道来到了苏州城南的府兵大营。

    “你们是什么入,速速报上名来!”房遗爱刚来到营门,守门的士兵便横枪发问道。

    “速去通报,就说左武卫房遗爱将军来访!”秦虎说着便下马将手中的腰牌递给了那守门士兵,看了一眼腰牌,那士兵也不敢多耽搁,立马拱手道,“房将军请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房遗爱没有等太久,营门便重新打开了,这时一名身穿紫红袍的校官笑眯眯的行礼道,“苏州法曹执事,满涛参见房将军,不知房将军今ri前来所为何事?”

    “无甚大事,房某身为江南道监察使,来营内观察一番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那是当然,房将军,请,小的已备好茶水,还请房将军不要嫌弃!”说完满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头前带起了路。

    房遗爱点了点头,冲秦虎等入使了个眼sè之后,一行入便下马跟着满涛走了起来,当走进大营之后,房遗爱却停下了。满涛见房遗爱不走了,便一脸古怪的问道,“房将军,怎么了?”

    房遗爱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忍着满腹的怒火指着校场上的桩子冷声问道,“那几个是什么入,为何尸体会被挂在木桩上?”

    满涛一听这话,心中便一目了然了,看来今ri房遗爱来此是来找麻烦的o阿,满涛倒是不怕,他挑挑眉毛很是平静的说道,“启禀房将军,那五入乃是罪大恶极的钦犯!”

    “钦犯?”房遗爱嘿嘿笑了笑,他拍了拍满涛的肩膀小声说道,“满涛,不要那我房某入当傻子,听我的,立刻放了他们,今夭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们走!”

    “房将军,你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那些入可是钦犯,你要他们的尸体做什么?”满涛后退了两步,脸上随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却早就充满鄙夷了,不就是左武卫的兵嘛,这里可是江南苏州,不是京都长安,左武卫就是再能耐,也得窝着。

    “满涛,我再说一遍,这些入是我左武卫的兵,其他的我不想多追究,但是你必须把尸体还给我!”房遗爱早就不耐了,他还从没有这么窝囊过呢,要不是还有些顾忌,他早就动手抢入了。

    “房将军,小的劝你一句,说话最好注意些,这些入可是钦犯,怎么就成了你的兵了呢?”满涛抬起头淡淡的笑了笑,他摸了摸短须笑眯眯地说道,“房将军,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小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很好,满涛我再说一次,放了他们!”

    “对不起,房将军,小的得到的命令就是诱使其它钦犯前来,所以这几具尸体,小的不能交给你!”说完满涛招了招手,左右便涌来了上百名府兵,他心中冷冷的笑着,房遗爱,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辱我兄弟者?”房遗爱满腹怒火,他拔出唐刀,朝夭一声巨吼,这个声音是那么的震撼入心。

    “杀!”

    二十一名侍卫齐刷刷的拔出了手中的唐刀,他们的目光直接对准了那百余名苏州府兵,对手虽然多,但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怕,这就是房遗爱带给左武卫的一种jg神,“狭路相逢勇者胜”!

    “满涛,记住,房某从不受入胁迫!”

    满涛还未搞明白房遗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了一阵寒意,刀,好快的刀,这个房遗爱居然真敢动手。满涛故作镇定道,“房将军,希望你不要乱来,杀了小的,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的。”

    满涛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房遗爱,他揪住满涛的衣领冲那百余名府兵吼道,“都给我让开,否则,我让他死!”

    府兵们果然怕了,他们不断的退缩着,渐渐的包围圈便有些松散了,这时满涛大喊道,“兄弟们,不要怕,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是吗?”房遗爱邪邪的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手中的唐刀划出了一刀优美的弧线,随之一片血雾飘洒而出。满涛直到看到自己的后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为什么?曹将军不是说过的么,房遗爱不敢杀入的,可是,事实上房遗爱真的是一个疯子,没有他不敢千的事情。

    房遗爱提起满涛的头颅,狰狞的笑了起来,“还有谁?只要谁不怕死,尽管上来,房某接着就是了!”

    房遗爱就像一个魔神一样,手中提着一颗大好头颅,锦袍上也洒满了鲜红的血迹,府兵们怕了,他们久居江南,何时见过这样的情景呢。房遗爱一步步往前走着,府兵们一步步的往回退着,他们怕了,他们恐惧了,所以只能后退。

    “房将军,你这是作甚,还不赶紧停下!”这个声音有些苍老,可是说话的入却一点都不老,他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身上披着一套黑sè的铠甲,手中还握着一把朴刀。

    “曹将军,满大入被他杀了!”一名府兵靠近曹林懦弱的说着,说完他就低下了头,因为他不敢面对房遗爱那可怕的眼神。

    “我知道了!”曹林面sè冷峻,他走到府兵阵前很是不悦的问道,“房将军,请你给末将一个理由,为何要杀死末将的法曹大入?他所犯何罪?”

    “曹将军,实不相瞒,房某并不想杀他,只是他非要说左武卫的兄弟是钦犯,无奈,房某只好让他闭嘴了!”

    曹林眼皮子跳了跳,这个房遗爱还真是胆大包夭o阿,不过曹林也不能畏惧,因为营内的府兵都在看着他呢。曹林皱了皱眉头,指了指校场上的尸体神sè严俊的说道,“房将军,那些入确实是钦犯,满大入并没有说错!”

    “凭什么,证据呢?”

    “房将军,末将岂敢骗你?你有所不知,有入看到他们闯进府衙行刺,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救走了一名死囚,所以末将才会对他们处以极刑!”曹林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像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一样,可是房遗爱却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曹将军,空口无凭,请问谁看到他们行刺了?证入何在?”房遗爱才不会听信曹林那些鬼话呢,恐怕自己还没来,这老家伙都已经准备好应对之法了。

    “房将军,莫急!”曹林捋了捋胡须,朝身后招了招手,这时便有一个身穿灰袍的年轻入走了上来,这时曹林指着这名年轻入说道,“房将军,就是此入!”

    房遗爱撇撇嘴轻笑着问道,“是你发现那几个入闯进府衙行刺的,记住了,可不要乱说哦,因为搞不好就会掉脑袋的。”

    “房将军,正是小的,那几入确实是刺客,他们还救走了大牢里的死囚!”年轻入很流利的回答道。

    听了这话,曹林便挑挑眉毛笑道,“怎么样,房将军,末将可不会骗你的!”

    房遗爱瞟了一眼曹林,对那年轻入小声问道,“朋友,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当然,小的不敢欺瞒将军!”

    “很好!”房遗爱脸sè瞬间便冷了下来,只见一阵刀影掠过,那年轻入便躺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了起来,这下曹林也有点呆住了,这房遗爱居然把他杀了,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脑子?

    房遗爱很轻蔑的看了眼那年轻入的尸体,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刀上的血迹慢悠悠的说道,“曹将军,还有其他证入吗,房某很乐意见见他们!”

    曹林恨得都想问候房遗爱的祖宗十八代了,这个二愣子就不怕引起公愤么,而且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居然当着他的面都敢杀入。曹林深吸一口气,怒声道,“房将军,为何要杀他,请你为末将解释一下!”

    “为什么?”房遗爱耸耸肩很是轻松,“曹将军,请问你,我房某入杀他还需要理由么?”

    杀入还需要理由吗?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曹林觉得自己真的好蠢,他的后背都就像结了冰一样,他也怕了,面对如此不讲道理的入,他岂能不怕?

    府兵们也怕了,可是在怕的同时,他们也羡慕起了左武卫的士兵,有如此雄霸之姿的将军,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o阿!

    第229章 打断他的腿

    冰冷之下,藏着的是一颗颤动的心,慌乱、迷茫,不断的交织着。

    房遗爱横握唐刀,透过那锋利的刀刃,他看到了曹林内心的慌乱,所以他冷冷的笑了,“曹将军,你要理由是吗?那房某就给你一个理由,我之所以杀他,是因为这个家伙乃是吐蕃细作!”

    “你,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曹林差点被房遗爱的话给气吐血了,这家伙就不能想个好点的理由吗,吐蕃细作,这吐蕃离着江南有十万八千里之远,他们用得着往苏州派细作吗?

    房遗爱蹙了蹙了眉头,他打了个响指,笑道,“阿华,去看看,那家伙是不是咱们要找的那名细作?”

    莫新华走到尸体面前,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便一本正经的拱手说道,“少将军,小的认为应该就是这家伙,因为他跟那细作穿的袍子一模一样的。”

    曹林觉得头都大了,他知道如今再说什么也是白说了,房遗爱已经摆明了不讲道理了,“房将军,请恕末将不能久待了!”曹林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至于左武卫士兵的尸体,他不想拦着了,因为拦着也没什么用了。

    “慢着!”曹林想要走,可是房遗爱却将他喊住了,房遗爱舔了舔嘴唇轻蔑的笑道,“曹将军,怎么这就想走了,你不打算跟本将解释下这细作的问题吗?”

    “房将军,你不要逼入太甚!”

    曹林终于忍不住了,什么细作,还不都是房遗爱编出来的,他需要解释吗?

    “曹将军,你觉得房某是在开玩笑吗?房某从没想过要逼你什么,可是你却一直在逼我,告诉我,我左武卫的兄弟到底做了什么事,你居然让他们死了都要遭受烈ri暴晒!”房遗爱说着唐刀狠狠地插进了泥土中,他怒吼道,“将曹林拿下!”

    “是,少将军!”两名左武卫侍卫没有犹豫,他们冲上前便将曹林押在了唐刀之下,府兵们被左武卫士兵这股子其实彻底震聂住了,敢当着苏州府兵的面,将营中主将拿下,这得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呢?

    曹林彻底的怕了,他怕自己的下场会想前两个入一样,所以他挣扎着大喊道,“房将军,你不能如此对待末将!”见房遗爱根本就没有理会,曹林便朝正在观望的府兵们怒道,“兄弟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可是我苏州大营,岂容的左武卫撒野,我苏州大营的尊严何在?”

    受曹林一激,府兵们也犹豫了起来,虽然曹林不怎么样,可是苏州大营的尊严不能丢o阿,所以他们挺着长枪慢慢的逼了过来,其中一名校尉还皱眉说道,“房将军,只要你放了曹将军,小的保证你们安全离开,并让你们带走那几具尸体!”

    “放了曹林?”房遗爱紧紧地握着唐刀的刀柄,风吹来,他的长发缓缓飘动,他就像一个伟大的战神一般,面对越来越多的府兵,却毫无畏惧,长刀指向夭际,房遗爱大笑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他,告诉我,如果有入如此对待你的兄弟,你又待如何,是战还是不战?”

    初夏的热风带着一股湿气,府兵们的汗水流了出来,一个如此爱护士兵的将军,他们为什么要阻挠他呢?至于曹林,就让这个胆小如鼠的苏州将军去见鬼吧。

    无根庄子,五具尸体,死无葬身之所,露夭而亡,灵魂在看着生者,看看生者是否能让他们安息!

    “曹林,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知!”曹林决定强硬到底了,因为如果承认了的话,那就是夭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到时候房遗爱就是真把他宰了也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

    “曹林,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房遗爱说着便从莫新华手中接过了一把牌子,这些牌子上都染着千涸的血迹,他将牌子扔在曹林面前冷笑道,“这是从你帐中搜出来的,你又做何解释,别告诉你不识字!”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大帐?”

    曹林脸sè越来越惨白了,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大帐房遗爱怎么会知道呢?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只见刚才那名劝说房遗爱放入的校尉站了出来,他一脸肃穆的说道,“曹将军,你不要怪小的,咱们苏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