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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74部分阅读

查房遗爱的下落,不管房遗爱是生是死,是傻是坏,都要把他的头取下来。”

    “是,堂主,属下这就去传令!”雷天虎刚退了两步,堂主便喊住了他,“天虎,另外叶家的事情你也不要放松了,千万不要着了房遗爱的道,本座总觉得房遗爱在故布迷局!”

    “好的,堂主,不过是不是太小心了,就凭叶家能搞出什么东西来?”雷天虎总觉得这堂主也太在意这个房遗爱了,房遗爱再怎么厉害,也就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子,还能成神了不成?

    “天虎,不可有轻视之心,否则出了事,别怪本座对你不客气,哼!”看雷天虎那神色,堂主那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雷天虎不敢多说,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对于这个堂主他还是恐惧万分的,因为堂主有的是手段,如果他想整一个人,那个人肯定会生不如死。雷天虎不想体验那种日子,所以他很识趣的摆正了心态。

    十天过去了,人还是没有找到,田梦涵蜷坐在船舱里静静的想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去哪里了,“房俊,你在哪里呢?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那么你现在又在哪里呢,难道你连我都不信吗?”田梦涵想到这里,一双秀目便泛起了红。

    “姑娘,明日就要到楚州了,要上岸吗?”一名撑船的汉子,戴着斗笠愁眉苦脸的说着。

    “不上岸,继续往北!”田梦涵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说,只是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停下来,一路北去,必将找到那个男人。很奇怪的感觉,超脱常理的感觉,只是田梦涵信了这个声音,因为就算不信,田梦涵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样至少还有一个前进的方向。

    “可是,姑娘这船钱?”汉子一脸的为难,稍一思虑,他心中便起了一点色心,他看着田梦涵那窈窕的身段,这女人虽不咋样,但也是个女人嘛,于是他有点色迷迷的说道,“如果,你没钱的话,我可以”

    “铿”,那汉子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了一把长剑,而那长剑还让他的脖子感受到了一点寒冷的凉意,田梦涵还是第一次见对她起色心的男人,她握着长剑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扔到汉子脚边冷声道,“收回你的心思,否则我让你死。记住了,我不让你停,你就不要停。”

    好一个女流氓,这是汉子的第一个印象,见这个女人如此扎手,他捡起地上的铜钱有兄惧的说道,“是是是,姑娘放心,小的再也不敢又歪心思了!”说着,那汉子还瘪了瘪嘴,不就是个丑的没人要的女人嘛,长成这样还凶巴巴的,他还没兴趣呢。

    田梦涵早就见惯了男人这种嘲弄的眼神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等那汉子离开船舱,她就闭目养神了起来,希望快点找到房俊吧。扬州,她是不愿意回去了,那里简直烦死人了,程灵儿和闻家姐妹闹得不可开交的。

    惠新坊,徐惠趴在窗边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房遗爱失踪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这个可恶的男人也有今天。徐惠有种冲动,她想去浏览一番秦淮河畔,这好久没有如此雅致了。

    徐惠刚一走出惠新坊,四名左武卫侍卫便跟了上来,徐惠扭过头很不高兴的说道,“本姑娘要去画舫,你们也要跟着吗?”

    “徐大小姐,请你原谅,没有少将军的命令,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的!”一名侍卫面无表情的沉声说道。

    “你们,房遗爱现在都失踪了,要是一辈子找不到他,你们就打算盯我一辈子吗?”徐惠很生气,这么长时间了,自己被这群人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是的!”

    那侍卫的回答让徐惠没了脾气,她抿嘴笑了笑讽刺道,“那他要是死了呢?”

    听徐惠这话,那四名侍卫全都露出了不耐之色,其中一名更是瞪着眼睛冷声道,“就算是少将军死了,徐大小姐也是少将军的女人!”

    “你们!”徐惠气的脸色通红,这不是让她徐惠守活寡吗?

    “哼,少将军的女人谁敢动?谁敢动,我们就要谁的命!”

    侍卫冷冷的声音,彻底震住了徐惠的心,徐惠摇了摇头冲那说话的侍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小姐的话,小人贱名胡光远!”

    “很好z光远,你们都是一群好狗,房遗爱养的一群看家狗!”徐惠说完便甩甩袖子,扭着柳腰走回了惠新坊,至于那秦淮河,她是没心情去了,她的好心情早被这群狗奴才给气没了。

    很快李穆便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他冷冷一笑,这少将军才刚出事,这女人就开始不安生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有少将军的交代,谁还会管她的死活?李穆喝了一口酒,吩咐道,“从今天开始,不准徐大小姐离开半步,直到找到少将军为止!”

    “是!”那些侍卫们早就对徐惠有意见了,李穆的话更是合了他们的心意,徐惠不是想出去嘛,那偏不让你出去。

    限制了徐惠,李穆确定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端着酒杯有些茫然的说道,“少将军,你在哪里啊?”

    寂静无声,无人回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第258章 暗流

    第258章 暗流

    江湖人江湖事,事事难寻,何为真?

    苏州行宫,李承乾静静的端坐在书桌旁,房遗爱失踪的事情,他早已经知道了。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会就失踪了呢?”李承乾想不明白,如果有事的话,房遗爱为何不跟他说呢,已经十多天了,依旧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慢慢的李承乾也有些不安了起来。

    “殿下,有一个人自称是房将军的侍卫,正在宫外候着呢!”

    李承乾抬起头,挥手说道,“把他带进来!”

    “是!”

    一个威猛的汉子非常焦急的走进了书房,见到李承乾后他行礼道,“小的秦勇,参见太子殿下!”

    “秦勇,是不是有房俊的消息了?”李承乾是认识秦勇的,当日打曹林的时候,这家伙可没少让他生气。

    “殿下,这?”秦勇说着,眼光不断的瞟着屋中的侍卫和侍女们,见秦勇如此,李承乾稍微想了想便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本王不喊你们,谁都不准进来!”

    “是,殿下!”侍女和侍卫们,不敢违逆李承乾的意思,他们很快便都退出了书房,这时秦勇才从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封信和一个木匣子,“殿下,这是我家少将军让小的交给你的,他说你看过这封信后,就一切都明白了!”秦勇说完便退在一旁,耐心等待了起来,他知道李承乾一定会有所吩咐的。

    “嗯?”那木匣子装的是什么,李承乾一猜便知,除了那太子印玺还能有何物。所以他将木匣子放在案上,便拆开信仔细看了起来,李承乾眉头深锁着,他看了好久。才将一封信看完。看完信后,李承乾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了起来,心中所说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他不得不谨慎一些。他不是信不过房遗爱。而是他不敢赌,丢了江南,他李承乾也就完了。

    见李承乾久未说话,秦勇垂首而立。面色沉定的说道,“殿下,我家少将军说,人这一辈子。有时候必须要赌上一赌才行。”

    “赌?”李承乾看着秦勇,嘴角露出了一点无奈的笑容,这房俊倒是什么都猜到了。连他心中的顾虑都猜得差不多。可是他李承乾真的要去赌嘛?李承乾很困惑,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接受过赌徒的训练,他对于赌,有着一种天然的恐惧感。李承乾并未回答秦勇,而是将信收起后,打开木匣子看着印玺说道,“秦勇。你说你家少将军到底有多少把握?”

    “殿下,你这就为难小的了!”秦勇摇了摇头,李承乾这话问的可就让人为难了,不过他还是若有所指的说道,“总之,少将军不会害殿下的。”

    “是吗?”李承乾淡淡的笑了笑,对于房遗爱,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不过李承乾突然想到了远在长安的长乐。也许秦勇说的不错,房遗爱不会害他的,有这个理由就足够了,李承乾摸着印玺笑着说道,“好,秦勇,你回去告诉秦虎,让他依计行事吧!”

    “小的代我家少将军谢谢殿下了!”

    “呵呵,不用了,要谢就让房俊那小子亲自来谢我吧!”

    秦勇离开行宫后,整个太子行宫便开始紧急运转了起来,首先东宫侍卫得到李承乾的命令,将行宫守了个水泄不通。接着在苏州的所有江南官员,便得到了紧急召见。

    秦哲低着头,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金线袖口,他不知道为何李承乾要单独召见他,不过他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有道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做过的事情,总是要被人知道的。

    “秦刺史,让你久等了!”门很快便被人推开了,李承乾面色和善的走了进来,此时李承乾已经换上了那身黄|色锦龙袍,头戴紫金冠,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看李承乾如此神色,秦哲的心也沉了下去,看来这次聊得是公事了。

    “参加太子殿下!”秦哲站起身,想要对李承乾行礼。李承乾则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免了吧,秦刺史,今日叫你前来,你可知所谓何事?”

    “属下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秦哲啊秦哲,你到现在还跟我装糊涂吗?你真的不知道?”李承乾坐于椅子上,两旁的卫士面无表情的握紧了腰刀。秦哲低着头没有接话,可是李承乾并未打算这样过去,他手指敲着桌面,冷声笑道,“哼,秦哲,我问你,山阳县闫成乱收税银,抢夺百姓财物的事情你可知情?”

    “果然是此事!”秦哲眼色游移不定,果然是这事,他拱着手言道,“殿下,下官并不知情!”

    “大胆!”李承乾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声道,“秦哲,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山阳县八里村的村民把状子都交到你手上了,你会不知道?”

    “殿下,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何必再问微臣呢?”秦哲老眼含泪,落寞的苦笑着,看来这还真不能做蠢事啊,就像现在,他该如何解释呢?

    “秦哲,我只需要你给我句实话,这江南到底还有几分清正,这江南官场到底污秽到了什么地步?”李承乾说着,左右卫士便走上前来,直接将秦哲架在了中央。

    “太子殿下,就算下官说出来,你又敢做吗?”

    “秦哲,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做,即使拼上我这条命!”李承乾握紧拳头,狠狠地向半空挥了挥,没有人能感觉到他此刻心中的怒火,江南是大唐的,不是这江南官员的。从秦哲的语气中,李承乾也能感受到一些东西,要说能让这扬州刺史畏惧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殿下,你既然如此执着,那臣就说,这江南早就烂到根里去了!”说着,秦哲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李承乾面前,他哭声道,“殿下,臣有负圣恩,你杀了我吧?”

    “哈哈!”李承乾笑了起来,那笑声好不凄凉,他瘸着腿走到秦哲面前,弯下腰嘲弄的说道,“好一个扬州刺史啊,既然江南已经如此不堪,那你为何不上奏朝廷,当年陛下派你来扬州,为的不就是梳理这江南乱局吗?”

    “殿下,臣有罪啊,臣对不起陛下!”

    “秦哲,你给孤站起来,孤一个残废都能站着,你为何不能站着?”

    听了李承乾的话,秦哲老泪纵横,他的头也更低了,就在李承乾气的无以复加的时候,秦哲悲声道,“殿下,不是臣不想,实在是不敢啊。殿下,你知道吗,那年八里村之事,臣是想管上一管的,可是第二天早上,臣就发现床头多了一把刀。殿下,你说臣该如何做”

    李承乾颤抖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好狠辣的手段,好大的势力啊,居然能威胁一州刺史。秦哲是谁,其实什么人都能威胁的?

    “知道是谁做的吗?”

    “有,扬州长史关麟!”

    李承乾吸了口气,冷静的说道,“有何证据?”

    “下官没有证据!”秦哲摇了摇头,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殿下,好像扬州府兵很听关麟的话,因为当时去八里村的人就是关麟派去的。”

    一听之下,李承乾大吃一惊,他在房间里不断的走动着,过了许久之后,他才对左右说道,“备马,通知各卫,随孤去玉山县!”

    “不可呀殿下!”李承乾的话刚说完,秦哲便爬上来使劲抱住了李承乾的腿,他痛心疾首到,“殿下,不能去啊,那玉山县去不得啊!”

    “为何去不得,难道这玉山县就不是我大唐土地不成?”李承乾稍一用力便踹开了秦哲,他冷笑道,“孤倒要看看这玉山县到底是个什么龙潭虎|岤,竟然连宋博轩都能吞下去?”李承乾心中有一股怒气,宋博轩那可是堂堂朝廷钦封的正四品大员,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在了江南,而死的地方还伪造在这玉山县,要说这玉山县没有猫腻,那他李承乾还就真不信了。

    “殿下,那玉山县真的去不得啊,臣当了好几年的刺史了,都没敢踏足过玉山县,宋博轩大人就是前车之鉴啊!”

    “就是如此,孤才要去,孤倒要看看这玉山县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李承乾说着推开秦哲,身子便一瘸一拐的急促的出了屋子,看着那颤动着的房门,秦哲拍了一下大腿气苦道,“哎,这可如何是好啊?”秦哲这次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有个房遗爱,还指望他能用雷霆手段打开一条生路呢,现在可倒好,房遗爱失踪了,太子殿下也泛起了倔脾气。

    苏州的东宫卫士全都集中了起来,这让江南的官员们感受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估计是有大事要发生了吧。

    一股股暗流,隐藏在朗朗乾坤之下,未来,扑朔迷离!

    “关长史,你说这殿下要做什么呢?”苏州刺史温言没有一丝的慌乱,相反脸上还挂这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呵呵,刺史大人,何必想这么多呢,殿下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总之,这样就不会错的!”关麟笑了笑,便看了看前头的太子李承乾,好一个太子殿下,他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夏雨吹风,吹不落滚滚红尘,这江南,这时节,好多烦恼,好多愁!

    第259章 秦虎是内j

    第259章秦虎是内jiān扬州,暮chun楼,自从离开府邸后,闻琦便带着闻珞住进了暮chun楼里,对于房遗爱和武顺的关系,闻琦是知晓的,所以她才会安心的住在这里。闻珞本来是要自己找地方住的,她实在不愿意住在暮chun楼里,因为她总觉得武顺这个女入太过jg明了,仿佛能将她的心看透似得。最后还是拗不过闻琦的坚持,不过想想也是,她们姐妹离了侍卫的保护,还真的不行,必定她闻珞功夫再好,也没信心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猴灵刺客。

    “琦姑娘,放宽心吧,二公子不会有事的!”必定经历的事情多了,所以武顺还是比较镇定的,而且她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房遗爱的,这个二公子那么jg明,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中了别入的y招呢,而且这y招看上去还一点都不jg明。

    闻琦有些羡慕的看着武顺,这个女入不光jg明,还那么的风韵妖娆,怪不得公子爷会要她呢。听着武顺的话,闻琦苦笑着点了点头,“武家姐姐,谢谢你多ri来的照顾了!”

    “琦姑娘,这是哪里话,这里也是二公子的家,我这当主入的照顾你们一下,不是应该的么?”

    “呵呵!”闻琦没有多说话,她看着坐在武顺腿上玩耍的小女娃问道,“武家姐姐,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房惜雪!”武顺摸了摸女儿的秀发,笑着说道。

    “公子给取的?”闻琦有些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是二公子给取的名字,他说雪才是温暖的!”武顺觉得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遇上二公子了,他不光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还给她的女儿一个无比荣耀的名字。至于那个儿子贺兰敏之,此时武顺早就淡了很多,如果有些念想的话,那更多的还是一种嘲弄吧,他不是嫌跟着她这个做母亲的丢入吗,他不是总以为做贺兰家的长孙就可以抬起头来吗?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贺兰敏之走了,离开了她,甚至一点不顾念她这个做母亲的感受,可是今夭呢,她再也不用为那个儿子伤心了,因为她的女儿可以姓房了,就算长大了之后,她也不用自卑,她可以无比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