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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21部分阅读

    “月兰,你急什么,借用一下,等过一会儿就还你!”房遗爱掰了掰钗子,还挺结实的,想来这应该是实金的吧,这要放在市面上,恐怕能卖不少钱了。他打量了下大坑,找了面土壁就挖了起来,看到房遗爱的行为,李月兰总算知道房遗爱想干嘛了,他居然拿她的金钗子去挖土。

    “房将军,你快还我!”李月兰跑上来用力拉着房遗爱的袍子,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真的是可怜极了。房遗爱瞪瞪眼,很是无语的张了张嘴,“月兰,莫闹,不就一个钗子么,还能比命重要了?等出去了,房某给你买个十个八个的!”

    “你!”李月兰杏眼圆睁,这人怎么这么恼人呢,那钗子可是她母亲留下来的遗物,那是钱能买来的么。李月兰虽心有不甘,但也拗不过房遗爱,她一个小女子哪是房遗爱的对手。

    房遗爱吭吭哧哧的在土壁上挖着把手,一边爬一边挖,可想有多不容易了,累了就蹦下来歇一会儿,如此往复,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总算爬到一半了。房遗爱扒着把手暗暗想到,按这个进度估计天黑了就能爬出去了,等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红衣那女人抓来当奴隶,让她天天给他房大将军倒洗澡水。

    “咯咯,哟,这不是房大将军么,怎么何时对这怕土坑感兴趣了?”

    女人,听这声音咋这么熟悉呢,抬起头,就看到个美女正蹲坑边笑呢,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啊。这女人房遗爱又怎能不认识呢,这前几天还一起滚床单来着呢,看着娇笑的郑丽琬,房遗爱黑着脸叫道,“你这娘们还笑,还不想办法把为夫弄出去!”

    “夫君,妾身还以为你用不着呢!”郑丽琬托着下巴一个劲儿的笑,笑得时候,一双媚眼还不断地打量着旁边的李月兰。房遗爱三两下就重新跳进了坑里,现在媳妇来了,他干嘛还跟个傻彪似的去挖把手呢。

    “丽琬,你就行行好吧,为夫这都快累个半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房遗爱可不敢说啥重话,要是惹恼了郑丽琬,这女人再来个三不管,那他房某人就得躺土坑里看月亮了。

    “等着!”不一会儿,就顺了根绳子下来,房遗爱先送李月兰上去后,自己才吭哧吭哧的爬了上来。这一到上边,房遗爱就看到周边居然还守着十几个汉子,瞧他们那样子,明显不想刚到的。

    “丽琬,来抱抱!”房遗爱这多日没闻腥味,这一见到郑丽琬,一颗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见房遗爱扑来,郑丽琬赶紧往后退了退,“站住,你全身是土的,脏成什么样子了。先去洗个澡吧。否则休想碰我。”

    瞧瞧身上的尘土,房遗爱无奈的撇撇嘴,看来今日是爽不了了。招招手,喊来一个负责戒备的汉子后,房遗爱便张口问道,“你们何时到的?”

    “早就到了啊,得有一个多时辰了吧。这经过林子的时候,就看到了黑虎,当时郑夫人就让小的们来这里了!”

    “早就到了?”房遗爱气的脸都青了,他马着脸就哼了起来,“混蛋,早到了。不把本将救出来,是不是活腻歪了?”

    “少将军,是夫人不让小的们救你的,还让小的们躲得远远的,说是有话要跟少将军说!”

    “额!”房遗爱赶紧朝郑丽琬跑了过去,他举着右手,赶紧发起了誓。“丽琬,为夫可什么都没做啊!”

    “夫君,你这是作甚,妾身又没说什么!”郑丽琬伸出白嫩的玉指轻轻地点了点房遗爱的胸口,那神情妩媚极了,看的房遗爱真想立马把这女人蹂躏一番。似是感触到了房遗爱的心思,郑丽琬娇媚的白了房遗爱一眼,“夫君。怎地,还不把钗子还给月兰姑娘!”

    “嘿嘿,忘了!”房遗爱尴尬的笑了笑,这媳妇都发话了,他还能不还么。将钗子递给李月兰的时候,李月兰却是头都没有抬,只是轻声“嗯”了下。

    李月兰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赶紧离开这里,这当着男人的面小解也就算了,还被别人知道个十足十,这岂不是要羞死个人了。虽然郑丽琬什么都没说。但凭着李月兰的聪明,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呢。

    “夫君,你现在也安全了,就赶紧回去吧,妾身也得去办事呢!”郑丽琬说着便笑着走了两步,这回房遗爱就有点纳闷了,拉住郑丽琬的手就问了起来,“丽琬,你不跟为夫一起回去?”

    “夫君,你忘了,来的时候,切身就说过了,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放心吧,妾身不会丢下你不管的!”郑丽琬踮起脚尖,在房遗爱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下,郑丽琬这大胆的行为,可让李月兰惊得不轻,她还没见过哪个女人会如此大胆呢。

    “行,那就这么着吧,对了,你先帮我查查慕容雪一行人的身份,最好是能把她们逮住!”

    “算了,夫君,你就少做这想法了,那慕容雪一行人早就跑了。至于她们的身份,妾身倒是查到点,三仙阁,你应该知道的,至于慕容雪为什么来长武县,这点你就要问问月兰姑娘了,说不得,她能帮咱们点呢!”郑丽琬双手背在身后,煞有几分绝代女诸葛的风范,她不断地朝林外走着,“对了,夫君,黑虎先借妾身用两天!”

    “这?你只要能带走它,为夫自然不会有意见的!”房遗爱抱着膀子嘿嘿笑着,自今为止,还没见谁能带走黑虎呢,想在江南的时候,叶枫可没少挨黑虎的蹄子。

    “夫君,你这是小瞧妾身哦!”郑丽琬回身一笑,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她走到黑虎面前小声地说道,“黑虎,随我走,便让白凤跟你待一个马圈里。”

    “嘶!”黑虎喷喷鼻子,迈开马蹄就随着郑丽琬走了,自始至终都没回过头,只给房遗爱留下一条晃悠悠的马尾巴。一帮子行动处的鸟人,也拱拱手随着郑丽琬消失在了榆林中,房遗爱哭笑不得的摸摸自己的脸,这叫什么事,黑虎就这么走了,这匹色马,见色忘义的牲口,等有机会了,非让它禁欲十年不可。

    李月兰到现在还有种晕乎乎的感觉,这事情也太搞笑了,她拉了拉房遗爱的袖子,蹙着眉头说道,“房将军,你你的马,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个屁,房遗爱都郁闷死了,这往哪说理去啊。

    “那破马,走就走吧,等回来了,房某就找口大锅把它煮了,这畜生也太有异性没人性了!”房遗爱狠狠地诅咒着,可是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月兰却笑的前仰后合的,“房将军,你舍得么,再说了,它本来就是头畜生,还要什么人性?”

    “谁说舍不得了,等吃马肉的时候,房某也给你送一块!”房遗爱说着还抹抹嘴角,不过却摸了一手的泥巴,吐了口唾沫,房遗爱有些认真的问道,“月兰,现在该对我说实话了吧,到底是何人让你来找慕容雪的?”

    “这”李月兰有些迟疑的动了动嘴唇,不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说道,“房将军,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万花谷,月兰只是得了万花谷的嘱托,给慕容姑娘送了一封信而已,至于那三仙阁,月兰却是一点都不晓得!”

    房遗爱暗暗摇了摇头,他倒不觉得李月兰在撒谎,因为就李月兰的生活轨迹来说,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三仙阁的。

    走出榆林,房遗爱却有点愣住了,“月兰,你是怎么来的?”

    “走着来的啊!”

    完蛋了,忘记跟郑丽琬借两匹马了,看来只能两条腿走回去了。

    第422章 珞丫头,本公子教你吹箫吧

    第422章珞丫头,本公子教你吹箫吧

    和李月兰并肩走在落日的路上,官道上行人少的有些可怜,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冷风,又有谁会出来闲逛呢,估计也就李月兰这样的人,会跑这里来体验生活吗。房遗爱也能理解,这搞艺术的么,脑袋都有那么点不正常。

    走了一会儿,李月兰估计感觉到冷了,两只胳膊也抱在了一起,只可惜她那软薄的灰袍,就算再收紧,也挡不住那寒风的。助人为乐乃是做人之本,更何况是帮助美女呢,房遗爱责无旁贷的当了回大男人,李月兰推辞不过,便将房遗爱的披风裹在了身上。

    夜色来临的时候,房遗爱两人却还在官道上奋斗着呢,快靠近县城的时候,房遗爱便听到前边传来了嗡嗡的谈话声。

    “天刀,这是在回事,主人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回来,难道和李月兰姑娘耗在树林子里了?”

    “老铁,你别乱说话,主人不是那种人!”天刀忍着笑吭了吭声,铁靺一副啥都知道的样子,“行了,就主人的能耐,拿下李月兰又有什么稀奇的?”

    听着俩人的嘀咕,李月兰一阵羞怒,这俩人怎么这样,不知道这是在污人清白么。房遗爱也好不到哪里去,枉他房某人蹲了半天的坑,这俩大忠仆却在这里研究什么八卦消息,“铁疙瘩,你个夯货,再乱说,老子把你送回吐蕃去。”

    “啊!”铁靺嘴巴张的大大的,她看了看天刀,有些后悔的嘟哝道,“天刀,你听,这好像是主人的声音。”

    “听个屁,就是主人回来了,还愣着干嘛?”天刀不怀好意的瞪了一眼铁靺。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刚那张嘴跟个破娘们似的,逮啥说啥。

    打着火把,铁靺腆着个脸凑到了房遗爱身前,瞧见房遗爱身旁的李月兰后,铁靺就咧着个大嘴嘿嘿笑了起来。“主人,你回来了?哎,你这身上咋弄的?”

    “咋弄的,掉土坑里了,这都看不出来么?”房遗爱气愤的说着,这一抬头却发现这铁靺正盯着李月兰看呢。俩眼珠子还转来转去的,房遗爱踢了一脚铁靺,骂道,“看什么看?我告诉你,我们真的没什么?”

    “没有就没有,主人你不用这么急吧,俺又没说啥!”铁靺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房遗爱。心里却是早有自己的想法了,这俩人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房遗爱才没心情跟铁靺磨嘴皮子呢,他很好奇,这俩人明知道他在林子里,怎么就不去救他呢,“铁疙瘩,你俩是咋回事,明知道本公子在榆树林。怎么不去接我?”

    一听房遗爱的话,铁靺就有点郁闷了,他扯这个破嗓子嘀咕道,“主人,不是你让行动处的人捎信,说是不让我们去的么,还说什么要体验下两人世界的。”

    “我体验你个大头鬼。我何时让行动处的人传信了?”房遗爱心里那个郁闷啊,现在算是弄明白了,敢情这一切都是郑丽琬搞的鬼,其目的就是要让他房某人受点罪。真是没想到。这女人表面上大度的很,这暗地里,醋劲居然这么大。到了这个时候,李月兰哪还有脸再待下去,今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和房遗爱说了些话,李月兰就告辞而去。

    李月兰走后,房遗爱就拎着铁靺教训了起来,“铁疙瘩,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怎么追人的,一个大活人都能追没了。”

    “主人,不带这样的啊,那红衣女子跟个鬼魅似的,七拐八拐的,就不见了。倒是主人你,你不是一向说什么穷寇莫追的么,怎么这次就亲自追出去了,还一个人都不带!”

    “呃!”房遗爱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可不好意思说是被红衣勾引去的,那也显得他房某人太无知了,所以呢,唯一的办法就是装迷糊了,“好了,不谈这个了,赶紧回去吧,还得回去洗个澡呢。”

    回了院里,闻珞看到房遗爱这副鬼样子,忍不住掩嘴娇笑了起来,“哟呵,房大将军,你这是去滚土堆了?真没想到这么大个人了,还如此童趣!”

    “珞丫头,不在这么损人的啊,本公子这是掉陷阱里了,你以为我愿意搞成这副形象啊!”房遗爱甩甩头,一粒粒的土粒便飞了出来,跟扬沙尘暴似的,“盼儿,去,赶紧给本公子弄点洗澡水,对了多准备点!”

    “哎,二公子,你稍等,婢子这就去准备!”盼儿掩着嘴就去准备了,刚一出门,就碰到迎面而来的李雪艳了,李雪艳拦住盼儿,一双美目看着房遗爱,毫无善意的哼道,“房俊,你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盼儿是我的人,你少指东指西的。”

    “额,雪雁,房某错了还不成,盼儿,还不赶紧向你家小姐请示下?”房遗爱说着俩眼毫不避讳的冲盼儿挤了挤,盼儿伸了伸舌头,很配合的朝李雪艳问道,“郡主,这洗澡水”

    “好了,你去准备吧,另外拿件新衣服出来,把他这件脏衣服仍外边好好洗洗,这脏的跟个什么似的!”李雪艳吩咐完盼儿,便坐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这个臭房俊,就不能安生几天,时不时就弄点事出来。

    等盼儿来喊人后,房遗爱飞快的跑进了厢房里,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泡个热水澡,真是舒服多了。搓呀搓的,把皮肤都搓红了,就这样房遗爱还觉得有点不放心呢。洗个澡,换身衣服,舒爽多了。

    等回来的时候,屋里早已备好了饭菜,房遗爱也是饿了,坐在桌上啥都没干,先扒拉了碗米饭。李雪艳眼神里一阵笑意,这个房俊还跟当年一样,洒脱的很呢。

    “房俊,你这后边是怎么打算的?”吃着饭,李雪艳悄声问道。

    “过两天,先去崔家一趟,然后再去王家会会这个王丹怡。这长武县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还有那个卷毛鬼,事情可多着呢!”提起这些,房遗爱就觉得郁闷,这大唐的土地上,一个洋鬼子居然能躲这么严实,也不知道这洋鬼子以前是干啥的。不会是江洋大盗吧?不过仔细一想,房遗爱又自嘲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加勒比海还毛都没有呢。

    “嗯,这样也好,等你走了。我也该动身回任城了!”

    房遗爱诧异的望了望李雪艳,“雪雁,怎么这么快,不多待些时日了?”

    “算了,还不是一个样,迟早都要分开的,再说了。父亲都催促了好几次了。我这要是再不回去,他就该派人来了!”李雪艳心里有着许多的不舍,和房遗爱这几天,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上书院,那时候有着房俊,有着小兕子,还有那个爱哭鼻子的李治。

    看着房遗爱的双眼,李雪艳淡淡的笑道。“房俊,你若想跟我说些话,就去趟任城,要是觉得无话,直接回长安就是了。”

    该怎么回答呢,房遗爱很为难,他觉得当年要是狠狠心把李雪艳留在长安就好了。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经过了和亲一事后,李雪艳仿佛特别厌恶长安了。

    第二日,房遗爱便来了一趟县衙。他这次来是让黄维安放人的,如今四家的人在关在牢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他们知道的也不多。房遗爱曾经尝试过郑新木和王胜权,但是这两位爷除了对打架有点印象外,其他的就一问三不知。

    人放了,至于四家的人会不会再闹事,那就不是他房遗爱能预料的了,不过他也不怕,因为薛仁贵的五千铁骑已经进驻魏州城,只要房遗爱一声令下,这五千铁骑就可以快速南下。

    黄维安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自从发生白正堂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这眼皮子底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个大蛀虫,这钦差要是不整他一顿,那才见鬼了呢。结果呢,今日一见,房遗爱却提也没提白正堂的是,相反还勉励了黄维安几句,黄维安顿时就有点感激涕零了,要不是房遗爱年纪太小了,黄维安真想跪地上喊声叔父。

    院里,事少了,闻珞也少有的抱着个东西不断地吹着,房遗爱还纳闷呢,这丫头大中午的窝走廊里干嘛呢。走近一看,好家伙,这不是长箫么,“哈哈,珞丫头,真是奇哉怪哉了,什么时候你对这玩意感兴趣了?”

    “要你管,要是不懂,就少打岔!”闻珞柳眉倒竖,很不客气的撵着房遗爱,房遗爱又不傻,才不会放过这个挖苦闻珞的好机会呢。

    “呜呜呜”的声音,是那么难听,房遗爱却是抱着膀子靠在柱子上一个劲儿的笑,笑得闻珞脸都有点红了,吹了一会儿,闻珞就羞怒交加的气道,“你笑啥笑,你会吹么,要是会,就给本姑娘表演一下啊!”

    “耨耨耨(nonono)!珞丫头,我可跟你说啊,这吹箫可是门高深的学问,而且这箫啊,可是有很多讲究的,这女人吹得,但是男人却吹不得,这男人吹箫,会被人耻笑的!”

    闻珞哪知道房遗爱在说啥,只好皱着眉头疑惑道,“真是这样的?”

    “当然,本公子骗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