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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39部分阅读

    多去我那柳福殿里走走!”

    “哎,杨妃放心,房俊有闲暇了定会去叨扰下的,到时还请杨妃莫要嫌烦才好!”房遗爱也是个人jg了,人家杨妃如此善意了,他还能拒绝不成,再说了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怕别人乱嚼舌根子。

    杨淑妃很快便借故离开了,李恪却就被晾起来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杨淑妃为什么会问那些话,要是他知道公主府一事已经交给房遗爱的话,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疑问了。

    房府一家子人可不少呢,也不知道今天老爷子听了多少奉承话,居然喝这么多酒,这还是头一次见老爷子喝晕呼了呢。这一出太极宫,就听马车里传出了阵阵抱怨声,“老爷,你不能喝,还呈什么能,俩小的不让人心了,你倒让妾身起了心,你让妾身说你什么好?”

    面对卢氏的责难,房玄龄显得很知足,“夫人,这不是高兴吗,多喝了几杯而已!”

    “多喝几杯?你数着了,那你到跟妾身说道说道!”

    房玄龄有点愣神,这不就是一说么,谁还会真去数着啊。房玄龄不说话,卢氏却有些不满了,“哼,你不说,那妾身便替你说了吧,那一小坛子足有半斤酒吧,要真论杯算的话,恐怕怎么也得二十多杯呢,老爷,你说说,这是多喝了几杯么?”

    房玄龄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好讪讪的笑了笑,“夫人,老夫,乏得很!”

    “老爷,你少跟妾身打马虎眼,还学俊儿耍赖了,告诉你吧,今夜要是不把酒醒了,就别想睡觉了,这大过年的,一身的酒味,你不烦,妾身还烦呢!”

    房玄龄觉得自己很命苦,为啥儿子能耍无赖,老子就不能耍无赖了呢?

    房家兄弟俩全都嘿嘿直笑,连带着几个媳妇也毫无顾忌的笑出了声,程灵儿笑得也太大声了,惹得房遗爱赶紧虚了虚,“灵儿,你小点声,惹恼了老爷子,倒霉的还不是咱们?”

    “夫君,瞧你说的,倒霉的是你吧!”程灵儿才不会信房遗爱的鬼话呢,房府谁不知道老爷子房玄龄的毛病啊,这受了气就找小儿子发。说起来也是没办法,儿媳妇他舍不得骂,大儿子又老实,也就这个不着调的二儿子合适当个出气筒。

    “灵儿,瞧你是没记xg啊,看来为夫得找机会振振这夫纲了!”房遗爱拱拱胸肌,张开大嘴吧,呼出的却是满嘴的酒气。

    程灵儿扇了扇,咧着小嘴乐呵呵的道,“房大将军,真厉害,妾身好怕哦!”

    怕?房遗爱瞪瞪眼,这丫头哪有半点怕的样子,真要说起来,房遗爱还真不敢把程灵儿咋样,虽然是自个媳妇,但是这老丈人可牛叉的很呢,要是程灵儿一个不爽,把程老货搬来,那他房某人可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别害了。

    回了府,在海棠的伺候下,房遗爱美美的洗了个澡,拿着块毛巾,海棠撅着嘴问道,“公子,你今个真不该理会那长孙冲的,一口气喝那么多酒,不值的!”

    “哎,丫头,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怕本公子是娘们!”

    “公子,你不是常教婢子的嘛,他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你又何必跟他计较呢,这要是喝伤了身子,亏得还不是自己么?”

    捉住海棠的皓腕,房遗爱苦笑着道,“别个说说倒没什么,但是唯独长孙冲却不行,要是本公子不反击一下,岂不成了太监了么?”

    海棠也知道房遗爱说的没错,看来这和长孙家的仇这一辈子是别想解开了。

    夜里,躺在被窝里,房遗爱轻轻地抚摸着长乐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鼻尖,房遗爱轻声说道,“长乐,你没必要这样的,答应为夫,宋家的事情你别管了!”

    “夫君,你说的妾身都懂,可是妾身好怕!”说着话,长乐的身子还微微颤抖了起来,也许别人不知道长乐为什么怕,但是房遗爱明白的。长乐已经失去一次了,她太害怕失去第二次了,尤其还是让她在自己的夫君和父皇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抱紧了长乐的娇躯,房遗爱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别怕,长乐,相信为夫好么,那一天永远不会来的。为夫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忘了么,咱们还得生上十个八个的娃娃呢,如今还一个都没有呢,为夫有哪舍得你呢?”

    听着房遗爱没脸没皮的话,长乐的心却奇特的安宁了不上,带着些红润,长乐轻轻地摸了摸房遗爱的胸口,“不知羞,还十个八个的,你当妾身是母猪呢!”

    “呵呵,你呀,就是个小母猪!”亲了亲长乐的小嘴,房遗爱躲过长乐的小拳头,便哈着热气说道,“提起母猪啊,为夫倒要考考你了,长乐,你可知道半数理论么?”

    “嗯,什么半数理论?”长乐有些莫名其妙的,她还从没听说过这个词呢。

    “嘿嘿,其实很简单的啊,你想想,这人生娃娃一般生几个呢?”

    “一般的话当然是一个了!”长乐想都未想就答了上来。

    房遗爱这下笑得更开心了,只是那笑容里却夹杂了几分诡异,惹得长乐都有些怕了。房遗爱趁长乐不注意,飞速的在两粒蓓蕾上捏了一下,在长乐还未嗔怒的时候,房遗爱便悄声道,“长乐,数数把,这里是俩,现在知道啥是半数理论了吧?”

    长乐的脸红红的,忍不住娇嗔道,“夫君,你就会胡说八道,这是哪来的半数理论?”

    “长乐,这哪是谬论啊,为夫这可是跟你讨论科学呢,猫和狗知道不,知道为啥一般猫狗一窝有四只崽儿么,因为人家一般都是八个ru头啊!”

    “不听,不听,不听了!”长乐摇着头,还用双手堵住了耳朵,这个夫君也太能瞎掰了。

    与正房里不同的是,此时客房里的武顺正和武媚娘聊这些话呢,“媚娘,昨夜感觉如何?”

    “还好,挺有趣的,没想到这房府这么有意思!”武媚娘却是挺诧异的,这房府的下人可以和自家主子闹成一团,要知道这梁国公府可是仅次于长孙府的存在。

    “有趣?”武顺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在房府过个年,就得了武媚娘有趣两个字,“媚娘,你要学着去想更多的事情才行!”

    “姐姐,你这话是何意思?”武媚娘有些不解的蹙起了眉头,她总觉得武顺好像是话里有话似的。

    “房府的改变,大部分因二公子而起!”武顺的话说的很认真,可是武媚娘却有些疑惑了起来,怎么会呢,这房府应该是房玄龄的才对啊,而且从哪方面看,房玄龄才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才对啊。武媚娘不否认房遗爱的前途,但是那也是将来,至少十年内,房府还得看房玄龄的。

    看着武媚娘的眼神,武顺的心里暗自有了个决定,也许真应该听田梦涵的,该找机会把媚娘留在二公子身边了。

    对于武顺的心事,房遗爱自然是不知晓的,此时他正用心和长乐交流着半数理论的事情呢,理解了半数理论后,长乐的心却有些膨胀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打破常规呢,双胞胎亦或者三胞胎?

    对于长乐的想法,房遗爱只能无语了,这女人也太贪心了。(未完待续。)

    第478章 桦树林里会红衣

    第478章桦树林里会红衣

    初四,李恪果然领着纨绔们杀到了房府,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纨绔们,房遗爱赶紧让下人们把老爷子院里的客房腾了出来。78房遗爱可不放心让这帮子人去自己的西跨院,院里那么多美人,要是这帮子人再闹出啥事来就不好了。

    樨樽到底是象雄国来的,见房遗爱要去会客,便自告奋勇的要陪房遗爱去,长乐生怕樨樽不知情,还好心的警告道,“银儿,模糊闹,那些人可是会灌酒的。”

    “有何可怕的,我以前可喝过不少青稞酒的!”樨樽显然没有意识到纨绔们的威力,长乐也懒得劝了,等吃一回亏就知道收敛点了。房遗爱领着凑热闹的樨樽和程灵儿去陪客了,长乐则吩咐厨房做着酒席。

    一出院,房遗爱便将老房德拉了过来,“德叔,那群鸟人带礼物了没?”

    房德差点没晕过去,那帮子人一个个全都是王公子弟的,这二公子居然敢直呼鸟人,老房德擦擦额头,拱手道,“二少爷,带着呢,老朽已经让下人们送到海棠那去了。”

    “嗯”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这帮人给面子,要是空手来,他房某人还真就不管饭了。

    拉拉一脸兴奋的樨樽,房遗爱小声嘀咕道,“银儿,你们象雄国是不是有其他规矩呢?”

    樨樽奇怪的看着房遗爱,饶是她在大唐生活的时间不短了,可还是无法理解房遗爱的意思。

    “银儿,咱们夫君这是让你找个理由要钱呢!”程灵儿和房遗爱胡闹惯了,这房遗爱一问出口,程灵儿就知道房遗爱想干啥了。

    樨樽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房遗爱给樨樽出了个主意。进了客厅,房遗爱就拉着樨樽的手苦笑道,“银儿,你说啥呢,这里可是大唐,哪能按你们象雄国的规矩来呢,快别不高兴了,等过了今天,为夫给你多买几件东西!”

    听了房遗爱的话,樨樽的脸却更加的不悦了。

    看着这俩人,纨绔们顿时有点看不下去了,程处默更是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大笑道,“俊哥,咋回事,人家银城公主跟你也不容易,你咋能这样呢?”

    “处默兄,你这是说哪里话,这可不是小弟的错。实话说了吧,也是象雄国的破规矩,这年关做客,女子都要收到些礼物才行!”

    “收礼?”程处默傻眼了,这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带礼物了么,扭头撇撇博学多才的李恪,程处默悲情的问道,“为德兄,这象雄国有这规矩么?”

    “好像,应该有吧!”李恪也有点拿不准,这鬼知道象雄国有没有这规矩呢。

    樨樽到底是有点脸皮薄,她觉得自家夫君也有点太无耻了,将房遗爱拉到角落后,樨樽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

    房遗爱听了樨樽的话,显然有点怒了,瞪着俩眼冲樨樽吼了起来,“银儿,你这是干啥,什么银钱,你怎么可以朝别人要钱呢?真是的,不就是没带礼品么!”

    樨樽俩眼很无辜的转着,她何时说要钱了,樨樽这眼神也太无辜了,惹得一帮子纨绔们都不好意思了。恰在此时,房遗爱还偷偷的朝李景恒使了个眼色,好在李景恒理解房遗爱的意思了。李景恒很干脆的掏出了身上的三张百贯交子塞到了房遗爱手中,口中还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俊哥,快别说银城公主了,倒是兄弟们怠慢了,这三百贯你收着,想来能买件像样的礼物了。”

    “恒哥,这怎么好意思?”房遗爱推辞着,但是那三张票子却被程灵儿迅速收了起来,“夫君,我看恒哥说的不错,就拿这点钱给银儿买点东西吧。”

    这李景恒都如此做了,剩下的纨绔们那好意思不表示下呢,最终房遗爱顺利的有收集了四千贯钱。客厅里的酒宴进行的非常火热,纨绔们都觉得肉疼,这来房府吃顿饭,这代价也太特么大了。

    “俊哥,你真他娘的狠!”李恪摸摸怀里,如今他吴王殿下都身无分文了。

    房遗爱也没把李恪的话当回事,挑挑眉毛,很认真的瞄了眼李恪,“为德兄,这样吧,你先把清风楼的饭前清了,小弟就把钱还你!”

    李恪啥话都没说,扭过头找李业诩拼酒去了。看李恪这表现,房遗爱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道想找这帮子鸟人要饭钱,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西跨院里,一帮子女人笑得前仰后合的,就连长乐和玲珑都忍不住苦笑了起来。闻琦掩着嘴,小脸还红扑扑的,“夫人,这夫君也太狠了,估计过了这一次,吴王他们恐怕再也不会来咱们府上吃饭了。”

    “得了吧,就那些人,过不了几天,还是照样来咱府上提酒喝!”长乐却不觉得那帮子纨绔会退缩,相比较被他们提走的海天蓝,他们付的这点礼钱,又算个啥。

    初四,很快便过去了,夜里的凉风徐徐的吹着,房遗爱闲来无事,便在院里闲逛了起来,如今西跨院已经扩建了不少。为了给家人增加点生活乐趣,长乐还花重金把房府北边的地买了下来,虽然房府后花园还没有规划好,但是院墙已经打通了。

    亭子里,徐惠裹着披风静静地望着闪烁的灯笼,年里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唯独徐惠,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的气氛,在西跨院里,她就像一个特例一般。徐惠对于房遗爱的那种恨,很是说不清也道不明,自从大婚之夜后,房遗爱便再也没有去过她的房间,徐惠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房遗爱游荡在院子里,无意中便看到了徐惠,看着曰渐沉郁的徐惠,房遗爱却有种不知说什么的感觉。徐惠看着房遗爱,有些冷淡的笑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没事,瞎逛逛而已!”房遗爱呵呵笑了笑,他确实不知道下边该说什么,在他受伤的时候,西跨院的女人们全都慌慌张张的,唯独徐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甚至连句话都没有问。

    “想来也是如此了!”徐惠本想说些刻薄话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憋了回去。

    正在房遗爱有些尴尬的时候,铁靺适时的出现了,“主人,九手来了!”

    “嗯!”深深地看了徐惠一眼后,房遗爱便转过了身。

    看到房遗爱后,九手便略显沉重的道,“三仙阁派人来了,地点城东的桦树林,你去不去?”

    “为何不去?”房遗爱倒不怕三仙阁会乱来,这长安城可是他房某人地盘,只要这三仙阁还没傻掉,就不会对他房遗爱动手的。

    “那咱们现在就走吧!”九手也有点佩服房遗爱的决断,面对三仙阁,居然瞬间做出了这个决定,要换做他人,恐怕不想上几个时辰,是绝对不敢应下的。

    “嗯”房遗爱跟长乐交待了几句,便引着十几名侍卫离开了房府,这去见三仙阁的人,田梦涵和闻珞自然是要跟着的。桦树林离着城东并不远,唯一不爽的是,需要出东门而已。守城门的小兵全都莫名其妙的,这房将军大老晚的出城做什么呢?

    桦树林,红衣静静地靠在树旁,黑色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次来长安,也是红衣请命而来的,因为她觉得和房遗爱斗上一斗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下了马,房遗爱便领着闻珞和田梦涵进了桦树林,至于其他人,则自动留在林外等待了起来。

    看着披风里裹着的那人,房遗爱不禁笑了,“哟呵,居然还是熟人!”

    “房遗爱,看到本姑娘,你很惊讶么?”红衣瞪瞪眼,俩手却紧紧的抱了起来,这长安城可真够冷的,比那洛阳冷多了。

    “有什么惊讶的,你可是俺房某人的媳妇呢!”房遗爱说着俩眼还瞄了瞄红衣的胸前,虽然看不清面纱下的红衣是什么表情,但是房遗爱知道这女人一点会发飙的,果然红衣羞怒交加的从伸手掏出了一把软剑,口中还气呼呼的叫道,“房遗爱,你个死流氓,谁是你媳妇了!”

    “你说的!”房遗爱大手一指,很自在的享受着红衣的怒火,上次被这女人扔坑里的帐还没算呢,没想到这女人还敢跑他面前来。

    “放屁!”红衣骂完,就要跑过来戳房遗爱两下子,结果她刚动身,闻珞便迎了上来,看着神色轻松地闻珞,红衣却有些凝重的哼了哼,“九幽,你不管闲事能死么?”

    “什么叫管闲事,你不知道他是我姐夫么?”闻珞撇撇嘴,她这话一出口,红衣倒没什么特别反应,反倒是房遗爱有点好奇地望了望闻珞,这可是闻珞第一次喊他姐夫啊。

    “有你这么个杀手小姨子,也算是福气不小呢!”红衣不无讽刺的说着,闻珞却是不受影响的笑道,“红衣,你也不错嘛,上次居然没认出你来,要早知道是你的话,本姑娘早把慕容雪抓住了。”

    见闻珞和红衣扯起来没完了,房遗爱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俩先别嘀咕了,还得说正事呢。”

    “你还知道有正事?”红衣不满的笑了笑,她有点不知道房遗爱这脑袋是怎么长的了,这家伙说话从来都是有一茬没一茬的。

    “当然了,说说吧,刺杀于我的人马是不是你们派出的?”

    “房遗爱,这件事已经听九手说过了,实话说吧,我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