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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94部分阅读

    开了地面,起飞的速度虽然慢的要死,但也足够李簌兴奋的了,她站里边不断地挥舞起双手,“哈哈,飞起来了,快,再加把劲,本公主要去天上看月亮!”

    尼玛,铁靺甩了把汗,这个合浦公主当真是可恶,简直不把烧煤当回事啊,如今都扔进去一半煤了,这破球才刚离地面。就这个速度,别说飞天上看月亮了,估计能飞个十几丈就算烧高香了。

    房遗爱生怕李簌飞远了,如今这热气球只能飞,却不能自动下降,要是真飞出去,球里的人就只能祈祷别落在山沟里了。热气球慢慢的越飞越高,很快就有一丈高了,这时候房遗爱也使劲的拽住了座底的绳索。

    西跨院的女人们一个个兴奋脸都有点红了,尤其是闻珞,恨不得直接蹦热气球上去,刚才就不该让着李簌,可怜这个飞天第一人的名头落在了李簌头上。

    “夫人,快看,真飞起来了哎,一会儿咱们也上去瞧瞧?”海棠高兴坏了,飞天,那可是所有人的梦想,无关乎男女,如今这个梦想变成了现实,谁又不想当一回先行者呢。

    长乐高兴的点了点头,就算海棠不说,她也有这个打算的,这可是自家夫君弄出来的玩意,怎么能不体验一下呢?

    “快,你俩加把劲啊,这球球飞的太慢了!”李簌跺跺脚,恨不能亲自当回纵火者,以前她总怕火,可这回她却嫌火小。李簌咋呼完,铁靺和天刀却是瞪着眼,动都没有动。倒不是他们要违抗李簌的命玲,实在是没有煤了。

    “殿下,没有煤了”天刀垮着脸,挠挠头说道。

    “啊?”李簌有点傻眼了,真是扫兴,还想直接飞月亮上去呢,都怪这俩夯货,也不知道省着点烧。

    李簌站上边举举手,下边的李明达就拍着手叫道,“九姐,再高点啊,明达还没看够呢!”

    “小兕子,你赶紧闭嘴,真飞跑了,就捞不回来了!”房遗爱赶紧拉了拉绳索,还别说,这热气球的劲道真不小,房遗爱将闻珞和程灵儿喊过来,三人合力才把热气球拉下来。

    到了地上,李簌说啥也不下来,非要再飞一会,而且还要弄两车煤,房遗爱被李簌的想法吓住了,两车煤装底座里,人站哪里?到时候,这热气球还能飞起来?

    跟李簌,就不能讲道理,房遗爱灭了炉中火,扛着李簌就走。李簌当然不爽了,她挥舞着小拳头噼里啪啦一阵乱打,“姐夫,你这个臭姐夫,快把我放下来,我还要飞!”

    “飞,飞个屁,此物乃是军事机密,要是暴露给突厥人知道,房某就让你处置了你!”

    “哼哼,你敢,我让父皇把你扔天牢里去!”威胁两句后,李簌就可怜巴巴的看了看长乐,“长乐姐姐,你快管管姐夫,他不让合浦玩球球!”

    “行了,别闹了!”长乐哭笑不得的白了这俩人一眼,都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个脾xg的。

    既然房遗爱决定不让飞了,长乐也下了禁口令,之所以这么做,她也是有点私心的。过年的时候,肯定要向父皇母后进献贺礼的,而这个热气球不就是最好的惊喜么?

    房遗爱非常赞同长乐的想法,他觉得这媳妇越来越有经济头脑了,贡献个热气球,连钱都不用花,还能讨个头彩。想想去年的松花蛋,再想想今年的热气球,那些花重金买礼物的王子们会不会生气呢?(未完待续。)

    第649章 所有人的除夕夜

    第9章所有人的除夕夜

    当贞观十五年的除夕夜来临的时候,长安城里就想起了隆隆的竹炮声,而这些响声里,就属房府惊人。

    老百姓们都不知道房府的竹炮是啥做的,那响声跟闷雷似的,震得房子都要颤三下。

    自从房遗爱发明了房府晚会后,这项特殊的娱乐活动就保留了下来,当然,老爷子和卢氏也是晚会的最大的拥趸。这一年的晚会比往年都要jg彩,因为今年舞台上多了几个难得的表演者,幽兰的舞、怡的琴、李雪艳的剑。总之,房遗爱再没敢上去丢人,他除了回那几首歌和耍耍刀外,实在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晚会赢得了一阵热烈的喝彩声,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亥时刚到,他就和卢氏回房休息了,至于小年轻们,那还是继续玩闹,不过长乐和玲珑就没那么随意了。

    做为房府重点保护对象,玲珑和长乐不管做啥,都有老妈子看着,这老妈子可是卢氏亲自安排的,她们俩就是想反抗都反抗不得。

    闹到快子时的时候,房遗直才发布了散伙令,下人们四散而去,房遗直则拉着房遗爱跑客厅烤火去了,除夕守夜,可是二兄弟多年来的习惯,即使是成了婚有了媳妇,俩人也没改变过。

    “二弟,等过了年,左武卫就要调回长安了,到时候,你可就要忙喽!”

    “呵呵,就是没左武卫,也安生不得,洛州的案子可还压着呢,要是不解决了,陛下一定会催的!”房遗爱一点都不乐观,不管啥事,只要跟猴灵扯上关系,那一定会错综复杂,想要查个清楚,除非是猴灵犯傻。

    “嗯,二弟,你也不用太担心,猴灵的事情都查了好几年了,想来陛下也不会太过催促!”

    “大哥,你也别光说我,你呢?大嫂最近是不是天天缠着你啊?”房遗爱一边坏笑,一双眼还挤了挤。

    一听这话,房遗直就郁闷了,自从长乐和玲珑有了身孕之后,杜氏算是受刺激了,只要没有月事,几乎天天要来上一回,按她的意思,要是不弄出点动静,就不会停下来。

    “你还说呢,没动静是没动静,这一有动静,就是两个人,可苦了为兄了。你大嫂现在看我的时候就跟看到了羊羔子一样,搞得为兄都有点怕了!”

    “哈哈,大哥,要不要小弟给你弄点药补补?”房遗爱手里的药可多着呢,像什么与阳丹,烈虎鞭,反正乱七八糟的东西,闻珞都能倒腾出来。

    房遗直苦笑一声,拿着火棍骂道,“滚,为兄还需要那东西么,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要是一些整出俩女娃子来,母亲还得催你!”

    笑闹一番,午夜就来临了,这次房遗爱亲自点燃了房府最大的炮竹,大炮竹足有三两火药,那一声巨响,搞得四家八邻都有点自卑了。尤其是南边的程府,听着那一声巨响,程咬金就照程处默头上来了一下,“蠢货,你听听,人家房俊多能耐,你们啥时候也能弄出这么大响声。”

    程处默心里很不爽,这老爹干嘛天天提俊哥啊。程处亮不愧是驸马爷,那脑瓜子就是好使,一看老祖宗有发飚的迹象,赶紧顺嘴道,“父亲,你这生啥气么,俊哥可是你的女婿,有道是一个女婿半个儿,以俊哥的xg子,还不就是你的儿么。”

    “嗯,有道理,哈哈哈哈”程咬金非常受用,腆着大肚皮嘿嘿笑了起来,程咬金雨过天晴,程家二兄弟就一起冲程处亮竖了竖大拇指。

    房府一片欢乐之声,却唯独徐惠还是那种淡淡的样子,如今徐贤也回了江南,做为徐家的二女儿,徐贤自没有理由留在房家过年。

    当许多人已经沉沉睡去,徐惠却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睁眼看着床板上的镂花。那曾经属于她的小木盒子没有了,而苍葵毒也自然不会再有。她知道房遗爱生气,可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看到房遗爱气愤的样子,她这心里就有一种快乐。

    曾经,她以为自己就是单纯的因为恨,可当房遗爱离开了,屋里没人了,她的心里却有了种落寞的情怀。当无人的时候,她再也高兴不起来,即使房遗爱气到吐血,她依旧高兴不得。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控制好自己,可一年多的时间里,她还是沦陷在了西跨院。

    想着心事,徐惠披上衣服,踏着绣鞋来到了榻旁的橱柜旁,这柜子一人多高,上边还有个椭圆形的顶。踮着脚,徐惠伸手在橱顶摸了摸。

    一张厚厚的黄纸中,卷着一幅优美的画。画里是个女子,这女子凤眼明眸,眉黛如山,这画中的女子正是徐惠。记得元宵节的时候,房遗爱让阎国手画了这幅画,当时他还收了个叫狄仁杰的学生,只可惜,房遗爱这人无耻的很,收了狄仁杰,却从来没教过他什么。

    徐惠摸了摸画中人的脸,心里就有了股欣喜,她觉得自己很矛盾,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要做些什么了,那一天,她好像告诉房遗爱她跟康赞没有关系的,可看到房遗爱那冷淡的目光,她就将话咽了下去。

    除夕之夜,寒风吹拂着门楣,徐惠不知道将来会如何,总之,她这一生已经逃不出西跨院了,除非是死。

    冬天是冷的,可对于除夕夜的人们,却是温暖的,他们要么睡了,要么围在炭盆旁说这些话,这里有着对过往的怀念,有着对来年的盼望。

    武曌是个特殊的女人,从懂事起,她就渴望着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可长大了,她才发现这些想法是多么的可笑。这人哪,每走一步,就要考虑清楚,一但走错了路,就很难再回头了。

    对于别人来说,过年是个值得庆祝的事情,可对武曌来说,却是毫无意义。除了老了一岁,还有什么意义呢,西跨院是回不去了,扬州也是回不得的,当她走进长孙府的时候,结果就已经注定了。姐姐武顺是个刚强有主见的人,她几乎把姐夫当成了自己的全部,又岂会容许妹妹跟长孙家走到一起呢?

    长孙冲曾经来过客栈,他想把武曌请到府上去,可武曌毅然的拒绝了。她不是在抱着什么幻想,而是不想让长孙冲太过得意,对于男人来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是不会珍惜的。

    走在街头,一阵冷风吹来,武曌抱了抱胳膊,这一刻,荒凉的路上,她是那么的孤单。这天好冷好冷,换做以前,姐夫一定会将披风披在她身上的,可是现在却只能自己拥抱自己了。寒风冰凉,却不干燥,武曌知道,快要下雪了,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天。

    思念是汹涌的泉水,直到需要的时候,才会泪痕斑斑。武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温暖,她需要一个怀抱,亦或者一个肩膀,这个人一定要强大,一定要自信。看看远处府门的灯笼,那里写着一个大大的房字,门口还有这几个点竹炮的下人,他们是那么的高兴。也不知道两年后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到那时候,她已经成了长孙府的少夫人了吧。虽然感激长孙冲,可武曌心里却很清楚,长孙冲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她的男人必须是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豪,一个可以压得住她武曌的男人,而长孙冲却做不到这一点。

    如果有一个棋盘,那么武曌就是个棋手,而长孙冲就是那颗最耀眼的棋子,棋子虽耀眼,但终归是棋子。

    驻足了一会儿,武曌默默地朝来路走去,路上,巡逻兵没碰到,倒碰上了几个街边乞丐,其中一个年小的孩子捧着碗瑟瑟缩缩的蹲在角落里。几乎没有多想,武曌将身上所有的铜钱扔在了那孩子的碗里,其实武曌身上的钱并不多,可她却不在乎,因为她只是想让自己笑一笑。

    “谢谢”小乞丐眼中泛着泪花,在这个除夕夜能碰到个好人,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小乞丐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多年,几十文,可以够他活上两个月了。

    “不用谢,我还要谢谢你呢”武曌展眉一笑,虽然是夜里,也看不清武曌的具体相貌,可小乞丐还是觉得这位姐姐一定是位大美人,她不仅美,而且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

    武曌不知道小乞丐在想什么,她静静地离开了。如果她知道小乞丐怎么想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笑翻天的,因为自从父亲死后,她就不知道善良是什么了。不管做什么,她只会由着自己的心,如果她捐钱了,那一定是因为些什么,而绝不是因为心善。这个世上每天都会死人,有冻死的,有饿死的,还有累死的,个人有个人的命。

    通途客栈,武曌刚一回来,掌柜的就迎了上来,如今客栈里没什么客人,也就武曌一人。

    “武姑娘,你回来了?”掌柜的笑得很灿烂,眼睛一直瞟着武曌的衣服,仿佛那衣服是金子做的般。

    武曌抿嘴笑了笑,抬手问道,“老板,为何如此盯着武曌,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武姑娘误会了,今个你刚走,就有人送来了些吃食,如今正在厨房里热着呢!”

    “吃食?”武曌面露不解之sè,这除夕大半夜的,谁会送来吃食?

    “是的,武姑娘先请回房,老朽这便去将热好的吃食取来!”掌柜的说完,乐呵呵的抚着白胡子离开了,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武姑娘不是平常人,没想到还真让他猜对了。就拿今天送吃食的人来说吧,长得魁梧高大,锦衣玉带的,一看就是位富家公子。

    掌柜的将食篮送进武曌屋里后,就退了出去。武曌有些疑惑的打开了食篮,篮里的吃食很简单,就两碗饺子,可看到这两碗饺子,武曌的眼睛却湿润了,同时脸上还荡起了一丝笑容。饺子是谁送来的,不用问,她也想得到,除了那位姐夫,还能有谁呢?

    吃着热腾腾的饺子,武曌的心却软了下来,难道回家么?不,那个姐夫太可恶,仅用两碗饺子就像收买她么?

    武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关怀,还要一种信任。她希望自己可以像郑丽琬那样做想做的事情,并不只是一个张口说话的小女人。

    西跨院里,房遗爱枕着怡的玉手眯着眼,他也不知道那两碗饺子能不能买回武娘子的心,不过,那是他应该做的,不管武曌做了什么,她终究是武顺的妹妹。这要动手杀了这个小姨子么,恐怕他房某人还真下不了手。(未完待续。)

    第650章 朕要升天

    第650章朕要

    怡一根葱葱玉指缓缓地划过房遗爱的鼻梁,她还从没见房遗爱如此安静过,“夫君,你说这天会不会下雪啊?”

    “当然会下,而且还会下得很大,今个一年没雪,再不下一场,这chun耕可就麻烦喽!”

    “呵呵,夫君,你懂的还真多,chun耕的事你都了解?”怡忍不住瘪了瘪嘴,她这一俏皮的样子,惹得房遗爱眨着眼笑道,“丹怡,你可别瞧不起为夫,为夫可是耍得了大刀,扛得起锄头的好男人,不就是个chun耕么,等开chun了,为夫教教你怎么种地!”

    “得了,妾身可不陪着你疯,听说因为你,公主府的后花园都快改成菜园子了!”说到这,怡心里就一阵乐,把公主府的后花园当菜地,估计数遍大唐朝,也就这位夫君干得出来。

    “笑个啥,为夫这不又弄了个后花园么,放心,这次咱不种菜了,光种花!”房遗爱也觉得挺对不起长乐的,结婚这么久,啥好处没给她,就让她跑院子里种菜了,搞得李世民都有点不待见他这个女婿了。

    怡低头亲了一下房遗爱的额头,她这位夫君脸皮厚的很,房府后花园能跟公主府的后花园比么?人家长乐公主府里的后花园可是仅次于御花园和皇家林苑的存在。

    大年初一,老爷子坐镇客厅,房家兄弟俩就要跑外边挨家挨户的拜年了,程府、秦府还好说,就是去唐府的时候,兄弟俩遭到了唐俭的一阵白眼,尤其是那个唐悠芯,还有事没事的那话噎房遗爱。也亏得是大过年,要放平时,房遗爱早把唐悠芯骂成唐老鸭了,不就死了个男人么,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总之,房遗爱觉得唐悠芯就是个怨妇,要是让她拍个怨灵的话,那绝对是最合适的。

    大年初二,天上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看着这么大的雪,房遗爱特别的自豪,不断地冲怡吹嘘着。

    “丹怡,咋样,为夫这夜观天象的本事还不差吧,说大雪老天爷就下大雪!”

    怡一阵无语,还夜观天象呢,除夕夜黑乎乎的,天上连个星星都没,哪来的天象啊。

    正月初五,按照规矩,太极宫里是要举行家宴的,当然虽说是家宴,那也是要进献贺礼的,再怎么说人家李世民也是皇帝,要是晚辈们再不表示下,一定会被人鄙视的。

    进太极宫的时候,就属房遗爱最扎眼了,别的驸马爷都是两个人,唯独这位房驸马领着一群娘子军。羽林卫们可不敢多想,因为他们自认没有房遗爱的胆子,娶了公主还敢娶别的女人,那可得有豁出xg命的本事才行。瞧瞧人家房驸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