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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204部分阅读

    了!”

    听了房遗爱的吩咐,闻珞没有犹豫,转身朝北面跑去。等闻珞离开后,房遗爱也低身为白刀松起了绑,“白刀,关于圣王的消息呢?”

    相比杀害崔州平的人,房遗爱最想知道还是圣王,这个圣王总是传入他的耳中,可他却一点都不了解圣王。这种感觉让房遗爱很害怕,他怕圣王会从某个地方突然杀出来。经过和猴灵的接触,房遗爱就知道这个圣王是个jg明之人,他不光jg明,还非常的谨慎,到现在为止,见过圣王的也就只有猴灵三大堂主了吧。

    站起身,白刀首先系好了腰带,她揉揉手腕,有些赌气的闷哼道,“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前些ri子,具圣王那边的内线说,好像圣王也来了洛州。至于这事情是真是假,就无从判断了。不过你还是小心点的好,圣王这个人y险的很,他连面都不露,就把我三仙阁搞成了这副样子。”

    房遗爱也同意圣王很y险,但是白刀的后半句,他就不太赞同了,“白刀,说实话,三仙阁的衰弱,跟圣王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们自己太无能了。当年,洛阳的时候,你们输给房某还情有可原,但是洛州的事情又怎么解释,这些人渐渐脱离三仙阁,你们就一点都没发现?”

    房遗爱可不是有意打击白刀,洛州和洛阳一带,可是三仙阁的根本势力,他们已经丢了洛阳,再把洛州丢了,三仙阁还混个屁。在隋唐的时候,一直有个说法,叫做西都长安,东都洛阳。洛阳一带,那可是仅次于长安的所在。而洛州,则包括了洛阳。古时讲究以河为界,水之北,则为阳,因此才有了洛阳的称号。贞观年间,洛州和洛阳是分河而治,从行政上来说,洛阳又属洛州规制,所以洛阳就是洛州的说法,但是严格上来说,天授二年(武则天年号)之前,洛阳和洛州并不是同一个地方。

    洛州连着洛阳,地位相当的重要,如今三仙阁却连洛州的势力斗没有保住,也可以看得出三仙阁有多弱了。

    “房遗爱,你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你把九手的势力揽去,我们三仙阁会有今天么。如今三仙阁弱了,你倒是说起风凉话来了!”

    当年洛阳的事情,白刀是不会忘记的,也许烈阳帮对于房遗爱不是太重要,可对于三仙阁来说,那就万分重要了。九手的三仙阁不光控制着洛阳,还帮着三仙阁盯着各方的势力,自从烈阳帮归顺房遗爱,三仙阁的眼线就断了,在这等情形下,又怎么可能做到事事都知呢。更何况,她们还是几个女人当家,那些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听话的。烈阳帮的事,算是起了个坏头,这年头,学好的难,但学坏就太容易了。

    “都哪年的事了,还提!”房遗爱被白刀这么一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当年的事情,却是做的有点不地道,挖了人家的墙角,还没留啥好处。也亏得三仙阁把目标放在圣王身上,否则他房某人就要成为三仙阁的头号通缉犯了。

    “还不是你提起来的,瞧瞧你这些年,把我们三仙阁都祸害成什么样子了?齐州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没给我们一个解释呢!”

    “解释个屁,连人都管不好,整天出叛徒,当年要不是祝允文,齐州还用得着死那么多人么?哼,听房某一句话,要是斗不过猴灵那群妖孽,就好好地归顺本公子!”

    “你做梦呢,我三仙阁就是在落魄,也不会贱到给你当狗的,你真以为我三仙阁是点星楼呢?”白刀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在她看来,房遗爱这种想法就是在做白ri梦。

    “得了,你们就是想,本公子还不收呢!”房遗爱摆摆手要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他又想起了一点事情,转过身,看着白刀问道,“问你个事,红衣怎么样了,这都一年多了,都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不知道,我还想问问你呢,自从去年齐州出事后,红衣那丫头就没了踪迹!”

    “嗯?”房遗爱很是诧异的愣住了,白刀竟然也不知道红衣的消息,这可就稀奇了,难道红衣飞天上去了不成?

    “你没去韵柳阁找芹姐问问,她应该知道红衣去哪里的吧?”房遗爱不问还好,一问出来,白刀就更生气了,她斜着眼鄙视道,“房遗爱,你当本姑娘傻么,你能想得到韵柳阁,本姑娘就想不到。我早找芹姐问过好多次了,但是芹姐也不知道红衣去了哪里。”

    “白刀,你确定芹姐没骗你?”房遗爱是不信的,据他所知,芹姐可是红衣最为亲近的人了,红衣要有点事情,还能瞒着芹姐不成?

    白刀一阵无语,怎么这个房遗爱就这么自以为是呢,“行了,不跟你说了,你真以为别人都是那么好被骗的?”

    谈话也谈不一起去,白刀便独自沿着林间小路朝西走去,房遗爱可没心思跟着白刀瞎逛游,他还得会刺史府解决那个田德磊呢。

    对于红衣,房遗爱总有种复杂的思念,也不知道那女人在忙什么事情,如今洛州乱成一锅粥,她也不出来说句话,难道她已经脱离三仙阁了?摇头苦笑一下,房遗爱便放弃了这种不成熟的想法,做为圣女使者,红衣断无脱离三仙阁的可能,脱离了三仙阁,红衣将无所适从。

    还未到刺史府,房遗爱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就看到前边大街上冒出了几十个火把。走近之后,才发现来的人竟然是秦虎秦勇他们。

    “怎么了,虎叔,没抓到田德磊?”看秦虎脸上的表情,房遗爱就能猜得出来。

    果然,听他一问,秦虎便拱手禀告道,“少爷,也是邪门了,早些时候还在刺史府里见过田德磊呢,谁知道才过了一个时辰,那家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会这样?”房遗爱暗道一声不妙,田德磊就是要跑,也该是早跑才对,为何偏偏在他房某人发现端倪的时候跑呢?唯一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房某人被人盯上了,而且这暗中捣鬼的人还相当的不简单。

    房遗爱首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圣王,如果圣王真的在洛州,那这件事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虎叔,严令四门守兵,从明ri起要严查过往人员,决不能放田德磊出城!”

    “是,少爷,我已经从郭刺史那借来调令了,从明ri开始,四门将由我们的人接手!”

    “嗯,如此最好!”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在秦虎离开后,他将闻珞喊了过来,“珞丫头,你给洛阳送个信,让九手派人注意着点,要是田德磊逃出洛州城,很有可能会去洛阳。”

    “嗯,我这就去,对了,白刀呢?”闻珞观察了一下,才发现没了白刀的踪影。

    “找她干嘛?你难道还想跟她打一架?”房遗爱没好气的戳了戳闻珞的额头,实际上,闻珞的年纪可比他大,但论起成熟稳重来,闻珞就太不靠谱了。

    “哪有,她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想问问她婉柔的消息,那装蒜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本姑娘可还等着跟她较量一番呢!”

    房遗爱挥挥手朝刺史府走去,就知道这女人还没忘记这茬,也不知道闻珞是不是和婉柔天生有仇!(未完待续。)

    第681章 上州刺史又如何

    第681章 上州刺史又如何

    房遗爱回到刺史府里,便想搂着媳妇休息一下,毕竟刚刚和白刀打了一架,又费了那么多的口舌。王丹怡也知道出了点事,看房遗爱有点疲累,便乖顺的替他揉着额头。

    “夫君,人没抓到么?”王丹怡也能猜出点来,刚秦虎领着那些人差点没把刺史府给翻个遍,就那动静,就算不说,也知道是在找人。

    “嗯,人跑了,你估计没想到吧,啥崔州平的人竟然是洛州长史田德磊!”房遗爱枕着软被,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平时看王丹怡听娇贵的,没成想伺候人的功夫还真不赖。就拿着按摩的功夫来说吧,虽然比不上海棠,但起码比闻珞强多了。

    王丹怡愣了下,随即苦笑道,“夫君,听你这么一说,妾身都有点想不通了,堂堂洛州长史,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没啥想不通的,这世道怪着呢,谁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呢,咱们要是整天去研究他们的心思,估计得少活个十年。”

    “那倒也是,如果咱大唐的官员,都有夫君这等心思,那就好喽!”王丹怡说完后,低下身子,趴房遗爱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房遗爱表情有点丰富,他伸手摸摸王丹怡的秀发,哭笑不得的说道,“丹怡,怎么听你这话,好像不是在夸为夫啊?”

    “怎么会?妾身当然是在夸你了!”王丹怡抬起头娇媚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她伸手挠了挠房遗爱的胸口,有些怀恋的嘀咕道,“夫君,你可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那时候你和珞儿姐姐。可把妾身吓坏了。还有潇年,到现在还怕见你呢。”

    “丹怡,这事可怪不得为夫,谁让潇年不成器呢,当初要是不吓吓他,你哪舍得放弃那么多的好处?”房遗爱也是有些感慨的,当初在齐州的时候,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没成想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就有了婚约。也不知道王潇年怎么样了。当然还有那个王潇镇,据她所知,王潇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那个不甘寂寞的王百云,这父子俩一脸受。还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呢。

    房遗爱想着王家的事情,脸色也有点呆呆的。王丹怡还以为他又想起田德磊的事情了呢。便挥着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想啥呢,这么入神?”

    捉住王丹怡的手,房遗爱呵呵笑道,“没啥。正想你们王家的事情呢。王潇镇可不是个安分的人,你最好还是给潇年找点事情做比较好,再让他这样混混噩噩的过下去,以后这王家。就没他的份了!”

    “夫君说的是呢,说起潇年,妾身到有点事情想求夫君帮个忙呢!”王丹怡稍有些不好意思的锁起了眉头。

    看她这个样子,房遗爱不甚在意的呵呵笑道,“咋了,怎么跟为夫说话还用得上求字了,说吧,要让为夫做什么?”

    “嗯,是这样的,今年潇年已经十七岁了,在这么荒着也不是个办法,妾身便想让他跟着阿四学点东西。这样的话,等他成婚了,也能自己经营点生意。就是,阿四那事情不少,还得请夫君做主才是!”

    王丹怡有些紧张得看着房遗爱,封四柳那里是事情比较多,而且还有很多需要保密的事情,如果不是非常信任的人,那肯定是不能留在封四柳身边的。王丹怡心里清楚得很,她之所以提这个要求,也是为了王潇年好,让他多接触点事情,也能快速的成长起来。只要跟着封四柳,那封四柳必定会对他严格要求的。

    房遗爱并没有思虑太久,看着王丹怡那殷切的眼神,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行,就让潇年跟着阿四吧,不过丹怡,你也清楚,咱家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能外传的,所以你还得跟潇年打好招呼才行,要是他不同意的话,就别勉强他了。”

    “夫君这是哪里话,阿四肯带着潇年,就已经是潇年的福分了,他要是敢不答应,妾身就抽他!”

    王丹怡一认真起来,还真有一种威势,不过这样也好,能让王潇年成长起来,也是非常不错的。从内心里来说,房遗爱还是希望王潇年能够执掌王家,王潇镇再有能耐,也不是他房遗爱的人啊。

    “丹怡,你也不必太过着急,等潇年磨砺上两年,说不定就能好起来了”对于这位小舅子,房遗爱还是有点信心的,别看王潇年纨绔的不得了,就他那两下子,比起当年的卢子豪可差远了。当初在范阳的时候,卢二公子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霸王,只要碰到个好看点的姑娘,就要调笑两句,碰到啥事也要插上一手。总之,论纨绔程度,卢子豪可是完爆王潇年的。

    “哎,夫君,你是不知道妾身的心思啊,如今潇年也老大不小了,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就是年前,父亲给他说了家姑娘,潇年倒是愿意的很,只可惜人家那姑娘却瞧不上潇年。”

    “这可就奇了,谁家姑娘这么大架子,丹怡,实在不行,你去走一趟不就行了,想来没人敢不给你面子吧?”

    王丹怡嘟着嘴,伸手挠了挠房遗爱的手心,“夫君,你就会挖苦妾身,就妾身这能耐,还不是因为你么。要不是房府少夫人,人家才懒得给妾身这个面子呢。”

    王丹怡倒不是说谎,当年她执掌王家的时候,虽说权势不小,但官场上的人却从来没正眼瞧过她。有道是官是官,商是商,当官的永远是不可能瞧得起商人的。但是这两个月来,王丹怡就渐渐的感觉到了权势带来的好处,现在她走到哪里,那些官员不躬身叫声王夫人呢?

    “这脸面吗,都是靠自己挣来的,丹怡,你可知道贞观十年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么?本公子走在大街上,人家京城百姓都敢指着我脊梁骨骂败家子,二混子。但是现在嘛。谁还敢这么说房某人,说句不客气的话,谁要是敢再这么说为夫,为夫就把他挂城门楼子上吹风去!”

    “嗯”王丹怡有些幸福的偎在了房遗爱怀里,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有时候,她一直在想,夫君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呢,仅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从一介纨绔变成了令满朝文武有所畏惧的小霸王。

    房遗爱一直觉得人这辈子就是不能服,一旦服了。心劲儿就会小很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冲侯君集发火,更不避讳对候家人的恨意,他就是要让长安城的人知道,惹谁都不要惹房家人。

    长孙家又如何。虽然长孙无忌很厉害,但是他房遗爱也早已不是历史上那个为老婆把风的绿帽王了。

    “夫君。等忙完了这里的事情。你抽空跟妾身去趟裴家,可好?”王丹怡笑眯眯的看着房遗爱,那一双亮丽的双眼似是会说话一般。

    房遗爱觉得王丹怡肯定有什么想法,裴家前隋一大世家,但是严格上来说,裴家和房家可没有什么联系。想了想。房遗爱才抿嘴笑道,“丹怡,该不会岳父找的那姑娘,是裴家的女孩吧?”

    “呵呵。夫君猜的挺准的,那女孩正是裴家嫡出的二丫头,今年也有十六岁了,配潇年正好呢!”

    “哎,你可真是有心了,潇年有你这个姐姐,可真是好福气喽。话说当年为夫追长乐的时候,为啥就没个姐姐帮下忙呢?”

    房遗爱的话,把王丹怡逗开心了,她拍拍被子,撅嘴道,“夫君,哪有你这样比较的,裴家二丫头,哪能跟咱家大夫人比?”

    “没,为夫是跟潇年比呢,哎,丹怡,在咱院里,好多人都闹着要娃娃,要不为夫今晚上也送你一个?”

    “夫君”王丹怡的娇嗔声更像是一种呻吟,房遗爱哪还受得了,美人盛情相邀,作为男人要是还不有所行动,那不是太监也是太监了。时过子时,房遗爱也搂着王丹怡沉沉睡去。倒不是房遗爱没心没肺的,只是他觉得田德磊既然跑了,那就是想再多也没啥用。再说了,如今四门紧闭,田德磊出城的希望真的很小很小的。

    次日一早,饭还没吃完,郭亮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房遗爱正拿着毛巾擦手呢,一看到郭亮,他便伸手笑道,“郭刺史请坐吧!”

    “哎,房将军,下官今日前来,是想说说田德磊的事情。不满房将军,下官也是昨夜才知道田德磊这厮竟然做这么多恶事,要是早知道的话,下官早就早就把他”

    郭亮话说到一半,就被房遗爱打断了。房遗爱也知道郭亮为什么会说这么多废话,显然他是怕田德磊的事情把他牵连进去,毕竟一州长史,地位崇高,再加上经常和刺史在一起,要是想搞到郭亮,那也是件简单的事情。

    将毛巾递给海棠,房遗爱甚是不悦的瞪了郭亮一眼,“郭刺史,你堂堂上州刺史,就是这样的么?如果你真想继续当这个刺史,那就好好地为民办事,剩下就少说。知道么,本将最讨厌那些哭哭啼啼的人了,希望郭刺史别做那种人。”

    房遗爱非常讨厌那种哭哭啼啼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男人。男人嘛,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这个郭亮就是太小心了,小心的就有点失去男儿气概了。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老油条,也该懂点事了,当官的有点猫腻很正常,所以根本不需要害怕,只要你还能努力做个有用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