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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221部分阅读

    后,武曌就闭嘴低下了头,而长孙冲却有些怒气冲冲的挡在了武曌身前,他仰起胸膛,冷冷的笑道,“房俊,你难道连这种闲事都要管?”

    “什么叫闲事,长孙冲。你赶紧领着你的人滚蛋,齐家已经把这酒楼卖给本公子了!”房遗爱扯谎的话张口就出,长孙冲明知道房遗爱在胡说八道,可还是忍不住生起了气,因为就算房遗爱说谎,也没人证明啊!

    “房俊,你他娘的是铁了心要跟本公子做对了?等着吧,媚娘咱们走!”长孙冲瞪了房遗爱一眼,便转身往楼外走去,武曌抬头望了眼房遗爱。她等着房遗爱对她低头认错,可这个姐夫却把头抬得高高的,那一对眼睛飘飘的,似是要睡着了一般。

    生气,能不生气么。武曌心中气得要死,这个可恶的姐夫。当真是气死个人了。她转身要走。却没想到房遗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由于喝醉了,房遗爱手上的劲道也控制不好,这一拉,武曌就倒在了房遗爱怀中。

    一瞧到这种情况,长孙冲猛地跑了回来。他一把将武曌拽到了身后,口中更是大喝道,“房二郎,你他娘的要做什么。老子告诉你,媚娘是我的人,你少动手动脚的!”

    “长孙冲,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房遗爱怒火中烧,他这么生气,更不如说是一种妒忌。

    长孙冲自不会怕房遗爱的威胁,两个人都斗了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呢?整整圆领袍,长孙冲不慌不忙的嗤笑道,“媚娘是我长孙冲的女人,怎么样,房二郎,还要我再说一遍么?”

    房遗爱眯眼一笑,半句话都未说,只见他右手伸出,在别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锁住了长孙冲的脖子。手上用力,一下将长孙冲按到了旁边的柜台上。凑到长孙冲铁青的脸上,房遗爱吐了酒气,冷声说道,“长孙冲,你记住了,媚娘跟着你,但不代表是你的女人,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老子就废了你!”

    咳嗽两声,长孙冲鄙视的看了房遗爱一眼,“混蛋,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你有本事让媚娘随你回去啊,要是没这个本事,少跟老子放这种屁!”

    “你”房遗爱心中气急,却又不得不承认长孙冲说的话,他转头看了眼武曌,断断续续的说道,“媚娘,随我回家可以么?只要随我回去,你想要什么都行!”

    房遗爱说的都是真心话,只要武曌肯跟他回去,那就是让他向她磕头认错都没有问题,可是现在却不行。他房遗爱是个男人,他可以求所有人,却不能求长孙冲,和长孙冲相对的时候,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如同房遗爱一样,长孙冲也从不会向房遗爱低头,他可以失去许许多多的东西,唯独不能失去男人的尊严。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你可以一直不要脸的活着,可当面对一些事情或者一些人的时候,你却又不得不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房遗爱和长孙冲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从长乐嫁入房家的时候,这两人的路就已经确定了。在这一刻,武曌似乎有点懂了,也许她真的做错了吧,当初真不该去找长孙冲。可是,这又是她武曌一个人的错么,武曌想要瞧瞧,这个姐夫到底会怎么样,难道在他心中,她武曌还不如那一点脸面么?

    武曌真的想对了,此刻,房遗爱真的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当然,如果长孙冲换成其他人,他也不会这样了。

    气氛有些僵硬,所有人都在等着武曌开口,良久之后,武曌终于开口了,可她说的话,却让房遗爱心如刀绞。武曌走上前来,紧紧地拽住了房遗爱的胳膊,“姐姐夫,你放开长孙公子”

    这一刻,房遗爱心中气极,却呵呵笑了起来,他笑得有些可怜,更有些伤感,“哈哈,好,媚娘你竟然让我放了他,行,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难道真的想看到房某人向长孙冲低头么,错了,全都错了,媚娘,你不会懂得,房某就是死,也不会向长孙冲低头的!”放开长孙冲,房遗爱有些落寞的向角落里走去,那里有酒,还可图上一醉。

    他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阴玉凤让他恨,武曌也不理解他。看着房遗爱落寞的背影,武曌揪心的疼了一下,难道她真的错了么?还是女人无法理解男人的心?

    从柜台上落在地面,长孙冲死死地盯了房遗爱一眼,他冷声的笑道。“房俊,正如你所说,老子也不会向你低头的。还有,你做好准备,只要我长孙冲还活着,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长孙冲拾起马鞭转身出了酒楼,至于武曌,他不会强求的,不管跟谁走,都是武曌的选择。如果强行占有武曌,那就无法达到奚落房遗爱的目的了。

    咬咬牙,武曌向齐诺烟苦笑道,“诺烟姐姐,麻烦你照顾好姐夫。不要让他喝下去了”

    “武姑娘,你觉得发生了这么多不快。他能停下来么?莫不如不要管他。让他醉了也好!”齐诺烟摇了摇头,二公子本来心中就有着诸多不快,如今又被武曌如此咦刺激,那酒还能停下来么?

    武曌最终还是离开了滨茹酒楼,既然她一开始没有低头,那现在也不会低头了。武曌走后不久。房遗爱就彻底的醉了,醉酒后的房遗爱像个孩子般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找来两个伙计,齐诺烟将房遗爱送到了二楼客房里,这间客房算是滨茹酒楼最好的雅间了。给房遗爱脱去靴子。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忙完这些,齐诺烟又让伙计打来了一盆温水,湿了湿毛巾,敷在了房遗爱额头上。忙完事情后,齐诺烟便坐在榻沿擦起来汗水,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呢,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看着房遗爱的脸颊,齐诺烟竟有些发痴了,这男人平常如此不老实,可睡起觉来却安稳得很。想想当初会昌寺门前的事情,齐诺烟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还别说的,当时二公子还真有几分神棍的样子呢。

    做为长安富家小姐,齐诺烟自然也有着心中的幻想,不管怎么说,房遗爱都算得上一个好夫婿了,只可惜的是,她齐诺烟就是再想,也不可能得到二公子的。

    不知怎么想的,齐诺烟竟鬼使神差的低头亲了亲房遗爱的嘴唇,这一吻下去,房遗爱连个反应都没有。见房遗爱没个动静,齐诺烟也放下了心,她像个找到好玩东西的孩子样亲吻了起来,直到呼吸有些急促了,她才羞红着脸抬起了头。

    “不能让别人知道,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她齐诺烟一生的秘密!”摸着房遗爱的脸,齐诺烟有些痴迷的抽了抽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遗爱终于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榻边的齐诺烟。这时候,齐诺烟奇怪得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坐那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想要坐起身,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头一抬起,额头的毛巾也落了下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啊,二公子,你醒了?”齐诺烟像是被刺了一下般,猛地站了起来。她一对脸颊红红的,可又怕房遗爱发现什么端倪,便只好丢这头问道,“二公子,头还疼不?”

    “疼什么疼,问你话呢,现在什么时辰了?”房遗爱觉得齐诺烟怪怪的,这女人搞什么鬼,怎么答非所问的。

    听房遗爱又问了一遍后,齐诺烟才松了口气,“二公子,现在已经酉时了,这天色都暗下来了!”

    “什么?已经酉时了?”房遗爱这一惊可不小,这一觉竟然睡了半天,要是再不回去,长乐就该派人满大街找人了。

    “二公子,你轻着点,这刚醒,就起这么猛也不怕头晕!”齐诺烟赶紧将房遗爱的长袍取了过来,帮他穿上衣服后,房遗爱道声谢就逃命似地跑出了滨茹酒楼。

    好在黑虎还在外边等着呢,要是黑虎也跑了的话,那他房某人就要用两只脚丫子跑回家了。骑上黑虎,一人一马便向北街奔去。

    等着齐诺烟循着马蹄声跑出来的时候,楼外早没了房遗爱的人影了。看着昏暗的天空,齐诺烟暗暗叹了口气,为什么就是没胆子对二公子明说呢?

    回了家,自然免不了会受道长乐的一阵责难,长乐揪着房遗爱的袖子,贴在他身上闻了闻,“夫君,你今个是怎么回事,自己跑哪里喝酒去了,还不让铁靺他们跟着。”

    “没事,去滨茹酒楼了,正好碰到诺烟了,就多喝了点!”房遗爱这话刚说完,王丹怡就掩着嘴笑了起来,“夫君,你胡说个什么呢,诺烟能陪你喝酒,还一喝就喝这么多!”

    “得了,爱信不信,嘿嘿,为夫要去洗澡了,你们谁来伺候为夫洗一洗啊?”

    房遗爱色色的笑了笑,虽然心中有很多难事,但也不能让家里的女人担心啊。最终,王丹怡挽着房遗爱的胳膊去了浴室,这刚出了门,李雪雁还嘱咐道,“丹怡,把他那身酒气洗干净了!”

    入了浴室,房遗爱坐在浴池中可不会老老实实地洗澡,自从后花园修好后,房遗爱就修了个大浴池,浴池下方还可以烧地暖,就是冬天也不用担心没热水。将王丹怡拖进水中,房遗爱对着美人就是一阵上下其手。

    “夫君,你老实点,你这么样,妾身还怎么帮你洗澡?”

    “怎么就不能洗澡了?”

    闹了一阵,被房遗爱征伐一阵后,两口子才磨磨唧唧的从浴房中走出来。(未完待续。。)

    第735章 追逐婉柔

    第735章追逐婉柔

    夜里,房遗爱已经准备搂着李雪雁睡觉了,可刚脱了衣服,房门就被拓跋惜月敲响了,“夫君,睡了没,没睡赶紧起来,妾身找你有急事呢!”

    “等着啊!”房遗爱一听拓跋惜月的口气,就知道一定是有婉柔的消息了,他穿好亵衣,踏上鞋子低头亲了亲李雪雁的额头,“雪雁,你先睡吧,为夫去惜月那里瞧瞧,你也不用等我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谈不完事情!”

    李雪雁迷迷糊糊地哼道,“去吧,要是太晚了,就别回来了,省的扰了人家睡觉!”

    “”房遗爱伸手在李雪雁胸前掏了一把,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给面子,别的女人都把他房某人当个宝,就李雪雁心不在焉的,好像他房某人不值钱似的。

    来到拓跋惜月屋中,就看到郑丽琬已经在床上等着了,爬上床房遗爱搂着两个美人沉声问道,“惜月,怎么样了?”

    “查到婉柔的消息了,具麻子回报,婉柔已于两曰前去了泾州,至于泾州是什么情况,麻子还没传回消息!”拓跋惜月说完,房遗爱就已经想到婉柔想做什么了,泾州地处长安北部,也没什么吸引人的,不过那泾州刺史常合却是婉柔要找的人。

    房遗爱能想到的,郑丽琬也自然能想到的,她掐了掐房遗爱的胳膊,没好气的说道,“夫君,你这个神仙姐姐可真执着啊,都过去真么多年了,她还不肯放过常合。你说该怎么办呢,是由着她杀了常合?”

    听了郑丽琬的话,房遗爱就摇头苦笑了下,由着婉柔杀掉常合是肯定不行的,只要常合一死,李世民自然会查到李建成余孽的头上。其实这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在大唐朝,想要置常合于死地的人除了李建成余孽还能有谁呢?循着这条路查下去,很快就能查出婉柔来,婉柔一暴露,他房某人还能藏多久呢,就他房遗爱做过的事情,足够砍上八回头了。

    拍拍郑丽琬的手,房遗爱叹口气说道,“丽琬,你明天安排一下,为夫偷偷去趟泾州!”

    “嗯,夫君,你要去泾州也行,不过妾身只能给你两天时间,过了两天,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赶回长安!”郑丽琬蹙着眉头认真的嘱咐道,不是郑丽琬心急,而是房遗爱不能离开太久,若是他太久不回家的话,别说家里的女人了,就是李世民也得怀疑。

    “成,为夫最多两天就回长安,如何圆谎的事情就交给你和惜月了!”房遗爱仔细的点了点头,他能理解郑丽琬的心思。

    次曰一早,房遗爱就和郑丽琬出了家门,美其名曰考察左武卫,名义上说是考察左武卫,可事实上房遗爱也就在左武卫露了个面。

    从左武卫出来,房遗爱便换了身百姓打扮,黑虎太过扎眼了,他只好换了一批普通的马。用了三个时辰,房遗爱才来到泾州城。进了泾州,房遗爱就来到事先约定好的地方,这是个简单的小院子,房遗爱敲了敲院门后,麻子就探出了头。

    “少将军,您亲自来了?”乍一看到房遗爱的脸,麻子还真是吃了一惊,他可没想到房遗爱会亲自跑到泾州来。这泾州离长安城太近了一旦泾州出事,那一定能快速传到京城,到那时,房遗爱要是不能及时赶回长安,这篓子可就捅大了。

    进了院,房遗爱就去下了嘴边的假胡子,他喝了口热水,低声问道,“别问这么多了,麻子,刺史府周围都安排好了吧?”

    “少将军,您放心吧,刺史府周围都有咱们的人,属下让他们曰夜守候着,只要婉柔姑娘一露面,就逃不过咱们的眼睛!”

    “嗯,现在带我去刺史府盯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婉柔进入刺史府!”房遗爱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盯着,只靠那些行动处的人,他还是不太放心,婉柔那个女人太难缠了,一旦她决定硬闯的话,光靠行动处的人还真不一定能拦得住她。

    泾州是一座小城,刺史府前的岩峰路便是泾州城的主干道了,这岩峰路自北向南横穿泾州城,而刺史府大门就坐落在岩峰路的北端。

    运来客栈就在刺史府大门不远处,要想监视刺史府的话,这里是最好的地方了,麻子在几天前就已经盘下了三楼的一间客房。此时房遗爱坐在窗口,仔细的看着岩峰路上的行人,虽然是白天,但也不排除婉柔进入刺史府的可能。总之在房遗爱的印象里,婉柔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这世上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一直守到了晚上,都没看到婉柔的身影,当过了戌时,房遗爱反而松了口气。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可对于房遗爱来说,夜晚也是最好防备的时候,深夜,路上行人少得可怜,只要稍微留神,就能发现婉柔的身影。

    过了亥时,三更梆子响了起来,房遗爱这时也有点迷糊了,白天在路上跑了半天,现在有聚精会神的盯着岩峰路,这就是个铁人也扛不住。就在房遗爱想趴桌上眯一会儿的时候,就听麻子叨叨了起来,“少将军,您瞧,那个蒙面女是不是婉柔姑娘!”

    房遗爱擦擦眼睛,细细看了下路上的人,虽然隔得远看不太清楚,但是从那人走路的样子看,房遗爱就敢断定此人便是婉柔无疑。

    冲麻子做了个手势,房遗爱小声嘱咐道,“吩咐兄弟们收网,我亲自去和婉柔谈,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给我好好守着刺史府,千万不能让人进入刺史府!”

    房遗爱可不敢让行动处的人露面,婉柔可不是一个人行动的,既然她出现了,那万花谷的人也该藏在附近才对。要是万花谷全力进攻刺史府,就凭着那些毫无防备的府兵,还真挡不住万花谷的刺杀。到那时,泾州刺史常合如果死在血泊中,那他房某人岂不是白忙活了!

    婉柔手握长剑,慢慢向刺史府走去,只要拐过这个弯,就可以看到刺史府的大门了。那个常合,真的很该死,但是婉柔却直到此刻才有机会对他下手。

    马上就要出胡同口了,黑暗里却走出了一个人,看着那人的样子,婉柔一颗心也揪了起来,“房俊,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当然是为了你了,婉柔,听我一句劝,收手吧,你不能杀常合!”房遗爱不想说太多废话,而且他相信,婉柔也能猜得出他来这里的目的。

    婉柔有些气愤的哼了哼,她指了指房遗爱,冷哼道,“房俊,你总说让我放弃,我怎么放弃?就因为常合,我父亲和一百三十四名侍卫倒在了玄武门,你说,如此血海深仇,我怎么放弃?”婉柔不知道房遗爱为什么总是跟她作对,洛州的事情如此,现在又是如此。

    房遗爱能理解婉柔的心情,可是他却不得不阻止婉柔的行为,他房某人不能让婉柔杀了常合。常合不是不能死,但是绝不能死在婉柔和他房遗爱的手上,常合的身份太过敏感了,他一死,那牵扯出来的就是一连串的往事。当玄武门的事情再次提起,受牵连将是许许多多的人,韦挺、薛万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