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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273部分阅读

    你这可把妾身问住了,丽琬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不想让人找到的话,那妾身也是没办法的。”

    拓跋惜月的可认真了,房遗爱却不信,他伸手挠挠拓跋惜月的脸颊,没好气的哼道,还跟为夫来这一套,若别人不知道还可能,你不知道,骗鬼呢,快,丽琬在哪?”

    哦,夫君,妾身只知道丽琬姐现在就在京城,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不过丽琬姐让妾身给你带了句话!”

    什么话?不早?”房遗爱好不纳闷,郑丽琬在搞什么鬼,都回京了还不回家里住。

    夫君,你急什么,本来丽琬姐交代让妾身后日告诉你的,现在你催的急,也就等不得了”拓跋惜月从椅子上站起来,扭腰坐在了房遗爱的腿上,贴着耳朵,她声的道,夫君,丽琬姐了,如果宫里有什么事情的话,让你立刻出京。”

    离开京城?”房遗爱心中一凛,他本能的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离开京城呢,他回来就是为了看着孩子出生的。犹豫了好久,他握紧拓跋惜月的手,有些霸道的道,惜月,为夫需要一个理由,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房遗爱不是舍不得,而是因为怕,玲珑、闻琦和程灵儿都没什么问题,唯独长乐让他放不下。房遗爱深知长乐的身子骨,她本来就那么娇弱,万一有个难产,能挺过来么?房遗爱不确定自己的担心会不会成为现实,可是他不得不去想,想想那个历史上的长乐公主,终其一生没给长孙家留下血脉,其中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拓跋惜月知道房遗爱的性子,所以她也没打算服房遗爱,这件事还得靠长乐来才行。夜晚来临,房遗爱留在了长乐屋里,因为他有太多话要和长乐了。

    也不知为何,长乐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她将被子往下放了放,枕着房遗爱的胳膊柔声道,夫君,可还在想丽琬吩咐的事情?”

    嗯?”房遗爱猛然间睁大了眼,怎么长乐也知道了呢,好像她们有意在瞒着他房某人一样,想了想,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长乐,你既然知道,还要问?”

    呵呵,夫君,妾身可不是有意要瞒你,丽琬既然如此安排了,那自然有她的道理,妾身只希望你能听话,若真有什么事情,就离开京城,京里还有父亲和我在呢!”

    长乐,你这叫什么话,就是因为如此,为夫才不能答应。为夫,总是”房遗爱的话到一半儿,长乐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嘴上,摇着头,长乐笑得很开心,夫君,不用的,妾身都懂,你担心妾身,妾身很高兴,可是你莫要忘了,咱们府上多少人要指望着你呢。妾身可以出事,可夫君却不能有事。”

    长乐的话很轻柔,却让房遗爱无从反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房遗爱宁愿自己还是那个长安最出名的纨绔二公子,而不是什么幽州大都督。这些年他赢得了不少,可也失去了不少。未完待续。。)

    大唐绿帽王 正文 第907章 月光读不懂人心

    第90章月光读不懂人心

    见房遗爱久久不语,长乐接着说道,“夫君,妾身不会有事的。高速你心里该清楚的,从洛州到幽州,还有着许多的疑惑,若想解开这一切,有些路是必须要走的。”

    房遗爱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想承认的,可是洛州刺杀案依旧是在心头的一根肉刺,还有那个神秘的暗水,虽然说暗水已经被除,可是暗水身后靠的是谁,房遗爱却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乐睡着了,房遗爱却还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板,镂空的花格煞是好看,却比不过人心的复杂。

    朝阳升起,又是一个艳阳天,将手伸到日光下,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房遗爱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至少现在他是个男人,他要为这个家撑起一根脊梁。

    整整一天房遗爱都在等待着,既然借着杨妃的由头去见了李承乾,那总得帮着杨妃圆这个谎才行,如果公子哥们都不到场,那杨妃可就解释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李世民抽什么风,竟然要宴请大唐有数的年轻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可大都身份尊贵。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房遗爱稍一思虑就想通了,估计李世民是想借这个机会撮合下李治和肖慕儿吧,本来还想着赴杨妃之约的,这下直接赴李世民的约就行了。

    夜晚到来,房遗爱独身一人去了太极宫,长乐身子不方便,自不会凑这个热闹的,何况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夜晚的太极宫非常热闹,房遗爱见到了不少熟人,像李业诩、程处默。那群狐朋狗友都来了,做为纨绔中的佼佼者,李恪是个当之愧的领头人,见房遗爱到来,他拍拍房遗爱的肩膀,颇有些痛苦的说道,“俊哥,今个咱们几位都是陪衬啊。”

    李恪这话说得就再明白不过了,不过房遗爱却不太放心上,他耸耸肩嘿嘿笑道。“为德兄,你想这么多作甚,今晚上咱们负责吃就行了呗,至于稚奴的事,有人操心呢!”

    “嗯。走着,去御花园吧。今晚上御花园里设宴。那可是头一遭呢!”李恪也算豪爽之人,他也觉得李世民给李治说和王家萧家女儿有点不地道,但这些事却不是他能管的。

    一行人刚越过荷塘,就碰到了另一批人,这些人为首之人便是李泰,他身后站着的也不乏长安城里的牛人。像李贞、长孙冲,这可都是大唐未来的权贵人物。李贞也就罢了,当看到长孙冲站在李泰身后的时候,房遗爱心中就提留了起来。长孙冲可不是什么蠢人。他既然和李泰站到了一起,那是不是说明长孙忌已经倒向李泰了呢?

    显然,李恪也看出这点来了,所以他冲李泰笑了笑,随意的说道,“四弟,来得巧啊,居然跟长孙大公子碰到一起了。”

    “呵呵,劳三哥挂心了,弟也是凑巧了!”李泰嘴上这么说,可是面上却毫凑巧的意思,长孙冲是什么人,若真是凑巧,长孙冲会甘心站在李泰身后么?

    李恪也没想多唠叨,他看了一眼李泰身后的长孙冲,便转身和房遗爱并排朝御花园走去,太极宫里一群王公子弟各怀心机,而李世民也不怎么好过。宴席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始了,他却静静地坐在甘露殿里,此时甘露殿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李世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里。在李世民手中有一封信,信是清河县令卫宏递上来的,而桌上还放着另一封看过的信,那封信是李艾写给李世民的。当然,这是李艾临死前递到京城的,可是却不知为何迟了好久才到达。

    李世民本不想理会的,可李艾在心中提到了那件传国玉玺,这就由不得他不上心了。李世民不知道李艾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房遗爱此前来了那么多信,却提都没提过玉玺的事情。至于卫宏的信,就简单了,他在信中直接劾房遗爱圈养死士,意图不轨。

    李世民有心去确信一下,可是却又不能去直接问房遗爱,在他的心里,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因为种种原因,李世民想到了将那些相关之人招到宫里来,与其说这是一场宴席,不如说是一场考验罢了。

    人就是这样,当怀疑的种子从心里生根发芽,那再想相信就太难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冲从外边推门走了进来,关上门,赵冲走到书案前低头说道,“陛下,已经查过了,虺庭郡主的尸体有些出入,而且,而且”

    “赵冲,你有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的?”李世民此时已经失去耐心了,这一天他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李世民脸色冷厉,赵冲再不敢啰嗦,他拱手说道,“陛下,具桓庆所查,那些日子城外三里堡正好丢了一具女尸,而那女尸和虺庭郡主的尸体非常相似。”

    听了赵冲的话,李世民手上用力,一拳砸在了书案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那尊贵的砚台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赵冲从来没见过李世民如此生气过呢,所以他也怕了,单膝跪地,赵冲以头杵地,诚恳的说道,“陛下,请息怒,说不定驸马爷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李世民不想听这些,现在他想要的只是真相,至于理由,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赵冲,去将那个负责验尸的仵作找来!”

    赵冲知道事不可为了,那仵作可是房二公子的人,若是那人招了,二公子可就要完了。平常陛下没少生二公子的气,那也是为了生气而生气罢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如果陛下再说要杀人,那一定会杀人的。

    赵冲领命而去,此时他多么希望卢刚已经死了,最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可让他失望的是卢刚仿佛一点都不知道危险降临,还和媳妇调笑呢。当羽林卫冲进卢刚家中的时候,卢刚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不太担心,因为他相信少将军一定回来救他的。

    太极宫里歌舞升平,一场宴席,欢声笑语一片,房遗爱喝着酒,心里却是堵得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似的。找了个上茅房的理由,房遗爱从御花园走了出来,还是那个假山。就是在这里,他碰到了李婉顺,而现在,西宫下人房早已没了李婉顺的身影。

    从假山往西宫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此时西宫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琴声,这次不是那首《广陵散》。却也是房遗爱知道的一首曲子。晋朝阮籍所做的《酒狂》。听着那悠扬又狂放的曲风,房遗爱竟然哭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走到那一扇古朴的门前,房遗爱伸手去摸了摸门前的青石砖,小杨妃,那个可怜的杨宛之。她可知道这首《酒狂》代表着什么,劝他房某人放弃杀戮归隐山林么?可是活在红尘中,又怎么可以逃脱红尘的牵绊,就像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当生命还在延续,争斗杀戮就不会停下。

    拭去眼角的湿痕,房遗爱将脖子里的护身符通过门缝丢了进去,从此之后他再也不会来西宫了,将护身符留给杨宛之,希望这件护身符能保佑她平安渡过这一生。

    当房遗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琴声就停下了,捡起那褐色的护身符,杨宛之的泪水就簌簌的流了下来,多少年了,她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哭,即使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宫里的围墙比天还要高,又岂是一个护身符能保佑得了的,他太天真了。

    回御花园的途中,房遗爱碰到了闲庭信步的阴德妃,见到这个女人,他就想跑,可是阴德妃却不肯放过他,错身的一刹那,阴德妃悄声道,“事了了,去顶塔楼!”

    房遗爱有种要掐死阴玉凤的冲动,这个女人太胡来了,去顶塔楼做什么,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么?

    房遗爱回了御花园,阴玉凤则继续沿着荷塘逛着,在亭中休息的时候,她才留心到身边少了个人。将伺候的宫女唤过来,她蹙眉问道,“小丸子呢?”

    “回德妃话,小丸子说肚子不舒服,去茅房了!”宫女所说的小丸子,正是不见了的太监。

    阴玉凤凝眉看了看不远处的西宫,上茅房用得了这么长时间么?拢了拢耳边的发丝,阴玉凤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这个宫里可真是事多啊,现在已经有人把手伸到她的水纹殿里来了。

    重回到御花园后,李世民便来了,李世民当然不是来喝酒的,他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就笑呵呵的走了。自始至终都没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因为李世民本来就是这样的。

    长孙冲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走了过来,靠着桌子,长孙冲向房遗爱伸出了一只手,“房俊,若是稚奴娶了慕儿姑娘,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长孙冲这话问得可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房遗爱没有急着回答,倒是程处默有些不阴不阳的嗤笑道,“长孙大公子,你这是喝多了吧,是不是自己没媳妇就开始惦记起别人来了,你这话该去问稚奴才对,问俊哥作甚?”

    长孙冲没有理会程处默,而是继续看着房遗爱。良久之后,房遗爱才耸肩笑道,“长孙大公子,我想应该是高兴吧,难道你不高兴嘛?”

    长孙冲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