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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1部分阅读

    《女皇驾到:美男》

    第一章 重生

    月上柳梢头,夜空繁星点点,万里无云,可以猜出明天又是一个晴天。一阵清风拂过,湖边的柳絮纷飞,桃花点点落在了湖面上,沉静的湖面因此泛点涟漪,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祥和美好。

    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本来晴朗的夜空,风云忽变,皎洁的月亮忽的变成了嗜血的红色,厚重的乌云如同道口的锅盖,重重压在了屋顶之上。一道惊雷后,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啪啪啪”的落了下来。

    皇宫冷宫内,一个头发散乱的小女孩一个机灵,鹰隼般阴冷的眼随即忽的睁开,一只苍白的有些阴森的手,有些僵硬的搭在女孩的脸上。

    清越第一反应就是退开,不想此时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这一番动静,竟然摔在了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清越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觉一阵钻心的疼,从屁股上直通心口,闷疼的清越难受。

    虽然身上疼痛,但是清越的眼睛,却一秒也没有从男子身上移开。但是看了很久,那个男子却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什么动作也没有。

    清越疑惑的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戒备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伸手,到身边男子的鼻下,测了一下鼻息,已然死透了。

    再仔细看来,男子却是少见的绝色,双眼紧闭,面目清朗,如墨的长发用青色的发带梳理的整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清越不禁想,这样的绝色,若是顾盼一笑,该是多么摄人心魄。只可惜死了,清越惋惜的叹了口气。

    想想又觉得懊恼,若是一般女孩子,醒来看到一具尸体,无论他长得是多么英俊潇洒,怕是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吧。也只有自己这个,从小与尸体打交道的盗墓贼,才会连一具尸体也不放过的发花痴吧。

    揉揉发痛的脑袋,清越回忆起昨日,自己跟着组织去盗墓,不小心中了机关,飞镖射到身上,一阵疼痛后便失去了直觉,再然后呢,清越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颓丧的叹了口气,清越不再回忆昨日的事情,开始打量面前的屋子,过去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立在清越面前的,是一张可同时躺下四五人的大大床,床虽然破旧,但是不难看出其价值不菲,用的是金丝楠木,上面是纯手工雕刻的牡丹花纹,床边是一口红木大箱,但是因为年代久远,红油漆隐隐有些外翘。在另一头,摆着一个红木茶几,还有几个残破的木墩。举目四望,除了这些简单的家具,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滴水顺着房檐滴在了清越的脸上,透过破陋的屋檐,可以看到外面墨黑的天空,这里可以通向室外,清越有信心,只要不再是那个密闭的墓室,不论在哪儿她都可以逃出生天。

    想到这个,清越兴奋的翻身坐起,冲到了门边,打开门,清凉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清越的衣衫。冰凉的感觉让清越打了个寒颤,不过这些都不能影响此刻清越的好心情。

    清越转头便看见,屋檐下一堆躲雨的鸟儿,于是高兴的伸手抚摸鸟儿的羽毛,却不想被那畜生,狠狠的在手上啄了一下。

    清晰的疼痛让清越清醒了过来,自己的手变小了,还有雨塘中的那个小女孩,赫然是自己十岁左右的样子。虽然脸上挂着污渍,但是不难看出原来精致的面容,眉毛英挺,一双大眼转瞬间波光流转,灵气逼人。鼻子虽然娇小,但是非常坚挺,一张小嘴,不点而红,整个人看上去轻灵淑秀。身上挎着宽大的长袍,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念头在清越的脑海闪过,却又抓不住,到底是什么。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清越沮丧的返身回到了房内。

    当看到床上还躺着的尸体时,清越这才想起之前身旁躺着的男子,也许从他的身上可以找到一些线索,清越将男子全身搜了一遍,不想还真的让清越找到了东西,是一封用信封包裹整齐的信,上面用小楷,工整的写着女皇陛下亲启,看到这个,清越的眼皮突的跳了一下。

    第二章 诅咒

    女皇陛下:

    请容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若言,你可还记得当年在桃花树下的誓言,说会永远信我。可是如今,晚清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自始至终,你信的都只有你自己而已。

    情,固然伤人,但醒着死却比糊涂的终其一生要好的多。至少晚清会谨记,愿下一世,下下一世,永不嫁入帝王家。

    想起丽君闭上眼的前一刻还在呼唤你的名字,我就会忍不住流泪,他固然有错,可是他毕竟拼下性命,也要为你留住你的骨血,就算有恨,也该忘却了,可是你却连看他最后一眼也不愿。

    其实那时我就该清醒了,只是男子总是衷情的,所以我选择即使死也要信你,只是纵然我飞蛾扑火般的,念着你,结果却依然按着它原来的轨道前行着,你终是信了君后的诡计。

    晚清已然生无可恋,只是可怜了清越,她还那么小,便跟着我魂归故里。我只愿我的死,能唤回你一点点的悲悯之心,又或许这一切在你看来,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晚清留。

    清越读完信可以得知:第一,自己穿越了,而且好像是个架空的女尊国。第二,自己的生父被人陷害自杀死了。

    清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很是纠结,这是自己的父亲。在现代清越是个孤儿,四处流浪,因为盗墓师父给了她一口饭,她便跟着那师父干盗墓。学习看风水,缩骨功,盗墓要会的,她全部都会,一切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可是忽然之间她多了个亲人,虽然未享受一丝温情,就薨逝了,但是心里总是怪怪的。

    不过清越很快就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因为她听到门外来人了,而且还不少。从小在古墓里摸爬滚打的她,对气息格外敏感。

    清越眼珠转了转,决定装哭,本来她是想装气息虚弱的,可是她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人乘乱害死,那不就弄巧成拙了。

    盗墓首先得了解历史,可以不客气的说,历史上所有的宫廷,都是金子砌成的墓地。自己可不能大意,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体太小了,就算会点功夫对上大人也只有死路一条。

    清越眼睛一眨,嘴巴一撇,就哭了出来“君父,你醒醒啊,越儿以后会乖乖听话,你醒醒好不好,呜呜……”

    只听通的一声,门就被踢开了,因为年久失修,木门发出坑长的声音,在雨夜里有种阴森的感觉。

    “女皇,一定是他俩诅咒,才会使得天生异变。”

    清越听着这声有些尖利的声音,不禁有些厌烦,应该就是这个男人捣鬼,你才会服毒自尽的吧。不知为什么清越心里竟然滑过一丝难过,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血缘羁绊吧。

    以前自己看电视,总觉得电视很假,两个没见过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觉得亲切,最后经历万难,忽的发现两人竟然是亲人。可是轮到自己身上,清越这才明白这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缘联系。

    清越背着所有人,面容严肃的暗自发誓,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是请你放心的去吧,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这是怎么了。”一个清冷的女声一出现,本来喧闹的房间立马安静了下来,不用说,这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女皇了。

    第三章 怨念

    清越又努力急了几滴眼泪转身,只见女孩子头发散乱,一身破旧的白衣大大的挂在身上。本来精致的小脸挂着泪水,整个人看上去好不可怜。

    女皇见此不禁有些动容,这是晚清和自己的孩子啊,自己怎么会忍心将他们打入冷宫,随即厉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越抬眼便看到一个霸气十足的女人,身着紫色的祥云暗纹苏锦长袍,袖口和领口绣有金线,腿着黑色长裤,脚踏黑色金线长靴。

    头发用碧玉发冠整齐束好,两道剑眉横卧于脸盘之上,使得本来俊丽的面庞多了一丝英气。眉宇下的丹凤眼微微上挑,说不清的魅惑。

    只是一双眼睛很是凌厉,让人不敢直视。挺直的鼻子,犹如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娇媚的樱唇,微微上翘,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上前一亲芳泽。

    这样的绝色,天下间只怕只此一家。

    只是爱上这样的人却不是一件好事,她的心太大,装的东西也太多,以至于不能给你唯一的爱。爱上这样一个人,你可曾后悔过。

    清越心中万分复杂,见到自己如此她的眼里有心疼,可是她的爱太过凉薄,以至于她看不到在我小小的身子之后,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已然为她香消玉殒了。

    挥去脑子里不该有的念想,清越哽咽的哭诉:“母皇,越儿以后会乖乖听话,你原谅君父和越儿好不好,不要再生气了,这里有好多老鼠,越儿怕。”

    清越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金光闪过,刚才聒噪的男子就冲了过来:“弟弟,你架子好大啊,见到女皇还不起身跪迎,不如让哥哥来教教你规矩吧。”

    说着就去拉床上憔悴的人,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狐媚子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怎么会容许他翻身。

    男子皮肤细腻,但是因为盖着厚厚的胭脂水粉,失了那份天然的清新。眉毛修的整齐,尾部微微上挑,说不出的魅惑。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惹人怜爱,鼻子娇俏玲珑,因为气愤发着微微的薄汗。樱桃小口画着妖艳的红色,看似妖媚,却是不符合他的气质。

    头发梳的是张扬的惊鸿髻,用七色凤钗和十二支金簪固定,耳戴粉色水晶耳环,脖子带着同色的银质坠链,身着桃红色的锦裙,外罩粉色的薄纱,臂上挂着白色轻纱,清风拂过,衣袂纷飞。

    仔细看来,这个男子却是长得不错,只是比之自己的君父,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后宫的熏陶,少了独属于自己本身那份气韵。

    本来很是嚣张的男子,一会儿后,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不断的呢喃:“不是我,不是我……”

    因为在他碰着床上那圣洁的人儿时,叫晚晴的男子竟然睁开了双眼,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瞧,任是任何人被个死人这样盯着看都会崩溃。清越也愣住了,都说人有三魂七魄,心中怨念不去,灵魂便不会飞走,清越以前不信,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第四章 洗冤

    女皇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身后的宫人赶紧拦住了女皇:“陛下,此屋现下看来极其不吉利,请陛下速速离去。”

    女皇震怒:“朕乃九五之尊,真龙转世,难道还怕这些不成,让开。”宫人们本就怕极,刚才也只是装着胆子表示忠心,现下女皇发话了,谁还会找死的拦着,纷纷让开。

    女皇走至床边,盖住了晚清的眼睛低语:“我会好好照顾越儿的,你放心去吧。”说也奇怪,叫晚清的男子真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安详的笑意,之前凶恶的眼神仿若幻觉。

    清越之前为了自保才哭的那么凄厉,现下却是不自觉的落泪了,怕是没有人,可以面对那样的大爱还无动于衷吧。

    “母皇,君父怎么了。”清越挂着眼泪,拖着鼻涕,可怜的问道。

    稚嫩的声音在嘈杂的房间忽然响起,显得格外的干净,女皇本来复杂的心情,像是被水洗涤了一遍,顺间安定了下来。

    女皇慈祥的笑笑:“皇儿,过来。”清越迈着小短腿,爬到了女皇的腿上。女皇摸了摸清越的头,问道:“以后和皇爷爷生活怎么样。”

    晚清对不起,我只能将越儿安置在那里,虽然清苦了些,却是皇宫里最安全的地方了。不过待一切平息下来,若言向你保证,必定让越儿过上最好的日子。

    “皇爷爷?那皇爷爷那里能吃饱饭吗,屋顶会滴水吗,晚上会不会有大老鼠啊。”清越眨了眨大眼,清亮的大眼因为泪光,泛着黑曜石般莹润的光芒,让人心瞬间软了下来。

    “当然不会。不仅如此,在那里你可以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美味佳肴,还可以和姐妹们一起读书学习。”女皇温柔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清越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清越鼓鼓腮帮,小心的问道:“母皇,越儿好久没读书了,要是跟不上,您会不会又让我回来啊,越儿不要回来啊,呜呜~”

    脸上委屈到了极致,清越心里却在噼啪噼啪的打着另一个算盘,一定要拿到女皇的一个承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把自己驱逐至这冷宫。

    女皇笑的拍拍清越的后背,温暖的说道:“不会的,母皇永远不会再让越儿来这个鬼地方,越儿放心吧。”

    地上的男子,本来在地上瑟瑟的发着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坐起,大叫道:“不可啊,女皇,天生异象,连国师都说恐有异变,您怎么可以允许这样的祸心出去。”

    晚清,你活着的时候,我就未曾怕过你半分,更何况你现在已然死了,我害死你的孩子,看你能耐我何。

    清越小小的眉头一皱,撇过脸不悦道:“昨日还风和日丽,为何君父薨逝后便天生异象,这证明老天都看不过,君父蒙受不白之冤,所以请母皇明察,越儿相信待真相大白之日,必定月朗星稀,一片祥和。”像是印证清越的话似的,本来已经平静的夜空,瞬间划过一道惊雷。

    第五章 饿极

    女皇本来温润的眼闪过一丝清亮,瞬间归于平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瑞喜,传令下去,彻查丽妃中毒之事。朕累了,想回宫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说着疲累的按了按太阳|岤。

    清越本是累极,却一直强撑着,毕竟这事关自己的生死,此刻放松下来,一仰头就睡在了女皇的怀里。睡着前唯一的念头就是:对不起,我不能将那封信将给女皇,天生异象,一个服了剧毒的孩子活了过来,这太引人怀疑了,我不能那么做。

    清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警觉的睁开双眼,床边只有一个小宫人,这个人清越认得,是昨日女皇身边那个叫瑞喜的宫人,本来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自己现在的身体,警惕性怎么那么差,这一觉竟然睡得那么死,万一来个人,自己岂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里可是皇宫啊,想想清越就觉得后怕。

    清越慢慢坐起,打了个哈欠,瞪着迷蒙的双眼,看着瑞喜憨笑:“瑞喜,早。”

    瑞喜还在怀疑,他怎么觉得刚才有一股浓烈的杀气,而且发出者就是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孩子。而此刻杀气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面前四皇女可爱的笑容。

    瑞喜满心疑惑,呆呆的答道:“四皇女,早。”

    瑞喜看起来十三四岁,皮肤光洁,眉目清秀,说起话来,总是微微的低着头。别的人做这个动作,清越总觉得有一种沉重的奴性,让人反感。可是瑞喜做这个动作却不会让清越觉得讨厌,甚至有些小小的喜欢,有种害羞的感觉。

    思虑过后,清越清清喉咙,孩子气的唤道:“哥哥,我饿了。”刚说完,肚子便配合的,“咕噜”的发出了一长串的叫声。

    这个叫瑞喜的宫人,该是母皇留下的,暂时来说不具备危险性,值得信任。

    听着这个软糯的声音,瑞喜觉得整颗心都柔软了,笑呵呵的答道:“那哥哥给你去拿吃的,你乖乖呆在这里好不好。”

    清越乖巧的点头。

    在男子消失在墙角的那一刻,清越从内衣掏出那封信,张口将整张纸吞了下去,除了自己的肚子,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供自己毁尸灭迹而且不留痕迹,只是可怜了自己秀气的小肚子,明明饿得要死,还要吞食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咽下恶心的信纸,清越伸了个大大懒腰,无聊的打量面前的房间。和那儿苍凉的冷宫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金丝楠木的大床可以并排躺下四五个人,上面挂着紫色的帐子,看起来美轮美奂,仿佛梦境一般。

    跳下床,清越穿上鞋子,飞一般冲向了面前的屏风,好东西啊,屏风外延是镂空的红木,中间镶嵌着价值不菲的和田玉,玉上刻着的是清水出芙蓉的花卷,荷叶上的水珠仿佛真的一般,清越不得不赞一声,雕刻师傅的手工精制,就这屏风拉回现代怕是三百万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