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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10部分阅读

    “你学武功日子比他久,那你被他怎么恶整啊。”殇清越扬着无比干净的眼,好奇的问道。

    墨云非却故意岔开话题道:“啊,我好渴啊。”我能说我小时候贪吃,所以每次都栽在被改装过的糖葫芦手上吗。

    “瑞喜,上茶。”一个眨眼间,瑞喜的茶便递在了墨云非的手边。

    ooxx的,这位小兄弟也是为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茶送那么快干嘛,干咳一声,墨云非淡淡道:“我其实也不是太渴,就是有些累了。”

    殇清越微笑:“那就睡醒了再讲,我不急的。”我殇清越想知道的事情,还能让你躲过去,开玩笑。

    “&p;¥……”该死的殇清越,怎么和他爹一个死德性,不看自己出糗就难受是不是。

    第六十七章 只能自私

    送走了墨云非,墨凌风笑的一脸谄媚:“乖孙女。”快过来让奶奶抱抱吧。

    清越身上香香软软的,和晚晴小时候一模一样呢,可惜晚晴都不喜欢自己抱,就喜欢墨云非,真是讨厌死了。

    “啊,肚子好痛,我要去如厕。”殇清越捂着肚子,一下就跑没影了。

    肚子痛的人能跑那么快吗,墨凌风冷哼一声,怅然道:“自己有那么讨人厌吗,没有吧。”孤寂的身影站在暖阳下面,还真有点可怜的意味。

    殇清越心里有点小不自在,算了,死就死吧:“奶奶,我肚子不疼了。”

    小小的身影不知何时从花丛内钻了出来,面容扭曲,脚下也走得格外的慢。

    墨凌风此时心里气的要死,被我抱有那么痛苦吗,又是演戏,又是挤眉弄眼的,老子不抱你了,你求我,我就考虑报一下。

    心里发着狠,脸上却是半点不满也不敢表露,这可是自己的亲亲好孙女诶,跟谁生气也不能跟她生气不是:“啊,那快过来吧,外奶奶有礼物送你哦。”墨凌风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把剑谱。

    诶,不是抱自己啊,亏得自己担心了半天。

    剑谱,厉不厉害啊,心里好奇殇清越几步就走到了墨凌风的面前,和刚才的蚂蚁爬判若两人。

    墨凌风无心计较这个,祖传的剑法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墨云非那个小混球,自己怎么规劝也不肯成亲,以至于自己对自家香火传承,都快不抱希望了,好在自己的乖乖亲外孙出现了,自家的武功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墨氏剑法,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就不知道练起来怎么样了。殇清越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拿左手随意比划了那么几下,看的墨凌风一阵心神摇曳,不愧是我墨家人,果然是天赋异禀,从未习过武竟然都能使出五六分,实属不易啊。

    殇清越也觉得这本秘籍不错,很适合自己练习,不过左手始终不如右手凌厉,使到第四招时,竟是脱力甩了出去,打在墙上树枝“啪”的一声折断了。

    殇清越看着断裂的树枝,眼神一暗,若是用右手的话,铁定不会这样的,幸好周围没有人,伤了谁就不好了。

    墨凌风看着殇清越黯然,心里像是蒙了层猪油,浑浊的难受,雄厚的大嗓门,随即喋喋不休的嚷嚷开了:“孙儿,你的右手怕是再也不能用了,都怪那狠毒的君后,不过你放心奶奶早晚会为你报仇的。还有那引你上钩的穆红棉,小小年纪心肠竟是那般毒辣,亏得你对他那般好,若是有机会,奶奶也会好好教训他一番。”

    两人间的事自己都挺那个叫殇梓星的小家伙讲了,不仅是他生气,自己也很生气。晚晴你的孩子怎么和你一样是痴情种,被伤成那样,还一心往请人身上扑。不过我是决计不会让她步你后尘,穆红棉,他一辈子也别想进我墨家大门。

    “奶奶,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丢下这句话,殇清越撩开袍子,背身走了。

    刚才突然见到亲人,自己心里再难过,也硬将心里的那份难过压下,笑脸相迎,此刻伤心事被再次提起,竟比刚才还要心里寒凉。若是再不避开外婆,自己可能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穆红棉和殇清风定亲了,突然吗,也许并不突然,自己其实早都料到了,他的命早已被国师预言定好了,以现在的自己,再努力也是徒然。

    只是穆红棉,你当我殇清越是什么人,我为你受伤,你竟是一声未吭就定亲了,未免太过绝情了吧。你来,哪怕只是说句对不起,我殇清越也不会放弃,可是你终是没有来。

    殇清越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御花园,远处传来阵阵男孩欢愉的笑声,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飘落的粉红花瓣下,竟是那样般配。

    “清风哥哥,高一点,再高一点。”

    殇清越仰头就看见,彩色的纸鸢随着暖和的春风越飘越高,艳丽的颜色深深的刺痛了殇清越的眼。看着手臂上与艳丽相反的青白纱布,心里竟是想刀刺一般生疼。

    殇清越在前一秒还惦念着去找穆红棉问个明白,也许他并不是大家想的那般,被君后所逼,才这假装对自己绝情的。他是念着自己,毕竟当时自己救他时,他哭了不是吗。

    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为伤害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了。可是自己最后一点儿期盼,也被现实磨得粉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穆红棉,你怎么可以……

    殇清越狠狠地将手臂砸向了一旁的假山,猩红的血瞬间染红了青白的纱布,殇清越看着纱布上绽开的嫣红,竟是一阵癫狂的笑。

    何其可悲,自己这样用力的挥拳,就是为了让疼痛好好的刺激一下发昏的头脑,却不想连这点小事,自己也做不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痛觉,即使被砍成若干块,也不会有半点痛感。

    大笑两声,殇清越转身离开了伤心地,穆红棉,从今以后我殇清越再也不会为你伤心了。

    “不去追她吗。”殇清风摇着折扇,神色自然地问道,好像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使她神色有半分改变。

    穆红棉一把抹点脸颊的泪痕,笑道:“我不敢。”

    一句不敢,道不尽的辛酸,殇清风少有变色的脸庞也随之一僵。

    聪明如殇清风怎会不明白穆红棉的意思,若他去追殇清越,殇清越必定会为他不顾一切的留下,所以他不敢去追,殇清越若是留下,自己的君后爹爹必定将殇清越除之而后快。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是多啊,以至于身边这个小小的人儿,蜕变成蝴蝶自己都浑然未觉,也许国师的预言也不是那么不可信。

    自己一直觉得国师的预言是骗人的,预言他是君后他便是了?

    不过是权谋之术而已,利用的不过是帝王与生俱来的谨慎而已,为了千秋大业,这种小事任何一个帝王都会去做,与预言无关。

    可是看着穆红棉从一个不谙世事的混小子,一夜间变成今日这般,骗过君后、骗过所有人,聪明如殇清越也未看出任何不妥,摸摸为所爱之人筹谋,自己心里竟会有这样一种感觉,总有一日他会浴火重生,直飞九天。

    第六十八章 病愈

    殇清越浑浑噩噩的回到朝凤殿时,吓坏了一行人,只见她满身是血,刺眼的红将艳红的袍子,染得暗红,四周充满了刺鼻的腥味。

    想问问她怎么回事,一向身体不错的她竟是昏倒在地,再之后竟是高烧不退,御医也说救不回来了,就在这时,莫青林回来了,几幅药下去殇清越竟是神奇的活过来了。

    昏迷的日子,殇清越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朵轻飘飘的云,悬浮在空中看着底下的人,为自己伤心落泪。

    一向高傲的女皇,处理完公务便来这里守着自己,没人的时候时常对着自己落泪。

    皇爷爷,不眠不休的在厨房为自己煲药,深怕君后的人在此刻见缝插针使坏。

    瑞喜,那个冷清的像是不曾存在于世的人,像是雕塑一样守在房梁上,目光始终盯着自己。

    还有星儿、殇战、穆红玉都为自己的病情多多少少伤神,只有他,始终未出现。

    自己好想回到身体里,让担忧自己的人不再伤心难过,可是总有一股力量阻止自己进入。直到莫青林那个庸医,也不知给自己灌了什么黑心药,自己只觉得浑身一震刺痛,竟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半月后,殇清越病情稳定,墨凌风一行不再耽搁,收拾行装就要回边境。再耽搁下去,谁知到还会发生什么事。

    殇清越也从最初郁郁寡欢,到现在已然可以和殇梓星说两句笑话,不得不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师傅。”少女干脆的叫声,此时按时响起。

    在殇清越受伤的这段时间,殇战时常来看她,倒是一直和她如同双生儿的穆红玉,在殇清越安好后一直不见踪迹。

    几次问殇战,殇战都支支吾吾,却是一句实话也未透露。这让殇清越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了殇战,她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大大咧咧。

    “我的乖乖好孙儿,该喝药了。”

    墨凌风端着药,像是端着什么宝物一般,那小心的模样,时常让殇清越觉得好笑,但又时常感动异常。墨凌风在殇清越病时,急的都快疯了,时常围着太医们问东问西,在得知殇清越不久于人世的消息,那样铁血的女人,站在房间中间哭的像个孩子。这让一直觉得,墨凌风只是个称谓上奶奶的殇清越,感触颇多。

    自那以后,殇清越对墨凌风的态度改变了很多,就算她时常嚷着要抱自己,殇清越也只是觉得无奈,没有了最初的厌烦。

    殇清越看着面前臭的要死的药汤,眉头皱的像是小山一般高,她都已经好了,可不可以不喝这苦的要命的药了。

    “当当当当,看,就知道我的越越宝贝怕苦,所以我早已准备好了蜜饯,来来来,奶奶喂你喝药。”墨凌风拿着药碗跃跃欲试,大家都说自己大大咧咧,给清越喂药还不得把她呛死,你们给我看着。

    殇清越此刻很是无语,自己虽然很怕苦,但同样很讨厌甜的食物,她到底从哪儿得知自己喜欢甜的了。自己的手已经好很多了,用不着喂药了。

    墨云非跟在墨凌风身后,放了碗八宝粥在桌上,朝殇清越指了指,就走了出去。被娘那个暴脾气知道,自己拿了八宝粥进来,还不把自己杀了。自己都和她说了清越那孩子不喜欢甜的了,可是她非要和自己唱反调,说小孩子都喜欢甜的,这下拍到马脚上面了吧。

    殇清越看着墨云非那高大的身影,像是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溜出去,心下一阵好笑,又觉得温暖不已,要不是真的关心自己,何须做到如此地步。

    一口喝完药,又吃过八宝粥,殇清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殇清越无视墨凌风的装可怜,对一旁的殇战笑道:“殇战你有什么事吗。”若非有事,她平日报过到早该走了。

    “那个,君父让我来问问,墨将军,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边境。”一向都大大咧咧的殇战,此刻竟是难得的别扭起来,看的殇清越一阵惊奇。

    殇清越不知道她外婆的牛脾气,看的顺眼的人怎样都好,不顺眼的人,天皇老子的命令他都不听。

    “你和女皇说好了就成。”自己孙儿和这个殇战关系不错,可以卖个人情。

    面对殇清越,墨凌风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为讨好孙儿不顾一切。

    “早都说好了,就等墨将军一句话呢,嘿嘿。”殇战此刻岂止是有些小激动,真是激动死了,自己终于可以去真正的战场磨练一番了。

    “姐姐。”

    “睡醒了。”小家伙这两天照顾自己累坏了吧,竟是一觉睡到日落西山呢。

    殇梓星扯着袖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姐姐坏死了,自己睡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最近逗她开心太累了吗。

    殇清越见殇梓星不好意思,笑的岔开话题:“我这两天呆在屋里都快闷死了,星儿带我出去走走怎么样。”

    “好。”

    “不行。”

    说不行的自然是墨凌风:“你大病初愈不能吹风的。”

    上次就放她出去,出了那么大的事,这就快要走了,怎么也不可以再出事了。

    “就在院子里走走,外婆你看着还不行吗。”

    殇清越看着墨凌风可怜巴巴的挤挤眼,墨凌风立马心软了,自己看着她,应该出不了事的吧。

    “就一会儿啊。”墨凌风小心翼翼的关照到。

    “嗯。”殇清越一下就坐了起来,利落的样子弄得墨凌风一阵心惊胆颤。

    殇清越看着外面极好的骄阳,一阵心情舒畅,屋子里的药味就是没病的人也得闷出病来。

    第六十九章 最近最远

    见自己出来,院中的皇爷爷,屋顶的瑞喜都看向了自己,过去既已不可追,自己即使再难过也不能改变已发生的一切,倒不如好好地活着,免得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心才是真。

    淡笑一下,殇清越随手折下一截树枝,春日的树枝柔韧性很好,甩起来噼啪直响,闭眼沉下一口浊气,再睁开眼殇清越满目清明,竟是用树枝代替剑,武起了墨家剑法。

    生病的这些日子殇清越无聊之时,便翻阅剑法来打发时间,此时墨家剑法,殇清越早已烂熟于心,所以舞起来和之前判若两人,姿态潇洒而飘逸,半点儿也见不着之前的生涩。也许是这段时日习惯了用左手做一切,左手也没有再出现脱力的状况。

    也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之前殇清越因为穆红棉心情压抑,此刻一切时过境迁,殇清越的心境大大改变,变得开阔爽朗,所以舞起剑来,多了份看透一切的大气,自是之前的心境不可比的。

    一阵儿剑花缭乱后,殇清越静静的站在树下,周身是飘落的雨花,极动和极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殇清越美得不真实。

    殇梓星对于剑术什么的看不懂,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姐姐最棒了,明明从未学过武,却可以随意翻两页秘籍,就把那样高深的剑法武的有模有样。

    “姐姐,好厉害哦。”殇梓星欢乐的像小狗一样,一下子蹿到了殇清越的怀里。

    殇清越赶紧用右手去接殇梓星,却不想自己的右手根本用不上劲,两人直接倒向了后面。殇清越苦笑一下,认命的闭上眼,准备迎接身后的疼痛,可是竟倒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转头望去竟是瑞喜冰冷的脸。

    瑞喜生气了,一向随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的瑞喜居然生气了,真是太古怪了。

    “主子,你会宠坏他的。”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瑞喜转身回到了他的屋顶。

    一切只发生在一眨眼的功夫,若不是耳边还残存的冷意,殇清越险些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瑞喜真的很生气,自被暗部选为侍卫,就再也没有个人情绪的自己,此刻为了眼前的小人儿无比愤怒,她对殇梓星那么好,而殇梓星之前就用穆红棉的事争宠,害的主子险些丧命,现在又不顾主子的身体撒娇。若不是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自己恨不得杀了殇梓星。

    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自己身为暗部的一员怎会不知道。每次都装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一步一步的夺取别人的一切。

    殇梓星,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看来不然,自己有空得好好观察他,若是有什么不对,殇梓星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自找的。

    殇梓星看着瑞喜可怕的眼神,怕怕的躲在了殇清越的身后,心下一阵难过。

    瑞喜哥哥,其实自打我来,你就一直都不喜欢我,但因为越姐姐的关系,你一直都尽心尽力的照顾我,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日后,你怕是恨死我了吧,我也恨死我自己了。

    我也不知当时怎么了,和中魔了似的,把穆红棉的事告诉了姐姐,心里竟然没有担忧,反而一阵开心,姐姐再也不会去找穆红棉那个坏蛋了,今后心里眼里只会有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我。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越姐姐竟然那么喜欢穆红棉那个坏蛋,喜欢的要死。知道越姐姐要死了,我真的好难过,难过的恨不得去死,我真是个坏人,所以瑞喜哥哥,你要惩罚我,我认罚。

    殇清越不知这些,她只知道瑞喜此刻很危险,而他的危险直指殇梓星,看来自己很有必要找瑞喜谈谈,可不能让两个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