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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16部分阅读

    到此为止了。自己不该是如此的,也许自己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曾轻易背弃誓言。至于木若愚,他那么优秀,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木若愚摸着自己的唇,余温还在,可是为什么她要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亦或者早知如此,为何又要來扰我心绪。殇清越的话他统统不要听,木若愚伸手扣住了殇清越的后脑勺,毫无技巧可言的吻上了殇清越的唇,生硬的撕咬着殇清越的唇。

    殇清越的唇被木若愚摧残的生疼,可是她一句抱怨也不曾说,这是她欠木若愚的。

    感受到殇清越的木然,木若愚低叹一声,放开了殇清越:“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你很好,但是我们之间不该如此的,我答应过穆红棉这一生只他一人。”尤其知道他为了保护自己做了那么多后。

    木若愚惨笑,一世一双人,他曾立誓这一生若是遇不到这样的人,他宁可孤独终老。这就是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骄

    傲如他,却在遇到殇清越后选择放下,默默地守在她身边,陪着她欢笑、难过,体味过去不曾体味的喜怒哀乐。

    昨日的一切还在眼前,而现在她却为了另一个人,选择抛下自己。可恨的是自己除了艳羡,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谁叫自己走进她的心那么晚。

    “我知道了,昨日的事情我会忘记,不会让你为难的。”木若愚怕自己失态,将手里剩下的食物全部塞在了嘴里,苦涩的味道让他险些将所有吐出來。

    听到木若愚惨然的声音,殇清越觉的胸口一阵闷疼,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最终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浅浅的对不起。

    这世上有什么比伤害他人更让人难受的吗,殇清越一直觉得沒有了,今日她想还有,那就是伤害自己最在意的人。

    她一路走來,是木若愚始终如一的陪在自己身旁,离开至亲的不安,也是他慢慢抚平的,殇清越你怎么舍得伤害他,可是不伤害他,你又如何舍得看穆红棉伤心。

    殇清越最爱黑夜,只因它可以掩藏一切,此刻她万分感谢着这一袭黑色,不然她该如何隐藏她的愧疚与自私。

    “清越,回去吧,天凉了。”木若愚的声音恭敬中带着疏离。

    殇清越一阵叹息,虽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不再叫小主子,可是比起之前的,语气明显疏离了很多,可是自己能说什么呢。

    “你带殇梓星先回去吧,我想再坐一会儿。”

    “好,那你小心一点别着凉了。”木若愚一把抱起殇梓星离开了。

    刚还热闹的甲板忽的安静下來,殇清越一阵不习惯,摇摇头,倒在船板上望星,即使云层再厚,也无法遮蔽它背后星光的璀璨,就如自己再怎么掩饰,也无发将穆红棉割下,所以木若愚注定被舍去,那么为何还要如此拖着他呢。

    殇清越你这么做是对的。

    第二十九章 看回来

    月亮如水,清冷了谁的心,又碎了谁的梦,殇梓星委屈,但只能委屈而已,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很清楚。若他真的说出心里的话,他也就失去了在姐姐身边的资格。

    木若愚讨厌殇梓星但也同情他,他喜欢殇清越,是他的悲哀,血缘关系是他和殇清越永远的鸿沟,不可跨越,也无法跨越。于是他很贴心的睡在了最外面,让殇清越睡在了中间,安抚殇梓星受伤的心。殇梓星蜷缩在最里面,咬着衣袖,默默地落着泪,生怕自己的哭泣声会引來殇清越的猜忌与鄙夷。

    殇清越想要扳过殇梓星的身子,殇梓星惊慌的紧紧的抓住床板,胡乱摸了一把泪,这才转过身去,闷着头,压抑道:“姐姐。”

    殇清越长臂一伸将殇梓星捞入怀中,将殇梓星的脑袋紧紧的扣入怀中:“星儿,你还小所以分不清依赖和爱恋之间的区别,你对我只是依赖,因为我的出现让你安心。可是爱恋则不同,那是深入骨髓的心动与追随,也许现在你还沒有遇到那样一个人,所以错误的把对我的依赖当爱恋,我不强逼你,但是总该和你说清楚,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少女好听的声音仿佛夜间的浪潮让人莫名的安心,木若愚听着殇清越好听的声音,犹豫了下将头靠在殇清越并不宽厚的的背上。

    深入骨髓的心动与追随吗,那自己是什么时候心动的呢,是第一次见她,她又饿又累的疲累睡去,躺在床上微弯的唇角。还是少女忽闪这灵动的眼神,对自己说喜哥哥,你教我轻功好不好,是那一抹温暖的笑意。

    少女身上的馨香让木若愚一阵踏实,只要能一直守着这样温暖的味道,他真的什么也不在乎。

    月光透过小窗洒下落寞的银灰,照在三人身上,一种淡淡的哀伤在此刻的船舱慢慢蔓延,让人有些心凉。

    殇梓星沒有说话,但是滚烫的泪水却如珍珠般,一颗一颗落在了殇清越的衣襟上,渐渐蔓延开,仿若一副山水画,素净的颜色让人时常觉得冷心。

    殇清越默契的不再说话,一下一下安抚的拍着殇梓星的后背,殇梓星再也忍不住了,哭的像个孩子一般,这些年他一个人走的很辛苦,不敢出挑就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盯上自己。

    对他來说,后宫生活就像走钢丝,前进一步是万丈悬崖,后退一步荆棘密布,自己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一寸三分地,就怕像爹爹那般无声无息的死去。一个不受宠、不出挑,又沒有爹的皇子在后宫生活得有多难,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扮懦弱、扮可爱,迎合着面前任何一个让他可以活下去的人,真的好累啊。即使心已然千疮百孔仍然想要活下去,想要等到爹爹说的那个人,会疼宠他上天,眼中只他一人。虽然他很清楚爹爹是骗他的,他那么卑微怎么会有人注意到他,疼宠他上天,但他此时很感谢,若不是为了那样一个念头,他可能撑不到现在然后遇到殇清越。

    一个真的愿意疼他宠他上天的人,他遇见了只知道该牢牢抓住,再也不放手,所以他做了最不可原谅的事情,在姐姐伤重时,告诉了姐姐穆红棉的事情,让姐姐险些丢掉一条命,谁也不知道他之后有多自责、多难过,姐姐可是后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唯一真心对他好的人,不求回报,一心一意的对他好。

    他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痛了,所以他会看着姐姐和穆红棉在一起,只为了她能开心,但是自己也有自己底线,那就是永远不要离开姐姐,只要她可以时常看到她温暖的笑意,说一句星儿笑起來最好看了,比天上的繁星还让人看的心里欢喜。

    只这一句话,就让他觉得好似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瑰宝似的,让人从头到脚透着欢喜。可是殇清越一句你会喜欢上别人然后离开,让他瞬间手脚冰凉,不知该如何动弹。

    他只有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啊,姐姐你为什么要否定掉。

    深入骨髓的心动与追随吗,姐姐你怎知我对你不是那样,星儿犹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站在山石间的迎光处,满眼担忧的望着自己,只一眼仿佛历经万年。自那时星儿便立誓,自己的心不会再为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跳动。

    阴云遮去莹亮的月光时,殇梓星哭累了,渐渐陷入了沉睡。

    殇清越微动坐起身來,木若愚立马也坐了起來:“清越,怎么了吗。”

    殇清越无奈的纸张自己衣襟上一大片湿润,无奈的叹息:“星儿的眼泪是不是通大海啊,全湿了。”

    木若愚听此低笑,那还不是你招惹的,起身自包袱里找了件干衣给殇清越。木若愚定定的坐在床边,看着殇清越换衣服。

    这才发现自己心上的小人而长高了,隔着湿润的衣襟木若愚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前面微微的突起,然后又飞快的地下了头,太让人羞涩了。

    殇清越大大咧咧的换完衣服,走到床边透过月光,殇清越这才发现木若愚脸红的像是番茄,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殇清越扬起一个狐狸偷腥的笑容,一本正经道:“木若愚,你怎么了,发烧了么,脸怎么这样红。”伸手就要抚上木若愚的额头,木若愚却像被电到似的跳了起來,支支吾吾道:“沒,沒有,可能是船舱里太热了罢,我怕热。”

    “我竟不知你这般怕热,这才春日就热成这般,不行。”殇清越忽然朗声道。

    “怎么。”木若愚疑惑。

    殇清越伸手拽住木若愚的衣袍,邪笑道:“当然得少穿些了,你穿这么多怎能不热啊。”

    木若愚推拒,他只穿了一件外袍,若脱去内里岂不是什么都沒有了。

    殇清越贴近木若愚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木若愚心头一热:“你看了我的身子,我自然该看回來,这才公平啊。”

    第三十章 墨云军

    黑暗中木若愚眸光一闪道:“那好,我脱了啊,你可看好了,千万别转头。”我就不信你个纸老虎,还真能威风起來。

    木若愚不说还好,木若愚这么一说殇清越哪还好意思看下去,转头装腔作势道:“啊,我好困啊,先睡了。”殇清越翻了个身,背对木若愚,心中暗叹了口气,木若愚,你学坏了。

    木若愚撇嘴,殇清越你就装麻袋,装啊装啊,谁不知道你嘴上的功夫,其实啊,比谁都胆小。

    见殇清越真的睡着,木若愚手下一个巧劲将殇清越翻转的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满意的睡去。

    黑白交替,朝阳初升,新的一天自此开始。

    木若愚醒來,殇清越早已不见,床上小人躺过的地方早已冰凉,桌上是温热的早餐,洗漱完毕,木若愚吃罢早饭,便出门了,他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去哪儿了。

    初生的朝阳宛若一把巨斧将黑暗劈开來,殇清越站在阳光下,宛若太阳之神,让人心里的温暖如潮水,久久不能平静。木若愚呆了不过三秒,走近殇清越,低头浅笑:“你在这里做什么。”

    “站岗啊,昨日我特殊对待休息了一日,若总是如此,怕是要让人心生厌,所以我主动请缨來站岗。”我好不容易才和大家打成一片,若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被排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陪你吧。”

    殇清越点头,木若愚本就是自己的侍卫,皇家的侍卫是不能轻易离开主子身边,他在这儿也算情有可原。殇战身边自然也有人,不过都是暗卫,一般人看不出來罢了。

    早上的船上带着浓浓的水汽很好闻,木若愚舒展了下筋骨,安然的站在了木若愚身后,一种和谐的气愤在空气中流淌,让路过看到这一幕的人莫名的心里徜徉,好像那两个直立如松的身影本就该如此。

    殇战一觉醒來替岗,却见殇清越站在船边站的笔直,一种军人独有的硬气被她体现的淋漓尽致,殇战一阵恍惚,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拥有如此气质啊。

    摇摇头,屁颠屁颠的围到了殇清越身边,爽朗的声音让站的有些疲乏的殇清越心里一震

    “师傅,你來了。”

    “恩,职责所在,在所不辞。”我好歹也是小小皇女一枚,总得做点表率不是。

    殇战傻笑的挠挠头,赞同道:“我也觉得,那我也去站岗了,师傅回头见。&ot;

    殇清越点点头,一脸肃然的望向了远方。

    日月互换,昼夜更替,三日后,货船安然到达闵城,不过殇清越的神经并沒有因此而松懈,反而绷得更紧了,三日足够君后调兵遣将埋伏了。殇清越怎么也不会想到出了闵城,竟然是大批人马,疆场独有的肃杀之势在这些人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见此殇清越惊讶的望向了墨云非,墨云非了然的点点头,解释道:“这是我和你爹爹当年训练着玩的墨云军。”回忆过去,墨云非满脸怅然,想当年自己和晚清两人,白日与墨云军一同训练,晚上喝酒高歌,何等快意,而如今墨云军依旧,而故人却已然不在。

    “墨云军。”殇清越惊讶,來这儿有些日子了,殇清越若是连墨云军都沒听说过,未免太过孤陋寡闻。墨云军是她姑姑和生父晚清的杰作,人数不过五千,却各个都是精锐,据说墨云军人人手上一把短匕长剑,武艺高强,可以突击也可以厮杀,曾为青凤立下汗马功劳。

    为了私利调动军队,姑姑为了自己这么做,不会影响军心吧,想到这儿殇清越一脸担忧的望向了墨云非。

    看着小小的人儿一脸嗔怪的望着自己,墨云非好笑的揉了揉殇清越的脑袋:“你放心吧,这些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才不会因为这些而生气的。”大家出生入死经历良多,怎会为多跑一趟而影响军心。

    殇清越安心的点点头,心里疑惑,真的会有这样的军队吗,大家安然相处的旧像是一家人一般。在她一贯的印象里,军队就是完成保家卫国的器具。

    “那我们上路吧。”明明只是个孩子而已,哪來的那么多心思,还是殇战那孩子可爱啊。

    殇战站在阳光里一脸兴奋的望着面前的军队,红扑扑的脸蛋让人清楚地知道她的兴奋。

    哇,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墨云军,自己居然有幸一见,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启程。”墨云非高昂的命令声刚一出口,军队便有序的动了起來。

    “阿武怎么样,前面太平吗。”墨云非对着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瘦高的女子问道。

    叫阿武的女子,憨笑:“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前面的路障全部排除的干干净净。要是有漏网之鱼,你那我脑袋当球踢。”

    墨云非好笑的摇摇头,调侃道:“呦,阿武,几日不见,口气见长啊。”这个阿武什么都好,就是口气老是这般不着调。

    “我哪有。”阿武黝黑的皮肤上划过一丝羞赫,随即掩饰的大声嚷嚷道。

    周围的人一阵嬉笑:“吹吹吹,你也不怕把天吹破喽。”

    殇清越用手摸摸鼻子,心中暗道:这个叫阿武的合自己胃口,做人嘛,本事不大口气大,先把人唬住再说。之后脑子好用点,占不到便宜总不会吃亏。这个阿武看上去挺机灵的,以后有机会,早晚得把她拐到自己身边做事。

    第三十一章 墨林

    因为有墨云军的照应,一路畅行无阻,殇清越一行人很快便到了边城。边城自古以來便是用來守卫边境疆土不被侵犯,厚实的城墙,巍峨的城楼,以及上面肃整的守卫,让殇清越不禁一震,一种奇异的崇敬之情悠然而生,这就是她未來要守候的地方了。

    “小越,你在发什么呆啊,快跟上。”一声焦急的催促声打断了殇清越的思绪。

    “哦。”殇清越急忙应了声,跟上了大军。

    边城这几年因为墨云非的守护很是安定,街道两旁尽是买卖的小摊贩,很是热闹。有些民众见墨云非进城,很是热心的送吃的,有几个甚至和她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殇清越瞪着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出京城时,她因为极度困乏,并沒有见识到京城的繁华与热闹。

    走了会儿,殇战凑到殇清越耳边低语道:“师傅,那边便是我家的妓院了。”

    只见不远处,面临街道的一栋三层高的阁楼拔地而起,阁楼横梁上挂着巨大的匾额,上面怡情阁三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因为是白日,妓院一般都休息整顿,此时怡情阁房门紧闭,让人无法探测里面的内容。

    认识完毕,殇清越了解的点点头:“认下了,以后我会经常去捧场。”

    殇战若是知道殇清越以后是那么捧场的,怕是死也不会告诉她那是她家的产业。

    在十字路口处,墨云非翻身下马,找到了殇清越:“越儿,殇战,你们还不是军人不好去军队,所以先回将军府休息吧,过两日我安排好一切,我们再商量你们怎么办,怎么样。”

    殇清越点头同意:“姑姑您忙,不用管我,我会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

    表面殇清越和寻常人无二,心里却在叹息:这身体真的弱到暴,不过行军区区百里就已经累的浑身酸疼,此刻要是真去军营和一般人一般休息,她怕是不行的。墨云非大概也是看出了自己不行,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她姑姑还真是细心啊。

    墨云非指着一条较为僻静的路道:“顺着这条路直行,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转便是,我早先让人和老管家打过招呼,你直接去便可。”清越这孩子,虽然各个方面表现的都不错,但是孩子毕竟是孩子,体力总归比不上大人,一直白皙红润的脸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