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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18部分阅读

    ,为什么人人都喜欢他,护着他,莫青林如此,眼前的这个小皇女又是如此。

    第四十章 条件

    木若愚听此惊叫:“小主子。”你怎么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虽然莫青林认识眼前的这个妖孽,但是谁都知道莫青林三教九流都认识,谁知眼前的人是好是坏,你怎么这般鲁莽啊。

    殇清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沒事,笑道:“我饿了,你也饿了吧,快坐下吃东西吧,这烤肉看上去很不错呢。”

    莫青林虽然三教九流都认识,但是殇清越觉得,以莫青林的为人,她有她交友的底线,本质不善的人,她怕是不会交为朋友的,所以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辛邪也沒什么。再者说,自己的皇女身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会被人发现的,早些说出來也沒什么。

    木若愚显然不这样认为,但是碍于有外人在,木若愚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坐下闷头吃东西。

    辛邪终于找到了话头,坐在了殇清越对面,微微勾了下红唇,开口讥讽道:“难道这就是皇室的规矩,主仆竟然一桌吃饭。”

    木若愚手顿了下,急忙起身。

    这段时间,和小主子在一起,太随便了,竟然忘了规矩,主子吃饭,哪有侍卫的位置,这下可怎么是好啊,自己受罚沒关系,可是小主子的面子怎么办啊。

    一向冷静自持的木若愚,只要遇到与殇清越有关的事情,立马智商为零,急的满头大汗,也沒想到好办法。

    殇清越恼怒的皱了皱眉,自己好不容易,才使得木若愚习惯和自己同桌吃饭,这个家伙一席话,以木若愚的为人,改明肯定又不和自己同桌吃饭了,这辛邪沒事做了吗,沒事找事,果然讨人厌的紧。殇清越对辛邪本就不好的印象,瞬间又坏了几分。

    伸手拉住了要站起的木若愚,殇清越朝辛邪不客气道:“皇室规矩岂是你一介商贾可质问的,小二姐,堂堂香满楼就是这样开门做生意的,客人吃饭,不知所谓的人坐在一边指手画脚。若是如此,我看不若早些关门算了,反正这样的酒楼再开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辛邪气的满脸通红,指甲深深的掐进皮肉内而不自知,的确,客人用餐,若非客人主动挽留,自己是不该坐在这里的,但是他对眼前的小女孩太感兴趣了,这才不顾规矩留了下來,但她也太无情了,居然当众驳了自己的面子。

    他辛邪凭借过人的美貌,不知有多少大家小姐愿意为他当牛做马,何时受到过如此羞辱,真是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來,但是与生俱來的骄傲,愣是让他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

    只见辛邪低着头,闷闷的说了句:“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了,我这就退下。”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小二姐想说让殇清越去劝劝,但是一想到殇清越那高不可攀的身份,低头叹了口气,自觉的走了出去,顺手将殇清越包间的门给带上了,刚还热闹非凡的雅间一瞬间冷清了下來。

    木若愚看着殇清越吃得满嘴流油,很是开心的样子,犹豫了半刻钟,还是开口问道:“主子,你刚才会不会,话说的太重了,他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虽说他先不敬的,可那样说一个男子,也太那个了。

    “我觉得还好,谁叫他找你麻烦的,这算是给他一个教训。”殇清越心虚的撇撇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别的地方。

    木若愚见殇清越那么说,就知道她也觉得自己错了,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殇清越一向是在乎的人,就是天上的云,怎么呵护都觉得不够,不在乎的人,就是地上的泥,怎么踩都觉得不够。

    本來她很讨厌辛邪,可是看着他像星儿一般,咬着唇倔强的不肯落泪时,殇清越的心软了,只是当着木若愚的面,抹不开面子说对不起罢了。这下木若愚走了,殇清越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只想说辛邪你别哭了。

    可是在旁边的房间她都看到了什么,一个满面肥油的女子,附在辛邪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着话,辛邪则满脸笑意的认真听着,哪还有半丝委屈样。

    殇清越很生气,有一种被骗了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明明就不知廉耻,刚还装作一副清高样,羞愤离开,现在看來根本就是装的。亏自己还觉得他像星儿,他连星儿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恨恨的又看了眼屋内,殇清越气愤的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响动,接着就是辛邪好听的轻笑声,出于好奇心,殇清越又折返了回去。

    只见刚才肥头大耳的女子正抱着柱子亲个不停,辛邪坐在桌前抿了口茶,嘴里不屑道:“我辛邪看上去很像笨蛋吗,你惦记人家的侍卫,叫我给你打冲锋,拖住殇清越,万一被抓住,到时也只会拿我是问,你早跑沒影了。你打的真是好算盘,不过可惜了,我辛邪可不是笨蛋,所以劳烦你在这里在这里亲柱子,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个女子惦记木若愚,殇清越想到这儿,只觉得一股热流迅速的窜向脑子,烧干了她的理智,碰的一声踢开了辛邪的门:“这个人归我了,价钱随你开。”

    辛邪咕嘟咽了口口水,总算消化了眼前的一切,勾唇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的。”钱我有的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恶整你殇清越,叫你刚才欺负我。

    殇清越傻眼,他的确不缺钱,可是看看这雅间的布置就可以知道,他定是极爱钱的,可是此刻他不要钱,他想干嘛。

    “若你不要钱,那你要怎样才答应我的条件。”殇清越微微皱了皱眉,如是问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自己之前那样说辛邪,他铁定记恨在了心里,现在被他抓了把柄,真不知道他会想,怎样恶毒的招数对付自己。

    看殇清越吃瘪,辛邪心情大好,弯唇邪魅的笑了笑,淡淡道:“其实也沒什么,就是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罢了,当然太过分的条件,我是不会提的。”

    殇清越看着辛邪得意洋洋的样子,很是不爽道:“你该知道,不用你,我也可以将她带走的。”殇清越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辛邪像是听见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掩住唇嗤嗤的笑了起來,忽的抬起头,眼内尽是自信:“的确,但你身为皇家子弟,当街掳人传出去怕是很不好听吧,而我却可以让你,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条件下带走她,再若无其事的将人送回去,所以我的条件你一定会答应的。”

    第四十一章 变强

    殇清越很是挫败的地下了脑袋,的确,自己刚來边境,根基不稳,这样恶名昭彰的事情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做。

    犹豫了不过一刻钟,殇清越点头称好。

    这辛邪只是略通些媚术,又不会武功,就算恶整自己,自己也不会吃多大的亏,现在最重要的是整治眼前这个女子,我殇清越的人也是你可以肖想的吗。

    听殇清越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辛邪这才起身,踢了脚还在亲柱子的金满福,沒好气道:“将你身边的仆从全部打发了,跟着这位小姐回府,她说你可以回家了,你才能回家,知道了吗。”

    金满福听见命令,停下了亲柱子,冲着辛邪点了点头。转身冲着殇清越猥琐一笑,泛黄的口水顺着嘴角,落在了衣服上,那样子好不恶心。

    殇清越被恶心的够呛,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止住了胃里的酸水外翻的念头。她觉得她直接找帮乞丐,把这金满福套住头暴打一顿就好了,领回家修理这事还是算了吧,太恶心人了。

    殇清越刚要开口反悔,却被辛邪打断了:“人我反正交给你了,收拾不收拾她,都在你,但你答应我的条件,现在反悔可不行哦。”辛邪得瑟的摆了摆食指,转身出了房间。

    殇清越转头看了眼金满福,立马恶心的转过了头。看來自己今日无论领不领她走,自己都欠辛邪一件事,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修理一下金满福,将來被辛邪恶整,也会心里平衡些。

    殇清越说了句自己跟上,转身兀自出了酒楼。

    黑暗的将军府密室内,硕大的老鼠欢快的漫步溜达着,时不时顿足看看新來的伙伴。殇清越坐在刑房正位的太师椅上,右手托着下巴,思考着该怎么处罚金满福才比较好。

    对付金满福这样的人,皮肉伤根本不能从本质上伤害到她,让她以后看到美男吃不到,这才是真正的惩罚,想到这儿,殇清越勾起一丝满意的笑,贞操裤,真是不错的选择。

    木若愚微微低着头,站在殇清越的不远处,眼却锁着那小小的人儿不放,恨不得将小小的人,看到心里才好。我木若愚何德何能,可以遇到你,与你相知、相惜,让你为我这般不顾一切。

    金满福被人绑住手脚,拴在十字状的柱子上,即使如此,脸上依旧挂着木然的笑,口水沁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襟。殇清越懒得再与这样的人耗时间,决定速战速决。

    “木若愚,人我交给你了,只要不留伤,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去准备一番,等会儿过來看你。”说着殇清越急急忙忙出了门,她记得在刑房里见过这玩意。

    目送殇清越出门,木若愚低头浅笑,不知那小人又想到了什么新鲜主意,转头间,木若愚脸上哪还有一丝笑意,浑身的冰冷可以将人瞬间冻死。

    该死的女人,本还想让你多活半日,晚上去取你性命,却不想你这么急着送死,竟然对我存了不该有的念头,这也就罢了,最该死的是,你竟然侮辱她,她可是你可以评说的。

    恨意在阴暗的密室蔓延开來,此时的木若愚,就像是低于爬出的恶鬼,恐怖之极,一步一步,慢慢的朝金满福走去,虽然金满福此时神智涣散,却还是硬生生的打了个颤。

    殇清越兴冲冲字密道出來,谁知刚一出门就见到了墨云非,多日不见,墨云非眉宇间尽是疲惫,身上是浓重的土腥味,由此可以猜测出,军队最近定然很忙。

    墨云非一脸乌黑的俯视着殇清越,唇抿成了一条线,殇清越心下叹气,看來墨云非什么都知道了。和墨云非对视了很久,殇清越最终低下了头,小声道:“我马上把人送回去。”

    墨云非叹了口气,无奈道:“越儿,金满福恶贯满盈,你惩治她,本是她罪有应得,这无可厚非。可是错在于,这边城首富金家,并非表面看的那样简单,你明知如此,还这般行事,真真叫姑姑寒心。”

    清越,你不要怪姑姑对你严格,你生在帝王家,一步错,后面便是万丈悬崖,若你出了什么差错,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爹爹交代。

    殇清越心下一阵烦乱,金满福家乃是京都四大世家金家的旁支,虽是旁支却与金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一家掌权,一家掌财,两家互惠互利,在这三不管地带的边城,不知捞了多少钱财。即使声势如墨家,也轻易不予金家发生冲突,仅因为战时,金家为边城无偿提供军需。

    刚來边城,殇清越便把这些了解了个透,可是她咽不下去这口气,她的人理应被她护在羽翼下,不受一点伤害,如今被那么恶心的人肖想,小小的报复下都不行。这算什么,自己现在太弱了,不过我殇清越发誓,一定不会永远这般弱小,此仇不报非女子。

    抬起头殇清越眼内只有坚定,要变强的信念,在殇清越的心内疯长:“姑姑,今日是我冲动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见殇清越这样,墨云非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恩,我军营还有事,有什么事我们改日再谈。还有,明日会有先生來教你读书,最近你就不要出去了,兀自反省。”

    殇清越脆生应是。

    第四十二章 受罚

    殇清越本以为将金满福送走,此事便就此翻过,却不想还是连累了木若愚。

    繁星点点,一室安宁。

    殇清越本來紧闭的双眼,忽的睁开,一个翻身坐了起來,低沉的女声仿若上好的美酒,甘醇绵长:“过來。”

    木若愚以为殇清越有何要事,一个旋身來到了殇清越的身边,双眼盯着殇清越,等待的殇清越的任何吩咐。

    看着这样的木若愚,殇清越有些不知说什么好,顿了一瞬,缓缓道:“给我看看你的伤。”这么浓重的血腥味,想也知道木若愚上的不轻。

    木若愚惊讶了,墨将军处罚自己这件事,小主子怎么知道的,自己沒说,将军她断然不会多嘴。

    看出木若愚的疑惑,殇清越微微合眼,道:“我闻到的。”

    木若愚忽的想起殇清越无感异于常人,了然道:“小伤而已,不必在意。”

    对于墨将军的责罚,木若愚自愿承受,若非如此,谁能拿他怎样。

    以前你是女皇的暗卫,有女皇的庇护,想做什么都随你自己的意思,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你也是了无牵挂。可是现在呢,你是越儿的侍卫,做任何事就有可能牵扯到越儿,我看得出你狠在意越儿,若希望她好,不可再像过去那般随心所欲,鲁莽行事,念你初犯,自己去刑房领二十大板。

    这是墨云非今日对木若愚的点拨,却也让木若愚幡然醒悟。木若愚自认做错,甘愿受罚,其实若是平时的木若愚,定然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错在于他被殇清越的爱护所感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以,这才有了今日这一系列事情。

    殇清越有些气急:“小伤,小伤能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快给我看看,否则叫我如何安心,还有这件事是我做错了,要罚也是罚我,你干吗跑去领罚,真是气死我了。”

    木若愚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殇清越笑。

    有了殇清越这句话,他上刀山下火海又如何,更何况他怎么舍得她受罚。

    看着木若愚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却是对着自己痴笑,殇清越气急败坏的喝道:“你还笑,真是要气死我了。”

    “这回是我做错了,将军罚我,我心服口服。”见殇清越脸色不对,木若愚急忙道:“你别生气,这回事出突然,我才沒和你商量,但绝不会有第二次。”

    “恩。”这还差不多,殇清越背过身,满意的撇撇嘴。

    下回再敢背着我伤害自己,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哼。

    见殇清越脸色略缓,木若愚继续道:“我的伤在隐秘处,你不好看,不过我让殇梓星帮我上过药了,所以你不必担心。现在很晚了,你早些歇着,明日还要早起读书呢。”

    殇清越点了点头,作势就要躺下,木若愚见此就要回原处,殇清越伸手拽住了木若愚的袖子,手下略一用劲,木若愚碰的倒在了殇清越身旁的软被上。

    即使如此,木若愚还是疼的咧了咧嘴。

    殇清越有些心疼,脸上却不露半分,恨恨道:“疼吗,疼了才知道长记性。”

    话虽如是说,却避开木若愚的伤处,将木若愚往怀里搂了搂,拉过一旁的锦被,将两人盖好,低声道:“睡吧。”

    木若愚自始至终只是浅笑,他想他再也无法离开这样的温柔,即使坠入修罗地狱也绝不放手。

    外面还是黑咕隆咚一片,殇战就咚咚咚的敲门了。

    殇清越气恼的起床了,黑着张脸打开了门:“这么早,你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啪的一声,木门少了一块。

    殇战咕嘟咽了口口水,笑的那叫个谄媚啊:“师傅,我们该去练武了。”

    殇清越定定的看了殇战还一会儿,殇战只觉得额头一阵薄汗,就在她觉得有些受不住殇清越的低气压,准备转身就跑时,殇清越开口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好。”说着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殇战却是长长舒了口气,师傅发起火來很可怕,不过为了成为青凤最棒的将军,值得。

    木若愚微微坐起,准备侍候殇清越,殇清越却是将他按了回去:“我马上就走,路上有姑姑给的暗卫,你就乖乖休息吧,不然你知道的。”

    木若愚点点头,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主子去军营不带自己,若沒有小主子与墨将军斡旋,他想进军营,不是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再说自己今日不去也沒什么,这么早,外面鸟都沒有一只,更别说什么刺客了,所以自己还是乖乖休息吧。

    安顿好木若愚,殇清越在净房简单梳洗后,便于殇战出门了。

    昨日來巫山,天蒙蒙亮,行走还好,今日黑咕隆咚一大片,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但就是在这种状况下,殇战却走得很顺当,殇清越有些惊奇。

    “不过一夜,你怎么变得这般厉害。”

    殇战憨笑的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不能总是那么弱,事事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