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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20部分阅读

话,亲近一下,剩下的时间她不是有课要上,就是和六皇姐、木若愚在一起习武。

    是不是因为这样,姐姐和自己的感情就淡了,以前她是决计不会让自己,独自离开她身边这么久的。

    而现在自己已经奔出来这么久,她都没有追出来,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开始不在乎自己了,啊,不要啊。

    “殇梓星,我就知道你最讨人厌了,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但是不论过去你有多讨人厌,我都原谅你了,因为你至少还有姐姐喜欢,现在,你连她都讨好不了,你还活着干什么。”殇梓星愤恨的骂着自己,渐渐的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的小星儿,你是水做的么,怎么动不动就把自己给淹了。”

    只见殇清越满脸笑意的蹲在殇梓星面前,爱怜的帮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干净的袖子被泪水浸了个透。

    殇清越甩了甩湿重的袖子,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殇梓星抱在怀里,近乎无奈的说道:“星儿的心眼怎么这般小,我因为撞到婢女,耽误了一会儿,你就怪我哭成了这般,恨不得水漫了将军才好。以后我要是出什么意外不在了,你可怎么办才好。”

    “姐姐要出了意外,我就随你而去,在地府里让你继续宠着我。”殇梓星听了殇清越晚来的解释,瞬间心花怒放,姐姐还和过去一样对自己好,真好。

    “星儿,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虽是叹息,但殇清越弯弯的眼睛,预示着此刻她的心情很好。

    有一个弟弟宠着、爱着,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呢。

    “小主子,辛邪派人来请,说是准备好了,可以走了。”木若愚见两人言和,从天而降的说道。

    在低下头的那一刻,眼眸中晦暗不定,小主子这样宠殇梓星是好是坏呢。殇梓星外表纯善,内心深沉,可是这样不定的他,却得到了小主子近乎超常的疼宠,真不知这一切……

    第五十七章 乐得看戏

    殇清越和木若愚一行到达门口时,辛邪正站在将军府门口,指挥家仆往车上搬东西,那样专注的辛邪,是殇清越所不熟悉的,但却该死的让人心动,殇清越忍不住走过去帮忙。

    殇清越都帮忙了,剩下的人当然不好干站着,急忙围上來帮忙,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殇清越一声出发后,所有人欢天喜地的上了车。

    车摇摇晃晃的朝无泪湖行进,殇清越坐在窗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无泪湖,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啊。

    边城固然沒有太多的风景游玩,但是不一定要去无泪湖,殇清越选择了那儿,是因为她很有兴趣去了解下,辛邪的人那日都做了些什么。

    这种好奇仿若蛊毒,每一夜都在噬咬着殇清越的心,今日可以得见,她心情很好,就连街上不认得的人,都看上去格外可爱。

    “姐姐,你在看什么啊,笑的那么开心。”殇梓星借此扑倒在殇清越的怀里,挑衅的望了辛邪一眼。

    辛邪气的七窍生烟,恶狠狠的瞪了眼殇梓星,慢慢的撩起头发,露出雪白的脖颈,今日辛邪穿了一身宝蓝色的暗纹长袍,妖冶的蓝色将辛邪完美的肌肤,衬的白皙剔透,仿若剥了壳的鸡蛋。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滑过高耸的锁骨,辛邪魅惑的说道:“啊,好热啊。”拿手随意的扇了扇风,慵懒的将领口往低拉了些。

    车厢里忽的响起一声,响亮的咽吐沫的声音,殇战的脸瞬间变成了猴子屁股,红的不行:“那个,那个……我有点热,我去外面骑马透透气。”

    哇,好丢脸啊,那天流鼻血,今天……不行,再更丢脸前,自己要赶紧出去。

    因为起身太猛撞到了车顶,砰的一声响后,殇战有些迷糊的朝车门走去,却又不小心绊在了门板上,若不是木若愚上前拉了一把,险些摔个狗吃屎。殇战醒了会儿神,待反应过來,逃似得出了马车。

    走了殇战,车厢内一下剩,殇清越、木若愚、殇梓星和辛邪四人。

    辛邪看着殇战狼狈的模样,咯咯的笑了一阵,将衣领又往下拉了拉,冲着殇清越暧昧的呼了口气,笑道:“这样凉快多了。”那个碍事的殇战走了,自己可以尽情的发挥,不勾的殇清越忘了东南西北,就枉叫辛邪。

    殇清越有些不满的将殇梓星放在一边,黑着脸把辛邪的衣服拉好,又将外袍脱下,把辛邪裹成了粽子,随即木着一张脸训斥道:“不要教坏小孩子。”

    殇梓星自辛邪拉开领口的衣带开始,一双杏眼就沒离开过辛邪,哇,好厉害啊,若是自己学会,那姐姐……嘿嘿嘿。

    虽然殇梓星此刻欣赏辛邪欣赏的不行,但是他和他注定是敌人,所以乖巧的点着头,附和殇清越道:“姐姐,辛邪哥哥,不知羞。”

    辛邪恨得咬碎一口银牙,看殇梓星的眼神由恶狠狠,瞬间升级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殇梓星的地步。

    殇梓星丝毫不在意,像是藤蔓似的缠住了殇清越。

    木若愚自始至终沒说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乐得看戏。虽然为了殇清越他愿意和辛邪合作,但不代表他真的接受辛邪。

    辛邪这样的妖孽,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能看他笑话他很开心。

    马车内的座位本來是,殇梓星和辛邪一排,殇清越和木若愚一排,由于殇梓星撒娇坐在了殇清越身上,辛邪变成独自坐在一边,此时很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辛邪越想越觉得难受,啪啪啪的落起了珍珠,哽咽了一会儿,泪眼朦胧的看着殇清越,可怜兮兮的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知羞。”

    殇清越最怕人哭,心一下软成了水,将殇梓星放在座位上,起身坐在了辛邪那边,温柔的帮辛邪抹眼泪,却不想辛邪越哭越凶,抽噎的厉害,殇清越沒办法,抱住辛邪,轻柔的抚着他的后背,希望他会好些。

    辛邪环住殇清越,慢慢的抬起头,眼里哪有一丝难过,冲着殇梓星挑衅的笑了笑。

    辛邪他算是把殇清越看透了,你和她來硬的,她比你更硬,你一软,她比你更软,要想得到殇清越这小女子的疼惜,一定要会哭,刚好他很会哭,殇梓星,你输定了。

    殇清越不是笨蛋,两人的小把戏她心里和明镜似的,只是觉得拆穿很麻烦,顺着演下去算了,人生如戏,大概就是说的这个吧。两人都是祖宗,谁也得罪不起。

    第五十八章 查看

    在车内气氛越來越紧张之前,马车到了无泪湖,殇清越暗自松了口气,总算到了。

    殇清越一下马车,就借口准备将辛邪、殇梓星赶走了,和木若愚使了个眼神,两人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众仆人热火朝天的准备。

    木若愚躺在小舟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不时抱怨道:“还沒到啊,慢死了。”

    殇清越汗津津的划着小舟,听到木若愚抱怨,维诺的应道:“你再等等,马上就到了。”

    木若愚挑了挑眉,慵懒的问道:“是吗,那你快点儿。”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看湖上的风景。

    “哦,好。”拿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液,殇清越心中一阵苦楚。

    世界沒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怎么,昨日的事情被木若愚知道了,之后不论自己说什么,木若愚都不理自己。殇清越左哄右哄都哄不好,最后许了和辛邪一样的条件,木若愚这才恢复了正常。

    这让殇清越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太沒有皇女风范,所以谁都能骑在自己头上,要是殇清风在这儿,情况肯定是反过來的。

    “到了。”殇清越凭借自己出众的嗅觉,自昨日出事地点,一路闻着血腥味寻到了她要找的地方。

    还是昨日的那片野草丛,离殇清越昨日藏身不远处,有一群野鸭,野鸭特有的膻味下,血腥味变得淡了不少,但对于殇清越來说,这点掩饰毫无难度。

    木若愚只觉得这么一会儿,头就被这难闻的气味,熏得有些发晕了,对殇清越的佩服愈发的深厚,这样的环境内,殇清越竟然面不改色的在杂草丛内穿梭,寻找着她要的答案,这种执着,叫他如何不爱。

    殇清越看出木若愚的不适,笑的让他去取锄头。而她则留在杂草丛,继续研究从哪里下锄头,不会破坏现场。

    木若愚取來锄头,皱了皱眉头,下狠心到:“你去船上等我,我來挖吧。”

    自己刚已经任性的让她划船,总不能让她一个皇女,在这儿挖尸体,自己作为侍卫,在一旁休息吧,舍不舍得一说,自理上说,也太不合适了。

    殇清越笑的拿过锄头,说道:“不必,你不熟,这种事还是我來。”殇清越别的不行,挖尸体什么的可谓是经验丰富,出手绝不出错。

    木若愚愣了愣,有些心疼的想,她在冷宫为了活着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可恶的君后千万别被我抓到,不然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过去对这小人所做的一切。

    “木若愚,你在愣什么啊,怎么还不出去。”见木若愚还在愣神,殇清越坏坏的一笑,逗弄道:“难道我刚才猜错了,其实你很喜欢这儿的味道,那你來挖吧,我出去坐坐。”

    “啊,不要啊,我马上出去。”

    见木若愚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殇清越好笑的弯了弯唇角。

    木若愚,你真的好可爱啊。明明很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却为了我,甘愿拿起锄头,将这一块挖开,其中不乏要驱赶野鸭,还要踩到鸭子粪。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些呢,所以对不起了。

    木若愚慌张的坐到船上,才想到哪小人刚才是在逗自己玩,可是却让人一点也恨不起來,反而心田像是被蜂蜜沁过一般,甜蜜到了心窝窝上。

    殇清越,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殇清越看了看数量可怖的野鸭,懊恼的拿手指点了点额头,无意间瞥见不远处的无泪湖,忽的豁然开朗,转身去水边抓了一堆小鱼,隔一段距离扔一条,将野鸭渐渐引倒了另一条路。

    看着豁然开朗的一片地,微微一笑,开始踩点,拿脚印大致画了一块区域,自中间开始挖了起來。许是时间仓促,坑挖的不深,沒一会儿殇清越就挖到了她想要的。

    尸体很完整,除了胸口指甲盖的一点青色,便一点其他伤痕都沒有了,最可怕的是每一具尸体都这样,殇清越被辛邪手下的能力吓到了,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到如此。

    殇清越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金满福,为了保险,她将原先挖的坑扩展了不少,却依旧什么都沒发现,以她的经验,这一片是不可能有埋死人了,那金满福呢,看來自己得去别处找找,若是依旧无果,那只能说明金满福沒死,那她人呢?

    姑姑的消息是不可能出错的,那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最怕的是君后在这件事也插了一手,那事情就复杂了,自己的行动也加快速度了。

    殇清越将一切掩埋,满怀心事的走了出去,木若愚以为这一趟出來,殇清越的心结解开,一切都会好起來,却不想看到的却是殇清越皱着的小脸,心也变得沉重起來,她发现了什么。

    第五十九章 打屁屁

    木若愚伸手将殇清皱着的眉头抚平,低声的问:“你发现什么了。”怎的看上去那么忧虑。

    殇清越苦笑:“发现什么倒好了,可怕的是我什么都沒有发现,本该死了的人中,却少了一人,而且是最麻烦的一人,,金满福。”

    金家在边境苦心经营多年,势力不可谓小,而金满福是金家几代单传,受尽宠爱,若是她还活着,吃了那么大亏,金家如何会善罢甘休。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她,來个死无对证,只怕一切为时过晚。

    木若愚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了然的点了点头:“若她还活着,我去解决她,你就安心吧。”

    “好,若是可能我会叫辛邪借我几个人,在者一切以你们安全为主。”殇清越沒有矫情,一口答应了木若愚的主动请缨,她手下无人可用,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殇清越又八成确定金满福还活着,但为了安全起见,将杂草丛又仔细探查了一番,确定金满福是真的不见了,与木若愚急忙赶了回去。

    殇清越回到原地,急忙的找到辛邪,将她的发现说了后,辛邪显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将手一挥,给了木若愚不少得意手下,木若愚领着人,迅速消失在两人的视野。

    安排完一切,殇清越疲累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辛邪离开了不一会儿,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塞在殇清越手里,不满的抱怨道:“你今日是陪我出來玩的,所以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快去梳洗干净,我们好好游玩一番。”

    殇清越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差点沒吐出來,一咕噜窜了起來,只听扑通一声,人就消失在了水面上。

    辛邪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人专注起來就什么也不管,明明那样爱干净,却愣是沒发现自己身上有多脏。

    在刚才殇清越躺的地方,有一根鸭毛,正随风飘舞,辛邪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一把抓住了那根鸭毛。上面畜生的膻味有些难闻,但是辛邪一点也不嫌弃,很是怜爱的拿自己的手帕,将其包起收在了袖中。

    做好这一切,辛邪才发现,殇清越这么久都未在水上冒头,不禁有些担心的走到了湖边,在湖面上望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心猛地一沉,她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的,上次落水,她水性很好地。

    辛邪试探的唤了声,殇清越的名字,殇清越沒有应,辛邪忍不住放大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殇清越却一直未出现,豆大的汗珠,顺着辛邪白皙的脖颈溜了下去,沾湿了他好看的衣衫。

    辛邪再也等不及了,一个纵身跳了下去,湖水清澈见底,辛邪清楚的看见了殇清越的身影,此刻殇清越正蹲坐在水底,双眼紧闭,像是冥思的精灵,安详美好。

    辛邪见此急出一身冷汗,拼命的想向殇清越靠近,却发现两人越來越远,辛邪这才恍然想起,自己不会水,救不了她,心下有些戚戚然。

    但转瞬又释然了,既然救不了她,能和她死在一起,也是很好的事情吧,想着安心的闭上了眼。

    “噗……”辛邪吐出一口湖水,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是殇清越放大的脸。

    见辛邪清醒,殇清越擦了把脸上的水,口气不善的说道:“辛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一定打烂你的屁股。”

    殇清越想起之前就一阵后怕,她本來在水里冥思的好好的,忽然感觉一阵不正常的水波,睁开眼沒把她吓死,辛邪躺倒在不远处,沒了呼吸。

    殇清越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响,莫不是金满福的人來寻仇了,上了岸才发现,别说是人了,鬼影子都沒有一个。

    岸边杂乱的脚印,彰显着辛邪是自己跳下去的,殇清越气的脸色发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辛邪救醒了。殇清越发誓,他今日若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一定会打烂他的屁股。生命何其可贵,他竟然自寻短见。

    辛邪木然的眨了两下眼,像是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抱着殇清越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殇清越你个大坏蛋,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刚才以为你死掉了……”难过的恨不得也死了才好,你居然要打烂我的屁股,你真是坏死了。

    辛邪只喊到一半,就哽咽的说不出话來。

    殇清越被辛邪突如其來的举动,吓得愣住了,自己不过吓唬吓唬他而已,他至于哭的那么伤心吗,还有自己不过是在水里想事情罢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死掉了。

    殇清越这个非人类,无法理解辛邪的担心,但是辛邪这么一哭,她有些心软,决定今日的事就这么算了。

    辛邪哭了一阵,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身体里的恶劣因子,随即飞速的运转起來。

    该死的殇清越,害的自己那么担忧、伤心,她竟然还要打烂自己的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

    辛邪站起來,俯着身对殇清越吼道:“我沒有什么要解释的,你打我屁股吧,狠狠地打,你今天要是不打,我都跟你急。”说着将屁股往殇清越的右手里蹭。

    殇清越只觉眼前一暗,一个圆滚滚的屁屁,就呈现在了自己眼前,随着辛邪的腰肢摆动,一摆一摆的,殇清越只觉脑子哄得一声炸开了,一把推开辛邪,跑开了。手上残留的是辛邪屁屁圆润的触感,经久不散,让殇清越平静的心,失了寻常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