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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23部分阅读

    辛邪不会功夫,被毒粉毒了个正着,辛邪见殇清越盯着自己看,惨然一笑,原來自己始终是被舍弃的那个。

    殇清越看着辛邪那样的眼神,心底一痛,将殇梓星放在地上,叮嘱了几句,径自过去扶起中毒的辛邪,辛邪有些恼怒的推开殇清越,跌跌撞撞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殇清越寒着一张脸,盯着洛纯一字一顿的说道:“交出解药,马上滚,不然,你知道的。”

    自己收留他,只是觉得他很有意思,但他变成刺刺到自己,那她会在他造成更大伤害前除去他。

    洛纯有些怕的后退一步,他一直都知道面前的少女狠戾,只是最近被她忽然的温柔迷惑了,自己何时变得那般不小心了。

    还有他坚信,现在若不听她的警告赶紧离开,眼前的少女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杀了自己,可是不知为什么,洛纯他不想离开,至少不是现在。

    心里如斯想道,洛纯行为先于想法,烦乱的从怀里掏出解药,扔给了殇清越,有些气闷的说道:“这是解药,刚才我只是……只是闹着玩,我很……”抱歉,所以别赶我走好不好。

    殇清越无情打断了洛纯的话,冷冰冰的说道:“他伤害过你,你如此做我能理解,但却不恩能够原谅,你快走吧。”

    洛纯下了什么药,殇清越此时有些了解了,因为她的小腹正涌起一阵阵热源,他竟然下了來报复辛邪,这样的药若伤到殇梓星,殇清越不能保证会不会当场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殇清越握拳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很多遍,这才平息了怒火,撞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洛纯,气呼呼的去了辛府,中了这样的药,辛邪也不知怎么样了。

    越想越担心,殇清越运起轻功,急忙去了辛邪的寝室,里面是辛邪难耐的低吟声,殇清越松了口气,他沒乱跑就好,但也愈发担忧,毫不迟疑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辛邪。”殇清越低声唤了声辛邪的名字。

    “嗯~”,重重帐幔后传來辛邪的应答声,声音绵软醇厚,殇清越自认自制力不错,也不禁咕嘟咽了口口水,真是该死的妖孽。

    虽然心里如是暗骂,殇清越还是快步上前,查看辛邪的情况,当掀开最后一层帐幔,殇清越呆住了。

    只见辛邪坐在浴桶里,白皙的脸颊因为药效,染上一层诱人的红色,莹润的唇此刻正难耐的喊着:“好难受。”,好看的手撕扯着身上碍事的红衣,一个用力路出圆润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

    混乱中,水桶的水沾湿了辛邪的墨发,水珠顺着头发,流过辛邪脸颊,洁白的身子,啪的滴回到桶里,发出答的一声,殇清越觉得脑子里的轰的一声炸开了。

    冲上前拉好了辛邪的衣服,低咒一声:“该死的妖孽。”弄成这个样子,万一被别人看到,一定办了他,幸好自己先找到他。殇清越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烦躁,她,不想别人看到这样的辛邪。

    无意间殇清越的手触到了辛邪的肩膀,辛邪一阵颤栗,脑子似乎清明了不少,迷蒙的看向了眼前的人,是她,辛邪一个狼扑扑在了殇清越的怀里,呜呜的呜咽了起來:“我一定是中毒太深,不然怎么会看到你來看我,你最讨厌我了不是吗,遇到危险也是第一个选择留下我。”

    殇清越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不忍心推开辛邪,今天她做的的确有些伤人,为了保证殇梓星不受伤害,她保守的选择抱着殇梓星离开,而不是拉着两人离开。

    抿了抿唇,殇清越低声说了声:“对不起。”

    一盏茶的功夫,辛邪止住了哭泣,开始在殇清越的胸口蹭,时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殇清越深吸一口气,微微推开辛邪,扬了扬手中的解药,诱哄到:“辛邪乖乖,來松开我,我们來喝解药,之后你就不难受了。”

    啪,辛邪狠狠得打向了殇清越的手,用纸包的解药,散在了水桶里,殇清越盯着辛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才好。这个家伙中了毒,力气比平时大了不知多少,怎么推也推不开,想哄他吃药,却不想……

    辛邪此时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面前的人凉凉的,蹭上去很舒服,紧了紧双臂,继续在殇清越的怀里蹭。

    第七十五章 新的旅程

    辛邪显然不满足于此,手忽的摸向了殇清越的胸口,撕扯她的衣服,殇清越被辛邪弄得有些崩溃,沒有犹豫一掌把辛邪劈晕了过去,看着软到在自己怀里的辛邪,殇清越舒了口气,再被他那么撩拨下去,自己肯定会疯掉的。

    将辛邪从水里捞了出來,殇清越犹豫了下,将辛邪放在一边的软榻上,转身想叫个小厮进來帮辛邪换衣服,辛邪却紧紧的拽住了殇清越的衣角。

    殇清越抽了很久都未抽走,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辛邪的外衣褪去,抱到了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辛邪开始还热的扯贴身小衣,但沒一会儿,辛邪就冷得打摆子,连脸也由潮红变得酱紫色。

    殇清越被吓到了,为辛邪又盖了床被子,转身急忙去找洛纯,却发现洛纯早已离开,该死的,早不走晚不走,这个时候走。

    殇清越叫人去传府医,自己有些颓废的去了辛邪的寝室,只怕人叫來也无什么用,却不想辛邪已经好了,脸色红润,呼吸平稳的躺在床上安睡,身旁是一封书信,只有一句话,却让殇清越皱紧了眉头。

    “你欠我一次,若我此去能活着回來,你便每日为我做顿大餐,若不能你就忘了这个人情吧。”

    殇清越觉得自己本该很恨洛纯,但是此刻她却影影有些担忧洛纯,以殇清越的谨慎,起初可能只是一时心软,但是带回來却需要仔细检查。

    她清楚的查过洛纯的底细,他是五毒谷毒圣的二子,本是天之骄子,却因为姐姐意外去世,被姑姑陷害驱逐了出來,此次中毒似乎是因为被追杀,他不会傻乎乎的一人去复仇吧。

    答案殇清越很肯定,他会。

    自己欠他这个人情,怎么都得保住他的命,殇清越想了想,这事还得求辛邪去办,不过两人之前闹得那么凶,这事不好办啊。

    “殇清越,我饿了。”

    殇清越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辛邪竟然醒了,快步过去,将辛邪扶起,又给他身后垫上了个枕头,让他靠的舒服些,随即关切的问道:“你怎样了。”

    “死不掉,不过害我的那个人,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辛邪气的握紧了拳头,他辛邪好多年沒吃过这么大的亏了,那小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殇清越看着辛邪吃人的小眼神,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还是扔到脑后比较好,还是木若愚回來再说吧。

    “想吃些什么。”殇清越觉得今日的事情,对辛邪很不公平,所以决定好好补偿他。

    辛邪何等人物,自知殇清越抱着何等心思,傲娇的扭过头,说了一大堆繁复的菜名,这个家伙现在來赔罪了,早干嘛去了,他生气了,所以吃不掉也要累死她。

    既然你不喜欢我,那讨厌我也不错,至少我要你永远永远记住我。

    殇清越多余一句话沒说,将辛邪扶的躺下,低声叮嘱:“你睡会儿,我很快做好。”

    辛邪早就在殇清越的温柔里溺亡了,硬了不过一刻,被殇清越如此关怀,哪还又心情生气,干咳一声道:“那个,我大病初愈,不能吃的太好,你随便做点就好,早些过來陪我。”

    殇清越点点头,转身走了,辛邪的脸刷的变红了,他中毒时候都做了什么啊,刚才故作淡定,现在想想真是……

    历经一番折腾,终于将辛邪安抚睡了,殇清越想了想,便去找了殇梓星,她最近都沒好好陪他,真是对不起他,明明说好在他离开前都陪他的。

    殇梓星此时已经睡了,浓密的睫毛垂在脸上,像是天使那么纯善美好,殇清越伸手摸了摸,殇梓星触感柔润的脸颊,在他身旁躺下。

    殇梓星本來睡着了,混沌中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刷的睁开了好看的大眼:“姐姐,我在做梦吗。”不然姐姐怎么会睡在自己身边。

    殇清越的笑容不觉一僵,他果然暗自伤心了,将殇梓星搂入怀里,殇清越有些心抱歉的说道:“沒有做梦真的是我,早些休息,明日姐姐带你去玩遍全城。”让你走之前有个美好的回忆,去岐山不至于太孤独。

    “就我们两个?”

    “恩,就我们两个。”

    殇梓星弯着唇角,开心的睡了,明日姐姐带自己一个人去玩诶。

    这一玩便是数日,待殇梓星回过神來,竟然到了该离去的时候,虽然有些伤感,但是看着姐姐和自己,买的那一大堆吃的玩的,殇梓星觉得离去似乎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哀伤了。

    这两日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两天了,和姐姐铸造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即使明天死去,他也毫无遗憾,更何况只是分别数年。

    “星儿,别磨蹭了,赶紧走啦,你走后,我还得赶紧去军营报到。”殇战催促道。

    “哦,來了。”欢快的应了一声,殇梓星急忙跑了出來,左看右看却不见殇清越的身影,有些失落的问道:“姐姐她不來送我了吗。”

    “她啊,被墨将军叫去了,估计赶不及送你了。”

    原來是有事,舒了口气,殇梓星振奋精神,姐姐要努力当将军,自己也要努力才好啊,姐姐,星儿答应你,再回來一定成为一名厉害的大夫。

    殇清越紧赶慢赶还是未來得及送殇梓星,她以为殇梓星会等等她,却不想那小小的人比她要坚定,警示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圳拍了拍凝视殇梓星马车远去的殇清越,低声说道:“走吧,师傅,我们该去军营。”

    第七十六章 离为羽

    殇清越和殇战到达军营招募地方时,那里站满了需要当兵的女子,殇清越的目光在一个女子身上顿了好一会儿,直到殇战喊她这才收回。

    “师傅,看什么呢。”

    殇清越笑的摇摇头:“沒什么。”那个人自己在京都似乎沒见过,可是却有种特别的感觉,真是奇怪。

    殇战撇撇嘴,径自望去,当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珠差点沒掉下來:“那个家伙也來了,恐怕日后沒好日子过了。”谁都知道那家伙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來这儿,真不知是福是祸。

    “谁啊。”殇清越随意搭了句话,心下疑惑,她说的和自己看的,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很快殇清越就知道了答案。

    “你也來了啦,堂姐,恩,这位是……”离为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两人面前,微笑的和殇战说起话來。

    殇清越看着离为羽虚假的笑,不自觉的弯了下唇角,这个人比自己刚才远看要有意思多了,对于殇战噩梦般的人物,对于殇清越來说,却是很有意思的存在。

    “原來这位是四皇女,多年不见,为羽一时沒有认出,还望四皇女见谅。”离为羽微微的点头,随即直视殇清越眼,想借此看清些什么。

    殇清越嘴角一直挂着浅笑,黑色的眼眸中一片深沉,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潭,除了黑色就是黑色,什么也看不到。

    离为羽之前虽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此时却因为殇清越的回笑,深不到底的眼亮了一下。虽然直视昙花一现,不主意根本无法发现,殇清越却发现了。

    原來自己对她感兴趣的同时,她也对自己感兴趣,看來这军营之行,比她想的有意思多了。

    殇清越双手环抱,笑道:“如果我说我很介怀怎么办。”想探我的底,哼,我的底是那么好探的吗。

    离为羽呆了一下,笑的肆意:“那便由我做东,请四皇女好好喝一顿酒,让四皇女想介怀,也不好意思。”这个四皇女,比自己探查的更加深不可测。

    “那便如此说定了。”

    两人聊得很欢乐,殇战却很郁闷,是她的存在感太弱了吗,不然她的体型那般高大,为什么还每次都被人无视。

    “小战,你在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报名。”殇清越有些无奈,在京都看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一來到边境就变得呆呆的,前面都沒人了。

    报了名便有人领着殇清越他们,去不远处的帐篷进行体检,殇战还好身强体壮,并沒多少人在意,殇清越和离为羽自进帐篷就被人指指点点。

    离为羽虽沒有殇清越好看,但却眧|乳|淝逶较巳酰簧戆滓氯盟瓷先ビ4崛酰袷且徽蠓缇湍芙底咚频模橇私馑玳湔剑换嵋蛭馍硪伦哦曰蟆?

    离为羽就是躲在狼群后的狈,比狐狸更狡猾的存在,此刻她虽然笑的很美,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生气了,这群人怕是都不得善终。

    离为羽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柔弱,殇战为在场的人一阵默哀。

    谁知一个流里流气的女子,被离为羽的笑迷去了三魂七魄,不怕死的窜到离为羽的面前,指着离为羽的鼻子惊叫道:“这是哪里來的小姐,长得真是好看呢,我看你还是不要体检了,跟我回家吧。不然这般颜色,哪天死在了战场上,那可就真真可惜了,我虽不能娶你,但我保证会对你好的。”说着脏手就要去摸离为羽白嫩的脸颊。

    帐篷里响起一阵笑闹声,殇清越目不斜视的走到了一处空位,坐在了凳子上闭目养神,今天一大早就给姑姑叫去训话,之后又赶去送星儿离开,此刻真是累了,至于这离为羽,希望她不要闹得太过,不然姑姑那一关可不是好过的。

    离为羽一个转身,顺势躲开了那女子的脏手,理了理头发,笑的妖媚:“好啊,不过我们可不可以出去聊聊,有些话啊这里不方便讲。”

    那女子被离为羽好看的笑,迷得晕头转向,屁颠屁颠的跟着离为羽走了出去,心里一阵得意,这小姐儿耐性可真不怎么样,比自己还猴急。

    不一会儿,帐篷里的人,就听到一阵女子的惨叫声,那凄厉的声音,让人在这样的天气,都不进感到一丝不寒而栗。

    刚还热闹非凡的帐篷,一时间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就在帐篷气氛紧张的不行时,离为羽进來了,斜靠在门边,笑的和刚才一模一样,一丝心理压力也沒有的说道:“谁刚说要包养我來着,我们可以出去细谈。”

    只见所有人整齐划一的摇头,那场景怎一个诡异可以概括。

    殇战拍了拍离为羽的肩膀,小声说道:“羽,这里是军营,差不多就好了。”

    离为羽挑眉看了眼,殇战搭在自己肩上的咸猪手,笑的阴森。

    殇战暗叫不好,几年不见这丫头,忘了她的大忌。这丫头爱干净道人神共愤,决不许别人碰她一分一毫,不然必定要在干净的水中,清洗一个时辰才好。而碰她的那些人,若是不认得,那就一个字死,若认得,留口气算是不错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师傅你要保护我啊。

    殇清越被一道炙热的视线看的浑身不自在,随意一瞥就看到,殇战用小狗似可怜的眼神,盯着自己看,殇清越一阵纳闷,刚才有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第七十八章 军营小事

    “穆清越、罗战、离为羽,进來体检。”

    殇清越听见点名,本來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双眼一片清明,哪有一丝睡过的痕迹,站起捋了捋袍子上的褶皱,这才满意的去帐篷内的隔间体检。若身体沒有什么问題,她今日便可成为一名小兵卒子。

    殇战惊疑不定的看向殇清越的背影,她还是忘不了么,还以为她忘记了呢。

    离为羽看着殇战复杂的眸光,暗自垂目,殇是国姓,改名换姓姓墨还情有可原,姓穆是为了什么,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伤,那么她的伤是什么。

    摇摇头,离为羽快步追上两人,自己一向对什么不是都漠不关心吗,那为何会不自觉的关注有关她的一切。

    当三人进了帐篷的里间,帐篷外间刚还正襟危坐的一群人,瞬间舒了口气,这三个煞神终于走了,以后能不惹就不惹,如无必要,最好连话都不要说,不然下场那叫一个恐怖啊。

    所有人怯怯的看向门口,只见刚才还嚣张到不行的女子,此刻像是一堆软肉,自门外蠕动了进來,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來,只能勉强发出咕咕的求救声,眼神是那么凄厉,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