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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驾到:美男...第27部分阅读

    面,却不可以相识。

    我变成了嗜血凶残的妖怪,这样的我已经失去了,站在你身边的资格,其实原來也不配,但我总归可以以侍卫的身份,默默守护你。

    而现在,你注定凤飞九天,我不能助你,但也不能成为你的绊脚石,未來的女皇身边,不能站一个妖怪。

    “不,我……我不是木若愚,你认错人了。”木若愚沙哑的说完这句话,踉跄的朝前走去。

    他手上沾满血腥,如今的一切都是报应,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了此残生就好。但请允许他,一直记着和小主子,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带着这份甜蜜的回忆,过完这绝望的人生,好吗。

    第十一章 陵墓玄机

    殇清越一把拉住,想要逃走的木若愚,抱住他的腰,恨恨地说道:“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木若愚伸手想要推开殇清越,却又舍不得,小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心里虽有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狂喜。他果然沒有看错人,即使他变成今日这个样子,她依然不嫌弃他。这世界只有一个她,她是那么耀眼而独特,让他如何舍得离开,可是……

    “木若愚,对不起,不过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如初的。”殇清越喃喃细语,让木若愚心里一震。

    低头间对上殇清越坚定地眼神,木若愚侥幸的想,也许他真的可以恢复如初,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现在,让我帮你抹去一点儿,心上的伤口。”殇清越说完这句话,冲着那些想要逃跑的祭司们冲了过去,一阵惨叫后,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尸体。殇清越一身白衣,竟却一点儿血渍都沒有溅到。

    从胸口拿出一块帕子,将剑上的血渍擦去,随手丢在地上,殇清越冲着木若愚微笑的说道:“好了,垃圾都处理完了,现在和我回家。”

    伸手去拉木若愚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变得好大,她一只手只能抓住他的小拇指。

    木若愚不自觉的想要收回手,原先他的手因为练剑,上面就有大大小小的茧子,已然不美,如今变得和熊掌一样巨大粗粝,更是难看,如果可以他好想藏起來。

    殇清越却是死死的握住了,木若愚想要抽走的手,细细的抚摸,像是在看什么绝世珍宝,忽的仰起头笑的说道:“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你拉着我的手,教我轻功,那时我的手好小,你的好大,如今又变成一样了,你拉着我回家好吗。”

    木若愚看着殇清越黑曜石一般的双眼,怔怔出神。

    那一双眼是那样的明亮,过去将他黑暗的世界照的明亮,如今又将他从绝望的人生召回,此生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必不负她。

    木若愚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好,然后紧紧握住殇清越的手,只愿此生都不要放开。

    两人携手穿过漫长的甬道,一阵强光后,映入两人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天然温泉,温泉周围温暖如春,花草之类长得格外茂盛,偶有蝴蝶在其中翩翩起舞,不知道的人定想前去领略一番。

    但是殇清越却是知道其中的厉害,拉着一脸向往的木若愚去了远处,随即细细道來:“这温泉看似无害,里面却含有剧毒,这些带毒的花草,让温泉香气宜人,而这温泉浇灌着花草生长,二者循循不息,如今百年,其毒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沾一点便会七窍流血而死,你可别想着去享受一番。”

    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是哗啦啦的水声,以及花草间若隐若现的人影,都让木若愚好奇:“那是谁,为什么我不可以,他却可以。”殇清越沒有戒备远处的人,证明是认识的,那是谁呢。

    “啊,忘了给你介绍,他是南宫水镜,传说中的盗鬼,想你也是知道一些他的事情的,他身重奇毒,毁了容貌,只有这里的上古神泉可以解。”

    看着木若愚眼睛一亮,殇清越急忙否认道:“你那是巫术,和他中毒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件事,不要急,我总会找到办法救你。”

    木若愚认真的点点头,他不急,能让她这样心疼,他虽然不舍,却也欣喜,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急。

    “你和他如何相识的。”这些年他远离她身边,他想好好补回來。

    殇清越指了指一边的石阶,两人并排坐好,这才缓缓道來:“我和他啊……”

    两人间和谐的气氛,被一声突如其來的惊叫打断:“啊……妖怪啊。”

    南宫水镜本來很是开心,泡了上古温泉,他的容貌恢复了。他满心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殇清越,急匆匆的从温泉出來。却发现殇清越身畔坐着一个妖怪。头顶犄角、青面獠牙、身躯庞大,总之十分恐怖就对了。

    他就说这古墓诡异,她却非说沒事,要四处走走,自己则在那看似危险,实则安全的温泉内疗伤,都怪他大意了,不行,他要救她出魔掌,南宫水镜一把抽出,腰间的玉笛攻了上去。

    殇清越被南宫水镜,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个闪身挡在木若愚身前,接住了那來势凶猛的一击,叫到:“你别打啊,都是自己人。”

    “殇清越你被迷了心窍吗,那鬼怪模样哪里像人。”南宫水镜说着,又要攻击木若愚。

    感觉到木若愚的手微微颤抖,殇清越不禁冷了脸:“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至于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都是因为中了巫术,而不是我的话,他根本不会遇到这些。虽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还是不许你侮辱他,一个字都不可以,你的脸好了,早些离开吧。”

    南宫水镜愉悦的心情,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一直以來殇清越对他都是和颜悦色,何时这般冷言冷语过,看來眼前这个“人”,在她心里有极其重要的位置,即使谁看到这样一个人,都会觉得他是妖怪,她也依然护着他,这就是她。

    他认定了她,所以他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你原谅我吧。”

    第十二章 图谋不轨

    “恩,时间不早了,我们离开吧。”

    看着殇清越消气了,南宫水镜暗自松了口气,她不再生他气就好。

    殇清越打前阵,三人朝着來路走去,轰隆隆一声巨响后,他们脚下的地面忽然间高高升起,空间转换,他们來到了,完全不同的地方。

    原來刚才殇清越斩杀的祭祀中,有几只漏网之鱼,而不知谁触动了机关。

    殇清越此时气的只想骂娘,她一路都极其小心,就怕触动机关,而如今机关还是被触动了,殇战好不容易偷回來的地图,现在失去了所有意义。因为这上古陵墓的机关一旦触动,便不会自动关闭,除非你破坏所有,否则只有被这个机关,循环往复的困在这里。

    如果说刚才的地方温暖如春,那么现在便是冷冽严冬,地面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雪,寒风肆意的,从头顶上巨大的洞刮來。

    这不是最遭的,最糟的是天居然又下雪了。

    西岭雪山终年积雪,落下的积雪根本不会化,地上的积雪本就极厚,大抵到达殇清越的膝盖上方,而如今又下雪了。殇清越有些不敢想,他们必须赶紧从这个地方出去,否则不知道会不会被雪埋了,因为寒冷失去意识,再也出不去了。

    用内劲推开一部分积雪,殇清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让木若愚和南宫水镜坐下,自己则去找,可以将他们送去别处的机关。

    “噢噢……”一阵尖利的叫声后,一道白影迅速的朝南宫水镜攻去,殇清越此时已走得很远了,想要救助却是赶不过去。

    木若愚浑身肌肉忽的暴涨,使出有力地一击,雪怪被打退好远,但他自己却被雪怪抓伤了胳膊。

    南宫水镜急忙撕下,里衣干净的地方,为木若愚包扎,动了动唇,还是开口说道:“谢谢。”他刚才那么说他,他竟还愿意救自己。

    “不用,我为了什么你很清楚。”两人对视一眼,都撇过头不再说话。

    眨眼功夫,殇清越便赶到了,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木若愚,你怎么样,伤的严重吗。”该死的雪怪敢伤了她的人,不想混了么,殇清越转身就要替木若愚报仇,木若愚却一把拉住了她。

    “还好,死不了,现在快想办法离开吧,不然他这么弱,一定会被冻死的,就算冻不死,也会被雪怪杀死。”

    虽然我看他很不爽,但是你心疼他,我却会心疼你。

    南宫水镜被木若愚鄙视的眼神伤害到了,蹲在地上画圈圈,众所周知雪怪攻击人,都是从最弱的开始。

    他是最弱的,弱的,的……

    他拖了他们后腿。

    殇清越不满的看了眼木若愚,想着怎么安抚,受伤的少男心才是最好的:“虽然你……恩,身子弱了点,武功差了点,但你还是很有用的,你熟悉各类陵墓的机关陈设,现在帮我想想如何离开怎样。”

    南宫水镜忽的抬起头,望着殇清越,不确定的小声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很有用?”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需要主人认可的萌宠。

    殇清越被萌到了,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南宫水镜柔软的发,那质地媲美上好的丝绸,冰凉顺滑。

    “恩,快起來吧,地上凉。”

    南宫水镜眼眸闪过一道暗光,随即墨迹了半天,也沒有站起來:“蹲太久了站不起來了,殇清越你扶我一下。”

    殇清越多心软的一孩纸,美男说的话,她向來只有顺从,南宫水镜这么一说,她就伸手去扶。

    他最近就要离开,而她身边一向美男环肆,会不会就这么忘记他,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住,在她心里留下重重的一笔,否则等他归來,怕是再沒有他的容身之地,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哎呦。”惊叫一声,南宫水镜就要扑倒殇清越。

    木若愚不知什么时候冲了出來,一把将殇清越推开,自己冲上去扶南宫水镜,两人啪的倒在雪地里,來了个法式热吻。

    全场静了三秒钟……

    看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想吻的也就罢了,还是那么一个鬼样子,南宫水镜泪奔了,坐起來一阵狂呕:“呕……呸呸呸……呕……”

    待恶心劲过去,南宫水镜冲上去,骑在木若愚的身上,掐着木若愚的脖子,愤恨的叫骂着:“木若愚,你个死变态,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初吻诶,我留着是给她的,你却……说,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只见木若愚轻轻松松推开身上激动地南宫水镜,淡定的擦了擦嘴巴,说的话一如既往的恶毒:“你自己扑上來的,谁心怀叵测显而易见。”

    “木若愚,我和你拼了。”南宫水镜像是蛮牛一样冲上前去,想要和木若愚同归于尽。

    木若愚之前是怕殇清越被占了便宜,一心护着殇清越,才会被南宫水镜推倒,此时一直戒备着南宫水镜,又如何会让他得逞,一个旋身躲开了南宫水镜的攻击。

    南宫水镜倒霉孩子,一下扑在了木若愚身后的墙壁上,机缘巧合按下石壁上的突起,时空变换,三人被送去另一个密室。

    第十三章 古墓历险

    另一空间内,是一望无际的森林,蝉鸣声声,酷暑难当。

    南宫水镜率先脱去來时的斗篷,扔在了地上,嘴里咕囔道:“好热啊,这该死的陵墓一会儿冷,一会热,这样下去再强壮的人,都要给他弄生病了。”

    殇清越默默捡起地上的斗篷,拍去上面的尘土,披在南宫水镜的身上,低声说道:“忽冷忽热你身体会受不了,穿上,乖。”

    木若愚不懈的撇撇嘴,将头转了过去,狐狸精一天就知道脱衣服勾引女人,他是他见过最讨厌的男人,一点也不承认他是嫉妒了。

    “你也是。”

    木若愚只觉身上一重,便多了一件斗篷,慌忙的将斗篷脱下來,就要还给殇清越:“我身子今非昔比,不用的。”这样很好了,至于斗篷就不比了。

    “那是我多管闲事了?”殇清越板着脸如是说道。

    木若愚立马将斗篷穿好,讨好的说道:“当然不是。”

    “普斯普斯……”

    不知何时殇清越他们竟然被蛇群包围了,一米宽、几十米长的蛇王,游曳在最前面,看着他们像是在看美味的晚餐,普斯普斯的吐着猩红的芯子。后面是成千上万的小蛇,只等蛇王一声令下攻上去。(比起蛇王后面的的确算是小蛇)

    “哇,好多蛇,殇清越我们该怎么办。”南宫水镜说着往殇清越的身后躲了躲。

    “你身上有雄黄的吧,快撒啊。”这南宫水镜怎么回事,以往比这儿更为凶险的环境,他也可以应付自如,如今却害怕的躲在人身后。

    木若愚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南宫水镜,虽然很平淡,但是南宫水镜还是从中看出些许鄙视。

    面对这些,害怕是人的天性,他自然也会害怕,但他知道除了他自己,沒人会保护他,所以以往他都会咬着牙,战胜恐惧勇往直前。

    可是自从遇见她,他发现他可以软弱,可以害怕,因为殇清越她会保护自己,他只是习惯了她的守护。但他不可以在这样了,因为她注定不凡,若他再如此软弱下去,可能会失去与她并肩的资格,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

    想明白的南宫水镜,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眼神坚定地站在最前面,脚尖轻点跃上半空,只见长袖翻飞,雄黄便在蛇群四散开來。本來遍布的蛇群被雄黄粉冲散,殇清越一行得以喘息,提起一口气,冲上了石壁上的一块凸起。

    蛇王被雄黄的刺激的味道,弄得心情暴躁,不禁发起狂來,长尾横扫、飞沙走石,当一切平息,殇清越惊奇地发现,好好的一片树林,刹那间少掉一大块。

    好厉害的破坏力,要不是他们刚才闪得快,此时一定被压成肉饼。

    当然,不撒那一些雄黄会更好,一条一条的斩杀,直至杀死所有,遇到劲敌悄无声息抹杀,才是最佳策略,现在只有想办法,另辟蹊径离开了。

    “水镜,你去撒雄黄,激怒蛇王,木若愚掩护,至于我引导蛇王,把所有地方走一遍,直至找出机关,去另外的空间。蛇阵向來凶险,稍不注意被咬一口,可能会因此送命,大家小心了。”殇清越说完率先冲了出去、

    该死的,她本來的计划是破坏一切,逃出生天,而如今却被逼的,像老鼠一样抱头鼠窜,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殇战那里不会有问題吧。

    “皇弟,昨晚皇宫进了盗贼,你有沒有事?”

    昨晚的一切都透着蹊跷,盗贼到了萦纡宫殿附近就失踪了,她怕歹人对他不利,故意停止搜查,打算把萦纡支开,之后再來个大搜查,将盗贼捉住同时,不要毁了萦纡的名声。

    却不想萦纡他说什么,大晚上不想來回折腾了,将自己派的宫人遣了回來,当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在说什么,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怎么办,皇家掩面比一切都重要。

    萦纡否认自己的话,这在过去可是从來都沒有的事情,很多事就算他不愿,他也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思,也因为他懂事,她才怜惜他三分。她以为他们情分不浅,却沒想到他也要背叛自己了吗。

    君父说得对,皇宫之内,只有永远的利益,沒有永远的朋友,是她做错了。

    对于秦清霜一大早的兴师问罪,萦纡早有思想准备,只是当一切真的來临,他心里还是有着难掩的哀伤,她始终不信他。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生活多年,萦纡即使心里很不是滋味,脸上却又是另一番模样,因为他很清楚,若是他此时有一丝不对,他的命可能就不是他的了。

    “我沒事,只是昨日受了风,头疼的厉害,早早便歇下了,晚上不知怎地,做起了了噩梦,一整晚都昏昏沉沉的。

    隐约听到人说,皇宫进了盗贼,还以为是梦魇,早上问人,才知道是真的。皇弟真该死,不该生病的时候病了,皇姐那么辛苦,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还睡那么沉。”

    秦清霜虽然不全然相信,却也被萦纡真挚的眼神所惑,温声说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生病嗜睡在所难免,关键是你关心我的那份心意,为姐十分感动。”

    “皇姐你对我真好,即使我那样,你也愿意原谅我。”萦纡不自觉的握紧了,袖子下面的手。

    皇姐,对不起,我骗了你,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她,明知她來意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