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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势财色第3部分阅读

    泽开始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而听错了,但是就在他伸手打开电灯开关的时候,之前的声音再次透过房门转入贴门的耳朵里,也许因为耳朵贴着房门的关系,这次的声音比前一次更加的清晰,而且可以让他清晰的判断出这个声音就是从隔壁房里传出来的。

    一想起隔壁房住着谁的时候,安承泽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心里的恐惧,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快要喊叫的嘴巴。就连房间里的灯根本就没有亮这件事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被他遗忘,随着耳朵里声音慢慢急促起来,安承泽紧张的心跳声也开始突然加快,全身神经已经紧绷到人体极限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让他一下瘫倒在地上,充满恐慌的双眼直呆呆着还在作响的房门,身体有些不自觉颤抖。

    “承泽开门,承泽?”直到听见门外艾达紧张轻柔的声音时,才拖着颤抖的身子紧张小心的打开了门锁。

    “你…你也听到了?”看着安承泽害怕的样子,艾达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安承泽胆怯瞄了一样与隔壁房紧隔的墙,心里开始后悔起自己晚餐后选择了慕容修卧室隔壁的客房。

    虽然是女生,但是作为法医,艾达早已经对一些古怪的事情有了异于常人的抵抗力,静静沉默了一会,艾达才满脸疑虑道“不可能啊,如果真是从隔壁房传出的声音,我住在三楼怎么可能也听的那么清楚?”

    此时也开始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的安承泽竭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恐惧,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两人不禁同时发出了一声害怕叫声,直到这时安承泽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打开开关的时候,房间的灯根本就没有亮。

    “承泽?承泽?”门外再次传来了陆羽凡紧张的声音,一进门见到因为害怕已经紧抱在一起发抖的两人,立刻开起了玩笑“我想刚才喊声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原来艾达姐大半夜跑到承泽房里了。”

    发现到不对的两人瞬间推开了彼此,为了避免尴尬,反应比较快的安承泽马上装出一副自然的表情,疑惑道“你怎么大半夜还没睡?”

    “哦!是这样的,刚才有同事说别墅突然断电了,所以就下去看了,这不是刚修好就听到你们两个的叫声,所以赶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陆羽凡突然不怀好意的看了一会两人,语气有些暧昧的调侃道“这不,一进门就看到你们两个……”

    不知道是因为想要逃避这种尴尬局面还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安承泽一把拨开挡在门前的陆羽凡,直接冲到了隔壁慕容修的卧室门前,开就在想要进门的时候,安承泽才发现门是被锁住的。根据这一点安承泽可以肯定刚才慕容修的卧室里没有人,但是刚才自己明明很清晰的听到从隔壁传来的物体敲击声,离奇的疑惑再次冲上了大脑。

    “艾达姐,刚才你说你也听到了声音,你能不能通过回忆猜想下你听到的声音是从三楼的那个房间传出来的?”已经和陆羽凡跟随到慕容修门前的艾达立刻开始在脑中回忆刚才自己听到怪声的整个过程,短暂沉静之后,艾达十分肯定的判断道“应该是从三楼管家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可是就在三人在第一时间赶到管家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管家的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人,隐然感觉到不妙的陆羽凡立刻跑到三楼的走道边,命令手下的同事马上对别墅展开搜查,希望能够把管家找出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不用太过紧张,管家应该并没有逃跑。”

    “为什么你这么说?”面对艾达的疑惑,安承泽用手指了指管家床边的柜子“别说警方已经派人封锁了别墅所有的出口管家根本逃不出去,即便有办法逃出去,他也不会连身份证件和钱包也不带,没有钱和身份证就算让他逃出别墅,也没有办法离开bj。”

    其他一些别墅内的成员也因为警方的动静陆续赶到了管家房间,而管家张世鹏也正好就在其中。

    “为什么突然到我房间?”还不清楚情况的张世鹏此时显得一脸茫然。

    “你不在自己房间去哪里了?”一见到自己出现的张世鹏,有些意外的陆羽凡随即问道。

    “因为老爷刚死,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就跑去司机房里和他一起睡了。”

    “对,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吃过晚餐以后他就跑到我房里说不敢一个谁,于是我就让他和我一起睡了。”还只披着一件外套的司机鲁国兵在一旁马上为张世鹏证明道。

    在陆羽凡和其他人交谈的间隙,安承泽凑空细细观察了一遍管家房间也没有发现什么和案件有关的东西,可是唯一让他感到有些奇怪的就是铺满这个地板的毛毯和放在传遍的两套钓鱼工具,也正是在见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那根诡异的食指突然强烈开始弹动。

    人群里唯一对手指异样有些注意的艾达悄悄移动到安承泽身边,在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有些什么发现?”

    可是安承泽只是偷偷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随即表情平常问道“你很喜欢钓鱼吗?”

    突然被问道的张世鹏虽然奇怪为什么安承泽会问自己这个,但是还是满不在乎的回答道“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国兵也喜欢啊,我们还经常一起约好去钓鱼,为了方便就把钓鱼工具都放在我房里。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随便问问。”就在安承泽准备把视线重新转移到房内的过程中,突然发现司机鲁国兵的脸上出现了片刻放松的表情。

    转过头的安承泽在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之后就让陆羽凡放大家回房休息,只是所人在离开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安承泽此刻正趁着假装检查地毯的时候,不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所有人脚底,但是他所注意的并不是所有人鞋底上的东西,而是脚上所穿的鞋子样式。

    第十一章 地毯下的秘密

    或是任何事情的发展都会在特定的时间给特定的一些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醒。就在所有人回房没有多久,管家张世鹏突然惊慌失措的跑出房间大声喊叫。听到喊声的安承泽立刻从管家的房间赶了过去,可是所有人只见到张世鹏一个人站在门外,浑身颤抖的指着房间内,顺着手指的方向,前一刻还被安承泽注意到的司机鲁国兵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一下一下轻微禁脔,身边地板上还残留着一碗被打碎的姜茶。

    “死了!”陆羽凡在听过鲁国兵的心跳和脉搏后,一脸怀疑的说道。

    “可…可…可是他还在动。”看着张世鹏不可置信的眼神,情绪显然有些低落的艾达解释道“那是人体神经短暂的反射性反应。”

    “艾达姐,根据鲁国兵现在的状况应该和地上被打翻的姜茶有关,你先检验下这碗姜茶有没有问题。”一听完安承泽的话,艾达习惯性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双白色手套,还让一位同事立刻赶去自己房里拿一些简单的检验器材。

    “不用验了,姜茶里的毒就是我下的。”女佣突然的一句话立刻迎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前还慌张失控的张世鹏在听到女佣的话后突然冲到了女佣面前“怎么可呢?你怎么可能下毒!”一旁的安承泽也在此刻注意到了张世鹏此刻情绪的突然转变,还发现了张世鹏的双手正紧紧握着女佣着个细节。

    通过张世鹏看向女佣那种异样的眼神,安承泽隐约感觉到两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然而安承泽也不会笨到认为张世鹏这样和慕容正男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会和一个年龄足以做他母亲的女佣产生爱情。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那么两个是母子。”在安承泽耳边突然出声的陆羽凡有些惋惜道。

    “母子?”眼神突然呆滞,似乎开始思考起什么,无论陆羽凡又在耳边说些什么都仿佛被紧张的空气所凝结。

    “你是不是还想说慕容修的死也是你做的?”从来不曾在安承泽眼中出现过的阴冷瞬间让女佣有种被人从头到脚看穿的感觉,微微颤抖而坚定的回答再次让所有人倍感意外“对,老爷就是我杀的。”

    安承泽诡异阴冷的笑声开始在紧张的氛围中弥漫,不屑的口吻连他自己也感觉到女佣是那样可笑“哦?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在那样一个密室般的卧室里杀还慕容修的吗?被凶手从密码盒中拿走的图章又在哪里?为什么两个同样被你下毒的人死状却完全不同?”开始不安弹动的手指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升起,但是手指所指向的却不是此刻承认杀人的女佣,而是管家张世鹏。可是不知为什么,就在所有人心中都以为安承泽可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的时候,突然一句与此刻行为完全矛盾的话让所有人感到了失望

    “凶手就是女佣,既然她自己也承认了,羽凡请你把她带回警局,让她把杀害慕容修和鲁国兵的整个过程交代清楚,还有让她说出失踪的图章在哪里。”但是由始至终安承泽的手指和目光都一直停留在张世鹏身上。

    “可是…”就在陆羽凡正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似乎有些明白安承泽用意的艾达突然用手拍住了陆羽凡肩膀“陆组长,就按承泽说的办。”

    心中也还有许多疑团的陆羽凡在派人清理完鲁国兵的尸体,正想押着女佣会警局时,安承泽突然当着张世鹏的面偷偷在陆羽凡耳边说了些什么,还趁陆羽凡带着诡异笑容离开的时候暗中观察了一眼假装紧张和伤心的张世鹏,但是故意演出刚才那场戏码的安承泽也自然知道张世鹏其实偷偷想要挺清楚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

    “为什么刚才你会说女佣也是杀害慕容修的凶手?根据慕容修和鲁国兵两人死亡时的状态,很明显就是两种不同的毒药。”直到和安承泽单独又回到了张世鹏房间艾达才问出了心中疑问。

    “带你看两样东西!”安承泽并没有直接回答艾达的问题,而是用着一种十分诡异的语气将艾达带到了之前所见到的两副钓鱼工具前,从其中一副了拿出了一根笔直坚挺的钓鱼线“其实刚刚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我仔细在这个房里检查了一次,结果正好被我找到这个。”

    疑惑的盯了钓鱼线很久,艾达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钓鱼线,没什么特别的啊?”

    “你用手摸一下。”看着安承泽神秘的眼神,艾达半信半疑的摸了摸眼前的钓鱼线,结果却让她感到十分惊讶“好硬!一般的钓鱼线怎么可能和铁丝一样坚硬?”

    “因为这个!”安承泽又突然从钓鱼工具中拿出一个装着||乳|状液体的白色瓶子,“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这个瓶子里装的就是万能胶水,而这根钓鱼线因该是之前被人淋过万能胶水才会变的像现在这样。”

    “可是这和慕容修的死又有什么关系?”见到艾达脸上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安承泽才决定不再卖关子,轻轻挥手示意艾达站到自己身后,慢慢掀开了地上的毛毯,随之而来的是艾达的又一次惊奇表情“你是怎么发现地毯下有这样大小的洞的?”

    “说道这个我其实还应该谢谢刚才死去的鲁国兵。”转头看了一眼疑惑的艾达,安承泽一边将手中发现的钓鱼线透过木板的洞口一边解释道“其实刚才我趁你们离开的时候,故意假装检查地毯,其实是在观察别墅里每一个人脚上传的鞋子,我发现其中鲁国兵所穿的鞋子地步是齿状的,而且勾着一些和毛毯颜色相近的丝线。你想想,根据张世鹏所说,鲁国兵为了方便一起去钓鱼时拿工具就把钓鱼器械放在了他的房间里,所以鲁国兵不可能不知道张世鹏房里地板上都铺着毛毯,所以鲁国兵不可能会穿着鞋子踏进张世鹏的房间,而且还是鞋底是齿状容易勾坏毛毯的鞋子。”

    “也可能是鲁国兵之前不小心踏进过张世鹏的房间也有可能啊。”

    “不可能!因为如果是之前勾上的,鲁国兵作为司机经常要跑到外面去,鞋底的丝线应该会染上尘土也就是说会脏一些,可是我刚才看到的是还很干净的,也就是说是在他刚勾上不久,不信你现在可以去查看下鲁国兵的尸体,应该都还在。”听完安承泽话后艾达有疑惑了很久,突然再次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之前听到的古怪声音时鲁国兵在这个房里弄出来的?”又想到什么的艾达再次疑惑道“也不对,之前张世鹏不是说他和鲁国兵在房里一直呆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吗?除非…”

    直到这一刻还在摆弄手中钓鱼线的安承泽才一脸诡笑的转头看着艾达,从诡异的笑容中,艾达似乎感觉到安承泽正在想着自己传达一个十分重要的讯息……

    第十二章 欲盖弥彰

    “我们又来这里要做什么?”心中已经认定凶手就是管家张世鹏的艾达一路跟着安承泽再次会道了鲁国兵房间。

    “虽然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别墅女佣、张世鹏和死去的鲁国兵都和慕容修的死有关,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却还没有发现什么实质性证据证明。”看着已经开始四处摸索的安承泽,艾达突然对安承泽有种十分陌生的特殊感觉,但是到底特殊在哪里却一点也讲不出来。

    “找到了!”手里不知从哪里找到一直废弃旧款闹钟,满脸兴奋的笑道“这下就算张世鹏想狡辩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了,现在就剩下怎么让拿走慕容集团图章的凶手自己把图章交出来。”

    “你不是说杀害慕容修的凶手是张世鹏吗?那让警方向张世鹏要就可以了不是吗?”艾达所得到的回应依然是安承泽那副神秘故意的笑脸。

    “承泽,你让我准备的事已经办好了。”此时艾达更加不明白安承泽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好疑惑盯着本应该和女佣在警局的陆羽凡。

    “好,你先带艾达姐下去。”说完就丢下陆羽凡和艾达两人去到了隔壁慕容正男的房间。

    “我可以进去吗?”在开门时,安承泽细心观察到慕容正男身体下意识轻微一震,但是脸上依然装成一副没事发生的样子。

    “没想到已经凌晨4点了,你都还没睡?”安承泽一边试图找些话题,一边偷偷观察着慕容正男整个房间的布局,看样子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可能是刚回来,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的关系。”在回答过程中,慕容正男礼貌的替安承泽倒了杯水,样子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家里刚死了人该有的模样。这一点也让安承泽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想,而慕容正男也绝对想不到自己此刻行为中的一些细节,在之后几个小时里会让他永生难忘。

    “我看你刚才在倒水的时候用左手提水壶,你是左撇子吗?”

    “是啊,从小就习惯用左手,怎么了吗?”安承泽无意间问起左撇子这件事也让慕容正男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去多想什么。

    “我忘了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在起身离开之际,安承泽突然站在门口对着一脸不解的慕容正男说道“对了,听说警方从女佣那里了解到,之前密码盒里被拿走的图章是假的,真的被早就被她偷偷掉包了。”

    慕容正男猛然一惊,随即平静疑惑道“可是密码除了我和父亲以外没有人知道啊?”

    “这一点警方也正在盘问,相信不久就会有答案了。就这样,我先走了。”在安承泽关上门的刹那,平静的慕容正男像是发疯似的扯住头发,短暂挣扎后突然神情紧张的开始收拾衣物行李,收拾完后就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确定周围没人才弯着身子偷偷溜到了管家张世鹏的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

    可是慕容正男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刚进房间没有几分钟,房门突然被人踹开。被惊吓到转头,所看见的是安承泽正一手拿着之前在鲁国兵房里发现的旧时闹钟举在他眼前

    “原本我对你只是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和你父亲的死有关系,不过很可惜让我找到了这个。”安承泽脸色突然一变带着满脸不屑紧盯着慕容正男,嘴角也因为心中气氛微微抽动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会去联合管家、司机一起谋杀自己父亲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或许连人都称不上,只能算是比狗更卑劣的一种生物。”

    慕容正男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没有办法在狡辩,于是也不在打算刻意隐瞒什么,恼羞成怒的吼道“你懂什么?就凭慕容修那个老匹夫也有资格做我父亲?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