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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乾第33部分阅读

    几个人拿着最高等的请柬过来,他们的身份自然是极为高贵地,若是得了他们的欢喜,自己或许就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因此,介绍得更加卖力了。

    李治他们原本是过来凑热闹,如今见识了不知多少从未听闻的牡丹品种,兴致就上来了。自然是东奔西走,见到什么都要好奇一番。

    “这一本乃是娇容三变!”那年轻人显然有些得意。“这牡丹颜色有三变,最是奇特不过!初开时乃是绿色,盛开的时候是粉色。待到凋谢之时,又变成粉白色!这才唤作娇容三变。”

    “哇,真是奇特!”李治与兕子津津有味地听着,神情兴奋非常。

    李承乾倒是不以为然,牡丹如今的品种还不算多,那等“姚黄”、“魏紫”还未出现,一些后世用各种手段培育出地品种远比这些稀罕很多,不过,牡丹自大唐而盛。如今有这规模,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那边,一群士子在那里对着形形色色的牡丹评头论足,纷纷想要一展文才,吟诗作赋,将这牡丹的风情表现出来。

    一个士子摇头晃脑道:“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剪裁偏得东风意,淡薄似矜西子妆。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

    “好诗啊好诗!周兄果然大才!牡丹的风情尽在其中了!”

    “过奖过奖!”那姓周的士子眼中带着几许得意,却又谦虚道。

    “我这里也有一首,不过,周兄当前,却是献丑了!”另外一人“哗啦”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上面赫然画着一副牡丹图,看来是有备而来,他长声吟道,“看遍花无胜此花。剪云披雪蘸丹砂。开当青律二三月。破却长安千万家”哎呀,徐兄却是太谦虚了!的确。牡丹就是花中之王啊!佩服佩服!“

    “不敢不敢!”

    “一群酸书生!”兕子很是有些愤愤,她看着那群士子,撅起了嘴,“哥哥,你也作一首,一定要压倒他们!”

    “这位小姐,学生这厢有礼了!”有人注意到了这里,听得兕子的声音,见是一个明媚的少女,自然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等人小气,又看向了李承乾和李治,他们兄弟二人长得还是蛮像地,都是气度不凡,自然也少了小觑之心,“这两位兄台似乎也是读书人,听小姐所言,也是方家,我等却是献丑了!”

    “诸位过谦了,小妹胡闹,还请见谅才是!”李承乾微微一笑,“李某才疏学浅,还是不要献丑了!”

    “哥哥!”兕子不依了。

    李承乾苦笑起来:“也罢也罢!李某这里有一诗,倒是不要污了方家法耳才好!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这才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等失敬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萍水相逢,倒是李某冒昧了!日后有缘再会,自会通报名姓!诸位,告辞!”李承乾并不像跟他们拉上什么关系,毕竟,自己还是太子,风头不能太过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乱情迷

    李承乾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水晶杯,里面深红的葡萄酒在灯光下闪耀着迷离的光芒。    武媚娘有些紧张地坐在他的对面,手里同样端着一杯酒。

    两个人的相遇只是偶然。李承乾对牡丹花会觉得有些厌倦,正好见到了进来的高阳他们,便将兕子和李治都托付给高阳照顾,然后,他便很低调的走人了!结果,正好遇见了觉得人太多,觉得腻味的武媚娘,两人寒暄了一阵子,武媚娘便很自然的接受了李承乾的邀请,坐上了他的马车。

    武媚娘小口抿了一口酒,微笑道:“殿下如此身份,想不到却是这般低调!若是在外面看起来,谁会认为这是一国储君的马车呢?”

    李承乾同样是微微一笑,说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老子的话向来是很有道理的。孔圣人也提倡中庸之道,何况,只有暴发户才会在乎表面的华美,而忽视了内在。”

    武媚娘嫣然一笑:“原来殿下喜欢黄老之道!”

    “那倒不是!”李承乾摇了摇头,“武二娘子实在是断章取义,我又何曾说过我喜欢黄老之道了!”

    “嘻嘻,陛下遵老子为先祖,崇道抑佛,难道殿下居然对老子不以为然吗?”武媚娘此时已经放开,嬉笑道。

    李承乾不禁苦笑:“武二娘子实在是伶牙俐齿,若是武二娘子去搞文字狱,大概天下学子都要不敢读书了!”

    “何为文字狱?”武媚娘有些好奇。

    “你刚刚便是如此了!”李承乾叹息一声,“我不过说自己没说过喜欢黄老,就让你扣了个不遵祖先的帽子,这可是忤逆的大罪!”

    武媚娘听罢。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李承乾知道她只是刁难人。也是微笑不语。他举起酒杯。微微示意了一下。优雅了送到嘴边。饮下了一口。

    武媚娘有样学样。也是如此喝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武媚娘吃吃地笑着:“殿下与媚娘同处马车之中。不怕起什么是非吗?”

    李承乾摇摇头。笑得云淡风清:“虽说人言可畏。不过。所谓清者自清!何况。本宫何曾畏惧过什么流言!”

    他自然不怕什么流言碎语。毕竟。整个大唐。起码有六成地舆论控制在他地手里呢!那些御史一向喜欢捕风捉影。不过。他们管得了多少呢!

    武媚娘美眸一亮,她自己便是一个自信甚至是自负的人。自然对此刻李承乾表现出了自信豪气而折服。

    她俏脸忽然一红,掩饰一般地垂下头去,喝了一大口酒。

    李承乾斜倚在车厢的壁上。只是微微地笑着。

    这葡萄酒虽然度数不算高,喝到嘴里也是醇美无比,但是后劲却是不小。武媚娘不过喝了两杯,脸上已经浮起了云霞。

    李承乾善意的提醒道:“武二娘子,还是莫要贪杯才好!”

    武媚娘的眼波斜了李承乾一眼,流露出的便是如同春水般温柔妩媚地风情,这让李承乾的心里不禁一荡,似乎小腹里也有热气冲了上来。

    武媚娘的声音似乎也带出了几分娇媚慵懒来:“不就是几杯酒么?太子殿下也太小气了!”

    李承乾无语了。

    武媚娘似乎来了兴致,她自己抓过酒壶。往杯子里倒满了酒,一股脑儿全喝了下去,她笑得有些迷蒙:“这酒真不错!”

    李承乾哭笑不得,似乎已经醉了!这又算什么呢?自己可没有灌她啊!

    他叹息一声,又从暗格里摸出一壶酒来,也不倒在杯子里了,直接就着壶嘴喝了起来。这不是葡萄酒,而是冬天的时候埋在老梅树根下的梅花酒,自有一股清甜甘冽的酒香。

    武媚娘地酒量似乎不错。明明觉得她已经醉了,可是除了脸色有些红,她依然能够一杯又一杯得喝下去。真是酒中的巾帼啊!

    李承乾带着一点恶趣味上下打量着武媚娘。不得不说,武媚娘没有辜负她名字里的这个“媚”字,一举一动,便是无限的风情流露出来。

    美人,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哪怕你的性取向不对,但是对于美好的事物或者是人,总会生出一点欣赏怜惜之心。除非你的审美观有问题。

    李承乾就这么肆意地打量着武媚娘。她那一身湖绿色的襦裙。低胸束腰,一抹雪白地肌肤露出。透着象牙的细腻与光滑,她的发髻有些散乱,一根金钗小半滑了出来,却更添了妩媚之色。她地腰很纤细,整个人略微歪在榻上,就有了一种诱惑的味道,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起了粉红的烟雾,暧昧的气息让李承乾的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

    “咯咯,太子殿下,媚娘敬你一杯!”武媚娘这回大概是真醉了,她手有些颤抖着,往李承乾面前的杯子里倒酒,酒都洒出来大半,好容易才将杯子倒满,她手又是一抖,那酒壶就从她手里掉了下去,落到了地上。好在车厢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否则,这酒壶也就碎了。不过,里面残留的红酒倒在了地毯上,弄湿了一大块地方。

    李承乾也不拒绝,送上门的艳遇啊!他可不是那种禽兽不如地人!当下,他伸手将已经有些晕头转向的武媚娘抱了过来,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也不管什么风度了,就这么一饮而尽。

    李承乾弯下腰去,凑近了武媚娘娇美的脸蛋,一股子纯净的酒香带着少女的体香迎面而来,李承乾只觉得一股子邪火烧了上来,他一下子吻住了武媚娘的唇,舌头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武媚娘生涩地回应着,很快便渐入佳境。

    李承乾的手已经伸进了武媚娘的衣服里,这衣服实在是碍事,很快便被分成了两半。最美妙地是,这个时代的女仕女装是没有裤子的,就是一层又一层的裙子。两个人很快便滚到了宽大的矮塌上,两具近乎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味道让人失去了理智。

    外面的车夫听着车厢里隐约传出的声音,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不过,尽管车厢地隔音效果不错,车夫还是将马车赶进了少有人行走地路上,免得打搅了主子的好事。

    武媚娘地指甲死死地陷入了李承乾背上的肉里,他的背上已经多出了几条红色的血痕。疼痛更刺激了人的,李承乾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武媚娘的身体,用力地着,他发出沉重的喘息,在这春日里,两个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榻上的褥子上,一点落红若隐若现。

    “媚娘,你好美!”李承乾喘息着,迷醉的吻着武媚娘的唇。

    武媚娘向后仰着脖子,两条玉臂紧紧地搂着李承乾的脖子,一双大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她此时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只是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更是让李承乾的频率又快了三分。

    “殿下,慢点!慢点,我,媚娘,媚娘不行了!”武媚娘的声音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反正,伏在她身上的那位此刻已经是陷入的禽兽了!

    不知折腾了多久,反正外面的车夫几乎想要绕着长安转圈了,武媚娘无力地躺在那里,两眼迷离,不过,酒倒是醒了一半了。李承乾带着一点满足的神情,躺在武媚娘身边。若是按照他前世的习惯,之后,点上一支烟,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可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闻到过烟草的味道了。

    李承乾温柔的搂着武媚娘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在武媚娘的身上游走着,不知道揩了多少油,武媚娘也没力气挣扎,她忽然笑嘻嘻道:“殿下,咱们这样,算什么,算不算j夫滛妇?”

    李承乾不禁觉得好笑,他用力捏了一把武媚娘的翘臀,然后才开玩笑道:“是啊,就是j夫滛妇呢!”

    武媚娘忽然转过头来,问道:“殿下,你会怎么对我呢?”

    李承乾一愣,然后很干脆道:“我回去会禀报父皇的,你会是东宫侧妃!”

    武媚娘满意地点点头,又往李承乾身上蹭了蹭,活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小猫。

    李承乾有些心不在焉,这场原本并不在他的计划中,不过,男人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前有个尤物,少有人能不动心的!他可不是柳下惠,有那等坐怀不乱的本事!

    如今东宫多了一个武媚娘,以她的聪明才智,只怕苏晨未必斗得过她。希望不要后院走火的好!

    李承乾想了想,忽然想到武媚娘在政治上的敏锐性一向是惊人的,因此,倒不如发挥她这方面的才智。天权那边管的多是外面的事情,对宫里的事情知道得不多。如今,既然多了一个武媚娘,不妨让她接触一下,这个时代,女子终究是很难被承认的,这等隐在暗中的勾当,倒是很适合武媚娘的理想。

    想着想着,李承乾微微笑了起来。

    “殿下笑什么?”武媚娘有些好奇。

    李承乾笑着搂紧了武媚娘:“等你过了门,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太子纳一个侧妃并不是什么大事,纳的又是已经没落或者说从来不曾崛起过的武家的女儿,也牵扯不到什么利益关系,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也有不满的,李承乾入主东宫的日子也不短了,想往东宫塞人的也不知有多少,可惜李承乾至今除了苏晨之外,身边的女人不是原本的东宫人马就是李承乾自己在外面认识的,说起来,李承乾就没有娶过哪家权贵的女儿,这着实让有心人觉得不好下手。

    李承乾躺在武媚娘的房里,武媚娘一身淡粉色的襦裙,云鬓微散,一根紫色水晶磨成的步摇在发间熠熠生辉。她粉色的耳垂上,垂着一串镶着碎钻的耳坠,脖子上,一根细细的金链子下,一只新月状的翡翠吊坠微微地晃动着。她白皙的脸上略施薄粉,娥眉淡扫,一点胭脂点在唇上,容颜姣好如绽放的鲜花,透着灵动与耀眼的风华来。

    武媚娘此时正拿着一只削好了皮的苹果,用小刀切成小块,送到李承乾嘴里。

    李承乾咀嚼着甘美甜脆的果肉,咽下后,微笑着问道:“媚娘,如何?”

    武媚娘叹息一声,又是一笑:“殿下,妾身终于明白,为什么跟殿下作对的人都那般收场了!”

    “哪般收场?”李承乾嗤笑一声,“说实在的,本宫可比父皇仁慈多了!”武媚娘只是嫣然一笑:“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殿下便是如此了,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你的眼中,又有什么能难得住殿下地呢?”

    “媚娘,你的优点是自信。缺点同样是太自信了!”李承乾摇晃着一根手指,笑道,“没有人可以知道一切!这个世界。人心是最难猜测的东西!每一点意外都可能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因此。想要得出最贴近事实的结论,靠得便是对人心的掌握,还有对各种事件地了解分析!”

    李承乾顺手翻开一本册子,指着其中一个人的名字,说道:“他叫冯林。是两仪宫的内侍,伺候地是燕妃。燕妃出身并不高贵。甚至是寒微,不过她是七弟李贞的生母,因此得以封妃。这冯林是燕妃地心腹,一向谨言慎行,颇得燕妃信任,甚至,越王李贞也对他很有好感!不过,你知道吗,这个冯林原本是阴妃安插在燕妃身边的。他当年刚进宫的时候,被宫里的老人欺负。因为偷了御膳房原本准备给嫔妃的饭菜。差点被活活打死,却被路过地阴妃救了下来!”

    武媚娘眨了眨眼睛:“然后呢?阴妃不是已经……”

    李承乾笑得有些诡异:“这宫里的内侍。大多还是有几分义气地!这冯林明里暗里帮着阴妃做了不少事,这阴妃一死没多久,冯林却隐忍不发,如今,人已经进了越王府呢!”

    “他要借助越王为阴妃报仇?”武媚娘悚然一惊。

    “那倒未必!”李承乾摇摇头,“他一个阉人,也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什么道理!但是,心里头应该还是没有那等大逆不道的念头的,不过,做些小动作倒是很有可能!毕竟,阴妃被贬,燕妃也很是踩了一脚呢!”

    “这能说明什么?”武媚娘忍不住问道。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小人物的作用!”李承乾意味深长道,“很多时候,有些事就会因为一个小人物而改变!”

    “我怎么没看出来!”武媚娘眨眨眼睛,“这冯林难道做出了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李承乾懒洋洋的说道,“他只不过在李贞面前小小地提了几句,比如说,父皇对几个儿子实在是不公平,魏王当初那等大逆不道,父皇都能让他颐养天年,可是,李佑不过是干掉了一个三品的臣子,造反还没有能做出什么来,就被一杯毒酒断送了姓名,还祸及子孙!然后要李贞小心提防什么的!还有,晋王可以留在京城,不去封地,偏偏别的亲王就要远赴封地,不经传诏,不得回京!这就是裸的偏心啊!”

    “这是挑拨天家父子的感情呢!”武媚娘也是聪明人,“引起越王对陛下地不满,一点点地不满累积起来,一旦爆发,又是一场风暴啊!”

    李承乾耸耸肩:“本宫那位七弟也是聪明人!父皇在世,他应该是不会怎么样的!”

    “所谓防微杜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