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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乾第46部分阅读

    王子在两人讨论了一番后。终于还是问道。

    卫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四殿下。您要知道。不仅仅是我选择了你。还是你选择了我!其实。我的本意。只是选择一个立场坚定的人。而你恰好符合我的条件我而已。”

    四王子不吭声了!而卫昀接下来说道:“四殿下立场中立。这样的话。无论哪一方出了问题。殿下都不会有事。这是殿下最大的优势!”

    “是的。先生!”四王子低声说道。要知道。这些日子里来。他有多么痛苦或者说是欢愉。双方分享了各自的喜悦。然后。他看到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的用处。

    他最大的优点便是拥有最好的计谋。还有出色的忍耐力。能够让他游刃有余地忍受着两个自以为是的兄长的讥讽。还有毫无诚意的拉拢的时候。不把杯子捏出碎片。

    卫昀回到住处。低声说道:“完美的伪装!”

    老天竺王终于有一天死在了一个女人的肚皮上。临走的时候。还忘记了要哪个儿子继承他的位置。

    两个王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放找出了一大堆的所谓证据。纷纷证明。那个已经挂掉的父亲就是被对手杀掉的。然后。希望自己可以继承到王位。

    嘴皮子斗起来很快让人觉得缺乏g情。自然。没过多久。双方就开始死命折腾。两边都希望趁着这次撕破脸的时候。干掉那位。以求自己能够爬上。可是。事情总是不那么容易的。

    就在他们疯狂的杀戮着的时候。国都传来了消息。那个总是不声不响的四王子。居然就在他们打生打死的时候。发动了手里的力量。占领了国都。

    而就在婆罗门教和佛教为此大为光火的时候。那位四王子直接在国都继承了王位。并且宣布外面的两个王子是叛逆。在没有得到任意一个神赐福同意的时候。

    于是。一向敌对的双方都怒了!

    双方也不打了。不再集结了士兵。想要讨伐那位四王子。然而。他们失败了。谁也不知道。那些神秘的战斗力强大的士兵是从哪里来的。四王子公开宣称。他的到了神灵的宠爱。赐福与他的军队。让他们可以发挥出百分之三百的战斗力!在一个万事都由神力来解释的国家。还有什么是不能解释的呢?于是。这个解释自然是得到了很多人的拥戴。当然。也有冥顽不灵的。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慢慢耗着吧!

    四王子毕竟是新崛起的。根基不稳。因此。他在拥有了足够大的国土后。便不再咄咄逼人。而是开始努力建设起自己的国家来。那边。大王子和二王子最终各自建国。堂堂的天竺。就这么分裂了!

    那神秘的所谓得到了神的赐福的军队其实是大唐派出的特种部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将天竺的水搞混。消弱他们的实力。如今看着架势。已经都差不多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十岁的李珏坐在书房里。翻看着一堆案卷。听李承乾一个一个地分析。他如今已经到了接触这些事情的年龄。听那些老师讲什么四书五经。其实与治国什么的是没有多少益处的。

    “珏儿。你该多出去走走!”李承乾微笑着说道。“这宫廷终究太小了。他只是天地中的一小部分!”

    李珏抬起头。眼睛一亮:“父亲。我可以出宫?”

    “当然!”李承乾放下手里的东西。笑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总是喜欢溜出去的!”

    李珏眼睛里满是对外面的渴望。李承乾站起身来:“好吧!我的小王子。今天天气不错。愿意跟我出去看看吗?”

    “当然。父亲!”李珏一下子跳了起来。很快又觉得有些跳脱。又恢复了平时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恩。我很想出去看看!”

    “偶尔有点孩子气不是坏事!”李承乾觉得这小子总是一副小大人模样。“趁着你现在年纪还不大。还可以有点小小的任性的时候!那么。回去换一身便服。一会儿和我一起出去吧!”

    李珏很快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服。一头过肩的柔软的头发用发带束在脑后。他带着一点兴奋与紧张走了过来:“父亲。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么。我的孩子。我们可以走了!”李承乾牵起长子的小手。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是的。父亲!”

    出宫的事情很容易解决。只要你不在意那些用各种方式跟在你身后地侍卫。

    李承乾如今已经是快要而立之年地人了。不过长久的养尊处优。使他看起来。依旧年轻俊美。他穿着一身刺绣着同色云纹的淡青色长袍。是那种冰纹缎。最适合夏天不过。湘妃竹扇骨的折扇上绘着几竿墨竹。倒是很有几分文人的气度。

    长安从来不缺少人。一向是乖宝宝的李珏惊叹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睛里满是新奇。

    孩子地好奇心是正常的。因此。李承乾不得不不停的向着自己的儿子解释介绍着那些民间的新奇地物事。这让他几乎就要后悔带儿子出来了。

    经过一家茶馆的时候。李承乾低头问道:“珏儿。累了吗?要不去喝杯茶?”

    “嗯!”刚刚吃过了一大串糖葫芦。外加两个形状各异的糖人。李珏确实也口渴了。

    这路边的茶馆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茶。他们现在在的茶馆更是一般是贩夫走卒才会在这里歇脚喝茶的。那已经五六十岁模样地老板看到两个明显是富贵人家地客人的到来。有些不知所措。用水将杯子洗了又洗。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倒上黄褐色的茶水。李珏犹豫地看着黄褐色地茶水。抬头看了李承乾一眼。李承乾微微地点了点头。自己的孩子可以养尊处优。但是。也要能够适应平民地生活。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晋惠帝那种说什么“没有粮食吃肉糜”的人。

    李珏看到了父亲的坚决。只好端起粗糙的陶瓷杯子。用一种喝毒药的悲壮姿态喝着那劣质的茶水。劣茶一般都是苦涩的。而且里面都是茶叶屑。估计还有灰尘。李承乾伸手招来了老板。又要了两个面饼。面饼是那种粗劣的黑面。看起来就很结实。不过。分量很足。李承乾伸手递给儿子一个。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个尝尝看!”

    李珏为难的接过。可怜巴巴道:“父亲。我还不饿!”

    李承乾低笑一声:“尝一口就行!”

    李珏听话地掰下一小块。放进了嘴里。面饼真的很硬。而且粗糙。李珏费力地咀嚼着。好不容易才咽下去。还差点噎着。赶紧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茶水。

    “走吧!”李承乾很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儿子尽管不了解自己的意思。却没有任何抱怨。见到儿子喝完了茶水。丢下一小把铜钱。然后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吃饭!”

    李珏明显觉得自己的父亲大概又要带自己去什么平民的地方吃饭了。很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站了起来。听话的跟上了李承乾。

    李承乾明显被儿子的表情取悦了。他觉得自己的性格里颇有一些恶劣的成分。不过。今天这样也够了。他的儿子。其实不需要委屈自己的。

    不过一会儿时间。父子二人已经坐到了醉长安的包间里。走进醉长安的时候。李承乾明显听到了自己儿子长松了一口气。

    品尝着微苦的菊花茶。李承乾悠然道:“珏儿。以后你要记住。尽量不要再别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明白了吗?”

    李珏一愣。很快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回答道:“是的。父亲!”

    李承乾点点头。看向了窗外:“珏儿。你现在还小。很多事不能明白!但是。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孩子。李家的长孙。很多事情。都是不能用自己还小而遮过去的!你的童年或许还比不上普通的平民。他们或许粗茶淡饭。甚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但是。他们很有可能拥有比你更多的自由!而你是不同的!你可以在一些小节上有一些小小的任性。我和你母亲都很愿意在一些无关的地方包容你的孩子气!但不是所有的都可以!记住了吗?”

    李珏点了点头。

    小二送上了酒菜。李承乾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然后举起了杯子。对着李珏说道:“珏儿要不要来一些?”

    李珏渴望地看了一眼那澄澈的酒液。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父亲!”他一直是个自制的孩子。

    李承乾有些遗憾。要知道。他像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偷偷摸摸地喝酒了!

    李承乾点的菜都是李珏喜欢的。哪怕他平时与李珏的接触并不算多。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自己的儿子的一些生活上的小习惯。这是为人父母的义务。

    李珏的胃口并不大。吃了一些也就差不多了。他从小养成的好习惯。吃饭只吃八分饱。然后就在那里喝着菊花茶。李承乾只是喝着酒。看着儿子吃。偶尔才夹上那么一筷子。

    一个侍卫悄悄地走了过来。在李承乾耳边说了几句话。李承乾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珏儿。父亲有点事。一起回宫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争议

    事情说简单也简单,是桩刑事案件,说难也难,因为涉及到了拜占庭来的那位索菲亚小姐。

    李承乾淡淡的听着下面的人的话,然后问道:“也就是说,那个混混用言语调戏了那位什么侯爵小姐,结果,被她的侍从当街杀了?”

    “是的,殿下!”刑部的那位脸都要皱成一团了,旁边,还有鸿胪寺的人在一旁愤然道:“殿下,此事不可轻忽啊!我大唐泱泱天朝,礼仪之邦,却出了这等败类,此人死有余辜!”

    另一边,长安县令却冷声道:“太子殿下,微臣以为,不管我大唐子民如何,但是,仅仅因为几句污言秽语,他们就敢当街杀人,这是不把我大唐放在眼里,是对大唐尊严的挑衅,杀人者死,这是《贞观律》上明文规定的!”

    “可是,他们不是大唐的子民啊!”刑部的那位都要哭出来了。

    “既然他们到了大唐的土地上,就要遵守大唐的律法!”长安令黑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

    鸿胪寺的那位老学究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他们是来自远方的客人,他们的失礼是因为我们首先失礼了!”

    “因此,那位首先失礼的混蛋先付出了远超预期的代价!但是,那些所谓的客人还没有付出代价!”长安令鼻子里的气几乎要喷到那位老学究的脸上去。

    李承乾只是听着,他慢条斯理地用茶杯盖刮着茶沫,这是他地习惯性动作。

    另一边。索菲亚在驿馆里有些坐立不安,她弄不明白大唐的态度,尽管她听不懂那些人说的话,但是,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她自然知道,那些人中,不是所有的人都对她的所谓的拜占庭这个贵族的身份有什么敬意地。

    她隐隐约约知道。这次地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这里不是拜占庭。贵族地权利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吃香。尤其。她还不是大唐本地地贵族。这个土地上。在近千年前。就有了一条法律——杀人者死!虽然不是她亲自杀地人。可是。这里面有她地指使。哦。她当时一定是疯了。为什么看到那个人猥琐地模样就忍不住了。那些贵族可鄙地面具其实也差不多那样。不是吗?

    约瑟远远地站着。他地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诮。真实愚蠢地女人。这里可不是拜占庭啊!在大唐待了一段时间地他。深深地明白这个国家实在怎么地强大。乃至可怕!他第一次庆幸。拜占庭与大唐之间还隔着波斯和汪洋大海。

    苏珊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作为下等贵族家地女儿。若是自己不能帮助自己地小姐解决困境。等待自己地就是被抛弃。自己地家族也会被连累。甚至会被毫不留情地覆灭掉。

    那位出手杀人地侍从沉默着跪在房间里。等待着他地命运。

    李承乾没有直接答复他们。他挥手让几个吵架吵地脸红脖子粗地臣子回去了。

    不过。第二天。几乎是所有地报纸上都登出了相关地消息。

    一些小报上,那位索菲亚小姐地八卦都被登了出来,比如说她的身世,乃至私生活,据某些个资深人士说,那位索菲亚小姐压根不能称作是小姐了,起码她绝对不是c女。(幸好,那些能说汉语的拜占庭人还不会读汉字,否则的话,这种事情,几乎可以引起外交纠纷了!)

    然后,另外一份最喜欢胡说八道的报纸详细的报道了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详细到将那位“牡丹花下死”的可怜的混混曾经用类似的语言调戏过多少人都挖了出来,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评论。比如说,这位“不幸”的可怜人只不过是在口头沾点便宜,从来没有付诸过实施,而且,这小伙子人还挺不错的,虽然离拾金不昧、平常扶老太太过马路什么的还远了那么一点,但是,起码也是个积极向上的男子汉啊!很多人对他的不幸惨死抱以极大的愤慨和同情,要求,血债一定要血偿,至于什么狗屁国际友人,那个什么小姐难道不是和那酒肆里卖弄风马蚤的胡姬一个德行的吗?

    几分正规的报纸上刊登了各方面人士对此事的反应。

    有人很是愤青地呼喊道:“在我大唐的土地上,就有人敢因为一点小小的问题拔刀杀人了,这还把大唐放在眼里吗?友好的客人我们当然欢迎,可是,我们绝对不会对一个来搞破坏的客人妥协的!”

    也有人说道:“这件事双方都有错,但是,毕竟是外邦蛮夷,不懂大唐的规矩,小小地教训一下也就是了,没必要弄得大家都不痛快嘛!”

    自然,一帮子被什么礼教弄得脑子都糊涂了的老头子叫嚣起来:“我泱泱华夏一直以来是礼仪之邦,怎么可以对外邦来的贵客如此失礼,何况,那位受害的小姐还是贵族,自古以来,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一个混混,死了也就死了!但是,绝对不能让那位混混的个人行为影响到了大唐的整个形象,因此,大唐需要整顿那些游手好闲,不干好事的无业游民了……”后,也就是分成了三派,激进派、保守派、外加中间派!拼命打着嘴仗,谁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几天后,那位维护自己的主人的侍从被带到了菜市口,鬼头刀砍下,溅起了猩红的颈血。

    李承乾公开说道:“大唐的尊严不容挑衅!任何人到了大唐,就必须遵守大唐的法律!杀人者死,这是铁律!”

    李承乾冷淡地看着那位经过了几天的折磨,显得颇为憔悴的索菲亚小姐,她是要请李承乾给她一个解释。毕竟,最初是因为她受到了羞辱。

    李承乾淡淡地说道:“若是你当时报官的话,根据大唐的法律,他会受到应该有的惩罚——一定数目的罚金,一段时间的监禁!或者,因为他伤害了一个外邦贵族的尊严,他会被游街示众!但是,你们却当街用了死刑,杀死了他!这个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在大唐,除非是对家奴和奴隶,否则,死刑是绝对不允许的!何况,还是杀人!索菲亚小姐,孤为大唐的子民对你的失礼道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孤会对你们的罪过容忍妥协!”

    第一百九十九章 琴师

    索菲亚神情疲倦,在这个遥远的国家里,她感受到深深的挫败。

    她此刻正坐在一间琴室里,这里的琴师据说在长安非常有名,经常会有人到这里来,只为了听那位琴师抚上一曲。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个琴师,他总是在内室的帘子之后,从来不自己露面。关于那位神秘的琴师,有过很多的猜测,有人说,这个琴师是个落发做了道姑的女子,因为心爱的人地离世,而立誓终身不嫁,只是在这里每日弹着她与心上人在一起时弹奏的曲子。有人说,这个琴师是个历经沧桑的老者,经历了无尽的繁华与落寞,因此可以弹出真正平和而动人的琴声。也有人猜测,这个琴师其实是个书生,不愿意参加科考,沉迷于音律,在这里追寻自己的梦想……众说纷纭,但是,那位神秘的琴师依旧神秘,每天他也只是在固定的两个时间段弹琴,一次是午后,一次是黄昏。/

    这里的空气中总是流动着幽雅的沉香,里面混着浅淡的青草的味道,让人的心境不由自主地平和下来。一个身姿曼妙的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跪坐在角落里,煮着茶,看她的神情,似乎这是人生中最大的意义。她总是专注于小小的火炉里燃着的松果,朴实的紫砂壶里腾起的热气,她用深色的木勺舀出小勺的茶叶,将其撒入的水中,然后看着茶叶在水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