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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魔武双修第39部分阅读

,但是我们家却子嗣单薄只有我一个独子,在我十八岁的那一年我成为了光荣的圣殿骑士,我的父亲将布埃尔家族世代相传代表着族长权责地密室钥匙交到了我手中,我的心中充满了自豪与骄傲。我迫不及待的用它打开了家族世代相传的密室,据说这里藏着我们祖先的秘密,只有族长才可以进入到这里拥有里面所有的一切,我兴奋地走了进去,那一夜我所看到的东西在三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记忆犹新,至到今天不能忘记……”

    屋外海风阵阵吹进窗里恩琳感到有一些冷。她关上了窗跳上床用魔晶照着手里地书继续看了下去,

    “我兴奋地进入到了密室里,这里面存放着许多我的祖先当年争战时得到的财富。各种金银珠宝光彩夺目价值连城。这些东西我并不感兴趣我最兴趣的是那些放在书架上的书籍,那些都是我的祖先留下的手记,那些都是关于他英雄事迹地记载都是我们布埃尔家族辉煌地开始,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了一本手记,将它打开……我不应该打开它地,我不应该打开它的,如果我不打开它。现在地我还是家世显赫的圣殿骑士享受着祖先留下的无限荣光。而不是在这里,在这个没有生命没有温情。只有死亡躯壳的天翔岛上等待着死神将我带走!我不应该打开它,现在懊恼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唉!”

    “布埃尔祖先的手记!”

    恩琳看向了放在旁边的那本小一些的书。上面已经黑的封面看起来年代比自已手里的这一本更加的久远,她放下了手里这一本拿起了那一本小一些的,模糊的字迹在本就昏暗的光线下更加看不清楚了,恩琳又摸出了两块光的魔晶光线立刻亮了起来这下子就看清楚了,布埃尔的手记中是这样记载的:

    我,法布尔布埃尔,追随女神的十二圣殿骑士,每一次的战役我都冲锋在前为我的女神打败一切想要与她做对的敌人,我们的军队百战百胜勇往直前,我们的目标是打败黑魔王,结束他的统治不再让大陆上的任何一个种族在残酷的暴政下痛苦的呻呤,而我就是女神最得意的先锋,每一次我都是冲在最前面,我悍不畏死我不怕牺牲,他们都叫我“勇布埃尔”,每一个伙伴他们都称赞着我的勇猛,每一位见到过我的少女都会以倾慕崇拜的眼光追随着我的身影,但是他们不知道,我的内心深处最想得到的称赞不是伙伴们的,最想得到的倾慕不是少女们的,而是……而是……那个坐在雪白色的独角兽上风华绝代美丽绝伦的女神的,她在那个时候还不是大陆上的女神,但是她已经是我心中的女神了!

    是的,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光明之神,只有她才可以驱散我心中的黑暗带给我永久的光明,我的悍不畏死是为了她,我的不怕牺牲是为了她,我的冲锋陷阵也是为了她,我心中的女神那么的仁慈那么的善良,在我为她受伤时她用温柔的言语安抚着我,柔软的小手为我包扎,美丽眼睛里透出关怀与怜爱,我的女神!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会如沐春风,只在她在我身边我随时愿意为她献出我的生命,但是我的女神,我那最最可爱的女神,为什么?她对待我跟其他的同伴没有任何不同?为什么?她温柔的话语对着每一人都曾经说过?为什么?她柔软的小手也同时抚慰着其他受伤的同伴?为什么?她眼里的关怀与怜爱面对的是所有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我……想要得到的不是这些,不只这些!我想要的是她面对我时有着不同的表情,不同的话语,不同与其他的人,不同与任何人,我想在她的心里是特别是唯一,就像她在我的心里是最特别是最唯一!可是,我却得不到,她只是时常用着怜惜而担心的目光看着我,虽然她常常坐在我的身边温柔的为我包扎伤口,担忧的对我说:

    “法布尔,你的勇猛让我赞赏与钦佩,但是……我亲爱的法布尔,你却总是让我担心啊!”

    担心!是啊!我在她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些不一样了,虽然这是用我的伤与我的血换来的,但是至少我还是有比别人多一些得到她的关爱,所以她越是怜惜我,而我则越是勇猛,而后她也越是担心我,有一次我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之中的我隐隐听到了她的哭泣之声,

    呵!她的哭泣声!她在为我哭泣!那一刻我感到我就要幸福的死去,我在昏迷之中笑了起来!我以为就算不能成为她的唯一,但是只要守护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围着她、为她打败所有人一直这样下去,一直这样下去,我都愿意!

    但是,那一年我们的军队与黑魔王陷入了两军对峙的时期,我们的军队因为长期的争战已经太过疲乏了,而黑魔王也需要时间休整,于是我们都相约停战一年,我们驻扎在多伦泽大草原上,黑魔王的军队则藏在远处的深山之中,之后……新会努力的!唔!下面会更精彩!如果亲们手里还有没有投出去的月票就给小新吧!嘿嘿!先谢谢了!

    第一百四十七、四十八章 日记与手记(二、三)

    我们的军队驻扎在多伦泽大草原上而黑魔王的军队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虽然我们是在休战的时期但是我们双方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两军遥遥相对大家都是日夜防卫。

    前一段时间因为我受了重伤,她总是守在我的身边,这几天来我的伤势大有好转,她忙碌着与各地投靠来的推翻黑魔王的义军们联络商讨,开会,总是不停的开会,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心疼的看着她日渐削瘦的脸,

    “安黛儿,你休息一下吧!”

    我心疼着她的疲惫,第一次后悔自己的鲁莽,天知道在这之前我还在为些沾沾自喜,

    “放下你手的工作好好的静养吧!”

    她小巧的脸蛋苍白而瘦弱,美丽的大眼睛虽然还是那么有神但却掩盖不了那深青色的眼窝,

    “法布尔,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她总是微笑着对我说,看着我把一碗又一碗苦苦的药汁喝下去,我们有光明系的牧师他们可以为我施展治愈的法术,但是我不相信他们,往往在他们治疗过后会更加的痛苦,所以我宁肯喝药,更何况只要是经她双手送过来的药汁都已经变成了甜味那里还会苦呢!

    “安黛儿,你听我的话还是放下手里的一切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的!”

    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虽然她可以毫不手软的砍下敌人的头颅但是在我眼里她单薄地身子是那么的需要爱护和怜惜,

    就在这个时候威恩进来了,他黑黑眼剑术高超是我们团队中年龄最长的大哥。

    “安黛儿。我一猜你就在这里。嗨!法布尔。你这个家伙还好吧!”

    “是地!我很好!”

    我很高兴看到他。威恩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那么豁达开朗让人不由自主地亲近他。这个家伙去了后防线押运粮草。终于回来了。

    “噢!威恩!你回来了真好!”

    她惊喜地站起身拥抱着比她高上一个头不止地威恩。

    “我地小安黛儿。你好吗?”

    威恩低下头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她,

    “噢!安黛儿。你好像并不怎么好啊!”

    他伸出手怜惜的抚摸着那双大眼下黑色地眼圈,

    “看来你并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啊!”

    “不,威恩我很好!我非常好,我……我只不过有点累而已!”

    她脸上带着笑将头埋入了威恩地怀里。只有在我们所有人的大哥面前她才会展露她柔弱的一面,她才会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向威恩撒娇,看到这一幕我不由自主地嫉妒,是的,我嫉妒虽然我知道他们只是纯洁的兄妹之情,威恩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嫉妒他。因为他能做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于是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对威恩说道,

    “你回来的正好。我正在劝我们的安黛儿好好地休息一下,她地身体恐怕吃不消了!”

    我知道只要威恩在。安黛儿是无法不听话的,果然威恩沉下脸来,

    “安黛儿,虽然你是我们地统帅但是我想,我现在不得不限制你的行动了!”

    “威恩!”

    她抬起头又惊又气又是撒娇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样的事情曾经生过,

    “我们亲爱的统帅阁下,做为联军的第二统帅,我想我将不得不限制您进入任何与军事会议有关的帐篷,禁止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向您传递关于战争和军队的任何信息!”

    威恩的眼里虽然带着笑意但是他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可是……”

    安黛儿嘟着嘴想提出反对的意见却被他伸出手挡在了嘴里,

    “而且……统帅阁下,您不能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如果您有任何异议的话,那么我们将不于理睬,当然您也可以坚持您的不同意见,那么您的下场将是会被送到远离这里的大后方去,也许去多普多安的大湖边呆上几天?”

    我躺在床上几乎笑出了声,我们的威恩总是有力法对付固执的安黛儿,果然,安黛儿沮丧的垂下了头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道,

    “好吧!我的副统帅阁下,如果您坚持如此,那么我将如您所愿!”

    “唔!我的小安黛儿,我想我坚持如此!”

    威恩笑了揽着她小小的肩头出去了,临出帐蓬的时候他侧过脸来对我眨了眨眼,我哈哈大笑着扯动了伤口也不知道。

    于是三天后,安黛儿就被迫离开了各位将领们,带着她的几位侍女们在离军营不远的山谷里休假了,她还是每天来看我,给我带来她亲手做的各种食物,味道很好非常的好,我告诉她如果她在战争结束之后去做一个厨娘那么她将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厨娘,听了我的话她居然歪着头考虑了一下,然后眨眼笑了,

    “那么,我想给我会要一个很高的报酬的!”

    “当然,你值得很高的报酬呢!”

    我哈哈大笑着,我想我会用上我全部家当聘请她成我的专属厨娘的,永远只为我一个人做饭的厨娘,但是她会愿意吗?想到这里我愉快的心不由的又蒙上了一层抑郁,

    “好了,法布尔,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她以为我累了,善解人意的站了起来,

    “如果再不回去,我那帮被威恩买通了的侍女们会飞快跑来抓我的,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被她们强制按在床上睡了三天三夜,吃了一天四餐一共十二餐的东西了!”

    她愉快地向我抱怨着。脸上的笑容是轻松活泼的,我心里十分感激威恩,这才是真正的安黛儿,一个无忧无虑地公主。一个本该是养在深闺等待着许多英俊不凡的王子前去提亲的公主,如果不是黑魔王军队的铁蹄践踏了她的家园,她现在还是一位国王膝下最受宠地公主。

    “那么,好吧!你还是快去吧!你的侍女们可是比我还厉害呢!”

    我笑着说道,想起了她身边有一位叫做拉拉地侍女。个子小小的但是怒火却像火山一样大,起火来可是不管谁是主人谁是奴仆呢!

    她笑了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我感到从没有过的轻松与愉悦,我想让她休息真是一个再好不过地主意!

    之后我的伤一天天的在好转而她却开始减少了来看我的次数了,我以为她的侍女们又将她强按在床上休息了,开始的时候并不以为意至到有一天……

    “法布尔!”

    她在叫我。白净的脸庞回复了红润,身子也丰润了不少,看来她休养地很有效果,

    “什么?”

    现在是夜晚帐蓬里升起了火,火光照在她地脸上,衬出她波光盈盈的双眸,她仿佛是将贝加尔圣山上地天湖装进了眼里。我痴迷的看着她下意识地回答着她。“你的手下有一位叫做戴维的人吗?”

    “戴维?”

    我回过神来,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

    “没有,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来了?”

    “没……没什么……只是偶然间遇到了。他说他叫戴维是你的前锋队里的人!”

    她低下头,火光映照下的脸色更加的红润了,

    “戴维!这个人我没有什么印象,也许有吧,我的前锋队里那么多人,有很多我都记不住名字呢!怎么?那小子对你不敬吗?”

    我有些警惕的问道,在这全是男人的军队里总是有一两个不长眼的家伙的!

    “不……不是!”

    她慌忙摇着手,

    “我……我……只是突然遇上这个人随口问问罢了!”

    她的丝随着摇头动作在火光中摇曳,一闪一闪的,我放下心来趁着她为我补衣服的时候偷偷的看她。

    日了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以来她来得越来越少了,最近已经连续五天都没有来了,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因为她的迟迟不现身我感到有些气闷,便独自一人撑着手杖走出了帐蓬,我右腿上的伤让我最近一段时间里都必须撑着手杖走路了,我在帐蓬周围随意的走动着,眼睛向着山谷的方向希望能听到她的马蹄声,我望啊望,等啊等,直到我以为她今天又不会出现的时候,我听到了马蹄声,白色的骏马之上她秀飘扬,她来了!

    我欣喜的迎上前去,这才现原来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骑着一匹黑马,那个男人是谁?我变了脸阴沉着直到他们来到了我的面前,

    “法布尔,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她笑逐颜开的跳下了马给了我一个拥抱,我的眼睛却落到了她身后的男人身上,那男人身材高大与我不相上下,他穿着露肩的短袄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随着他勒马的动作有力的伸缩着,这家伙是谁?他还没有下马我就已经感到了他扑面而来的威胁,这家伙是个危险人物!

    “他是谁?”

    我倨傲的用下巴轻点着他的方向,

    “哦,你是说戴维吗?”

    她转过身招着手,

    “法布尔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戴维吗?你的前锋队里的人?”

    “哦,是他!”

    那个叫戴维的家伙跳下马向我走来,我看清了他的脸,紫、蓝眸、高鼻子、薄嘴唇,哼!这个家伙有一张可以诱惑女人的脸,我抹去了心里升起了的一丝不安,毫不掩饰的将敌意释放了出来,这是一个讨女人喜欢地家伙!

    “您好!长官!”

    他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家伙向我行着军礼眼里却也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敌意,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安黛儿地又一个慕名追求!这些人我们以前遇到过很多,有的是为了她的名。有的是为了她的貌还有她联军统帅地身份,又或是真正的爱上了她!不管是为了什么,任何一个对她有非分之想地男人在我的眼里都是除之而后快的对手,我们彼此毫不相让的对视着眼睛里有着同样地挑畔与敌意,就像是两头草原上相遇的雄狮彼此打量着、审视着、掂量着对方的份量。

    “法布尔,你这两天还好吗?”

    安黛儿在一旁对我们的对峙毫无所觉她上来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肩头上,那家伙地眼里闪过一丝妒意,我却十分地得意,

    “噢!我的小安黛儿。你总是不来看我,我地伤会一直好不了的!”

    我在她地搀扶之下走回了帐蓬里,而那家伙居然不请自来的跟了进来,

    “呃……”

    听到我的话,她居然瞄向一旁的男人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她在害羞!

    “噢!对不起……法布尔,我……我最近……最近……有点忙!”

    她的话越说越小声到了后来几乎听不见了。而那个男人趁着安黛儿低下头去的时候看向我。眼里的得意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明白了。她这几天一定一直跟这个家伙在一起!

    我不由的心中炉火中烧,

    “哼!那么你已经忘了我吗?忘了你的法布尔了!”

    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孩子在无理取闹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这样说。

    “不,不是的!”

    她抬起头有些愧疚的看着我,走上前来扶住我的肩头,她的小手柔软温暖,但是我的心却如坠冰窖,如果没有她眼里的愧疚,我还会幻想是那个家伙在扭曲事实,但是现在我却知道这并不是扭曲的事实,我的安黛儿对所有的男人都是温柔和善但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来不会和除了我们这些亲密的如家人一般的战友之外的任何男人过多的亲近,而这个家伙居然跟她在一起三天,这个想法像是一股灼热的火焰烘烤着我所有的神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