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白姑娘秘史 > 〖短篇〗白姑娘秘史第1部分阅读

〖短篇〗白姑娘秘史第1部分阅读

    白姑娘秘史

    第一章

    清朝年间,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时候,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有一个白裁缝,已将近五十岁的人了。昔年娶妻金氏,现在已是四十多岁,这老夫妇两人,膝下无儿。直至白裁缝在他四十岁这一年,这金氏居然受了孕。至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产一女婴,白裁缝老夫妻两人,却是喜爱非常。虽是穷苦人家,因为是老年得儿,焉得不喜。

    这女婴出生的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在我们中国,旧有习俗,所谓:「七夕看巧云,牛郎织女相会。」因此,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们的女儿,取了一个|乳|名,叫做「巧儿」。这巧儿从小就聪明伶俐,虽祇是七八岁小女孩儿,已可看出活脱是个美人胎子。

    及至长到十二岁时,她母亲又替她裹得一双好小脚,看来瘦不胜握,全长还不足三寸,且这双小足的模样儿,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着上了红绫鞋儿的话,那简直要胜似那出水红莲,故她的父母,因触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个名儿,就叫做白冰清了。

    这白冰清在她十二岁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亲白裁缝,因替人家做衣服,加赶了几天夜工,人不但辛苦,并且受了严重的寒气,这寒气侵入五腑之后,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这母女两人,还以为不过是感冒之类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数日之后,病情仍未见轻,反见加重起来。她母女始感惊恐,曾请了数名医生前来医治。那知药碰有缘人,所谓:「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命。」终于在朔风严号的一个晚上,这白惠裁缝忍心地抛弃下他的老妻与弱女,而与世永别了。

    白裁缝死了之后,丧葬费用成了一个困难问题。原因是白裁缝在平时,极好杯中物,平时赚下来的几个工资,除家庭开支外,所馀必醉方休。故一死之后,身无常物,亲戚朋友虽有,不过如果缺个三串五吊应急,或不乏帮忙之人。像这样丧葬的事情,少说也得化个二三十两雪花花的银子,这些穷亲戚朋友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在这个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个姓陈的朋友,这人因排行第三,亲戚朋友均以陈三呼之而不呼其名。

    这陈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陈三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母女二人,老是抱头的哭着,总也不是办法呀!好歹得拿个主意出来,把白老哥埋葬了入土为安才对呀!我为你们的事,办法倒有一个,但不知该不该说?」

    金氏听了这话,抢着答道:「三哥你为着我们家的事,为我们出主意想办法,就凭你三哥的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万分了,你就不用客气,把你的办法赶法说出来吧!」

    这陈三说道:「白嫂子!我们的痛苦事儿不就是眼看着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吗?为什么不能呢?说穿了还不是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的问题吗?如果有了钱,这问题不就简单了么?我听说住在五福街后面的有一个姓廖的员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环,想要续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添补已死去丫环的空额,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银子,人家倒是满不在乎,可不知你们母女舍得不舍得这样做呢?依我看骨肉分离当然是颇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经逼到这种地步,路呢?祇有这一条,你母女斟酌一下,给我一个答覆,如果你们答应了这样做,事情成了,我这做朋友的,也就对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灵了。」

    冰清的娘与冰清,这母女二人,密议了一番之后,认为除此而外,也实在没有其他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丧事。

    金氏向陈三道:「三哥!我刚才与冰清商量了一番,思来想去,也实无二法可想,冰清这小妮子,年纪虽还幼小,仅只有十二岁,可是,她却能深明大义,她认为除掉卖身葬父以外,亦已没法可想,她为着报答死去父亲的养育之恩,她已经答允了这样做,三哥这件事就费你的心吧,事情能够办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老婆子当知感谢的呢。」

    陈三听完金氏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好!嫂子,我这就去廖员外家去,确实的消息,待会我回来告诉你们,现在我就去了。」这陈三说完话,掉转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从陈三走后,就把冰清一抱在怀中,哭着说道:「儿啊!这一次将你卖予人家作丫头,为娘的心中怎么舍得啊!而况且你又是我这一块亲生的肉呢!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这样做,到叫我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过,你总是为娘的心头肉,眼看着陈三哥事情如果说成了,你我母女,分离就在顷,刻在这快要离别的时候,娘有几句要交代的,望你要听在心里。第一:到了人家之后,须知自己的身份,乃是个使唤的丫头,一切要听人家的话,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欢心,这样就不会受到意外的责罚。第二:逄年过节的时候,须向主人家请个假,回来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话至此处时,她女儿白冰清已泣不成声的一把抱住金氏的头,满脸泪痕的说道:「妈!你也不要难过,女儿虽只有十二岁,但我懂得的事情并不少,娘关照我的话,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员外家之后,只要肯听话,做事勤快想来不会有苦吃的,致于回家来看母亲的话,我想总可办得到,你老人家,不要过份伤心难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说不尽的离情别叙,愁绪千端。

    时至下午,陈三回来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说:「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谈妥,身价纹银是五十两,不过,人家说,待看过人之后,认为合格,才缴钱呢!现在人家正在等着看人,冰清你就快些准备一下,把必要带的东西,就带上吧!我想,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会成的,像你这样小美人儿似的,又聪明,又伶俐,谁不人见人爱呢?姓廖的员外家,不过没有见过你罢了,如果亲眼见到你这样的女孩子,那还有不满意的事吗?」

    一会儿,冰清稍作修饰,带着随身需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小包袱,挂在膀弯上,含着满眶的眼泪,辞别母亲,即跟着陈三,向廖家行去。

    ************

    廖员外,名文男,为人贪财好色,今年虽已五十馀岁,因为饱暖思滛的原故,对于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时染指。他在本城,开了两座规模甚大的当铺,及一座银号,又因为善于经营,在重利盘剥之下,日积月累,以致家产日渐增多。所以在这洪同县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绅。一般趋奉他的人,均以老员外称之,而不敢道其名。

    这廖员外的夫人,年纪也是四十多的人了。人呢?长得普通罢了,因她不善修饰,且又爱糊打扮一通,粉涂得厚厚的,掉下来可打肿脚面,眉画得浓浓地,活像张飞。但她的审美观念,就是如此。且还不知老之将至,青春已逝,对于x欲方面,极为旺盛。所谓:「卅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对于性的要求,颇为认真。

    她对她的丈夫老廖,什么都肯原谅,如果一旦发现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情祇要让她知道,那就非闹得个天翻地覆不可!不知怎的,这老廖对于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儿不敢违抗。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个外号,背地总以「沙陀国」称之,而老廖并不以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从白冰清来到廖家作丫环以来,不管她人生得怎样地美丽,但究竟是小人儿,引不了别人的注意。可是光阴飞逝,一转眼之间,这白冰清来到廖家,已度过了五个年头。这时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丽不群,论个儿不高不矮,肥瘦适中。论身材是削肩丶丰|乳|丶细腰丶隆臀,无一不引人入胜。

    再讲到她的小脸儿,那真是标准的瓜子型,再配合着她那一双剪水双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儿,脸上的肤色是红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弹得破。那一头的青丝细发,如墨染黑,光可鉴人。

    她不但外型长得美,且还有一种特有的神韵。只要她朝着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与她接触了之后的人,马上立如触电一样,心中就会跳个不停。总之一句话,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带艳,艳中带媚,女人美的条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备。

    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脱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所以迟迟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众多,一旦事机不密,被那河东狮吼的太太查觉,那还了得。还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来「霸王上弓」,如果事情来得太急,也许会把好事弄糟了。因此之故,他在细心地计划着他的预谋。第一步怎样?第二…怎样?直至他的计划完成之后,他就要伸出魔掌来,耕食这一块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计划是,买通家中的一个做粗活的老妈子。这老妈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妈。王妈为人势利,又喜逄迎。老廖用银钱,塞住了王妈的嘴,要她保守这一秘密。

    告诉了她来意后,并还说道:「如果事情成功了,你的生养死葬,我都可负完全责任。」

    这老妈子,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那能不尽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起初在冰清面前,讲些老廖为人怎么良善,以及如何富有。而后慢慢说到老廖对她的爱慕,已是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将来收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个人一辈子,有吃丶有喝丶有穿丶有戴的,就比什么都强,员外能与你两相爱好,你就可以向他多弄点公,送给你妈。这样你妈下半辈子,也有指望,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你的心意怎样?也应该定个主意才对。」

    这白冰清听了王妈的话,一霎时,粉脸涨得通红,羞答答地不发一语。她暗自想着…像自己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实在于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亲,无依无靠,如果老廖与自己好了,母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同时更想到自己是人买下来的丫环,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与我好讲,我倒不如就迁就他吧!但这种认可的话儿,一个女孩儿家,又怎能轻于出口呢?

    她正想到这里,王妈已料着几分,就接着道:「冰清呀!我看还是这样吧!你如不讲话,我认为这事就定规了,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你房中来,你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兴,你母女就后福无穷了!」

    两人分手后,王妈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这老头,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他计划着怎样和他的太太打过门说,今天有事不能回家,并且在自己开设的药铺里,带了些助性的蝽药,且买了一瓶润滑油。

    这为着什么呢?原因是这老头生来的是一根既壮又长的鸡笆,在他x欲冲动硬起来的时候,全长就有七寸有馀,且竃头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计,在他的y具葧起时,起码也有普通的鸡蛋大。他想冰清是个黄花闺女,蓬门未开,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没有油质来润滑一番,不得其门而入。

    自在意中,这老头准备完毕,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里洗了个澡。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约已快至午夜时分不远,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性蝽药,(是两粒红色的药丸),用温水半杯,混合着朝嘴里一送,只听着「骨嘟」一声,就服了下去。这药物之后,并未见有何功效,原因是这内服的蝽药,自服下后,需经过一个小时,药力才能行透,而发生奇特之效。老廖恐怕临阵匆忙,故又取出滑润油来,在他的y具上,由竃头至玉根,擦了个满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宝刀,刚刚磨过一般。

    老廖扎上了裤子,兴匆匆向自己家门行来。这时已是半夜时光,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及至走抵家门时,王妈已把门开下,他头一钻,就进入宅中。

    冰清的房间在那里,他闭上眼睛也能摸的到,连大气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进了冰清卧室。这时室中,未曾燃灯,这老头,略认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来。这时的白冰清并未睡着,原因是她已知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来问津,故心中忐忑,两只眼睛瞪得很大,直视着一点。这时她见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吓得连气也不敢出了。

    老廖弯曲着身子,伸出了魔手,顺着榻上一摸,感觉到一条被,平铺在榻上,里面还有一个人。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还会有谁?于是他一面坐于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带宽衣。不一会全副武装,均已解除,只剥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只一钻,就钻入冰清的被中。再一翻过身来,面对着冰清两臂一张,就将冰清抱了个满怀,脸靠脸的一阵热。

    此时他发觉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脸上,不仅滚热,而且发烫,且烫得灼人。老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然他知道这是少女春情发动的像微,他这时药性已经完全发足,下面那一根y具,翘举着,坚挺着,活像一根旗竿似的。他摸呀摸的,发现冰清外衣虽然去掉,但肉衣尚未脱尽。

    他一面摸着,一面向冰清求道:「乖乖!你可怜可怜我吧!你只要听我的话,明天我就替你打首饰去,并且还一定送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给你娘去化用,也不枉我们好了这一场呀!乖乖千万听话,我就这替你脱衣服了。」

    他边说边来用手剥脱冰清的内衣裤,这冰清经老廖的甜言蜜语一说,本已心动,但她原本c女之身,这头一回的事儿,到底还是既羞又怕。她左手紧握着自已的腰带,右手护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来个全副武装大解除。

    这两人相持一会,女人的力气,总抵不上男子,而且,她并不是真的抵抗,只不过因为羞耻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衬衣的整个钮带,已被解开,剩下了红绸兜子。这时,只顺手一扯,活结儿「啊!」一声,完全就扯掉了。此时,白冰清已经是酥胸毕露,那细白肥嫩的肉儿,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双尖尖地丰满地馒头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这老头,那里见过这等好货色,好似鹰抓燕雀一样,一伸手,就把冰清右边的香孔,给把抓了个满握。他又一歪脸,一口又把她左边的|乳|头儿,含入口中,一边用手,边抓边捏,一边用嘴,又闻又嗅,又吮又吸。

    这一下,可真把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晕头转向。他只觉满身血液,似触电的一般。冰清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

    老头更进一步,攀过她粉颈,在冰清脸上,连连亲嘴。暗想:冰清是个黄花大姑娘,今日玊体横陈,供给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里,修来的福份。心下这么一想,不禁引发了滛心,触动了欲火,急急地要干那风流事儿了。

    冰青仅有的衬裤,也就是最后的一道防御阵地,给老头连哄带胁的,一伸手,把她腰带儿活结又弄开了。裤腰一松,老头见机不可失,当赶急弯起右腿来,用右脚伸向冰清的裤腰里,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时,那衬裤儿已被完全地蹬下来了。

    这时的冰清,已经是一丝不挂,像一只白肥绵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这老头的一只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抚摸个一阵,然后又将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s处。

    那冰清的s处,其形圆突突地隆起来很高,简直与初出笼的馒头一样。那中间的一条小缝儿,已经微微润湿,那稀疏的荫毛,仅有一把儿散布在上方。他轻轻抚摸之下,犹觉肥润可爱。

    这时的老头,已经是欲心大动,更兼之药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长逾七寸的阳物,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昂头屈脑,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壮,并且是火热热地,温呼呼地。再加上抹上了油,这时的大竃头,已经涨得其亮透明,其红如火。那竃头的沟口上,棱痕毕露,表现出声势惊人,威猛无比。

    此时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气了,忽地来个大翻身,他将整个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体之上,一边用手扶着他的y具,用竃头来摩擦她的阴核。这时的白冰清,骤遇突袭,心情紧张,自不在话下。无意间,她的嫩手摸到老头的y具,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吓出了顶门。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长,单就是竃头,她的嫩滑小手儿,都握不完全,这样大的东西,那不是变成了驴?又是什么?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个小